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山寨之王,打家劫舍一把好手。閨蜜,妙計軍師,運籌帷幄不在話下。
打劫一對富商兄弟,沒想到竟是微服私訪的太子和王爺。我被霸道太子強擄進宮,
閨蜜被迫嫁給腹黑王爺。參加太子壽宴那天。我和閨蜜面面相覷。
霸道太子和腹黑王爺竟是親兄弟。太子和王爺很忙,忙著治國。我和閨蜜也很忙,忙著撈錢。
直到他們的白月光郡主從塞外歸來。下人們都說,郡主是兩位爺求而不得的心頭好。
閨蜜:“我搞了點迷藥,跑嗎?”我:“金庫鑰匙已到手,一起。”可誰知,
我前腳剛走進密道,就看到那霸道太子早已等在那里。他冷笑:“太子妃,
這次你又想往哪跑?”01我躲在假山后聽著如煙和蕭瑾吵架。“沈郡主有何不好?
我不過是提前告訴你,你就這般大動肝火!”蕭瑾的聲音冷若冰霜。“王爺心中自有郡主,
何必還要娶我這個山寨女賊!”如煙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濃濃的屈辱。我貼著假山石壁,
不敢動彈,生怕驚動了這對吵架的夫妻。“沈清荷是先皇親封的郡主,更是我表妹,
你少在那胡思亂想!”蕭瑾的語氣更冷了,像是在訓斥不聽話的下人。“表妹?呵,
全京城誰不知道王爺與太子對郡主......”“住口!”一聲怒喝,
隨后是茶杯摔碎的聲音。我心一驚,差點叫出聲,
手中剛剛從廚房順來的糕點“啪嗒”掉在了地上。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只好裝作剛來的樣子,
笑嘻嘻地從假山后走出來。“哎呀,王爺夫婦感情真好,在這賞花呢?”我故作輕松,
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柳如煙紅腫的眼睛上。蕭瑾臉上的怒氣瞬間收斂,
嘴角勾起溫文爾雅的微笑。“原來是太子妃,您來了怎么不讓人通傳一聲?”他語氣和煦,
仿佛方才那個暴怒的男人從未存在過。如煙低著頭,眼中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卻倔強地不讓它落下。“本王還有政務要處理,先告退了。”蕭瑾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腳步輕松得像是剛與妻子談了一場風花雪月。我拉著如煙的手,
感受到她冰冷的指尖在微微顫抖。“走,去我宮里說話。”我們躲進我的寢宮,
遠離那些多嘴的宮女太監。“沈清荷是誰?為什么那個腹黑王爺提起她就變了個人?
”我邊倒茶邊問,心里暗暗咒罵蕭瑾的狗德行。如煙苦笑一聲,眼中閃過絕望。
“沈清荷是皇家的表親,從小在宮中長大,與太子和王爺青梅竹馬。
”“她十三歲時隨著父親去了邊疆,如今五年過去,終于要回來了。
”我挑了挑眉:“所以她是那兩個男人的心上人?
”如煙點點頭:“太子和王爺為她差點鬧翻,連先皇都頭疼。”“呵,原來咱倆都是替身啊!
”我猛地拍桌,茶水濺了出來。如煙慘淡一笑:“再過幾日,那沈郡主一回京,
我怕是做不成這王妃了。”我站起身,在屋內踱步:“你可有什么打算?
”如煙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我搞了點迷藥,敢不敢和我一起跑?”“跑?上次我們逃跑,
差點把命都丟了!”我摸了摸脖子上那條細細的疤痕,是那夜被太子捉回后的“教訓”。
“這次我們準備充分些,我已經打探好了路線。”如煙壓低聲音:“只是,
需要一些銀兩......”我冷笑一聲,從袖中摸出一把金燦燦的鑰匙。
“皇家金庫的鑰匙,我昨晚才從那混蛋枕下摸出來的。”如煙眼睛一亮,緊緊抓住我的手。
“苒兒,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我們擊掌為誓,目光中閃爍著山寨女賊的狡黠光芒。
02我躺在宮中的軟榻上,指尖輕輕撫過頸間那道細細的疤痕。
那是我上次逃跑時留下的“紀念品”。蕭琙那個混蛋下手可真狠。想到這,
我不禁回想起半年前那場荒唐的相遇。那時我和如煙占山為王,我是寨主,她是軍師。
我們專挑那些欺男霸女的惡霸下手,從不傷及無辜百姓。山下的百姓都稱我們為“義賊”。
誰知那日我們盯上了兩個看似富貴的公子,卻不想踢到了鐵板。
他們竟是微服私訪的太子和王爺。我們被反制,如煙被蕭瑾帶走,
我則被蕭琙強行擄回了皇宮。“你長得像一個人。”這是蕭琙第一次見我時說的話。
我當時就明白了,我不過是某個人的替身罷了。錦衣玉食,珠光寶氣,
這些都掩蓋不了我心中的屈辱。每當蕭琙透過我看向遠方,我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我曾三次嘗試逃跑,卻都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了回來。最后一次,
他用匕首在我脖子上輕輕一劃。“再跑,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他冷冷地說。
我本想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一死。直到我在宮中偶遇了被封為王妃的柳如煙。
她眼中的絕望讓我心如刀絞。“苒兒,別沖動,我們一起想辦法。”她悄悄對我說。
為了如煙,我選擇了暫時忍耐。我裝作順從,做一個乖巧的太子妃。
蕭琙似乎很滿意我的轉變,甚至開始對我“寵愛有加”。可我心里清楚,
他的溫柔不過是給那個不知名的女子的。每當夜深人靜,我就會夢到和如煙重返山寨的場景。
夢里,我們坐在山頂,飲酒賞月,笑看這世間的紛紛擾擾。沒有皇權的壓迫,
沒有替身的屈辱,只有自由和逍遙。“夢到什么了?笑得這么開心。
”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美夢。蕭琙不知何時回來了,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月光下,
他的輪廓分明而冷峻,眼中卻閃爍著我讀不懂的情緒。我收起笑容,
面無表情地起身行禮:“臣妾見過太子殿下。”他伸手將我拉起,
力道大得幾乎捏碎我的手腕。“不必多禮,我們之間,何必如此生分?
”他的聲音忽然溫柔下來,像是變了個人。我強忍著手腕的疼痛,心中冷笑。這個男人,
真是善變得可怕。他的溫柔,都不是給我的。我只是一個替身,一個影子,
一個可以隨時丟棄的玩物。但沒關系,等沈清荷回來,我和柳如煙就能逃離這個牢籠。
到那時,我要讓蕭琙和蕭瑾這對兄弟付出代價。03“時苒,明日沈清荷回京,
你和我一同前往迎接。”蕭琙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手中的茶杯險些滑落。
這是逃跑的最佳時機,我必須抓住。“殿下,臣妾恐怕不能同行了。”我轉身,
故作虛弱地捂住胸口,眼神黯淡。“怎么了?”蕭琙眉頭微蹙,大步向我走來。
“昨日淋了雨,今早起來便覺得頭暈乏力。”我輕咳幾聲,面色蒼白地靠在軟榻上。
“宣太醫看過了嗎?”他伸手撫上我的額頭,指尖冰涼。“只是小小風寒,不必勞煩太醫。
”我微微側身避開他的觸碰,不想被他發現我額頭的溫度正常。“休息兩日便好,
殿下不必掛心。”蕭琙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許久,似乎在判斷真偽。“你確定只是風寒?
”他的語氣中帶著懷疑。“臣妾不敢欺瞞殿下。”我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若是殿下不信,可喚太醫來診脈。”這是險棋,但我知道他不會這么做。果然,
蕭琙擺了擺手:“不必了。”“你好好在宮中養病,我會派人照顧你。”他的語氣緩和下來,
竟有幾分關切。“多謝殿下體恤。”我垂眸,掩飾眼中的喜悅。“記得按時吃藥,
別又像上次那樣任性。”蕭琙叮囑道。我心中一顫,這樣的蕭琙讓我感到陌生。
他轉身離去前,又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復雜難辨,似乎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開口。
等他的腳步聲遠去,我才松了一口氣。計劃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就等如煙的消息。
我望向窗外,心中默念:再忍一日,我們就能重獲自由。可蕭琙臨走時的眼神,
為何會讓我心中泛起一絲漣漪?我搖搖頭,驅散這荒謬的想法。
他不過是擔心我的病影響了他迎接真愛的計劃罷了。我時苒,
絕不會為一個將我當替身的男人動心。04我輕輕推開窗戶,探出頭去,院中靜悄悄的,
連個守衛都沒有。蕭琙這次倒是信我,真把人都撤了。趁著夜色,我去金庫洗劫了一番。
金燦燦的金條,上等的珍珠,足夠我和如煙重操舊業。收好包裹,我整理好衣裙,眼望窗外。
時辰已到,柳如煙應該早就在約定的樹下等我了。
皇宮的宮墻對我這個曾經的山賊頭子不算什么。我翻身就躍過墻頭,撲通一聲穩穩落地。
往日此處戒備森嚴,今日卻空無一人。沈清荷回京,宮中上下都忙著去迎接那位高貴的郡主。
我冷笑一聲,加快腳步向約定地點趕去。可當我趕到那棵老槐樹下,四下卻空無一人。
如煙向來守時,絕不會放我鴿子。我躲在樹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來路。一刻鐘,兩刻鐘,
她依然沒有出現。我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姑娘們,聽說了嗎?
瑾王今早非要帶王妃一同去迎接沈郡主呢!”幾個宮女從不遠處經過,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那王妃不愿意吧?誰不知道沈郡主是王爺的心尖上的人啊!”“可不是,
王妃當時臉都白了,差點暈過去。”“真可憐,好好的王妃,
卻不如一個未出閣的閨秀在王爺心里重要。”我握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里也不覺得疼。
蕭瑾那個狗男人,明知道如煙最恨見沈清荷,偏要她去迎接!仔細想想,
蕭琙今日也極力勸我同去。他們兄弟倆,怕不是有所察覺了?我咬了咬牙,轉身向宮門跑去。
計劃已然打亂,但我必須找到如煙。剛到宮門,就見浩浩蕩蕩的隊伍已經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一襲白衣如雪,眉目如畫,正是沈清荷。她身后,如煙面無表情地跟著,
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屈辱。“如煙姐姐,聽說你身子不好,怎么還要來迎接我呢?
”沈清荷回頭,聲音嬌滴滴的。“王爺吩咐的,妾身不敢不從。”如煙低著頭,聲音平靜。
“哎呀,瑾王對你可真體貼。不像我,一路風塵仆仆,連口水都沒喝上。”沈清荷話音剛落,
蕭瑾就命人端來了茶水。她接過茶杯,卻故意一松手,茶水全潑在了如煙的裙擺上。“啊,
真是對不起!如煙姐姐的裙子都濕了。”她假裝驚訝,眼中卻閃過得意。“沒關系,
我回去換一身就是了。”柳如煙強忍著怒意。“胡鬧!”我大步走上前,抓起沈清荷的手腕。
“一個大家閨秀,怎么連杯茶都拿不穩?”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放肆!”蕭琙冷喝一聲,大步走到我面前。“太子妃,你這是何意?
沈郡主乃是皇上欽點的貴客,你怎可如此無禮!”我冷笑一聲,松開了沈清荷的手腕。
“殿下恕罪,臣妾只是看不慣有人欺負我的姐妹。”蕭琙面色陰沉,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你不是病了嗎?怎么有力氣出宮來鬧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露了馬腳,心下一驚。
看來這對兄弟早有防備,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我瞥了一眼柳如煙,她朝我輕輕搖頭,
示意我不要沖動。沈清荷楚楚可憐地站在一旁,眼中淚光閃閃。“太子哥哥,
我不過是一時失手,并非有意冒犯王妃。”蕭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眼神復雜。“回宮!
”他冷冷地說。我被蕭琙拽著往回走,回頭看了一眼如煙。她被蕭瑾牢牢控制著,
眼中滿是絕望。我暗下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盡快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05宮燈熄滅后,
我趁著夜色潛入如煙的院落。“如煙,是我。”她驚喜地起身,拉我入內。
那雙曾經明亮的眼睛已失去了昔日神采。“苒兒,你來了。”我們相擁而泣,
遭遇相似的命運讓我們更加親近。“那沈清荷簡直不是人,竟敢這樣羞辱你!”柳如煙苦笑,
為我倒了杯茶。“這算什么,你沒見她背地里那副嘴臉。”她壓低聲音,
目光警惕地掃向門外。“表面上裝得楚楚可憐,背地里卻指使宮女刁難我。
”“昨日我的藥里被人下了瀉藥,喝完后差點沒命。”我惱怒地攥緊了拳頭。
“我就猜到她不是什么好東西!”“蕭瑾也是瞎了眼,被她迷得團團轉。”柳如煙聞言,
握住我的手,眼中滿是恐懼。“小心,隔墻有耳。”她手指抵在唇邊,示意我噤聲。
“蕭瑾若知道我這樣說他心上人,怕是要將我打入冷宮。”我怒不可遏,
恨不得沖去和蕭瑾理論。“這群禽獸不如的男人,只知道欺負弱女子!
”柳如煙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眼中閃爍著決絕。“苒兒,我們必須逃,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沈清荷三日后就要舉行及笄禮,到時候宮中上下都要去賀喜。”我眼前一亮,
計劃在腦中逐漸成形。“正好,趁著大家都去參加宴會,我們就悄悄溜走。”柳如煙點頭,
眼中終于有了些許希望。“我已經藏好了盤纏,隨時可以動身。”我們緊握雙手,
默契地相視一笑。“三日后,回山寨。”告別如煙后,我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寢宮。
蕭琙已經躺在床上,眼睛閉著,不知是否入睡。我刻意放輕呼吸,悄悄躺下,背對著他。
“去哪了?”他忽然開口,嚇得我心跳都停了一拍。“散步,睡不著。”我故作鎮定地回答。
他沒再說話,卻伸手環住我的腰,將我拉入懷中。我僵硬地躺著,不敢掙扎。“時苒,
不要讓我失望。”他在我耳邊低語。這句話令我毛骨悚然,他是猜到了什么嗎?不,不可能,
我們計劃得天衣無縫。蕭琙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似乎已經睡去。我望著窗外的月光,
在心里默默倒數。三日,只要再忍三日,我就能擺脫這個囚籠。
永遠逃離這個將我視作替身的男人。以及這個充滿算計與虛偽的皇城。06夜色如墨,
風聲凄厲,是逃跑的最佳時機。我提著裙擺,快步穿過宮中小徑,心跳如擂鼓。
約定的老槐樹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焦急張望。“如煙!”我低聲喚道,快步上前與她相擁。
如煙臉色蒼白,眼中卻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堅決。“蕭瑾喝醉了,我趁機給他下了安神藥,
至少能睡到天亮。”我握住她顫抖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冰涼。“太好了,
沈清荷的及笄禮鬧得宮中一片混亂,連守衛都去看熱鬧了。”我們相視一笑,
仿佛看到了自由的曙光。“走吧,趁現在,密道就在御花園西側的假山后。”我們緊握雙手,
像兩只靈巧的貓,穿梭在宮墻之間。就在即將到達密道入口時,柳如煙突然停下腳步。
她捂住胸口,面色驟然慘白,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如煙!你怎么了?
”我慌忙扶住她搖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