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孟德站在江邊,望著那用鐵鏈相連的戰船,心中豪情萬丈。身旁的龐統,一臉自信之色。
“龐先生此計甚妙,有了這連環戰船,長江天險不足為懼!”林孟德大笑道。
龐統微微躬身:“曹將軍過獎,此乃破敵之良策,定能助將軍一臂之力。
”曹洪在一旁撓了撓頭:“這鐵鏈連船,真能管用?萬一有個閃失可咋辦?
”林孟德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言!龐先生智謀過人,豈會有誤?”這時,
一名斥候匆匆跑來,單膝跪地:“主公,探得消息,部分諸侯聽聞我軍與孫權交戰,
竟心懷不軌,欲趁火打劫。”林孟德眉頭一皺:“哼,這群鼠輩,平日里稱兄道弟,
關鍵時刻竟如此背信棄義。這聯盟就是塑料情誼,說散就散。”陳宮走上前,
憂心忡忡道:“主公,如今腹背受敵,前方有孫權的江東軍,后方又有諸侯搗亂,
這局勢甚是棘手啊。”林孟德雙手抱胸,眼神堅定:“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想我曹操縱橫沙場多年,豈會怕了他們!”曹仁也表態道:“主公放心,我等定當誓死追隨,
與主公共渡難關。”林孟德拍了拍曹仁的肩膀:“有你們在,我便心安。傳令下去,
加強后方防守,謹防諸侯偷襲。”剛安排完后方事宜,又有軍士來報:“主公,
江東孫權派使者前來,說是要見您。”林孟德冷笑一聲:“哼,這孫權又玩什么花樣?
傳他進來。”不一會兒,使者走進營帳,拱手行禮:“曹將軍,我家主公孫權敬慕將軍威名,
本欲結盟,奈何將軍條件苛刻。如今聽聞將軍后院起火,特命我前來傳話,若將軍退兵,
兩家既往不咎。”林孟德氣得一拍桌子:“大膽狂徒,回去告訴孫權,
我曹操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想讓我退兵,除非他親自來降!”使者臉色一變:“曹將軍,
還望三思啊。如今您內外交困,強行開戰,恐非明智之舉。”郭嘉搖著扇子,
笑道:“使者不必多言。我家主公志在天下,豈會因這點困難就退縮?回去告訴你家主公,
準備好迎接我軍的雷霆之擊吧。”使者無奈,只好告辭。看著使者離去的背影,
林孟德陷入沉思。“奉孝,你覺得孫權此番派使者前來,是何用意?”林孟德問道。
郭嘉摸了摸下巴:“主公,孫權此舉,一來是試探我軍虛實,二來是想擾亂我軍軍心。
他定是以為我們會因諸侯之事分心,從而放松對江東的警惕。”林孟德點頭:“你所言極是。
看來這孫權也并非省油的燈。不過,他低估了我曹操的決心。”此時,后方傳來消息,
部分諸侯已開始調動兵馬,蠢蠢欲動。“這幫家伙,真以為我曹操無暇顧及他們嗎?
”林孟德怒道。龐統上前道:“曹將軍,如今之計,可先派一支精兵,迅速回擊諸侯,
挫其銳氣,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同時,我軍主力繼續籌備渡江之事,一旦準備就緒,
便直取江東。”林孟德思索片刻:“好,就依龐先生所言。曹洪,你率一萬精兵,
前去對付那些諸侯,務必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曹洪領命:“諾!末將定不辱使命。
”曹洪領了命令,帶著一萬精兵風馳電掣般向后進發。而林孟德則繼續留在江邊,
督促水軍訓練和戰船建造。幾天過去了,曹洪那邊傳來戰報,他與諸侯的軍隊交上了手,
首戰告捷,殺得諸侯軍隊丟盔棄甲。“好!子廉干得漂亮。”林孟德大喜。然而,
正當林孟德為曹洪的勝利感到欣慰時,水軍那邊卻出了問題。
一名水軍將領慌慌張張跑來:“主公,不好了,連環戰船雖穩,但靈活性大減,
士兵們操作起來十分不便。而且,近日天氣炎熱,船上容易滋生疫病。
”林孟德心中一緊:“怎么會這樣?龐先生,這可是你的計策,如今出現這般狀況,
該如何是好?”龐統額頭冒出冷汗:“曹將軍,此乃一時疏忽。
我這就去想辦法解決戰船靈活性的問題。至于疫病,可派軍醫上船診治,多備草藥預防。
”林孟德皺著眉頭:“希望你能盡快解決。如今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差錯。”與此同時,
江東的孫權也在加緊部署。周瑜站在江邊,望著對岸的曹軍戰船:“主公,
曹操將戰船用鐵鏈相連,看似穩如泰山,實則破綻百出。我們可利用火攻,燒毀他的戰船。
”孫權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公瑾此計甚妙。只是這火攻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如何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周瑜笑道:“主公放心,我已派人密切關注天氣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