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趕緊去開門,開門時看了看身后,那道朱紅大門異常顯眼,不過只有自己能夠看見,別人是看不見的。
不過張禹心中還是有點忐忑,小兕子看不見,不知道自己小姨看不看的到,不管了,她萬一要是能看到,那就是自己新換的壁紙,圖個好看。
門打開,張禹就看到自己小姨沈若璃一步跨了進來。
沈若璃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服,很是寬松,不過即使如此,也絲毫遮掩不住那窈窕的身姿,極度豐滿的身影依舊從每一個動作中透出那讓人看一眼還想再看的美好。
沈若璃只扎著簡單馬尾,也未施任何粉黛,不過即使如此,無論站在哪里,她都是男人眼中的焦點。
沈若璃看了看張禹,一進來就將一大袋東西扔了張禹桌上,顯然都是吃用的東西。
“你昨晚怎么回事?害得我半晚上都沒怎么睡,看,都有黑眼圈了。”
那張在張禹眼中,就差將傾國傾城寫在臉上的完美五官上,果然眼圈有點發黑。
“沒事,就是聽到一點動靜,有點害怕。”
要是之前,張禹肯定是實話實說,不會和自己小姨胡說哪怕半句話。
不過進了那道門,見了小兕子,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去往唐朝,此時就沒對小姨說實話。
就是說了實話,小姨能信么?
不過此時張禹也看出來了小姨根本看不到那道門,就如小兕子一般,那是只有自己能夠看到的門戶。
“你一個大男人,害怕什么。”
沈若璃說完,忽然面色變了下。
“張禹,你是不是故意戲弄咱家,不知道我要上班啊!半夜給我打電話,還說自己幻聽了。”
那強八度的女高音響起,沈若璃一下子撲向張禹,張禹瞬間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倒在床上。
“小姨,不敢掐了,你想掐死我啊!”
“小姨,你這么暴力,難怪我都二十一了,都還沒有小姨父。”
沈若璃此時就騎在張禹背上,那完美的讓人幾乎發狂的弧度因為這個動作,縱使寬松的運動服也絲毫遮掩不住。
“滾蛋,我就比你大三歲好么,你小姨今年才二十四。再說,你現在還沒有小姨夫那是沒男人能讓我看的上。”
沈若璃說著,倒是松開了張禹的后頸,不過很顯然余怒未消,此時揉著張禹的頭發,直接給揉成了雞窩。
“小姨,你還知道你都二十四了,還騎我身上。”
“咋了,你長大了,我還不能欺負你了。”
沈若璃這么說,不過還是從張禹身上下來,張禹坐起,看著還氣鼓鼓的小姨。
也只有在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外甥面前,沈若璃才會這么瘋。
沈若璃坐在那里,看了看周圍,然后看了看此時頭發如同一個雞窩的張禹。
“收拾東西,去住我那里。”
“不去,去了不被你天天騎在臉上輸出,我可不去當你的撒氣筒。”
若是之前,張禹其實還有可能真去住小姨那了,不過現在,這地下室張禹肯定是不會離開了。
一道可以通往大唐的門戶,這可比什么豪宅別墅都值錢啊!
還有小兕子,張禹想想,都舍不得離開這里。
“什么天天騎在臉上輸出,我有那么暴力么?”
“有!”
“有嗎?”
沈若璃此時湊近張禹,那鼻尖都差些杵進張禹臉上。張禹一只耳朵已經落到沈若璃手中,隨時都有被擰成麻花的趨勢。
“沒,我小姨最溫柔體貼,最善解人意,最…”
面對沈若璃那即將有所動作的手,張禹瞬間秒慫。
自從自己四歲,祖父母早早離世,忙于工作的父母沒時間照顧自己,自己就住在外公外婆家,就開始被自己這個只比自己大三歲的小姨欺負。
那時候是真打不過,后來長大一些,倒是能打的有來有回,不過小姨再小,那也是長輩,不能真打啊!
再后來,呵,張禹是真不敢惹這個小姨了,她一腳能將高中跆拳道學會的會長踢的在醫院住半個月。
后來學了醫,更是對人體構造,各個軟肋節點了如指掌。
張禹是親眼見到自己小姨怎么毆打跟了她三條街的幾個色狼的。
三打一,自己壓根插不上手,半分鐘三個人全躺地上,還被小姨拿著防狼噴霧懟臉輸出。
那個慘狀,張禹現在想起,都覺得凄慘。
一瓶防狼噴霧,三個人竟然全給用完了,這是何等的英勇啊。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脫下自己穿了幾天的臭襪子,看著小姨用這個堵住了他們叫的太慘的嘴。
反正自己小姨沈若璃,張禹肯定惹不起,幸好她后來學醫了,不然在張禹眼中,做女保鏢,女格斗手,張禹認為對自己小姨來說都毫無壓力。
“你不想搬我那里住,就把自己狗窩收拾干凈,看這亂的。”
“知道了小姨,我這就收拾。”
“手機拿來!”
“小姨,你手機應該在你包里,你進來就沒掏手機。”
“你的!”
張禹將手機遞給沈若璃,沈若璃拿出自己手機,張禹聽到轉賬聲,然后又聽到收款聲。
“小姨,你又給我錢,這都快被你包養了,我可不吃軟飯。”
“滾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工作又丟了。”
沈若璃說著,手機扔回張禹手中,張禹接了,看著新收的五千塊錢。
“小姨,你給的有點多!用不了這么多,給個一兩千就好。”
“說,這次工作怎么丟的?”
“我能說那家店的老板娘想泡我么?她要是有小姨一半,不,只需要十分之一的身材容貌,我肯定就主動屈服了。”
“改天再給你找一份!”
“小姨,不用找了,我自己能找,不就是一份工作,分分鐘找到。”
“少貧嘴,你既然不想搬我那里,我就找一個租戶。”
“小姨,別找男租戶!”
“怎么,害怕小姨被欺負!”
“不是,我只是害怕你欺負別人。”
沈若璃笑了笑,起身。
“好了,困死了,我回去補覺了,你真沒事?”
“沒,除了后脖頸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