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有個裸男?!”岸邊傳來一道冷冽且略帶驚訝的聲音。
正在水里洗澡的“裸男”喬西猛然回頭,只見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岸邊,
對方金色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著微光,皮膚白皙,灰藍色的眸子如同利刃般銳利,
他穿戴著銀色戰(zhàn)甲,披風(fēng)威風(fēng)凜凜,顯然是附近軍團的統(tǒng)帥。不好,被人類看到了。
水里的喬西迅速用手臂遮住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微微皺眉:“老兄,我在洗澡,
誰洗澡會穿衣服?”陽光灑在水里的裸男喬西身上——好一個俊朗的男人,
那張臉帥得幾乎過分,融合著東西方混血的銳利與線條感,五官分明,輪廓深邃,
像神祇親手雕刻出的模樣。黑發(fā)短而微卷,額前垂落幾縷火紅的發(fā)絲,很有特色,
在陽光下宛如火焰。眉骨分明,鼻梁挺拔,琥珀色眼眸像獵獸般桀驁而銳利,唇線性感,
帶著天生的不羈與傲慢。2岸邊的統(tǒng)帥澤菲爾皺起眉頭,緩緩解開鋼鐵手套,
露出修長而布滿戰(zhàn)斗痕跡的手指,指尖上的血跡緩緩滲入水中。他本是過來洗手的,
不過卻發(fā)現(xiàn)水里有個可疑的裸男。快速洗完傷口,
他冷冷地盯著喬西:“你是哪個軍團的逃兵?”說著,
眼睛卻緩緩地在喬西身上游移——對方那雕塑般流暢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xiàn),
寬闊的肩膀、緊實強壯胸肌以及八塊腹肌上,水珠順著麥色皮膚緩緩流下,
勾勒出強悍野性的身材。澤菲爾眸光微斂,視線像有重量般落在他身上,一寸寸掃過。
喬西被對方的眼光盯得不舒服,咬牙回道:“我不是逃兵,我是神。我在洗澡,
猴子偷了我的衣服!”“神?”男人輕笑了一聲,目光帶著戲謔與懷疑,
“一個連衣服都被猴子偷走的神?”喬西有些惱羞成怒,
他指了指不遠處樹頂上飄揚的衣服:“我正要過去拿,誰叫你們?nèi)祟愡^來了!
”男人似乎仍不相信,目光審視地打量著喬西結(jié)實而完美的身軀,白皙的手指一動,
最終拔出腰間的長劍,劍鋒微微閃爍寒光:“王國軍營方圓三里,禁止任何非編制人員入內(nèi)。
你既然不屬于這里,那我只能抓你回去審問。”喬西大驚失色:“等等,我真的不是壞人!
而且你看清楚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正因如此,
更應(yīng)該抓走。”3原來,喬西是掌管狩獵的戰(zhàn)神,駐守在東西方交界之地。他容貌英俊非凡,
肌肉結(jié)實而充滿力量感。然而脾氣暴躁的他,卻因為一次出手干涉人間的戰(zhàn)爭,
引發(fā)了神界眾神的震怒。“喬西,你又干涉了凡人的戰(zhàn)爭!”神殿上,威嚴的聲音響起。
喬西不耐煩地回應(yīng):“那個人類王子肆意殺戮平民,我不過是隨手處罰了他一下,
有什么大不了?”“凡間自有凡間的規(guī)則,我們神界不能干預(yù)太多!
”最終喬西被貶下凡間三十日,執(zhí)行“悔罪積德”的任務(wù)。
任務(wù)要求極為苛刻:不能使用神力、不能傷害凡人、不能再干預(yù)戰(zhàn)爭,
否則神界的罪罰簿上又將增加記錄。于是喬西來到了人界灰泉山山腳的廢棄神殿里,
每日與小動物們?yōu)榘椋嫠鼈兇罡C筑巢,晚上還偷偷地幫農(nóng)戶做些雜事。
然而他的方法總是適得其反,
他們把院子掃得一塵不染、對水井里加熱保溫、幫耕牛洗澡順毛……結(jié)果早晨牛都凍感冒了,
井水溫度太高無法拿去澆灌農(nóng)作物,院子太滑滑倒了小孩——完全無法積累任何善德積分。
喬西只能無聊地在灰泉山上閑逛,順帶想想怎么正確積累功德,早日回神殿。
每天他都只能依靠野果和小動物們的“上供”勉強度日。這不,第三天,他剛在河邊洗澡,
結(jié)果又倒霉了。山上調(diào)皮的猴子偷走了他的神袍,正要起身追趕偷走衣服的猴子,
卻不巧碰到了路過的王國軍隊統(tǒng)帥澤菲爾,由此引發(fā)了剛才令人尷尬而又劍拔弩張的一幕。
澤菲爾眉頭緊蹙,目光冰冷,像是在判斷眼前這人是瘋子、騙子,
還是……另一個未知的危險源。他劍鋒微揚,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可疑人士,
跟我回營,立刻。”喬西的臉色陰沉下來,強忍著怒意,
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神界的“罪罰簿”提示:不能動用神力,更不能動手傷害凡間生靈,
否則“罪罰簿”將扣除喬西的積分,回歸神界的日子將可能無限延期。喬西咬牙,
死死忍住體內(nèi)翻涌的神力,最終低聲罵了一句,算是答應(yīng)。
澤菲爾嘴角幾不可見地勾起一抹笑,將披風(fēng)扔向喬西,語氣帶著些許譏諷:“蓋一蓋吧,
你的身體太‘吸睛’,別嚇壞我的士兵。”喬西滿臉通紅,憤怒地瞪著澤菲爾,
想反駁卻又覺得理虧,只能惱怒地圍上披風(fēng),而披風(fēng)又只能剛好圍住下身,
所以就形成了令人驚異的肌肉帥哥半裸形象。一路回軍營的途中,
士兵們不時偷瞄這個被澤菲爾將軍押回來的“逃兵”的身材,男兵們滿臉震驚與嫉妒,
女兵們臉色泛紅,紛紛竊竊私語:“這……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身材也太好了吧……”澤菲爾故意走近喬西,帶著一絲嘲諷低聲說道:“你確定你是神?
我聽著更像是哪家逃兵為了逃跑而胡扯。”喬西毫不客氣地回擊:“隨便你信不信,
等我積滿功德,解封神力,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澤菲爾聳聳肩:“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回到軍營后,喬西立即被帶去審訊。隨軍的圣職者詳細盤問和驗證,
又用圣徽在他額前掃了一圈,說他身上沒什么惡意氣息,也并非敵國間諜,
這才打消了軍方的戒心。確定他不是逃兵,也沒有惡意后,
澤菲爾才下令將他安置在營地中央的帳篷中,方便觀察。喬西威武高大,
雖然澤菲爾嘴上仍舊不客氣,但還是在私下指示副官:“盯著他……要是能用,
就留下來訓(xùn)練成正兵。”4因為缺乏適合他尺寸的盔甲和衣服,
軍廚只好暫時找來一件舊的棉布襯衫讓他穿上。喬西套上那件顯然不合體的衣服后,
原本破舊普通的衣物竟也因為他帥得出神入化的臉和爆表的身材顯得十分有質(zhì)感,
線條緊貼著他寬闊的肩膀和結(jié)實的腰腹,顯得像是某種帶著禁忌感的軍營制服展示。
出于“安全考慮”,喬西被安排軟禁在澤菲爾的營帳內(nèi)。沒有上鎖,也沒設(shè)崗,
澤菲爾只是取了條皮繩,隨意繞過喬西腰側(cè),另一端拴在帳篷中柱上,看似象征性約束,
實則更像是某種心照不宣的安排。澤菲爾帳中原本只有一張軍床,
他沒吩咐另設(shè)間隔太遠的鋪位,只讓人把喬西的臨時床鋪安在自己床邊,鋪上一層厚實軍毯。
兩張床相距不遠,一睜眼就能看到彼此,像是方便看管。第二天清晨,澤菲爾醒來,
聽到喬西傳來陣陣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他看見喬西坐在地上,臉色難看。
“你這位‘神’難道還會餓嗎?”澤菲爾忍俊不禁。喬西滿臉尷尬,咬牙道:“廢話,
我現(xiàn)在就是普通人的身體,不吃飯當(dāng)然會餓!”澤菲爾忍著笑,轉(zhuǎn)身走出帳篷,
回頭看了喬西一眼,像是隨口一說:“你不是餓了嗎?跟上。”喬西披著軍毯跟了出去,
心里還有點悶氣——結(jié)果下一秒,那點小情緒全被眼前的景象壓下。澤菲爾單手持弓,
利落地躍上一塊巖石,高高躍起的瞬間像一把從鞘中拔出的利劍。他目光銳利地掃過林間,
一箭瞬發(fā),箭矢破風(fēng),精準貫穿一頭野鹿的脖頸,幾乎沒讓獵物多掙扎一下。
喬西站在不遠處挑眉,默默在心里評價:這凡人還挺能打的嘛,不是只會冷著一張臉。
澤菲爾提著獵物回營,動作熟練地剝皮、架火、撒鹽,整套流程行云流水。
鹿肉在火上吱吱作響,香氣四溢,喬西聞得喉嚨發(fā)緊,坐在火邊看著他忙碌的背影,
表情變得復(fù)雜。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餓了,可能還稍微有點……欣賞這個凡人。“吃吧。
”澤菲爾遞過一塊肉,語氣淡淡,“別餓暈過去。你不是神我不在乎,但別在我營地里倒下,
麻煩。”喬西翻了個白眼,接過肉狠狠咬了一口,汁水溢滿唇齒,肉香在口中炸開。
他原本陰沉的帥臉上臉色終于緩了些,整個人像打了勝仗的野狼,
咽下那口肉時忍不住低低嘆了一聲。
澤菲爾看著他那副勉強收斂、卻分明是滿足到不行的樣子,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瞬。
5夜幕降臨,寒意襲人。扎營后,喬西裹著毯子蹲在火堆邊,還是止不住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鼻尖和耳朵都凍得泛紅。澤菲爾看了他一眼,沒多說,走過去將自己身上厚實的披風(fēng)脫下,
干脆利落地丟在他身上。“不是吹自己是戰(zhàn)神嗎?”他語氣不咸不淡,“怎么,
堂堂戰(zhàn)神也怕冷?”喬西剛想回一句“我才不冷”,話到嘴邊卻沒吐出來。因為下一秒,
澤菲爾蹲下身,動作自然地靠近,在他背后坐下,雙臂繞過他抱住他。披風(fēng)從兩人肩頭垂落,
把他們整個人裹進一團厚暖的黑影里。男人的體溫貼著他的后背,
火光之外的夜風(fēng)被擋在一層堅實而溫柔的包圍中。喬西一瞬間僵了僵。他本能想掙開,
卻又沒動,只是低頭盯著火光跳動的木炭,心口卻像是被什么突兀地撞了一下。溫?zé)幔卜€(wěn),
甚至有點過分貼近。他心里升起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陌生得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往外扯了扯肩膀:“你靠那么緊干嘛,抱人也不打招呼?”澤菲爾皺了皺眉,
反手按住他的肩,把他拽了回來:“別動。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感覺下一秒就會凍成戰(zhàn)損雕像。
”喬西掙了兩下,身體在他懷里微微扭動,像只警覺的野獸,但終究沒發(fā)狠。他盯著火堆,
冷哼了一聲:“……你這家伙,是不是故意趁機占本神的便宜?
”澤菲爾不緊不慢地開口:“你要是凍出病,在我軍營里暈過去,確實很麻煩。”他頓了頓,
淡淡補了一句,
好能讓喬西聽清:“我只是不想被迫給你端粥送藥、寫三頁傷員報告、還要背你去軍醫(yī)那兒。
太麻煩了,真不是因為你身材好。”6在軍營里待了幾天,
喬西的“軟禁狀態(tài)”雖未正式解除,但早已形同虛設(shè)。他雖然嘴上說不屑訓(xùn)練,
骨子里卻有幾分手癢。澤菲爾干脆將他拉去訓(xùn)練場,
安排他每日和士兵們一起接受基礎(chǔ)劍術(shù)與戰(zhàn)陣配合訓(xùn)練。喬西一開始極其不耐煩,
抱著胳膊站在訓(xùn)練場邊,一臉寫著“我不屑”。“讓一個神跟你們這些凡人一起揮木棍?
你們確定不是在浪費我時間?”話音未落,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有士兵當(dāng)場冷哼:“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一個裸著被綁回來的,還神呢?
”“吹牛之前先看看能不能舉起這把劍吧,神。
”可當(dāng)喬西第一劍將士兵手中的練劍劈成兩段,第二天直接把隊里的“力量擔(dān)當(dāng)”摁進沙坑,
所有人都閉了嘴。“你確定他是誤闖軍營的?
”“我開始懷疑澤菲爾將軍是不是早就想拐個天才回來了。
”整個訓(xùn)練場都在悄悄傳著:將軍從野外撿回來一個長得像神明、打架像魔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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