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臣妾自然也明白,可那秦衍三年來的所作所為你我都看的明白。他對長寧的好,我們也都看在眼里。我怕,我怕,我怕日后長寧自個后悔啊。”
皇后有些無奈的說道,憂心忡忡。
“誒,皇后莫急,朕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p>
蕭元武忽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沖著皇后微微一笑說道。
“陛下想到了,莫非,莫非……”
皇后聞言先是一愣,待看到蕭元武那一抹狡黠的微笑后瞬間就明白了問題。
“陛下你是故意不給長寧與紀(jì)源一賜婚的?”
“不錯,只要朕不給紀(jì)源一與長寧賜婚,那長寧便還有回頭的機(jī)會。她這三年被秦衍寵壞了卻是一點不自知對方的付出與好,如今讓他們和離也好,待秦衍離開了公主府,屆時公主府自然會雞犬不寧,她便會慢慢覺悟出秦衍的重要了?!?/p>
“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離不開的人是秦衍的時候,她自會來求朕收回成命,屆時朕再讓她與秦衍重歸于好破鏡重圓,他們二人必然會比現(xiàn)在過的還好。 ”
“所以啊,皇后,你別急,讓你女兒自己去覺悟去吧。”
蕭元武不愧是皇帝,一切盡在其掌握之中。他之所以不立馬的賜婚紀(jì)源一與蕭婉瑜就是防的這一手。
如此一來,哪怕蕭婉瑜真的事后后悔了,也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陛下圣明?!?/p>
皇后聽到這,這會也笑逐顏開了,方才的擔(dān)憂一掃而空,看著蕭婉瑜離開的背影,她喃喃道“傻孩子,你可要早點醒悟過來啊?!?/p>
晉陽城,大鳳祖興之地。
大鳳立國兩百余年,其開國先祖當(dāng)年便是在晉陽起兵,因此,晉陽至于大鳳乃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是大鳳朝的陪都。
晉陽城南城,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府邸,這府邸一看就是新修不久,一應(yīng)建筑雕梁畫棟十分的豪奢。
而這府邸,正是大名鼎鼎的晉陽長公主府。
晉陽長公主府的主人,乃是晉陽長公主蕭綽。
蕭綽是當(dāng)今圣上蕭元武最小的妹妹,也是先帝最小且唯一的一名公主。因此,蕭綽從小就極受寵愛。
三歲的時候就被冊封為了晉陽公主獲得了實封與實邑,更是被封在了大鳳祖興之城的晉陽,榮寵可見一斑。
在先帝駕崩蕭元武繼位之后,蕭元武更是將自己唯一的妹妹蕭綽晉升為了長公主,因此蕭綽也成為了大鳳唯一一個長公主,乃大鳳諸公主之首。
事實上雖是長公主,但實際年齡卻比蕭元武最大的女兒還要小兩歲,如今蕭綽也不過就二十三歲而已。
“殿下,上京來報!”
長公主府內(nèi),此刻晉陽長公主蕭綽正在書房內(nèi)看書,她手中捧著一本粉紅色封面的書籍,書籍的書名兩個字《紅樓》而蕭綽正孜孜不倦的沉浸在書海內(nèi),一旁宮女侍奉左右。
聽到有人進(jìn)來稟報說上京來報,沉浸于書海內(nèi)的晉陽長公主蕭綽立馬的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一雙明眸當(dāng)即的看向了來人。
“說,他怎么了?”
“額……”
當(dāng)看到放下書籍的蕭綽容顏,即便是早已見過許多面的來人還是不由的有些恍惚。只因?qū)Ψ降哪菑埬?,太過于漂亮,傾國傾城已無法形容對方的姿容。
蕭綽,不光擁有著長公主的身份,更是被譽為大鳳第一美人。
其一顰一笑,都擁有著勾人奪魄的能力,令人忘之不由的深陷其容貌之中。
“啟稟殿下,上京來消息說,長寧公主昨日已入宮面圣請求與駙馬秦衍和離,陛下已答應(yīng)了長寧公主和離的請求。眼下,長寧公主與駙馬秦衍已正式和離,秦衍也已經(jīng)被移出了宗譜并離開了公主府。”
“和離了,他,終于和離了……”
聽到這消息,蕭綽的眼眸閃過了一抹欣喜,這一刻,她等待了許久,終于等來了這個令她開心的消息。
“他人在何處,還在上京嗎?”
蕭綽立馬的又追問道。
“在,秦衍如今還在上京?!?/p>
“好,很好?!?/p>
“來人,立刻準(zhǔn)備車馬啟程,本宮要回上京?!?/p>
得知秦衍還在上京城內(nèi),當(dāng)即的蕭綽精光四射,她立馬的吩咐下去準(zhǔn)備車馬,她要即刻啟程前往上京。
“秦衍,秦衍,秦衍……”
上京,長寧公主府內(nèi)。
長寧公主蕭婉瑜緩緩的睜開眼,睜眼的一刻,她感覺有些頭疼,嘴里當(dāng)即喊出了聲,喊的人正是秦衍的名字。
“公主,你醒了,有什么不適嗎?”
聽到蕭婉瑜的呼喊聲,頓時幾個宮女跑了進(jìn)來,看到悠悠轉(zhuǎn)醒的蕭婉瑜,幾名宮女當(dāng)即上前詢問道。
“怎么是你們,秦衍呢,他去哪里了,讓他來侍奉本宮?!?/p>
蕭婉瑜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婢女,卻不見秦衍,當(dāng)即,她眉頭一皺沖著幾人道,讓她們?nèi)フ仪匮軄硎谭钭约骸P闹懈锹裨骨匮?,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要知道,往日自己醒來必然能夠看到秦衍出現(xiàn)在自己的屋內(nèi),她的起居也都是秦衍照料打理的。
“這……”
聽到蕭婉瑜要找秦衍,當(dāng)即的幾個宮女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愣著干嘛啊,去給我叫秦衍啊?!?/p>
蕭婉瑜見到幾個宮女傻站在那里,當(dāng)即惱怒的道。
“公主恕罪,公主,駙馬,駙馬,駙馬他不在了?!?/p>
見蕭婉瑜生氣,當(dāng)即幾個宮女嚇的跪倒在地沖著蕭婉瑜說道。
“不在了,他去哪了?”
聞言,蕭婉瑜一愣,沖著幾人問道。
“公主,你莫不是忘了,昨日你已與駙馬秦衍和離了,陛下都已經(jīng)準(zhǔn)許了,駙馬昨日就已經(jīng)收拾東西離開了公主府?!?/p>
見蕭婉瑜似乎是忘記了什么,當(dāng)下一個宮女提醒說道。
“和離?”
聽到這兩個字,蕭婉瑜先是一愣,隨后晃了晃腦袋,終于是慢慢的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怎么給忘記了,我已經(jīng)與秦衍和離了?!?/p>
蕭婉瑜內(nèi)心喃喃道,這才想起來,昨日她就已經(jīng)與秦衍和離了,如今,秦衍已不是她的駙馬,也從公主府搬走了,眼下,這公主府內(nèi)已經(jīng)沒有秦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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