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去了我們之前經常喜歡去逛的鞋店。
剛拿了一雙當即的新款。
“不買就不要拿起來看,你手指都把鞋面層臟了!”
一個柜姐忽然走過來搶過我手里的鞋,拿鞋布使勁擦我摸過的地方。
我看柜姐面生。
“你是新來的吧,不認識我們?”
柜姐頭都沒抬:“我應該認識你們嗎?窮人乍富,臭顯擺!”
閨蜜瞬間炸了。
“一個柜姐囂張什么?把你們經理叫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柜姐卻根本不怕,還主動把經理叫了過來。
經理過來以后,不但沒有幫我們說話,反倒向著柜姐。
“我覺得牛小姐做的沒錯,買不起就不要摸,弄臟了,牛小姐還要擦,平白增加工作量,而且牛小姐也是為了你們考慮,萬一把鞋子弄壞了怎么辦,你們賠得起嗎?”
我倆震驚于經理的巧舌如簧。
聽到周邊議論。
“聽說她是宋氏未來的總裁夫人,就連這個工作都是宋總安排進來的。”
“那怎么就只是來安排當柜姐啊,多累啊,宋總不心疼嗎?”
“你懂什么,大小姐體驗生活而已,我們這些社畜怎么可能跟人家比。”
柜姐聽完更加傲嬌起來,這氣質簡直跟保姆如出一轍。
我其實不在乎宋之安外邊有金絲雀,畢竟我們只是商業聯姻。
我拿起手機給他發消息:“管好你的寵物,別鬧翻我面前。”
然后反手一個拉黑。
“看來我跟這個一點犯沖,那就麻煩經理把在這里沖的錢退給我吧,以后不會再來了。”
經理大手一揮給我退錢,結果要給我退兩千萬,整個人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把卡雙手還給我。
回到家后我大包小裹拎了幾十件。
保姆湊過來,大呼小叫,捶胸頓足。
“天咯,怎么買這么多東西,你穿的過來嗎?這得花多少錢吶?”
她心疼的要死,好像花了她的錢一樣。
我翻了個白眼,我真的已經忍這個保姆很久了!
“阿姨,你就是這個家里的保姆,怎么花錢是我的自由,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保姆卻完全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那些東西。
“年紀輕輕就知道亂花錢,這些花的都是我女兒的錢,我怎么可能不管?”
“你女兒才配不上宋之安,這里的一磚一瓦,就算不是我的,也跟你女兒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我這句話好像戳到了她的痛處。
她大吼道:“他們青梅竹馬!”
我管你竹不竹馬。
打開購物軟件,瘋狂購物花宋之安的錢。
保姆氣的在旁邊跳腳,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看線上畫展,但是保姆想看她的無腦短劇。
“你又欣賞不來這些畫,還不如把電視讓給我,年紀輕輕連班都不上,風雅有什么用嘍?”
笑死,我一幅畫就能賣幾十萬,她居然說我看不懂。
我當即懟回去:“你女兒年紀輕輕在哪里高就啊?”
“你怎么能和我女兒比嘍?”
我發現跟這個保姆沒有辦法交流。
所以讓她給我熬一碗燕窩,趕緊把她支走。
結果人家直接給我做了一份白燕,自己端了一份血燕。
然后又端了一壺茶,我想給自己倒一杯。
“哎呦,那是我給自己氣的嘍,你又不會品茶,喝它做什么?”
礙于保姆的身份,對她一忍再忍,我重重放下茶壺。
“阿姨,別人家的保姆至少要有分寸感,你怎么能隨隨便便動雇主的東西?”
保姆不緊不慢的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說道:“他們怎么和我比,我有身份嘞!以前我在這都是這樣的,小宋從來不說什么。”
“再說了,你一個沒過門兒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以后什么樣還說不準呢。”
這是陰陽我呢!
“你說的對,我也不是非要嫁到宋家,但是你吃的燕窩是我花錢買的。”
保姆一聽,趕緊把碗里剩余的燕窩塞進嘴里,嘟囔著說。
“那還不是花了小宋的錢。”
我簡直忍無可忍,想把手里的燕窩全都扣在她腦袋上。
這是應該在出差的宋之安竟然推門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