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為她最近單純溫軟小白花人設(shè),崩得太厲害了?
這么一想,溫笙笙鼻尖上開始冒汗,這是她緊張的表現(xiàn)。
在顧清遠忽然上門糾纏的關(guān)頭,她實在是不想失去庇護她的大傘,和顧見深再鬧得什么不愉快,那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嗎?
否則,那顧清遠不是更加肆意妄為嗎?
當初他們領(lǐng)證結(jié)婚,連婚禮都沒辦。
那個時候,她才上大一,只有20歲。
他娶她,也非他所愿。
巧的是,柳煙這時候給她打來了電話。
溫笙笙趁機說:“煙煙給我打電話了,可能是看見我沒回去急了。要不,我還是先回去吧。”
這一切,都被顧見深看在了眼里。
顧見深走過來,溫笙笙下意識地站起身。
她發(fā)現(xiàn),顧見深高她一個頭。
“溫笙笙,你很怕我?”
溫笙笙差點結(jié)巴,但還是說:“沒有。”
事實上,應該很少有人不怕他的。
不過,她確實沒有那么怕他。
顧見深的眉眼,似乎松開了一點。
“那就好。”
他忽然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溫笙笙開始下意識往后退。
直到,她再退無可退,身體抵在了后面的酒柜上,小臉漲紅。
顧見深眉頭微微揚了一下,隨后,他的皮鞋踩在了她的高跟鞋尖上。
這個動作,簡直踩在了她的x癖上。
那種強制和霸道感,讓她有點欲罷不能。
這一刻,溫笙笙渾身發(fā)麻,再也無法抵抗。
“顧見深。”
女孩喉嚨里,仿佛發(fā)出了小獸的鳴叫。
顧見深的眸色,變得更加晦澀。
“嗯?”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會撩了。
溫笙笙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這么上了顧見深的床。
不過,他們睡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溫笙笙并不排斥。
只是,她回想起上床前顧見深那放浪的樣子,又蘇又欲,還是會心酥發(fā)軟。
男人,也有兩副面孔。
床上和床下,各一副面孔。
他們是領(lǐng)了證的夫妻,合法,也合規(guī)。
男人這會兒坐在床頭,戴著金絲框眼鏡,對她說:“過來。”
好像那一晚的場景,他是欲和性感的結(jié)合體,霸道又強勢。
說實在的,有億點刺激。
溫笙笙以前,就愛看點男主強制愛的小說,里面的男主,都是腰殺,手殺,眼鏡殺,給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最終,溫笙笙還是強忍住內(nèi)心的羞澀,過去了。
這一次,她跪在床頭,很主動地摘下了他的金絲眼鏡,可以將他的眉眼看得清清楚楚。
顧見深忽然一把勾住她纖細的腰,磁性深厚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別怕。”
他們重復了那一晚的情和欲,溫笙笙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也在這一場愛和欲的結(jié)合中,慢慢放松下來。
溫笙笙忽然改變主意,留在顧見深房間里,就是想不管不顧地沉淪一次。
不管以后她和顧見深的婚姻,將來何去何從,她都努力過了。
比如,她一直努力做顧見深的背景板太太,讓大老板滿意。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聽天由命吧。
做完以后,顧見深睡得很沉。
溫笙笙這才敢看他的臉,他的皮膚不用護膚品都這么好,上天真是優(yōu)待他。
溫笙笙起來,穿好裙子。
隨后,她給顧見深留了一張便利貼,悄悄離開了。
大腿有點疼,身上也有。
溫笙笙齜牙咧嘴地回了柳煙的房間里。
溫笙笙始終覺得,即便她和顧見深已經(jīng)到了上床這么親密的事。
可是該有的距離感,還得是有,別讓顧見深為難,也別讓自己為難。
或許,她是真怕待在他身邊,竟會生出一點妄念。
……
“所以,你們倆昨晚上又上床了?”
“我就知道,難怪這么晚才回來。”
溫笙笙聽到柳煙冷靜的聲音,差點被剛喝進去的水給嗆到。
溫笙笙瞬間紅了臉:“低調(diào)點,這是什么光彩的事嗎?”
柳煙笑得很壞:“這有什么,你們是合法夫妻。再說了,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好嗎?”
溫笙笙不想再多說什么了,反正任何時候,閨蜜之間的話題和談話,都是要打滿馬賽克的節(jié)奏,否則壓根播不了。
柳煙:“可是你們這樣,我總覺得不像是夫妻,倒像是火/包友。你這個單純的小腦瓜,知道什么叫火/包友嗎?就是只談X,不談感情的那種。”
溫笙笙放下水杯,她知道什么叫p友的好嗎?
“你還真別說,除了那張身份證,真是像火/包友。”
柳煙嘖嘖道:“我是真服了你們兩夫妻啊,真會玩。”
“by the way,你們下一次約是什么時候?”
溫笙笙看向她,面帶微笑:“煙煙,你簡直已經(jīng)污到頂點了好嗎?原諒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潮流詞匯來形容你,只能拿這種老掉牙的形容詞了。”
柳煙給她拋了個媚眼:“還好還好,笙笙,如果哪一天我被車撞了,我的好閨蜜,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幫我清空微信聊天記錄,我還是要留清白在人間。”
溫笙笙聽她說的話,只覺得好笑。
“快閉嘴吧你。你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在網(wǎng)上說,人一定要學會避讖嗎?避讖的意思就是說,不要說些不吉利的話,否則很容易一語成讖,變成現(xiàn)實。”
柳煙:“我靠,你是網(wǎng)絡(luò)街溜子嗎?連避讖都學會了?”
網(wǎng)癮少女·溫笙笙:“還好吧。”
柳煙雙手合十,開始在邊上念念有詞:“呸呸呸,我剛才是鬧著玩的。”
溫笙笙看到閨蜜神神叨叨的樣子,只覺得有趣。
柳煙八卦完閨蜜,看到手機里傳來的賬單消息。
這次來香江,她們閨蜜開啟了買買買的模式,戰(zhàn)利品豐盛,直接讓人郵寄回去。
現(xiàn)在,她們也應該乘興而歸了。
柳煙:“我看一下飛機票,咱們差不多就回京都了。”
溫笙笙嗯了一聲:“行。”
上午十點,她們就飛回了京都。
等顧見深早上七點,生物鐘醒了。
他床邊的溫度,早已變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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