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風，你眼睛是用來喘氣的嗎？連自家高地塔都看不住？” 我剛吼完，
直播間彈幕炸了。【？？？這小助理誰啊？敢這么罵我們頂流哥哥？】【笑死，青銅教王者？
她知道顧神當年是誰嗎？】下一秒，我操縱的角色極限走位，絲血反殺對面三人，
順手搶了大龍。彈幕靜止三秒，然后徹底瘋了。【臥槽！這走位！這預判！
這不是月神Moon的成名絕技‘月下無限連’嗎？！】【不可能！
月神不是退役好幾年了嗎？因為手傷！
】耳機里傳來前男友顧逸風又驚又怒的聲音：“李、沐、宸？！
你不是說你連連看都玩不明白嗎？！”我輕嗤一聲，對著麥克風，
也對著直播間百萬觀眾：“哦？我裝的，你信嗎？”1我叫李沐宸，
娛樂圈食物鏈最底端的那種。日常工作？給我的老板，過氣情歌王子陳浩，
處理微博上的粉黑大戰，給他訂二十四小時不重樣的外賣，以及，
準時泡好他那杯號稱能“續命”的枸杞水。此刻，我耳邊正循環播放著他瀕臨破產的哀嚎。
“祖宗！我的親祖宗！電競綜藝那邊又跑了一個嘉賓！”陳浩抓著本就不多的頭發，
肥胖的身軀在狹小的保姆車里扭動，像一條擱淺的鯨魚，“贊助商放話了，
這破節目再沒點水花，下個月別說服務器…他媽的連水電費都交不起了！
”他把手機懟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個糊得不能再糊的熱搜詞條：#陳浩最后的倔強#。
下面零星幾條評論，不是嘲諷就是玩梗。他指著那詞條，眼眶通紅，是真情實感的欲哭無淚。
“沐宸！”突然，他像發現了新大陸，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盯住我，
“你會打那個…那個農…農藥？還是聯盟？就那個，很多人看的，能直播的那個破游戲！
”我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老板，我連俄羅斯方塊都分不清上下左右。”這是實話，
至少，“李沐宸”這個人設是這樣。“沒事！不重要！”陳浩大手一揮，強行把我往車外推，
力氣大得驚人，“你上去！當個氣氛組！吉祥物！懂嗎？你長得這張‘人畜無害’的臉，
鏡頭掃到的時候，就給我演出那種‘雖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聽到沒？不然，
下個月枸杞，斷供！”我：“……”行吧，為了枸杞。就這樣，我，一個底層小助理，
被強行塞進了前往電競綜藝錄制現場的保姆車。目的地？
一個據說投資巨大但收視率撲街的直播綜藝——《巔峰之夜》。綜藝現場，
燈光刺眼得讓人頭暈。我被迫套上了一件印著“浩瀚娛樂-吉祥物”字樣的熒光綠隊服，
感覺自己像個誤入V10大佬戰場的免費體驗皮膚，渾身不自在。分配座位，抽簽分組。
我和陳浩，還有另外兩個臨時拉來的十八線小藝人趙曉桃、王小胖，
組成了一支看起來就無比“草臺班子”的隊伍。然后，我在對面戰隊的隊長席位上，
看到了一道熟悉到刺目的身影。顧逸風。頂流偶像，唱跳俱佳，粉絲億萬。同時，
也是前電競職業選手，被譽為百年一遇的天才，“風皇”更是我的前男友。
他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即，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
勾起了一抹標準的反派式譏誚弧度。他側過頭，對著身邊的隊員低語，聲音不大，
但該死的麥克風卻精準地捕捉到了每一個字，清晰地傳遍了全場：“陳哥這是真找不到人了？
拉個只會端茶送水泡枸杞的來體驗生活？”他頓了頓，目光輕飄飄地落在我身上，
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她…應該知道鍵盤上不止Ctrl+C和Ctrl+V這兩個鍵吧？
”全場響起一陣壓抑的低笑。彈幕瞬間被引爆。【哈哈哈！顧神毒舌雖遲但到！
】【這助理妹妹是認真的嗎？來打游戲？怕不是連鼠標左右鍵都分不清？】【笑死，
浩瀚娛樂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直接派吉祥物上場？】【心疼我方顧神，這陣容，
簡直是四個移動提款機帶一個泉水指揮官啊！】我面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
手指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比賽BP（英雄選擇）環節開始。
我默默地鎖定了一個功能性輔助英雄，那種操作簡單、不容易背鍋，
但也沒什么存在感的角色。游戲開始。我的隊友，趙曉桃，
那個夢想是靠這個節目蹭到顧逸風熱度、從此飛升的十八線小演員，果然不負眾望。
開局不到一分鐘，一個驚天動地的閃現撞墻，把自己送到了對面五個人的臉上，瞬間蒸發，
送出一血。她還理直氣壯地在隊內語音里尖叫：“助理姐姐！奶我啊！你怎么不給我加血啊！
你看戲呢？”我：“……”我一個輔助，拿什么奶一個閃現進人堆的脆皮射手？用愛嗎？
而我的老板陳浩，更是重量級選手。作為打野，他不去反野，不去抓人，
全程在自家野區和防御塔之間反復橫跳，美其名曰“猥瑣發育”。好不容易攢了個大招，
激動地往人群里一放——結果精準地清掉了自家一波價值不菲的炮車兵。隊內語音一片死寂。
彈幕徹底瘋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鄰居報警！這隊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
】【陳浩這操作，堪稱敵方最佳第六人！建議對面給他發工資！】【閃現撞墻趙曉桃，
大招清兵陳浩南，這都什么臥龍鳳雛啊！】【只有我心疼那個輔助嗎？
感覺她已經放棄治療了。】【這輔助是來掛機的吧？從頭到尾沒放過幾個技能，
建議導播給她P個‘禁止操作’的特效！】【前面的，你要求太高了，
她可能只是在努力分清哪個是鼠標哪個是鍵盤。】我方高地塔岌岌可危。
兵線被壓到水晶門口。顧逸風操作的那個版本強勢刺客英雄，猶如無人之境，
在我們高地塔前閑庭信步，甚至開始原地跳舞嘲諷。公屏上，他打字，
目標明確地指向我：“對面輔助，需要我幫你叫個滴滴離開戰場嗎？
@浩瀚娛樂-吉祥物”耳機里，陳浩還在碎碎念：“完了完了，要團滅了，這下徹底完蛋了，
我的水電費啊……”趙曉桃在哭唧唧地抱怨網絡卡。我抬起頭，看著屏幕中央，
顧逸風那張通過游戲角色模型也能感受到的、放大版的欠揍俊臉。三年了，他還是這么傲慢，
這么自以為是。體內的某個開關，好像被“啪”地一聲按下了。那個沉睡了三年的DNA，
開始瘋狂跳動。我深吸一口氣，手指搭在了鍵盤和鼠標上，
那是一種久違的、融入骨血的熟悉感。然后，我按下了麥克風的開關。聲音不大，
甚至帶著一絲冷淡的沙啞，卻像一把冰錐，瞬間穿透了嘈雜的現場和隊友的哀嚎，
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顧逸風。”“你那雙眼睛是用來喘氣的嗎？
”“自家打野在你臉上跳舞反野反了三分鐘了，你看不見？”“連自家的高地塔都看不住，
你玩什么刺客？”2我的話音剛落，整個直播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下一秒，
我操縱的那個一直被嘲諷為“掛機”、“夢游”的功能性輔助英雄，仿佛突然被注入了靈魂。
一個匪夷所思的Z字形詭異步伐，貼著敵方三個英雄幾乎同時釋放的致命控制技能邊緣滑過，
毫發無傷！那走位，刁鉆得像是開了腳本！緊接著，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零點幾秒內，
反手一套技能銜接普通攻擊，行云流水，快到幾乎看不清動作！每一個技能的落點，
每一次普攻的傷害，都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精準！配合著我方防御塔最后殘存的攻擊力，
將那三個沖塔的敵人瞬間融化！Triple Kill！（三殺！
）屏幕上跳出刺眼的擊殺提示。全場，包括解說席，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但這還沒完！
完成三殺的輔助角色，血條幾乎已經看不見，變成了極限的一絲血皮。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下一步會回城補給的時候，
她卻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操作——閃現！目標，不是安全地帶，
而是旁邊的遠古巨龍龍坑！此刻，顧逸風隊伍的打野，
正帶著僅存的輔助在偷打這條能決定戰局走向的大龍。大龍的血量，
已經被他們打到了斬殺線！我的輔助角色，如同一道幽靈般閃現進龍坑。
在對方打野懲戒技能落下的前0.1秒，一個同樣帶著懲戒效果的小技能，
“意外”般地出手了！屏幕中央，巨大的紫色巨龍發出一聲不甘的咆哮，轟然倒地。
擊殺信息再次跳出——【浩瀚娛樂-吉祥物 擊殺了 遠古巨龍！】搶龍成功！
直播間靜止了足足三秒。隨后，彈幕像是積蓄了三秒的火山，轟然爆發！【？？？？？？？？
？？？】【臥槽！！！！！！！！！！！！】【我看到了什么？？？？剛才發生了什么？？？
】【這尼瑪是輔助？？？這走位！這預判！這傷害計算！這他媽是腳本吧？！】【前面的，
腳本都沒這么絲滑！！！這絕對是手打的！！！】【等等！
個反手秒殺……這個搶龍的時機……】一個ID帶著金色“退役職業選手”認證標識的賬號，
在混亂的彈幕中瘋狂刷屏，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秘密：【是Moon神！！！！
絕對是Moon神！！！這個走位！這個技能釋放時機！
這不就是當年Moon神總決賽封神之戰用的‘月下無限連’簡化版嗎？！雖然英雄不一樣，
但這操作風格！這意識！絕對是她！！！我的天！！！Moon神回來了？！
】“Moon神”？！這個沉寂了三年的ID，如同一個引爆核彈的按鈕，
瞬間點燃了整個電競圈！【Moon神？哪個Moon？
難道是那個三年前突然宣布手傷退役，被譽為最有希望帶領賽區奪冠的天才少女輔助，
月神Moon？！】【不可能吧？！Moon神不是說手傷嚴重到連鼠標都握不住了嗎？
】【但是這操作……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輔助能打出來！】【所以，
那個吉祥物助理……是Moon神？？？！！！】與此同時，我的隊內語音里，也炸了。
最先傳來的是顧逸風的聲音。那是一種混合了極致震驚、難以置信、憤怒，
甚至還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的聲音。“李、沐、宸？！！
”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吼出我的名字，“你他媽不是說你連連看都玩不明白嗎？！
這三年！你他媽到底都在干什么？！”這是我認識他這么多年，第一次聽到他如此失態，
如此情緒外露。隔著耳機，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那張因為震驚和憤怒而扭曲的俊臉。
我輕輕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帶著三分涼薄，七分戲謔，
輕描淡寫地回應：“哦？”“手滑了，沒剎住。”“至于玩不明白？”我頓了頓，
清晰地吐出三個字：“我裝的。”“你，氣不氣？”導播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驚天的爆點，
瘋狂地把鏡頭切到了我的臉上，和我正在鍵盤鼠標上飛速操作的雙手特寫。那雙手，
白皙纖細，骨節分明，此刻卻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殘影。幾乎是瞬間，
微博熱搜榜開始地動山搖。
三年歸來仍是你爹# 【爆】#心疼顧逸風# 【熱】#陳浩 躺贏的神# 【新】服務器，
大概真的要炸了。而我身邊的隊友，陳浩和趙曉桃，也終于從石化狀態中驚醒過來。下一秒，
兩人幾乎是同時，用一種近乎諂媚的姿態，擠到了我的身邊。“宸、宸姐！我的神！大腿！
我的親大腿！！”陳浩激動得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求帶飛！求掛件！！
”趙曉桃更是眼睛放光，之前的尖叫抱怨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滔滔不絕的彩虹屁：“宸姐！你剛才太帥了！簡直是神仙下凡！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渴不渴？餓不餓？我給你捏捏肩？”只有陳浩，在短暫的激動后，
眼睛里迅速閃爍起了屬于商人的、人民幣的光芒。他悄悄湊近我，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搓著手，試探性地問：“那個……沐宸啊……你看，
咱們那個助理合同……是不是，呃，考慮一下，升級一下？
比如說……改成……首席技術顧問？薪資待遇什么的，好商量！都好商量！”我瞥了他一眼，
沒說話。一場原本以為是青銅局的娛樂賽，因為我的“手滑”，徹底變成了一場封神秀。
而這場秀，才剛剛開始。3比賽結束，毫無懸念，我們贏了。后臺通道，燈光昏暗。
我剛想去找節目組領那份象征著“重在參與”的盒飯，就被一道身影堵住了去路。是顧逸風。
他摘掉了比賽時戴著的隔音耳機，露出了那張依舊能讓無數粉絲瘋狂的臉。只是此刻，
那張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和傲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
混雜著震驚、探究、憤怒，以及一絲……被深深欺騙后的受傷。“李沐宸。”他開口，
聲音沙啞，“三年前，你的手傷報告我看過。醫生明確說，你的手腕韌帶永久性損傷，
再也不可能進行高強度……”“顧頂流。”我冷淡地打斷他，
語氣疏離得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我們現在是競爭對手。麻煩讓讓，
你擋著我去領盒飯了。”他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愣了一下，看著我臉上那毫不在乎，
甚至可以說是漠然的表情，眼底深處，有什么東西快速地閃過，像是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色。
“你……”他還想說什么。“顧老師！這邊采訪！”他的經紀人匆匆趕來，
不由分說地將他拉走，臨走前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面無表情地繞過他們留下的空隙，
徑直走向盒飯發放處。經歷過剛才那場“封神”直播，陳浩徹底支棱起來了。
他現在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個能泡枸杞的助理，而是看一顆閃閃發光的搖錢樹。
他立刻化身為“月吹”第一人，對外瘋狂暗示“我家小助理深藏不露，天賦異稟”，
但絕口不提“月神Moon”的ID，只用“神秘高手”來代稱，吊足了胃口。同時，
他還給我下了“死命令”：“沐宸啊，后面的比賽，你得‘悠著點’打，懂嗎？
不能一直這么猛，要營造出一種‘時靈時不靈’、‘狀態看心情’的神秘大佬人設！
這樣話題度才能最大化！咱們要細水長流，把這流量吃到飽！
”我看著他唾沫橫飛、規劃著如何將我的“意外”價值最大化的樣子，只覺得可笑。
更騷的操作是，他居然偷偷注冊了一個微博小號，
在#糊咖助理竟是月神Moon#的話題下面帶頭玩梗，
發了一張自己躺在電競椅上比V的照片，配文：#轉發這個陳浩，你也能躺贏#。
居然還真給他帶起了一波小熱度。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我按照陳浩的“指示”，
打得有收有放。偶爾在關鍵時刻“不經意”地秀幾次亮眼操作，
力挽狂瀾；大部分時間則繼續扮演那個“手滑型”輔助，
讓陳浩和趙曉桃也有一些“高光時刻”（雖然大多是誤打誤撞）。
我們這支奇葩的“吉祥物戰隊”，居然就這么磕磕絆絆地一路晉級了。
#助理姐姐今天手滑了嗎# 成為了一個新的網絡熱梗，每次我們隊比賽，彈幕都在刷這個。
但與此同時，風向也開始悄然轉變。電競圈的資深粉絲和一些敏銳的媒體，
開始深扒三年前“月神Moon”突然退役的細節。他們發現，
當時的官方公告措辭非常模糊，只說是“個人原因及手部傷病”，
但并未公布詳細的醫療報告。而且，Moon退役的時間點，
恰好是在她帶領隊伍打入世界賽總決賽前夕，這本身就充滿了疑點。各種猜測開始甚囂塵上。
【Moon當年退役真的只是因為手傷嗎？我怎么記得當時有傳言說她跟俱樂部高層鬧翻了？
】【我也記得！好像是說她不服從管理，訓練態度有問題？】【我聽到的版本是，
她好像和某個贊助商老板走得很近……關系匪夷所思的那種……】就在這時，
一個名為“電競圈紀委”的匿名微博賬號，突然開始爆料。這個賬號沒有直接指控我什么，
而是貼出了幾張經過模糊處理的所謂“內部聊天記錄”截圖。截圖內容顯示，
“某位M姓女選手”在世界賽前夕心態失衡，經常缺席訓練，
甚至在言語中頂撞教練和管理層。緊接著，又有所謂的“知情人士”匿名投稿，
暗示這位“M姓女選手”是因為與某贊助商高層的“不正當關系”被發現，
無法繼續留在隊伍，才被迫以“手傷”為借口“體面”退役。矛頭，
精準地指向了我的品格和職業道德。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結合最近的熱度，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說誰。水軍，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瞬間聞風而動。【我就說嘛！
一個打游戲的能有多干凈？原來是心態崩了被雪藏啊！】【呵呵，貴圈真亂，
為了資源什么都能做。】【所以是靠男人上位失敗才退役的？現在又想靠綜藝復出洗白？
心機夠深的啊！】【難怪裝了三年手傷，原來是不敢面對過去吧？】輿論開始發酵，
質疑和謾罵聲越來越多。趙曉桃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躲閃，雖然嘴上還叫著“宸姐”，
但明顯有了距離感。陳浩雖然還在嘴硬地對外宣稱“相信我家沐宸的人品”，
但他私下里瘋狂搜索“如何進行有效的危機公關”、“藝人負面新聞處理流程”的樣子，
暴露了他的焦慮。只有顧逸風那邊，他的團隊迅速發布了一份官方聲明，要求他“專注比賽，
勿受外界干擾”。但他私下里，卻聯系上了一個已經退役多年的、我們曾經共同的老隊友，
語氣凝重地拜托對方：“幫我查查，三年前，沐宸退役前后，俱樂部到底發生了什么？
特別是……和張海有關的事。”風波，才剛剛開始。而我知道，這只是開胃小菜。
真正的主菜，還在后面。4“李沐宸！”又是在后臺通道，又是顧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