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愿作比翼鳥’的下一句是,‘在地愿為連理枝’!”
笵若若聽后,反復念叨著“在地愿為連理枝”。
“真好!”
“還是青峰哥哥厲害。”
“我就是想不出。”
“這幾天,我都快把腦袋想破了!”
陳青峰無奈地笑了笑,心里想著自己可沒那等詩才,全靠系統幫忙。
“若若,等我有空了,給你出一本詩集,好不好?”
笵若若聞言,歡喜得跳了起來:
“好呀!”
“那青峰哥哥可要說到做到,不許騙人!”
“咱們拉鉤!”
陳青峰與笵若若拉鉤為誓,隨后又贈予她兩枚新煉制的迷火毒丹。
“若若。”
“這兩枚迷火毒丹你收好。”
“可以將它們研磨成粉隨身攜帶。”
“遇到壞人,就撒出粉末來保護自己。”
“……”
接著,陳青峰再次向笵若若詳細說明了迷火毒的效用。
聽完陳青峰的講述,笵若若驚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
她看向陳青峰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感激不盡,青峰哥哥!”
“青峰哥哥真是無所不能,對我如此關照,太令人感動了!”
……
次日清晨。
陳青峰早早醒來,完成簽到任務,領取了日常獎勵。
隨后,他在房間內盤腿而坐,開始修煉永生之法。
剛沉浸于修煉不久,費介便攜同王啟年尋至。
在庭院中,費介悠然自得地站立。
“小公子,三日之約已至。”
“那赤焰毒,你可已成功煉制?”
來時的路上,王啟年已將情況詳盡告知費介。
只是費介心存疑慮,未敢全然相信。
他暗自琢磨,即便陳青峰真的煉制出了什么,也未必就是真正的赤焰毒。
特別是當費介問及王啟年是否嘗試過時,后者頓時語塞。
面對費介的詢問,陳青峰笑容滿面,自信地自懷中掏出一精致小盒。
“費介老師。”
“赤焰毒,我已成功煉制!”
費介聞言,內心不禁為之一顫。
“這么快?”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在此之前,陳青峰從未涉足過 ** 的煉制。
震驚之余,費介半信半疑地接過小盒,取出其中的赤焰毒丹細細審視。
一番檢查后,他頓時驚愕萬分!
“這的確是赤焰毒!”
“這……怎么可能?”
“小公子從未涉足 ** 煉制,竟能在短短三日內煉成赤焰毒?”
費介內心震撼不已,看向陳青峰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異彩。
他暗想,陳青峰在煉丹之道上,或許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
正當費介沉浸在震驚之中時,陳青峰又遞上一個木盒。
“嗯?”
費介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這是何物?”
陳青峰神秘一笑,答道:
“這是我全新研發的一種 ** 。”
“迷火毒!”
“至于功效嘛,老師不妨猜一猜!”
費介接過木盒,臉上滿是不以為意。
“猜什么猜?試試不就知道了!”
“想必你初涉此道,所用材料不過是些尋常毒草,即便成丹,毒性也不會太大!”
“再說了,這世間還沒有我不敢嘗試的毒!”
說話間,費介隨手一揮,手中頓時多出一枚藥丸。
“這是我研制的解毒丸,可解百毒。”
“你研發的這 ** ,想必也不例外!”
見費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一旁的王啟年心中忐忑不安。
本想開口勸阻,可還未等他說話,費介已將迷火毒丹服下。
毒丹入腹不久。
費介臉色驟變,四肢百骸仿佛被烈火焚燒。
體表甚至有絲絲火氣溢出,猶如被點燃了一般!
緊接著,費介口中發出一聲似痛苦又夾雜著享受的輕吟。
這聲音聽起來頗為奇異。
帶著痛苦,又夾雜著些許愉悅。
“這?”
“費老不會有大礙吧?”
“怎么還會燃燒起來!”
王啟年猛然驚呼,迅速將目光轉向陳青峰:
“小公子,咱們……該去撲滅那火焰嗎?”
他憂慮地望著渾身烈焰般翻滾的費介。
陳青峰則顯得格外從容,輕輕搖手:
“無需如此!”
“老師之前不是說過嗎?”
“世間之毒,無他不敢嘗試!”
“況且,老師還擁有化解百毒的靈丹,何必慌張?”
王啟年苦笑一聲,不由自主地后退兩步。
心中暗想,費介身上的火焰似乎愈發猛烈。
這樣下去,豈不是要燒成焦炭?
與此同時,費介的臉龐愈發通紅,仿佛自己正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
他唯一的感受,只有一個字——熱!
酷熱難耐!
“這是赤焰之毒?”
“但不對勁啊!”
“我方才已經檢查過,并非赤焰毒。”
“這小子究竟搗鼓出了什么新毒?”
費介心神不寧,體內熱浪翻滾,本能地想要褪去衣物。
但轉念一想,自己若當眾脫衣,豈不顏面掃地?
再聽陳青峰與王啟年的對話,他才記起手中還握著一粒解毒靈丹!
于是,費介不假思索地將那粒靈丹吞下。
“這小子!”
“倒是有些手段,不僅煉成了赤焰毒,還鼓搗出了新花樣。”
“他這新花樣,似乎與赤焰毒有相同的毒性。”
“難道說是融合了……”
費介正思索間,猛然發現,服下靈丹后,體內的燥熱并未減弱,反而愈發強烈。
“熱!”
“太熱了!”
“怎么會這樣?解毒靈丹竟然無效?”
費介驚慌失措,手足無措,站在原地抓耳撓腮。
不僅如此,隨著體內燥熱的不斷加劇,費介口干舌燥,身上仿佛有無數螞蟻在叮咬,面紅耳赤,幾乎要控制不住地褪去衣物!
忍耐了片刻。
費介終于無法忍受。
“我……我受不了了!”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費介再也無法控制,體內真氣迸發!
“砰!”
下一刻,他體表的外衣在恐怖的真氣沖擊下撕裂開來。
緊接著,費介手忙腳亂地開始褪去里層的衣物。
不一會兒,費介便只剩下一條花褲衩遮體。
“這?”
“費老他……”
王啟年看得目瞪口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費介。
他也沒想到,費介事先準備好的解毒靈丹,竟然毫無作用!
陳青峰見狀,不禁自得地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多看了幾眼費介穿著的大花褲衩。
“沒想到我這個老師還挺……有個性的!”
就在這時,費介突然停下腳步,愣在原地,宛如一根木樁。
“費前輩?”
“您……沒事吧?”
王啟年滿面憂慮地急聲問道。
然而,費介對他的關切完全置若罔聞。
見此情景,王啟年連忙轉向陳青峰問道:
“小公子,費介這究竟是怎么了?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陳青峰微微一笑,答道:
“放心吧!”
“我這新煉制的藥物,并無性命之憂!”
“看老師的樣子,應是新藥效發作了。”
聽陳青峰這么一說,王啟年不禁咽了咽唾沫,心中暗想:
“這小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煉制的藥物,連費前輩這樣的用毒高手都束手無策?”
就在這時,原本一動不動的費介突然驚叫起來:
“好大的蝎子!”
費介直直地盯著一個方向。
那里,盤踞著一只形似琵琶、體呈黃褐色的巨型蝎子。
這蝎子體型龐大,比費介高出一個頭,六對附肢威風凜凜地擺動著。
長長的角須一甩,徑直朝費介撲去!
“啊!”
見此,費介失聲大喊,哪還敢在原地停留?
只見他穿著一條大花褲衩,在院子里瘋狂奔跑起來。
“這?”
“大蝎子?”
“在哪?”
王啟年看得一臉茫然,目光四處搜尋,連蝎子的影子都沒見到!
陳青峰站在原地,神色平靜。
顯然看出,費介已經產生了幻覺。
就在這時,原本跑向角落的費介突然改變方向,一臉驚恐地喊道:
“蜈蚣!”
“大蜈蚣!”
“水桶那么粗的大蜈蚣!”
“蟾蜍!”
“大蟾蜍來了!”
“啊啊!”
“那是……長了翅膀的毒蛇?”
“……”
隨后,費介在院子里不停地來回奔跑,嘴里不停地驚呼。
這一幕幕,讓王啟年看得目瞪口呆。
實在是,費介所說的那些毒物,他一個也沒看見。
跑了許久之后。
費介累得氣喘吁吁,額頭上汗水直流。
“不行了!”
“跑不動了……”
“大壁虎是吧?來吧!”
費介癱倒在地,眼中滿是迷茫與沉重,仿佛背負著沉重的疲憊!
在他眼前,此刻正有一只巨大的壁虎對著他齜牙咧嘴。
見時機差不多,陳青峰微微一笑,徑直走向費介。
走近后,他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疲憊不堪的費介口中。
這顆藥丸正是他煉制的迷火毒的解藥。
服下解藥后,藥效立竿見影。
費介發現,原本環繞在四周的大蝎子、大蜈蚣、大蟾蜍等毒物,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咕嚕……”
他咽了咽口水,看著站在自己身前一臉無害的陳青峰。
這才意識到。
自己剛才中了那毒丹的招。
“赤焰毒帶來熾熱痛楚,加之迷毒引發的幻象,真乃迷毒之功!”
費介迅速領悟,急切詢問:
“小公子,莫非你……你將赤焰毒與迷毒融合成了一種新毒?”
陳青峰頷首微笑:“老師真是慧眼如炬!”
費介面露窘態,略顯不自在。
他暗自思量,自己不惜以身試毒,竟仍未參透這新毒奧秘。
身為用毒高手,若連這都看不出,顏面何存?
震驚之余,費介才發現自己僅著花褲衩, ** 上身。
他臉色驟變,慌忙起身,慌亂中在院中拾起衣物穿戴整齊。
王啟年目睹此景,忍俊不禁。
這一笑,立時招致費介冷冽目光。
“王啟年!”
“你在嘲笑我嗎?”
王啟年強忍笑意,連忙搖頭否認:
“費老,我哪敢笑您?”
“這有什么可笑的?”
費介咬牙切齒,眼角微顫,冷冷警告:
“你若敢笑我,我絕不輕饒!”
“還有,今日之事,若你敢透露半點,我同樣饒不了你!”
王啟年笑容僵住,一臉茫然惶恐。
“費老!”
“這……似乎不太妥當吧?”
“若小公子將此事宣揚出去,您將我懲處,我不就成了替罪羊?”
費介難得聽取王啟年辯解,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再多言!”
“我現在就辦了你。”
王啟年一愣,立刻噤聲,不敢再言語。
隨后,費介目光轉向陳青峰,神色柔和許多。
“小公子,跟我講講吧。”
“先前那毒丹……”
陳青峰淡然一笑,答道:
“正如老師所料。”
“那毒丹是我將赤焰毒與迷毒融合而成的新毒。”
“我命名為迷火毒。”
費介贊許點頭,表面淡然,內心卻如翻江倒海!
他原以為陳青峰能在三日內煉制出赤焰毒已是難得。
未曾想,陳青峰不僅煉成了赤焰毒,還研發出赤焰毒與迷毒的融合之毒。
更甚者,連解藥都已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