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彈幕我才知道,姜軒是吸了我好運的“天選”男主,所以他人見人愛,而我是忘恩負(fù)義的惡毒男二。
搬去姜家后,姜軒仍是全家人的團寵,我就像個見不得光的老鼠。
長期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得了抑郁癥,無法學(xué)習(xí),姜軒卻因此成績也一落千丈。
他覺得我是裝的,以關(guān)心我的名義偷偷去找了我的養(yǎng)母。
他說他要為我的養(yǎng)母煲湯,卻趁養(yǎng)母不注意偷偷在家里點了火。
在得知養(yǎng)母被火燒死后,我病情突然加重,不久后也自殺身亡。
現(xiàn)在我既然知道了故事的走線,我一定要改變這個結(jié)局。
還好姜母并沒有完全忘記我,讓司機來接我回家了。
姜家是當(dāng)?shù)赜忻挠绣X人,住在半山腰的獨棟別墅,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和我身上松垮垮的襯衫形成鮮明對比,地上普通的一塊地毯估計都夠買我8條命了。
房子裝修的很有品味,我一步步往前走,在極盡奢侈的大廳中間,掛著一副畫,畫風(fēng)和整個布局顯得格格不入。
我走近想仔細(xì)看看,但只一眼,我就愣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這副畫竟然和我當(dāng)初的靈感一模一樣,但當(dāng)時不管我怎么畫,都畫不出我想要的意境,沒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了我想象中的畫,而落筆處寫的是姜軒。
彈幕說。
“這就是軒軒保送重點高中畫的畫吧?真是太有天賦了。”
“再看看封游,什么也不會,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要是看到這么優(yōu)秀的弟弟,也會自卑吧。”
原來這幅畫可以保送重點高中的。
從小我就是附近公認(rèn)最倒霉的孩子,吃的最多,但長得最矮。
養(yǎng)母說說窮人家的孩子,讀書是唯一的出路。
于是除了吃飯睡覺,我唯一的事情就是看書學(xué)習(xí)。
但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的成績一直都是最差的。
初中時,老師發(fā)現(xiàn)我的繪畫天賦,驚喜地告訴我,我可以走藝術(shù)生的路線,她可以免費給我輔導(dǎo)。
但真的等我努力畫畫時,我的天賦好像突然消失了。
我再也畫不出有靈氣的畫,在掙扎了很久后,老師委婉地勸我,藝術(shù)生的路也不是非走不可。
我當(dāng)做救命稻草的最后一條路,也斷了。
我原本以為我是天生命不好,但沒想到,彈幕告訴我,奪走我氣運的是姜軒,我越努力,他越幸運。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突然傳來聲音。
“你也能看懂畫?”
我回過頭,姜敏敏頗為得意地看著眼前的畫。
我搖搖頭,“看不懂,只是覺得很好看”
姜敏敏很驕傲,“那當(dāng)然了,這可是軒軒的畫,他就是個天才。”
姜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哪有那么好,只是隨便畫畫罷了。”
他面露愧疚地拉著我的手,“哥哥對不起,耽誤你買新鞋子了,要不你先穿我的鞋子好不好?”
姜母欣慰地笑了,“還是我們軒軒懂事。”
我不露聲色地抽開手,冷冷道:“不用,我就穿自己的鞋子,穿習(xí)慣了,挺舒服的。”
姜敏敏不滿,“你那些鞋子都是撿的,舊成這樣還穿,這不是存心讓別人笑話我們虐待你嗎?”
姜母打斷她的話,“好了,別說了,封游剛回來還沒適應(yīng),他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隨他自己開心就好了。”
姜敏敏一跺腳,怒氣沖沖地回房了。
她走后,姜母問我,“你聽說你很愛學(xué)習(xí),但成績一直不好,要不要我?guī)湍阏覀€老師輔導(dǎo)功課。”
姜軒撒嬌,“媽媽就是偏心,哥哥一來就找老師輔導(dǎo),你都從來沒說給我輔導(dǎo)功課。”
姜母寵溺地捏了捏姜軒的鼻尖。
“誰不知道你的全校第一,你還需要老師輔導(dǎo)嗎?”
兩人嬉鬧著笑作一團。
姜軒對著我眨眨眼,“那哥哥可要好好學(xué)習(xí),不能辜負(fù)媽媽的期望哦。”
我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笑了,“不用了媽媽,我想我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還是不要費這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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