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不屑于雌競這一套,寬容了她這么久,可她偏偏對我緊追猛打。
“聽說這項鏈是你蘇阿姨母親生前遺失的,現在又是母親節,她思母心切,可以理解。”
原來,她知道!
我本來還以為,我們只是恰好看上了同一條項鏈。
沒想到她是深知這條項鏈對我的意義,才如此不依不饒。
同樣身為女人,更同樣身為母親,她竟連半點同理心都沒有!
而徐子堯則挑釁地看著我:
“放心吧,媽,今天別說是她母親的遺物了,哪怕就是蘇阿姨現在身上有的,只要你看上了,我都會扒下來孝敬你!”
說到這,他咧嘴笑起來,猥瑣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沒準兒被扒光之后,被在場的哪個大老板看上了,蘇阿姨可就又能過上衣食無憂的金絲雀生活了!”
這番話頓時引得在場不少人哈哈大笑,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要不蘇姐先開個價讓我們競拍吧?也好讓兜里進點賬,省得等下掏不出錢太難看。”
“別,這種貨色還要花錢才能玩?我怕她早都被玩爛了吧!”
“這話說的,咱蘇姐好歹也算風韻猶存,掏點錢不虧。”
平日里衣冠楚楚出入高檔場所的老板們個個都面露猥瑣。
就好像這個時候誰的話越下流反倒越能證明身份高貴似的。
我冷笑道,指了指環繞會場四周的攝像頭:
“今天在場的各位也都算有頭有臉的體面人,卻說這么不入流的話,不怕落人把柄啊?”
3
幾個業界剛剛興起的新貴聽了此話住了嘴。
他們都才剛剛嶄露頭角,良好的外在形象一定程度上可以變現。
而剩下那些在圈內摸爬滾打已久的老油條則不為所動,反倒像聽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
“說你算什么,今天就算我們哥幾個在這辦了你,你猜我們有沒有能耐擺平?”
徐子堯囂張地往寬大的椅子上一靠,翹起二郎腿:
“想堵住你這種女表子的嘴還不簡單,拿錢就行。”
我面不改色,朝他微微一笑:
“只怕今天要出的價,各位出不起啊。”
此話一出,本就處于他們對立面的我,更是成了眾矢之的。
有人忍不住大聲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