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法律制裁，徹底涼涼媽媽的臉扭曲成一團，突然揚起手：“小賤人！
跟你爸一樣沒良心！我當初就該——”爸爸一把抓住她手腕：“就該什么？繼續說啊，
攝像頭都錄著呢！”他指了指跟在媽媽身后的攝像團隊。媽媽像被潑了盆冷水，瞬間清醒。
她整了整衣服，突然笑了：“行，你們父女聯手是吧？等著瞧。
”她彎腰撿起那個昂貴的娃娃，“這玩意喂狗也不給你們！”門被摔得震天響。
爸爸蹲下來緊緊抱住我：“樂樂，你剛才說的...植物人是怎么回事？
”我把頭埋在他肩膀，“只是個噩夢，爸爸。現在是新的一天了。”媽媽還是發了道歉視頻。
精心剪輯的版本里，她素顏出鏡，穿著簡單的黑 T 恤，背景是純白墻壁，
沒有往日光鮮亮麗的濾鏡，只有“真誠”的懺悔。背景音樂是《世上只有媽媽好》。“樂樂，
媽媽這些天閉上眼睛，全是你小時候趴在我懷里撒嬌的樣子...”“媽媽真的知道錯了。
”“那天聽到你說"你要跟爸爸走"，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這些年在鏡頭前強迫你笑、強迫你摔跤，
都是媽媽被流量迷了眼……求求你再給媽媽最后一次機會……但這次網友不再買賬，
評論區徹底淪陷：【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建議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
這變臉技術絕了】【從此“周文式道歉”成為網絡新梗：表面哭唧唧，
背后 mmp】品牌方們坐不住了。玩具公司第一個發布聲明：【已終止與周文所有合作，
并追究法律責任。我們堅決反對任何形式的兒童虐待行為。】緊接著多家品牌排隊發公告，
#周文商業帝國崩塌#沖上熱搜。曾經和媽媽抱團的母嬰博主們紛紛刪合照撇清關系，
有幾個甚至調轉槍口：【作為母親，我必須說周文的行為令人作嘔】【早就想說了，
她女兒每次出鏡眼神都不對勁】最戲劇性的是平臺官方下場，
在周文視頻上方打出黃色警示：【該內容存在爭議，
請謹慎辨別】——這相當于官方認證她有問題。天亮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