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忘了,那時他根據我的身體曲線,跑遍全城家居店,親手挑的婚床,
如今我們到底還沒有離婚,他怎么能讓別的女人睡在我們的床上?我站在客廳里,渾身發抖。
餐桌上,蛋糕的奶油已經化了,湯也涼了。我拿起手機,發現二十幾個未接來電,
全是醫院打來的。下午做產檢時,醫生說我孕酮太低,要立即住院保胎。
我本來想過完這個生日就住院,也省得在沈昕面前總是情緒起伏,不利于養胎……我抖著手,
剛想回撥,主臥突然傳來白霜霜的尖叫聲。沈昕沖出來,
一掌把我手機打飛:“你在床上放圖釘,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手機砸在墻上,屏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