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你怎么不去搶呢居南,你看看眼妝這里臟成什么樣子,還有煙熏配裸色唇釉,整體不協調完全不適合我,全靠我的美貌支撐著。”
“你要是讓我滿意五千我也愿意給你,50配垃圾妝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她滿臉嫌棄說了這么多,簡而言之就是想要白嫖,畢竟我有被她拉去美妝店蹭全妝的經歷。
雖然我沒有獨立工作室,但是我有付費去一線城市培訓過化妝技術,而且桌上都是大牌化妝品,來化妝的同學都說找到了人生妝容,這個價格很良心很值。
我拿著卸妝水,“你要是不滿意我可以修改的,一定改到你滿意為止。”
眼見卸妝棉就要碰到她的臉,她嚇得直接站了起來,嚷嚷著,“下次吧,到點了別讓我家寶寶等急了。”
她一臉心虛扭頭就要走,發現我死死拽著她的挎包。
我索性坐了下來,任憑她撒潑打滾還是咒罵,牢記一個原則,要么卸妝要么掏錢。
直到吳向笛給她打了三通電話,夏美美才極其不情愿給我掃了五十塊錢,臨走前還不忘擺出讓我等著瞧的表情。
目睹全過程的室友今歌忍不住給我鼓起掌來。
“居南,我怎么之前沒看出來你這么硬氣呢!太好了是爽文,我們有救了!”
我忍不住勾唇,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接下來就看這賤人怎么作繭自縛!
晚上所有的社交平臺都被夏美美刷屏了。
滿屋的氣球配上大鉆戒,先是視頻又是自拍,最后還得發一條感謝所有人的文案。
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班長訂婚了。
私下談論這件事一片唏噓聲,之前表白墻不少女生都錘過渣男吳向笛。
隔天就業指導講座,我正和約妝的同學討論時間安排。
夏美美一腳直接踹在我的椅子上,氣沖沖擠開了我的客戶。
“居南,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的臉,昨天卸妝之后整張臉就又癢又痛,你特么給我用的是什么化妝品?”
她指著皰疹破損的地方,嘴巴周圍肉眼可見泛紅了一大片,很顯然皰疹有擴散的趨勢。
“昨天我可是頂著一張白凈臉蛋去的,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夏美美略帶哭腔,處在崩潰邊緣。
從我手里搶走草稿紙撕得粉碎,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