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我還沒來及張口,電話被瞬間掛斷,他這行為倒是和敲詐勒索沒什么兩樣了。
這錢我定然是不會給的,我正思考著,手機再次響起,來電人許佳年。
“喂,佳年,怎么忽然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來了?”
我詢問他,他急忙開口,語氣中充斥著憂慮。
“眠眠,有沒有陌生人找你要債,剛剛我接到一通電話,那人通知我們得在一周內湊齊一百萬,怎么辦呀?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家里的存款還得留著給我媽做手術不能動。”
“貸款也不行,本來家里的壓力就很大了,萬一我們再有小孩以后壓力不是更大嗎?”
我沉默著不回應,他又自顧自地開口。
“眠眠,要是實在不行就把你父母去世的賠償金拿出來怎么樣,反正也賠償了不少錢,正好能填補這個窟窿,我知道你不想動這筆錢,但是人家說,我們要是拿不出來他們就要來單位鬧,到時候說不定我還會被開除。”
“不過我一個大男人還能應付一二,但是你就不一樣了,萬一他們去你單位鬧,你一個女人手無寸鐵的,他們要是打傷了你,我會心疼的。”
聽到這我明白了許佳年策劃這場碰瓷的目的。
我冷笑著勾起了唇角,聲音不顯。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這錢,既然如此,我同意拿出來,只要能還清債務,多少錢都行。”
許佳年一聽我同意,立馬的激動的向我確認。
“真的嗎?眠眠你真是同意嗎?”
許是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語氣有些不合適,連忙壓下心中喜悅,溫聲向我解釋著。
“眠眠,我就是沒想到你愿意拿出這錢來,本來這筆錢是你最后的保障了,要是那天我不逼你開車就好了,對不起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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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既然如此,等你有空了,什么時候我們把錢取了還給人家,省的他們來鬧事。
許佳年連答了幾個好才掛斷了電話。
偽君子,他也知道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最后保障了,他也要想方設法的拿走,不過他這么喜歡演戲,我可不得陪著他好好演。
還沒到下班時間,許佳年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剛進門他就破迫切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