他黑著臉離開,將我反鎖在房里。可先背棄承諾的人是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就連承諾他都忘記了些許。罷了,還有四天便可以徹底離開。丫鬟來送飯時,
在我門口窸窸窣窣討論。「聽說太子爺今日要把里邊那位腹中流出的孩子,在祠堂戳骨揚灰。
」「好像還要特地送去道館,讓這孩子永世不得超生。」后面的話,我再也聽不進去。
砸開窗戶,從房里逃了。一路踉蹌跑到祠堂,就連鞋子掉了也顧不上回頭去撿,
腳底被石子磨的血肉模糊。李云墨把一個黑木盒丟進了火里。我瘋了似的,
伸手去里面撿起木盒。手上的皮膚被火灼燒到扭曲刺痛,剛要將木盒被撈出的那一刻,
我被下人押跪在地上。溫婉婉語帶哭腔,
指著我唾罵:「姐姐為什么連我孩兒祈福都要來阻止?他已經被你害死了一次,
你還想再害他一次嗎?」她跪在地上,向李云墨磕頭,祈求他為她做主。「夫君,
姐姐一而再傷害我都沒關系。可是她連我死去的孩兒都不放過,連他的祈福禮都要破壞,
若是夫君不懲處姐姐,孩兒在地下該有多寒心?」李云墨眉頭緊皺,看我的眼神晦暗不明。
「花滿子,你蛇蝎心腸,是該受罰。」「把她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扒光綁在城門口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