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夏云月就化身找藥小能手,她年紀(jì)還小,挖藥草還掌握不好力度,容易將藥草挖壞,所以夏云溪就給她布置了個任務(wù),她負(fù)責(zé)找,夏云陽和她負(fù)責(zé)挖,三個人在林子里穿梭著,夏云溪看見一旁有幾顆覆盆子,就去摘過來給夏云月當(dāng)零嘴。
“啊,三姐,那里有蛇。”夏云月看見距離夏云溪不遠(yuǎn)處,一個黑漆漆的蛇頭翹起來,嚇得她驚叫起來。
夏云溪隨著夏云月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還真是的,當(dāng)即假裝從身上一掏,就掏出了她那把鋒利的軍用匕首,她直接打開之后,將匕首甩了出去,匕首立刻牢牢的定在了那蛇的七寸之處。
“看來咱們今晚有肉吃了。”夏云溪走過去,將那條蛇從雜草里扯出來,想不到這蛇還挺壯實的,估摸著有十來斤。
“三姐,這蛇肉能吃嗎?看著好嚇人。”夏云月嚇得牙齒都在打顫。
“這條蛇是無毒的,當(dāng)然可以吃,如果有雞,咱們就可以燉一個龍鳳湯了,只可惜咱們現(xiàn)在啥也沒有。”夏云溪一邊說話,一邊麻溜兒的將蛇頭砍下來,用小藥鋤挖了一個坑,把蛇頭埋了進(jìn)去,這才用根藤蔓將蛇捆著拎在手里。
“三姐,你為什么要將蛇頭砍下來埋進(jìn)土里?”夏云月年紀(jì)小,發(fā)揮著不懂就問的刻苦精神。
“因為蛇的神經(jīng)中樞遍布全身,即便是我們將蛇殺死了,說不定它在沒有死透之前,都還能反咬我們一口,所以殺蛇的時候,千萬要注意,打蛇打七寸,蛇死之后就將蛇頭砍下來埋進(jìn)土里,以免傷人傷己。即便是我們將蛇頭砍下來了,拎著的時候也還是要小心些。”
“原來如此,三姐,你懂的東西可真多。”夏云月滿眼崇拜的看著夏云溪。
“傻瓜,三姐也是聽別人說的,你以后沒事就多去村子里走走,多聽聽那些有智慧的老人說話,聽得多了,你也就懂得多了。”
夏云月呆呆的問道:“是這樣嗎?”
“當(dāng)然,不信你盡可試試。”
“我信,只要是三姐說的,我都相信。”
夏云陽看著夏云溪動作利落的殺死那么大一條蛇,內(nèi)心的震驚是特別大的,他挺好奇現(xiàn)在的夏云溪,以前是干嘛的。
就她打架時的干凈利落和狠勁兒,還認(rèn)識藥草,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但是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夏云陽能感受到夏云溪確實不是壞人。
三個人又挖了不少藥草,這才拎著蛇回家,結(jié)果一進(jìn)門,夏云溪當(dāng)即就頓住了腳,因為此時他們院子里竟然來了好幾個不速之客,正在搶她今天買回來的糧食。
“奶,我不是都已經(jīng)給你們送了糧食過去了嗎?我就留了這么一點,你不能拿走,你要是都給拿走,那我們吃什么?”
“老娘管你們吃什么?你們有糧食就應(yīng)該全部拿來孝敬老娘,老娘都還餓著肚子,你們這些喪良心的玩意兒哪里有資格吃!”劉蘭英說著,僵硬著脖子,直接一把將夏云瑤還死死拽著的,裝糧食的布袋子拽了過來。
然后還吩咐劉招娣和杜無雙,將夏云溪今天買回來的鍋碗瓢盆端走。
“來人啦,搶劫啦!”夏云溪看見這一幕,忽然就扯開嗓子嚎了一聲。
夏云溪的聲音當(dāng)即嚇得劉蘭英三人一抖,回頭就看見夏云溪背著背篼,手里拿著那把亮晃晃的匕首。
劉蘭英在匕首上吃了大虧,所以現(xiàn)在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才說道:“你個不孝的玩意兒,家里有糧食,竟然不知道拿來孝敬老娘,你這是大不孝,要遭天打雷劈的。”
夏云溪把玩著手里的匕首,似笑非笑的看著劉蘭英問道:“你誰啊?我奶都死了,你可不要在這里冒充。”
“你個不孝子孫,老娘還活的好好的,你竟然詛咒老娘,信不信老娘扒了你的皮,將你賣窯子里去。”
劉蘭英今天在夏云溪手里吃了虧,現(xiàn)在也不敢和夏云溪硬碰硬,只能在嘴巴上逞能,同時不斷的給劉招娣使眼色,讓她趕緊找機(jī)會溜出去搬救兵。
劉招娣心戚戚的往院子外面挪,幸好這幾個死孩子還沒有弄院門,她還能有逃跑的機(jī)會。
只是夏云溪怎么可能給她這種機(jī)會?
就在劉招娣以為自己成功逃走的時候,夏云溪直接踢了一顆石子,朝著劉招娣的腿彎飛了過去,然后劉招娣就華麗麗的摔了一個大馬趴。
“大伯娘這是想去哪里?”夏云溪踱步來到劉招娣的身邊,陰惻惻的說話聲響起。
劉招娣只感覺自己的頭皮發(fā)麻,因為夏云溪此時正拿著匕首,在敲打她的額頭,那冰冷的觸感,嚇得劉招娣動都不敢動。
“不,不去哪里!”劉招娣害怕夏云溪一言不和,就用匕首招呼自己,現(xiàn)在說話都結(jié)巴了。
夏云溪這一天也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劉招娣的后背上,直接將她當(dāng)成了一個人肉凳子,坐下去的時候還故意用了點力,坐的劉招娣哎喲一聲,不過看著夏云溪不善的眼神看過來,她嚇得急忙閉嘴。
“我們兩家昨天可是斷親了,你們?nèi)缃竦翘萌胧业膩砦壹野釚|西,那就是搶劫。月兒你去喊村長伯伯來一趟,咱們得把這些強(qiáng)盜送到官府去接受懲罰。”
“什么?夏云溪,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在村里鬧也就算了,竟然還想鬧到官府里去,你這是作死,你知不知道?”劉蘭英聽見夏云溪的話,當(dāng)即雙目瞪圓的罵道。
夏云溪把玩著手里的匕首,撇撇嘴說道:“作死又如何?你既然不想讓我們好過,那我們?yōu)槭裁匆胚^你?今天是你帶著人來搶劫我們,我行的正坐的端怕什么?反正坐牢的又不是我們。”
“你,你好得很!”劉蘭英氣狠狠的用手指頭,隔空戳了戳夏云溪。
“你要不想手指頭被割下來喂狗,我勸你最好收好你的手指頭。”夏云溪看著劉蘭英再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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