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府大門前,白魚伸手敲了敲門環(huán),然后靜心等待。
“吱…”
隨著大門開啟的聲音,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仆人,看了看白魚:“請問有何事?”
“請通稟毒斗羅,就說故人后輩來訪。”
仆人看白魚身著華貴,言語沉著:“好,請閣下稍候,我去通稟主人。”
仆人轉(zhuǎn)身進院,走到獨孤博的房前:“主人,外面來了一位,自稱主人故友后輩的少年,要求見主人。”
“扯淡,老夫哪有什么故友?讓他滾蛋。”房間里響起獨孤博不耐煩的聲音。
“是”
仆人剛要轉(zhuǎn)身,屋內(nèi)又傳來了聲音:“等等,讓他進來吧。”
“額,是,主人”
隨著仆人的接引,走進庭院的白魚,一眼就看到從房間里出來,坐在涼亭中的獨孤博。
“小子,老夫可沒什么故友,找老夫何事?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小子就別出去了,留在院中做花肥吧。”
獨孤博看了一眼白魚,語氣陰沉,顯然是心情不太好。
白魚帶著面具,嘴角含笑:“小子白魚,見過獨孤冕下,菊斗羅應(yīng)該算是獨孤冕下的故人吧?”
抱拳行禮后,白魚帶著一點調(diào)侃的語氣問到。
獨孤博神色一滯,沒好氣的說:“菊花關(guān)?他算什么故人,仇人還差不多,你小子是那老菊花的后輩?”
說著獨孤博擺擺手:“趁著老夫今天不想見血,你趕緊滾蛋,菊花關(guān)在老夫這里沒有面子。”
白魚不僅不走,還在涼亭里坐了下來:“我聽菊斗羅說起過冕下,按照菊斗羅的描述,和我今天親眼所見,嘖嘖,沒想到啊,真有人能練毒功練到快要自殺的地步?”
獨孤博臉色驟然一變,布滿殺意,屬于封號斗羅的氣勢驟然而出:“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難道活夠了?來我這找死?”
“別在這顯露你這封號氣勢了,我見過的封號斗羅,比你認識的還多。”白魚搖搖頭,陰陽領(lǐng)域流轉(zhuǎn)而出,在周身形成一個類似太極圖的圓球。
獨孤博神色一暗:“你到底是誰?找老夫何事?”
隨著話音響起,獨孤博收起氣勢,白魚也散去領(lǐng)域。
“正式介紹一下,在下武魂殿圣子,白魚,這次來找獨孤冕下,是為了做筆交易。”
白魚抬手拿去臉上的面具,看向獨孤博:“至于交易內(nèi)容,就是我來解決冕下自身中毒,以及武魂傳承毒素的問題,獨孤冕下則把此前壓制毒素的寶地送給我,然后再加入武魂殿。”
“嗤,胡言亂語,就算你真是武魂殿圣子,在老夫面前胡說八道,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獨孤博面帶嗤笑。
白魚神情無奈,嘴角微抽,就這么犟么?必須輸入密碼才行?
回神看向獨孤博:“你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兩肋處會出現(xiàn)麻癢感,而且會逐漸增強,持續(xù)一個時辰以上,午時和子時各發(fā)作一次。”
“每當(dāng)深夜,大約三更天左右的時候,你的頭頂和腳心都會出現(xiàn)針扎般的刺痛,全身痙攣,至少半個時辰。”
獨孤博聽完,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明明此事除了自己,沒人知道,竟然被這小子說的分毫不差。
看著沉默的獨孤博,白魚想了想:“我聽說冕下的孫女,武魂也是碧磷蛇?副作用沒幾年也要顯現(xiàn)了吧?”
“冕下你自己不在乎生死,難道連你孫女,獨孤雁的生死也不在乎?”
“獨孤冕下,你也不想自己的孫女出事吧?”
說完的白魚,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暗嘆自己跟著焱學(xué)壞了。
“既然你說你有解決辦法,那么拿出來看看。”獨孤博神色變來變?nèi)ィ詈竺偷囊欢ā?/p>
“如果真能解決,老夫加入武魂殿又何妨?”
白魚臉上展露笑容,拿出一本書冊遞過去:“此為自創(chuàng)魂技,萬毒手,修煉后可在雙手掌心處,各化出一個毒囊。”
“平時修煉需用手掌吸收各種毒物,直到雙手潔白如玉,掌心各有一黑色圓環(huán)算是修煉成功。”
“而后等手掌從玉色變回原本膚色,便是大成,至于你們家的武魂毒素,匯聚到雙手毒囊就可以了。”
隨著翻書聲結(jié)束,獨孤博神情激動的看著手里的魂技:“好,太好了,雁雁有救了,小子,老夫同意了。”
“老夫的修煉之地就送給你了,加入武魂殿老夫也答應(yīng)了。”
白魚撓了撓嘴角:“你先別激動,獨孤雁的毒好辦,中毒尚淺,自己運轉(zhuǎn)魂力疏導(dǎo)就行。”
“至于毒斗羅你么,毒素在體內(nèi)根深蒂固,估計你得配點藥,撬動毒素,輔助魂力才行。”
“話說,撬動毒素的藥你自己能配吧?用不用我去武魂殿找人幫忙?”
獨孤博嘴角抽了抽,有點氣惱:“放心吧,好歹老夫也研究這么多年了,這點小事還是能做到的。”
“等下跟我去我的修煉之地,老夫采些花草用來配藥,之后那地方就送給你了。”
“好,就這么說定了。”白魚咪眼笑了起來。
隨著獨孤博的一路帶飛,白魚很快來到冰火兩儀眼的外圍,看著周圍彌漫的毒霧,望向獨孤博。
獨孤博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魚:“小子,你既然想要老夫這寶地,周圍的毒霧可能解決?進不去的話,老夫可不負責(zé)。”
“得,不勞煩您老人家。”
白魚翻了下眼睛,展開陰陽領(lǐng)域,邁步走進毒霧之中。
獨孤博在后邊嘿嘿一笑:“這小子,還真是一點虧不吃。”
隨著白魚走進山谷,看著這巨大的鴛鴦鍋,發(fā)出了感慨。
“真壯觀啊,不愧是打卡圣地,冰火兩儀眼。”
“打卡圣地?冰火兩儀眼?”獨孤博頭上冒出一排問號。
白魚揚了下手:“專業(yè)術(shù)語,說了你也不知道。”
然后神色興奮,直奔那那些奇花異草而去。
“這小子”,獨孤博搖搖頭,也去采集自己需要的草藥。
為了今天,白魚在武魂殿,跟著菊斗羅學(xué)習(xí)了半年多,稱得上一句熟悉斗羅大陸各種花花草草。
在原著中,菊斗羅只憑借史萊克七怪身體中殘留的力量,就能判斷出他們吃的是什么仙草,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白魚做不到,但是名稱、作用、采摘手法、怎么吃還是知道的。
時間悄然而逝,獨孤博捂著臉,看著還在忙活的白魚忍不住張口。
“小子,我可警告你,那些花草大部分都很危險,別到時候你死了,武魂殿找我要人。”
“還有,老夫要回去配藥,給雁雁修煉萬毒手,你要不要跟我走?”
白魚直起身看向獨孤博:“你不認識它們,不代表我不認識,放心吧,沒危險的。”
“回去的話你自己回吧,還有這個,你帶給你孫女,讓她把上面的小金瓜摘下來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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