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和墨白之間的切磋也不知道是被誰給傳出去了,說是王重陽不慎被墨白重傷,生死一線,全真教已經在準備葬禮了。
次日,全真教全教縞素,這是在給王重陽準備葬禮,全真七子和周伯通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歐陽鋒躲在暗處觀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他們的哭聲也絕不是假的。
當天晚上,歐陽鋒擅闖全真教,奪取《九陰真經》。
《九陰真經》在王重陽的懷里,是準備跟著王重陽一起火葬的。
歐陽鋒掀開棺木,就準備搶王重陽懷里的《九陰真經》
就在這時,王重陽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后一擊一陽指直接擊中了歐陽鋒的天靈蓋。
先天功,一陽指都是蛤蟆功的克星。
歐陽鋒幾十年的蛤蟆功被王重陽給毀了。
歐陽鋒見王重陽假死,大罵一聲:“卑鄙小人”,隨后匆忙逃走。
之后,王重陽交待了一下后事,隨后便將一身功力全部交給了墨白。
墨白并沒有直接用北冥神功吸收王重陽的內功,而是通過諸天當鋪。和王重陽進行了交易。
王重陽的內力被諸天當鋪吸收了一半,到墨白那里只剩下了一半。
從表面上看,墨白似乎虧了,但是諸天當鋪吸收的這三十年的內力,能給墨白提供更多的東西。
而且,通過諸天當鋪得到的內力就像是自己修煉的一樣,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精神標記,用起來沒有一點不適應的。
王重陽死后,墨白繼續在《射雕》世界游歷了一圈。
歐陽鋒回西域之后,便閉關修煉,想要恢復到巔峰狀態,至少也要七八年的時間吧。
這天,墨白在街上看到了一對賣藝的父女。
一個中年男人,臉上有著燒傷,一桿長槍舞得虎虎生風。
一個小女娃捧著銅盤在求打賞。
“南來的北往的,瞧一瞧看一看嘍,正宗的楊家槍法”
“您要是覺得好看就給個銅板支持一下,您要是不方便捧個人場也行”
“多謝各位父老鄉親了”
這里的人似乎并不富裕,一圈下來也沒有收到幾個銅板。
這些錢還不夠給爹爹抓藥的。
輪到墨白的時候,墨白看著小女孩委屈巴巴的臉,便發了下善心,給了她一錠金子。
“啊”
看著銅盤上的金子,小女孩震驚極了。
“這......”
小女孩支支吾吾地開口,她想提醒墨白,你給得太多了。
小女孩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
“楊家槍很好看,送給你了”
“謝謝你”
小女孩朝著墨白鞠了一躬,說道。
中年男人起身詢問小女孩發生什么事情了,也看到了銅盤上的金子。
“念慈,這是哪里來的金子?”
“是剛剛那個大哥哥給的”
“快,我們快追上去,我必須當面感謝”
這對父女便是楊鐵心和穆念慈。
楊鐵心想去追墨白,但是卻根本追不上,最后只能放棄,只能交待穆念慈記住恩人的樣子。
只是兩人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這么小,很快,他們三人便又見面了。
墨白一路閑逛,來到了一處深山,恰逢天降大雨。
墨白便臨時搭了一處帳篷來躲雨。
墨白剛架好火,烤著剛剛打來的野雞,不遠處便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了兩人,正是墨白白天看到了那一副父女。
兩人以火光為目標,很快便跑到了墨白那里。
墨白也很放心地讓兩人進來躲雨。
“呀,爹,是白天的那個大哥哥”
楊鐵心一聽,頓時便行禮拜謝道:“多謝公子今日之慷慨,楊鐵心感激不盡”
“楊鐵心?”
“公子認識我?”
“并不認識”
“過來烤烤火吧”
墨白讓開了路,說道。
“多謝公子”
墨白注意到小女孩冷得瑟瑟發抖,于是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包裹住了小女孩。
小女孩抬頭,怔怔地看著墨白,隨后緊緊地抓著墨白的衣服,臉紅道:“謝謝大哥哥”
“沒事,別著涼了”
“謝謝”
三人都沒有說話,楊鐵心本就是話不多的人,穆念慈則是有些害羞,有時候會偷偷看墨白一眼,然后迅速縮回去,似乎剛才偷看的不是她一般。
至于墨白,他也不是善于攀談之人。
三人則是靜坐在一起,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墨白聽到了穆念慈吞咽口水的聲音。
墨白看著已經烤好的野雞,隨后撕下了一個雞腿給女孩。
“給,吃吧”
“啊,我,大哥哥,你吃吧,念慈不餓”
“放心吧,還有呢,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點”
墨白將雞腿放到了穆念慈的手中。
穆念慈在墨白的注視下,斯斯文文地吃了起來。
“楊大俠,你自便就是”
“好,多謝公子,我不餓,公子吃吧”
這一只野雞明顯不夠父女倆吃的,尤其是穆念慈,七八歲的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而且,穆念慈已經很久沒有沾過葷腥了,這一只野雞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里。
兩個時辰之后,雨漸漸停歇,墨白便準備告辭離去。
“大哥哥”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念慈還沒好好答謝你呢”
穆念慈抓住了墨白的手,說道。
楊鐵心也跟著說道:“是啊,公子,去家里喝杯茶再走也不遲啊”
墨白看到了穆念慈希冀的眼神,便同意了下來。
“好吧”
楊鐵心一家住在大山的更深處。
“念慈,我出去打獵了,你陪公子說說話,不要讓他走了”
“好的,爹爹”
小穆念慈拉著墨白嘰嘰喳喳地說話,她擔心她要是不說話了,墨白就得走了。
一直到楊鐵心回來,楊鐵心打獵回來了一頭猹子,穆念慈這才松了口氣。
“大哥哥,我去做飯了,大哥哥等會兒一定要嘗嘗念慈的手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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