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傅景川被趕出了婚禮。
大喜的日子,夜司寒不想見血,所以饒了他一條狗命。
婚禮正常舉行,雖然中間有一些小插曲,但整體還算圓滿。
只是蘇南煙在見完傅景川后,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
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不想讓傅景川影響她的情緒了,可人非草木,畢竟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深的感情,哪兒能說放下就放下?
入夜,夜司寒掐著蘇南煙盈盈一握的細腰,發狠般的說:“怎么心不在焉的?別告訴我,你還在想傅景川。”
蘇南煙突然笑了,她挑了挑眉:“怎么,你吃醋啊?”
語氣雖然挑釁,可眼神卻相當嫵媚,帶著幾絲勾引的韻味。
夜司寒反手把她壓到了床上,威脅性的挺了挺腰:“親愛的,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你如果敢在我的床上想別的男人,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他也舍不得在別的地方懲罰她,只能在床上,讓她欲 仙 欲 死。
“哈哈哈哈哈。”蘇南煙放肆的笑了,她伸出纖纖玉手,蛇一般的纏住了夜司寒的脖子。
“腦子里想什么是我的自由。”蘇南煙在夜司寒的耳邊吐氣如蘭:“洞房花燭夜,能不能讓我腦子里只想著你,則要看你的本事。”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挑釁了。
夜司寒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撕開蘇南煙的長裙,然后粗暴的入侵。
既然不想讓她想別的男人,那就填滿她,讓她滿心滿眼都是他,自然就容不下別人了。
洞房花燭,床劇烈的晃動著,聽得樓下的女傭們臉都紅了。
雖然知道自家少爺經常健身,還練過格斗,體力驚人,但新婚夜搞出這么大的動靜,還是很嚇人的。
少奶奶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夜家,蘇南煙和夜司寒正在享受洞房花燭。
而與此同時的傅景川,則在大街上深夜買醉。
他喝了很多的酒,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讓自己暫時忘了,自己已經徹底失去蘇南煙的事實。
可是忘不了,無論喝多少酒,都忘不了。
清醒的人喝不醉。
清醒的人最可悲。
傅景川拎著酒瓶,一邊麻木的往自己的嘴巴灌酒,一邊搖搖晃晃的,在深夜無人的大街上游蕩。
“南煙,以前那些我不回家的夜晚,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買醉到天亮?”
走了太久的路,傅景川也走不動了,于是就像個流浪漢一樣,隨便找了個墻角坐了下來。
他抱著酒瓶,一邊哭,一邊自言自語道:“你明明不愛喝酒的,以前的你總是說酒很苦很難喝。”
“可是這七年,你卻經常去酒吧買醉......”
“你當時的心情,是不是和現在的我一樣?”
“我本該好好疼你,好好愛你的,可我......我都把你逼成什么樣子了啊......”
說到這里,傅景川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南煙,怪不得你不要我了。”
“只是一晚上,我就已經痛不欲生了,整整七年,你該有多痛啊。”
“我活該!我活該!我活該......”
傅景川一邊說著,一邊瘋狂抽著自己巴掌。
抽到嘴角都流了血,他也沒有停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女音突然響起:“景川,快住手,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