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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與溫念姝久別重逢,也是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清純美麗,微風(fēng)拂過發(fā)絲飄揚(yáng)。
微紅的臉蛋上揚(yáng)起一抹燦爛的笑,面前的臉和小時候的記憶重合。
陸景宴專程為她回來,以為他們還會和小時候一樣親密無間。
可他忘了人心最易變。
他把她最愛的白玫瑰種滿整個院子,她卻說俗氣一把火燒個精光。
他在生日宴上,送她精心挑選的禮物,她卻當(dāng)著賓客的面扔進(jìn)垃圾桶。
他親力親為制造驚喜,可她連赴約都不去。
甚至就連他提起小時候的情誼,她也只淡淡說一句忘了。
五年的時間,無論他怎么卑微討好,她始終對他冷漠忽視。
可即便這樣,陸景宴還是愛的無法自拔。
只因為他從小就愛慕溫念姝
如果沒發(fā)生那件事,他們會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十五年前,陸母推開臥室的門,親眼看見保姆蘇雅和自己的丈夫陸霽滾在一起。
甚至他們還有一個跟陸景宴一般大的孩子,陸祁安。
她自認(rèn)為幸福的婚姻,全都是為了錢所做的一場騙局。
陸母怒火攻心腳步不穩(wěn),往后退時踩到陸祁安掉落的玩具滑倒,從樓梯上摔下來,肢體扭曲頭破血流。
陸景宴親眼目睹這一幕,他嚷嚷著要報警,卻在送母親去醫(yī)院的路上,被故意丟棄在荒郊野嶺,從此在外顛沛流離了十年。
直到五年前他設(shè)計回家,一為拿回母親財產(chǎn),二為履行婚約。
當(dāng)年溫家和陸家的親事被稱為天作之合。
陸景宴也是這樣認(rèn)為,所以揣著滿腔愛意卑微五年。
直到那天,他親眼看見她對著陸祁安的畫像表白,又聽見她跟朋友的對話。
“這場戲你還要演多久啊?你可是溫家大小姐,跟爸媽說一下就能更換聯(lián)姻對象,干嘛頂著別人未婚妻的名頭,暗戳戳喜歡陸祁安?”
溫念姝滿面柔情:“我還不知道他對我的心意,不能這么冒失,要是突然聯(lián)姻說不定會讓他討厭我,現(xiàn)在這樣能天天見到他,我很滿足。”
“可我怎么覺得陸景宴更好,天天粘著你又是送花又是送禮,人長的帥氣還深情專一,你不知道圈子里好多人都想嫁給他......”
“就他?在外面流浪十年的土包子,連祁安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溫念姝聲音輕柔,說出的話卻冷的像劍狠狠戳進(jìn)陸景宴心臟!
那一刻,他徹底放下多年執(zhí)念!
想到這陸景宴繞過窗戶,面無表情走過去。
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瞬間,溫念辭聞聲轉(zhuǎn)頭。
眼底未散去的柔情在看到他后快速褪去。
“你來干什么?”她淡定收起畫。
被未婚夫撞見畫別的男人,她依舊從容不迫,這就是被愛的底氣。
溫念姝知道陸景宴有多愛她,所以肆無忌憚作踐這份真心。
“畫的不錯。”陸景宴聲音低沉。
她卷畫的手一頓,對他平靜的反應(yīng)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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