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覺醒來成了棄妃,王爺你聽我解釋!雕花紅木大床的紋路硌得蘇棠后背生疼,
繡著牡丹紋的紗帳在她眼前輕輕晃動,檀香味若有若無地鉆進鼻腔。她猛地坐起身,
一陣天旋地轉襲來,耳邊仿佛還回蕩著手術器械碰撞的聲響——明明十小時前,
她還站在手術室里,聚精會神地完成一場高難度手術。低頭看著身上素白繡蘭草紋的寢衣,
再瞅瞅那雙手——白皙纖細,指甲上還染著淡粉色蔻丹,
和自己那雙常年被消毒水侵蝕、指節泛紅的手判若兩人。“什么情況?”蘇棠喃喃自語,
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王妃醒了!”扎著雙髻的小丫鬟雪芽撲到床邊,眼眶通紅,
淚水在里面打轉,“您可嚇死奴婢了,從假山上摔下來昏迷了整整三天,
王爺連太醫都不讓請……”“我是誰?我在哪兒?現在是什么朝代?
”蘇棠一把抓住雪芽的手腕,語氣急切,眼神中滿是慌亂。雪芽被嚇得眼淚奪眶而出,
聲音帶著哭腔:“王、王妃,您別嚇奴婢啊!您是鎮北王府的王妃沈聽瀾,
咱們王爺是云棲梧啊!”蘇棠如遭雷擊,
腦海中瞬間閃過前幾天熬夜看完的古言虐文《冷王毒妃》。她怎么也沒想到,
自己竟然穿書了,還成了書中那個心狠手辣、最后被男主活活餓死的惡毒女配——沈聽瀾!
根據雪芽的描述,原主沈聽瀾心機深沉,為了攀附權貴,不擇手段設計讓云棲梧娶了她。
成親當晚,云棲梧連蓋頭都沒掀,直接奔赴邊關,三個月前才回來,
一回來就把她打發到王府最偏僻的西苑,徹底打入冷宮。蘇棠環顧四周,
西苑的寒酸程度遠超她的想象:一張破舊的木桌搖搖晃晃,一個簡陋的衣柜立在角落,
連個像樣的梳妝臺都沒有,和書中描寫的奢華王府形成鮮明對比。“王妃,您別難過,
王爺他……”雪芽小心翼翼地安慰道。蘇棠一擺手,語氣輕快:“打住!我不難過,
我高興得很!既然相看兩厭,不如和離?我收拾收拾包袱,今天就滾蛋!
”雪芽“撲通”一聲跪下,臉色蒼白:“王妃!您、您別想不開啊!王爺最恨被人算計,
您要是敢提和離,他怕是會直接……”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蘇棠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直接談判這條路走不通。趁著雪芽去廚房端飯,她換上一身輕便的衣裙,
悄悄摸到西苑最偏僻的墻角。看著三米高的圍墻,
墻角堆著的幾個破花盆成了她的“墊腳石”。“感謝醫院每年的消防演習!
”蘇棠小聲嘀咕著,踩著花盆就往上爬。可當她剛扒上墻頭,
還沒來得及為即將到來的自由歡呼,身后就傳來一道冷冽的男聲:“王妃這是要去哪兒?
”蘇棠嚇得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后栽去。原以為會摔個七葷八素,
卻落入一個帶著松木清香的懷抱。她緩緩睜開眼,
對上一雙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劍眉星目,鼻若懸膽,薄唇緊抿成一條線,
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王、王爺……”雪芽的聲音在發抖。云棲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像丟臟東西一樣把她扔到地上:“王妃又玩什么把戲?”蘇棠拍了拍裙子上的灰,
直視著他的眼睛,語氣堅定:“既然相看兩厭,不如王爺寫封休書,咱們一別兩寬?
”空氣瞬間凝固,雪芽倒吸一口涼氣,周圍的侍衛齊刷刷低頭,
仿佛聽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云棲梧瞇起眼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眼神中滿是警告:“沈聽瀾,你以為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本王就會多看你一眼?
”蘇棠翻了個白眼,毫不畏懼地回懟:“王爺,自戀是病,得治。我是真心求去。
”云棲梧冷笑一聲,語氣冰冷:“你以為王府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既然有膽子設計嫁進來,就好好待著。想離開?除非你死,或者本王死。”說完,
他轉身就走,玄色披風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蘇棠沖著他的背影大喊:“喂!
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
”云棲梧頭也不回地吩咐道:“把西苑所有能墊腳的東西都撤走,加派兩名侍衛輪流看守。
王妃若再有閃失,提頭來見。”侍衛們齊聲應是,蘇棠氣得牙癢癢,
回到屋里灌了一大口冷茶。既然直接跑路行不通,那就換Plan B——讓他主動休妻!
原著里云棲梧最討厭做作、心機深沉的女人,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在王府里搞事情!
“雪芽!”蘇棠一拍桌子,“今晚的飯多要一份,我要吃肉!還有,你去給王爺說,
明天我要申請去廚房!”雪芽一臉疑惑:“王妃,您去廚房做什么?
”蘇棠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我要做——珍珠奶茶!”第二章《珍珠奶茶震驚王府,
冷面王爺暗中真香》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灑進西苑,蘇棠就拽著雪芽直奔王府廚房,
身后還跟著兩名負責監視的侍衛。“王妃,您身份高貴,
進廚房不合規矩...”雪芽緊張地拽著蘇棠的袖子,臉上滿是擔憂。
“噓——”蘇棠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從現在起叫我蘇姑娘,咱們是來‘借’食材的。
”廚房里熱氣騰騰,十幾個廚娘正忙著準備早膳。蘇棠貓著腰溜到食材區,
睛瞬間亮了起來——上好的雪芽茶、西域進貢的牛乳、紅糖、木薯粉...簡直是天助我也!
“大膽!何人擅動王爺的貢品?”一個胖管事突然出現,臉上的橫肉氣得直抖。
雪芽嚇得躲到蘇棠身后,蘇棠卻不慌不忙地抓起木薯粉袋子,
揚起下巴:“本王妃要給王爺做新式點心,耽誤了你可擔待得起?
”胖管事狐疑地打量著她:“王妃會下廚?”“呵,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蘇棠擼起袖子,
“雪芽,生火!”一個時辰后,廚房飄出一股奇異的甜香。
“這‘珍珠’要搓得小些...茶湯不能煮太久...”蘇棠一邊指揮,
一邊把煮好的黑糖珍珠倒進青瓷碗里。木薯圓子在紅糖里滾過,晶瑩剔透如黑曜石。
當她把牛乳和茶湯混合倒入琉璃杯,再放入珍珠時,圍觀的廚娘們發出陣陣驚嘆。
“這...這飲品會咬人?”胖管事看著杯子里沉浮的黑珍珠,嚇得直往后縮。蘇棠憋著笑,
故意大聲吸了一大口,還嚼得“吧唧吧唧”響:“這叫珍珠奶茶,
在我們老家...”她差點說出"美團外賣天天點",趕緊改口,“是海外番邦進貢的秘方。
”廚房的騷動很快傳到了云棲梧耳中。“王爺,王妃在廚房搗鼓了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說是要給您的。”莫言站在書房外,語氣帶著一絲微妙。云棲梧頭也不抬,
朱筆在奏折上批閱:“她又想耍什么花樣?”“說是……‘珍珠奶茶’。”莫言頓了頓,
“屬下嘗了一口,味道……很特別。”云棲梧筆尖一頓,抬眸冷冷掃了他一眼:“你嘗了?
”莫言立刻低頭:“王妃硬塞的。”云棲梧冷哼一聲,合上奏折:“帶過來。”片刻后,
琉璃杯被呈上桌案。杯中的液體呈淺褐色,底部沉著幾顆黑漆漆的圓子,
杯壁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云棲梧皺眉,用銀針試了試毒,確認無恙后,才遲疑地抿了一口。
甜香瞬間在舌尖炸開,茶香混合著牛乳的醇厚,黑糖珍珠彈牙軟糯,
咀嚼時竟有種奇異的滿足感。他不動聲色地又喝了一口。莫言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假裝沒看見自家王爺喉結微動的樣子。“……”云棲梧放下杯子,面無表情道,“告訴她,
明日再做一份。”莫言強忍著笑意:“……是。”次日,
蘇棠正得意洋洋地指揮雪芽收拾廚房,忽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王妃,
王爺請您立刻去前廳。”一名侍衛匆匆趕來,“南疆三皇子到訪,說是……想見見您。
”蘇棠一愣:“見我?”雪芽緊張地拽了拽她的袖子:“王妃,南疆皇室向來不懷好意,
您小心些。”蘇棠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怎么,他們還能吃了我不成?
”她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整理了一下衣裙,跟著侍衛往前廳走去。前廳內,云棲梧端坐主位,
神色冷淡。而在他對面,一名身著月白錦袍的男子正悠然品茶。那人聽見腳步聲,抬眸望來,
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琥珀色的桃花眼,左耳一枚紅寶石耳釘,襯得膚色如玉,眉目如畫,
美得妖孽。“王妃。”云棲梧冷聲開口,“這位是南疆三皇子,謝臨風。”謝臨風放下茶盞,
起身行了一禮,聲音溫柔:“久聞王妃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蘇棠回神,
客氣地福了福身:“殿下謬贊了。
”謝臨風笑意更深:“方才聽王府下人都在討論王妃昨日研制了一種新奇飲品,
名為‘珍珠奶茶’?”蘇棠挑眉:“讓殿下見笑了,
我就是閑來無事隨便做點什么來打發時間而已。”“非也。”謝臨風展開折扇,
扇面上繪著精致的山水圖,“只是方才路過廚房,聞見一陣甜香,實在令人好奇。
”云棲梧眸色微冷:“殿下遠道而來,想必不是為了討一杯茶喝?”謝臨風笑而不語,
目光卻落在蘇棠身上,帶著幾分探究。蘇棠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發毛,正想開口,
卻見謝臨風忽然合上折扇,輕輕敲了敲掌心。“王妃這‘珍珠奶茶’,
倒讓我想起西域的一種飲品。”他意味深長道,“只是西域人喜歡加些……特別的東西。
”蘇棠心頭一跳,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宴席散后,云棲梧將蘇棠叫到書房。“謝臨風此人,
你離他遠點。”他冷聲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蘇棠不解:“為什么?
”云棲梧眸色深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聽勸即可,無需多問。
”第三章:王妃妙手治瘟疫,王爺心動不自知天剛蒙蒙亮,西苑的門就被拍得震天響。
“王妃!出大事了!”雪芽跌跌撞撞沖進來,發髻都跑散了,臉上滿是驚恐,
“廚房的李大娘和三個小廝突然高熱不退,渾身起紅疹,府醫說、說是瘟疫!
”蘇棠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現代醫生的本能瞬間蘇醒:“病人在哪?帶我去看!
”當她趕到偏院時,十幾個病人已經被隔離在簡陋的草棚里。府醫正用帕子捂著口鼻,
遠遠地用長桿挑著藥包往里送。“胡鬧!”蘇棠一把扯下礙事的裙裾系在腰間,大聲呵斥,
“把窗戶全部打開!病人必須分開安置!”府醫嚇得胡子翹起,連連擺手:“王妃不可靠近!
此癥會過人...”“閉嘴!”蘇棠已經蹲在最早發病的李大娘身邊,三指精準扣住她手腕,
眼神專注,“脈象浮數,舌苔黃膩...”她突然掀開病人衣領,
“頸部淋巴結腫大——這不是瘟疫,是傷寒!”“所有人聽好!”蘇棠站在石凳上高喊,
聲音堅定有力,“第一,用沸水煮過的棉布做口罩;第二,病人餐具單獨煮沸;第三,
準備大量淡鹽水和糖水!”侍衛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道冷冽聲音從后方傳來:“照王妃說的做。”云棲梧不知何時出現在院門口,
玄色大氅下露出半截佩劍。他目光掃過蘇棠卷到肘間的衣袖和沾了藥汁的裙角,
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王爺!”府醫撲過去跪倒,“王妃說要給病人灌腸,
這、這有傷風化啊!”蘇棠翻個白眼:“高熱40度不物理降溫,等著燒成傻子嗎?
”她舉起自制的竹筒灌腸器,“誰再來礙事,我就給誰...”“莫言。”云棲梧突然開口,
“帶府醫去賬房結清工錢。”全場寂靜。府醫癱軟在地,蘇棠的灌腸器“啪嗒”掉在地上。
深夜,蘇棠正在給病人換冷敷巾,突然聞到一陣熟悉的松木香。“王爺也來值夜班?
”她頭也不回,“麻煩遞下那盆清水。”云棲梧僵了僵,竟真的端起銅盆。月光下,
他看見蘇棠的手指被藥汁泡得發白,腕間還有一道不知何時劃傷的血痕。
“你...”他喉結動了動,聲音不自覺地放軟,“為何懂這些?
”“夢里有個白胡子老頭教的。”蘇棠隨口胡謅,
突然感覺指尖一涼——云棲梧正用錦帕裹住她受傷的手腕。“王府不缺奴才。
”他聲音比月色還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不必你逞強。”蘇棠正要反駁,
忽見他從袖中取出個青瓷小瓶:“西域金瘡藥。”頓了頓又補充,“莫言非要給你。
”第三日清晨,疫情終于控制住。蘇棠癱坐在回廊下啃饅頭,眼前突然出現一柄描金折扇。
“小神醫辛苦了。辛苦了一夜,想必是餓壞了吧?”謝臨風不知從哪冒出來,遞上個食盒,
“翡翠樓的八寶鴨。”蘇棠餓虎撲食般扯下鴨腿,
卻見對方突然湊近:“王妃用的治傷寒之法...不像中原醫術啊?”她心里“咯噔”一聲。
謝臨風用扇子掩住她半張臉,在她耳邊輕聲道:“灌腸退熱,這是西域軍中的法子。
王妃與樓蘭,有何淵源?”“砰!”食盒突然被人打翻。
云棲梧面若寒霜地站在三步外:“殿下對本王王妃,倒是殷勤。王府近來瘟疫流行,
殿下還是多保重的好!來人,送殿下回府!”當晚下起暴雨。蘇棠清點藥材時,
突然發現少了最關鍵的黃連。“現在去哪找...啊!”轉身撞上一堵人墻。
云棲梧渾身濕透地站在檐下,手中包袱滴著水。打開一看,全是新鮮黃連。“藥鋪都關門了,
你...”“本王自有辦法。”他轉身要走,卻被蘇棠抓住衣袖。“等等!
”蘇棠踮腳把斗篷往他頭上罩,“傷口淋雨會感染!”這時她才注意到,
他右手虎口有道深可見骨的傷——像是被什么猛獸咬的。
云棲梧突然反握住她的手腕:“沈聽瀾。”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聲音低沉而溫柔,
“你究竟……罷了,你早點回房休息吧!”第四章:墻頭馬上遙相顧,
一見知君即斷腸三日后,瘟疫徹底平息,蘇棠興奮地來到廚房準備搗鼓一些“黑暗料理”。
“讓我想想,今天做個什么好呢?雙皮奶?炸雞?披薩………”莫言突然出現:“王妃,
王爺請我向您傳個話,王爺說...若王妃再做'珍珠奶茶',需送一份去書房。
"蘇棠手里的木勺"咣當"掉進鍋里。雪芽捂嘴偷笑:"王妃,
王爺這是..."“這是監視!是變相控制!”蘇棠咬牙切齒,“他肯定是怕我下毒!
”但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試探云棲梧口味的好機會?當晚,蘇棠特意在奶茶里加了雙倍糖,
還附贈一份“變態辣”炸雞。“送去給王爺,就說...”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此物名為‘冰火兩重天’。”云棲梧接過漆盤時,眉間凝著三分薄怒。
琥珀色茶湯映著杯底黑亮的珍珠,甜膩香氣裹著辣椒辛味直沖鼻尖,他端起奶茶輕抿一口,
瞳孔驟然收縮——甜得發齁的滋味混著奶香在舌尖炸開,像把蜜糖塞進喉嚨,
嗆得他險些打翻茶盞。還未緩過神,咬下炸雞的瞬間,舌尖傳來的灼燒感讓他猛地站起。
紫檀木椅轟然倒地,辛辣如燎原之火席卷口腔,額角青筋突突跳動,眼眶瞬間泛紅。
他抓起茶盞一飲而盡,冰涼茶水卻澆不滅口中的灼熱,反而與甜膩奶茶在胃里翻涌,
攪得五臟六腑都在發燙。“來人...備水!”沙啞的嗓音帶著壓抑的顫抖,
云棲梧扯松衣襟,耳尖通紅如血。守在門外的莫言聽著屋內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默默后退半步——他從未見過向來沉穩的王爺,被一份吃食折騰得這般狼狽。
第二日天還未亮,蘇棠就被雪芽急匆匆的腳步聲驚醒。小丫鬟臉蛋漲得通紅,
壓低聲音道:“王妃!王爺今早傳了三回太醫,聽說是腹痛如絞,連早朝都告假了!
”瓷梳“啪嗒”掉在妝奩上,蘇棠眼底騰起狡黠笑意,抓起外袍就往寢殿外沖。穿過回廊時,
她故意放輕腳步,卻掩不住嘴角瘋狂上揚的弧度。隔著半開的雕花窗,
正巧聽見莫言無奈的勸說:“王爺,您昨夜瀉了五次,
還是再喝碗溫補的藥湯吧……”“不必!”云棲梧虛弱的聲音裹著惱意,“把那女人叫來!
本王倒要問問,這‘冰火兩重天’究竟是何居心!”蘇棠倚著廊柱,
指尖無意識摩挲過袖口暗紋,突然仰頭大笑出聲。驚飛的麻雀撲棱棱掠過宮墻,晨光里,
她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得意:“看來,王爺這胃,比想象中還要金貴得多呢。
”莫言剛要領命,就見蘇棠邁著輕快的步子跨進門檻,發髻上的銀鈴隨著步伐叮咚作響。
她故意擺出擔憂的模樣,卻掩不住眼底的促狹:“王爺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夜受了風寒?
”“風寒?”云棲梧撐著床頭坐起,錦袍松松垮在肩頭,襯得身形愈發單薄,“沈聽瀾,
你明知故問!那‘冰火兩重天’,究竟放了什么?”蘇棠眨了眨眼,
從袖中掏出個油紙包:“王爺誤會了,妾身特意準備了解藥。”她剝開油紙,
露出幾塊裹著糖霜的陳皮,甜香混著藥味在屋內散開,“這可是江南進貢的九制陳皮,
消滯化食最是管用。”云棲梧盯著那幾塊陳皮,喉結動了動。昨夜折騰到后半夜,
此刻腹中早已空空如也,酸甜的氣息勾得他胃里一陣抽搐。
他別過臉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樣!”“王爺若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