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川陰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原來不給我名額的原因就是看上別的男人了?可真有你的,
一味對年輕男人下手,安琳教授。”我看著車窗上倒映著的臉,
沉著開口:“不給你的理由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因為你什么都沒干,
我不可能白白加上你的名字。”說話間,我眼神掃射尋找可能放置攝像頭的位置。果然,
在不起眼的陰影處發現了閃爍著的紅點。蕭亦川大聲質問:“你對我的噓寒問暖怎么解釋?
給我買護膚品怎么解釋?你敢說你不想潛規則我?”我掙開蕭亦川的束縛,
邊整理衣服邊說:“我不明白對學生正常的關心怎么就是想潛規則你了?
給你買護膚品是因為你皮膚狀態太差了,還老愛在我眼前晃悠。
每天看著你的臉我都想找你要精神損失費了。蕭同學,既然我的關懷讓你覺得我別有企圖,
那以后請除了學業相關的事情,其他的就不要再來找我了。”說罷,
我不再看蕭亦川難堪到極點的臉,打開車門,徑直坐進駕駛位。蕭亦川突然暴起,
一腳踹斷了后視鏡。縱使是我,也被嚇了一跳。我降下車窗:“蕭同學,你這是干什么?
我這就請警察過來。”在我掛斷電話后,蕭亦川才意識到我是真的要他賠償。
他緊張地拍打車窗:“老師,我不是故意的!你跟警察說你開玩笑的,好不好?
”我隔著玻璃看著他:“你是要讓我背上報假警的責任嗎?損壞別人的東西就要賠償,
這點道理你應該懂吧?”蕭亦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流著眼淚說:“我錯了,老師!
我一個月就1500的生活費,我實在賠不起呀!而且說不定還要背上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