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 S 大籍籍無名的貧困生,她卻是柳氏集團高不可攀的千金。
一曲《救贖》讓我以為觸碰到了光,卻被她親手撕碎,打入深淵。一場精心策劃的陷害,
我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最讓我心寒的是,那個口口聲聲愛我的女人,
只因為幾張偽造的照片,就認定我是個卑鄙無恥的騙子,甚至轉頭與我的仇人訂婚,
用盡手段羞辱我。清醒時,我身陷不見天日的玻璃囚籠,而施虐者,
竟是那個我曾深愛的女人——柳如煙。她用冰冷的煙頭燙我的舊疤,
用藥物和謊言將我馴化成“阿池”,聲稱這是“救贖”,是極致的愛。
可我心里燃燒的只有恨。我帶著蝕骨的屈辱逃出生天,化身商業惡鬼“沈池”,高調歸來。
我步步緊逼,摧毀她的帝國,將她也關進我曾待過的囚籠。當真相揭開,
我才知她所有瘋狂的背后,藏著比恨意更扭曲的“愛”。愛與恨的糾纏,最終將我們兩人,
一同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1 地獄的序曲我叫花言,曾是 S 大的貧困生。柳如煙,
是柳氏集團的千金。她像最耀眼的星辰,遙不可及。我們的人生本該是兩條平行線。
直到我為她寫了首《救贖》。校園歌唱比賽上,我第一次見到她。她站在臺上,我被她吸引,
為她寫歌,每一首都藏著我卑微卻真實的愛意。母親重病,高昂的醫藥費讓我喘不過氣。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筆匿名的巨款打入了醫院賬戶。后來,我從她助理遺落的文件里,
看到了她的簽名。是她。她救了我母親。我鼓起勇氣,問她是不是喜歡我。她回答說,
從我寫《救贖》開始就喜歡我了。我們在一起了。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多么天真。豪門的利益糾葛,輕易就能將我這種小人物碾碎。柳家為了商業聯姻,
設計了一場精密的陷害。幾張偽造的“親密”照片,幾段刻意剪輯的“曖昧”視頻,
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校園。照片上是我,女人卻是與柳家有商業往來的沈家千金沈月。
我瘋了一樣去找柳如煙,想解釋。那個雨夜,雨水冰冷刺骨,澆透了我全身,
也澆滅了我心中最后一絲希望。柳如煙站在雨中,撐著一把黑色雨傘,
像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她將照片甩在我臉上,語氣冰冷得像陌生人。“花言,
照片我看到了。”“如煙,那不是真的!是有人陷害我!你相信我!”我聲嘶力竭地喊,
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糊住了我的眼睛。我看著她,眼神里全是乞求。“相信你?
”她冷笑一聲,眼神里的輕蔑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花言,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以為你不一樣,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不是!我沒有!”“夠了!
”她提高了聲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人心里在想什么嗎?不就是想攀附權貴?
沈月是沈家獨女,你覺得你能得到什么好處?”沈家。我心中一震。
原來這背后還有沈家的影子。“我沒有攀附誰!我只愛你!”我拼命解釋,心痛得無法呼吸。
她怎么能不信我?她怎么能因為幾張照片就否定我所有的感情?她看著我,
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你這樣的螻蟻,連背叛都不配。”螻蟻。這兩個字像兩把淬毒的尖刀,
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然后用力攪動。我渾身僵硬,所有的解釋都堵在了喉嚨里。
原來在她眼里,我只是她無聊時撿起來玩弄的一只螻蟻。高興時逗弄一下,不高興了,
或者礙眼了,隨時可以一腳踩死。學校很快以“品行不端”將我開除。
布告欄上貼著我的照片和“罪行”,像一張巨大的恥辱烙印。我失去了學業,失去了名譽。
更要命的是,我母親看到新聞后,氣急攻心,病情惡化,搶救無效去世了。
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我在醫院昏倒,醒來后,拿到了胃癌晚期診斷書。那一刻,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學業沒了,名譽沒了,唯一的親人沒了,連命都要沒了。
我萬念俱灰,給柳如煙發了條短信:“我得了胃癌。”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發這條短信,
也許是最后一絲不甘,也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有一點點心軟。她來了。不是來關心我,
而是來嘲諷我。暴雨夜,她站在我床前,掐著我的脖子,冷笑:“胃癌晚期?花言,
你騙人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拙劣了。這種謊話,配不上你的演技。”我像條狗一樣被打了一頓。
肋骨斷了幾根,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趙峰,柳如煙眾多追求者里最殷勤、也是最惡毒的一個,
此刻正用他那雙擦得锃亮的定制皮鞋,踩在我的手指上。“哎喲,
這不是我們學校曾經的‘大才子’花言嘛?”他蹲下身,聲音黏膩得像沾了蒼蠅的糖漿。
“怎么幾天不見,就混成這副狗樣子了?”周圍的哄笑聲像針一樣扎在我耳膜上。
我感覺自己像個被扒光了衣服,丟在地上任人圍觀的小丑。“花言,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他用鞋尖碾了碾我的指骨。痛得我倒抽一口涼氣。
“當初你要是識相點,乖乖滾蛋,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對吧?
”他從西裝內袋里摸出一張支票,慢條斯理地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看,
如煙現在對我可好了,這可是她剛給我的零花錢。”我看著那張支票,
又看向不遠處的柳如煙。她挽著趙峰的手臂,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眼神輕蔑地掃過我,
仿佛我連呼吸都讓她感到惡心。“羨慕嗎?嫉妒嗎?”趙峰笑得更得意了。他湊近我,
壓低聲音。“可惜啊,你這種垃圾,連給她舔鞋都不配了。”他直起身,把支票舉高,
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一點一點,撕成了碎片。紙屑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落在我臉上,
帶著一種極致的羞辱。“哦,忘了告訴你。”他拍了拍手。“如煙說了,你這種人,
就不配活著浪費空氣。”他彎腰,撿起一片最大的碎紙,塞進我破爛的衣領里。“拿著,
爺賞你的。”“買副好點的棺材,別死了還污了S市的地。”他拍了拍我的臉。
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哄笑聲。我蜷縮在地上。手指的劇痛和心口的悶痛交織在一起,
幾乎要窒息。我的母親死了,我得了癌癥,我被最愛的人背叛和羞辱,
被曾經的競爭者踩在腳下。我決定離開。離開這個讓我絕望的城市,
離開這個讓我惡心透頂的生活。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生命中最后的日子。
我在一家酒店找到一份服務員的工作。商業晚宴上,人群中,我看到了她。柳如煙。
她是主角,我只是一個端著盤子的服務員。她穿著冰藍色的露肩晚禮服,挽著趙峰。
她對著他笑,笑得那么燦爛,那么刺眼。我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攥了一把,
疼得幾乎喘不過氣。原來如此。她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而我,不過是她人生中的一個笑話。
我轉身,想逃離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先生,請等一下。”門口,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攔住了我。他們一左一右鉗住我的胳膊。“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
”我被他們強行拖拽著,塞進了一輛黑色轎車。車門砰地關上,車子猛地啟動。
“你們到底要把我帶到哪里去!”我用手肘猛擊鉗制我的人。駕駛座旁邊的人回頭,
眼神冰冷:“你這個底層的垃圾還敢來接近柳小姐,
看來前面的教訓是不夠...”我心中一震。難道都是....?她還不打算放過我?突然,
前方一道極其刺眼的遠光燈射來。砰——!我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拋起,撞向車頂,
然后重重地摔回座位。劇痛席卷了我全身,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
我看見了柳如煙那張清冷絕美的臉。她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
為什么?為什么你這樣對我?2 玻璃囚籠我醒來時,頭痛欲裂。渾身酸痛,像被卡車碾過。
記憶像是被錘子砸過,碎得不成樣子。“這是哪兒?”我開口,嗓子干得冒煙。
腦子里閃過零碎畫面——宴會,車禍,還有一張模糊卻刻骨銘心的臉。柳如煙。門被推開,
她站在門口,逆著光。那張臉,美得讓人心驚。冰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臉頰。
我腦中卻浮現她和趙峰跳舞,她對趙峰燦爛微笑的記憶。我本能地想躲開,但使不上力氣。
“醒了?”她聲音很輕。“我的阿池。”阿池?我茫然地看著她。這個名字,我沒有印象。
“忘了?”她笑了。那笑聲讓我背脊發涼。“沒關系,以后,你會記住的。從今天起,
你叫阿池。花言,已經死了。死在那場車禍里。”車禍……腦子里閃過破碎畫面。
劇烈的撞擊。刺眼的火光。還有她那張沒表情的臉。花言死了?我是花言?我是阿池?
我是誰?她剪掉了我留了很久的長發。我試圖反抗,卻被她輕易按住。“別動,乖乖的。
”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剪刀冰冷地貼著我的頭皮,咔嚓一聲,我的頭發被剪斷,
落了一地。她燒掉了我所有的證件。學生證,身份證,
銀行卡……所有能證明“花言”存在過的東西。火盆里的火苗舔舐著那些紙片,
她看著它們變成灰燼,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仿佛她燒掉的不是我的過去,而是我整個人。
憑什么?她還不肯放過我?她拿出一個冰涼的金屬項圈,親手給我戴上。那玩意兒沉甸甸的,
金屬貼著脖子,冷得我一哆嗦。項圈上,刻著——“煙煙專屬”。煙煙,是她的小名。
“喜歡嗎,阿池?”她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她。“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你的呼吸,也只能為我。明白嗎?”我木然地點頭,
像個被抽空思想的娃娃。反抗?我不是沒試過。在記憶逐漸恢復后,我試圖掙脫,
試圖質問她到底想干什么。結果就是手腕腳踝上那些還沒消下去的青紫勒痕,
還有她變本加厲的控制。她會用皮鞭抽打我的腿,讓我在疼痛中學會“聽話”。
她會用煙頭燙我手臂上的舊傷,問我“還敢不敢不乖”。恨意一點點積累在我心里。每天,
她都會親手喂我吃飯。一勺一勺,慢條斯理,耐心得嚇人。還有那些顏色古怪的藥片。
她會笑著把藥片塞進我嘴里,盯著我,直到我咽下去。藥勁兒上來時,我腦子像漿糊,
暈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來,手腳也沒力氣。她喜歡聽我說“我愛你”。“阿池,說你愛我。
”她用指尖描畫我的嘴唇。“我……愛……你。”我艱難地擠出這三個字,聲音干得像砂紙。
每次說這幾個字,我都在心里說:我恨你。“乖。”她會滿意地親我額頭。
像在安撫一只聽話的寵物。那種眼神,那種姿態,讓我惡心到想吐。這個房間,
就是一座為我量身打造的玻璃籠子。四面墻壁全是特制的單向玻璃。我感覺到,她就在外面。
透過那層玻璃,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如果我表現得順從,她會隔著玻璃,
對我露出一個近乎天真的笑容。甚至,她還會播放我以前為她寫的那首小提琴曲。
悠揚的琴聲在空房間里飄著,每個音符都像在抽我的臉,嘲笑我的窩囊樣。
但只要我流露出一點不情愿,哪怕只是皺了下眉。啪嗒。房間里的燈會立刻滅掉,
水也會停掉。無邊無際的黑暗和窒息的饑餓感會瞬間把我吞掉。擴音器里,
還會循環播放沈月凄厲的哭喊求救聲。她會說:“臟了的東西,該消毒了。
”我扭頭不去看她,她卻把我的頭扳正。再敢看別人,我就挖了這雙眼睛泡在福爾馬林里。
我的尊嚴,早被她丟在地上,踩進了泥里,碾得粉碎。她甚至在我的鎖骨上,
紋下了“煙煙私有”四個字。針扎進皮膚的感覺,疼得鉆心。我全身發抖,冷汗浸濕了床單。
她在我耳邊輕輕吹氣:“阿池,痛嗎?痛就對了。這樣,你就永遠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
”我假裝失憶了。假裝被她馴服了。在她面前,我溫順得像只被拔掉爪牙的貓。眼神空洞,
只會機械地重復她教我的話,做她讓我做的事。但我的心,卻在無盡的黑暗和屈辱里,
燒著一團火。復仇的火。夜深人靜的時候,當監控攝像頭的紅點在黑暗中幽幽閃著光,
當她以為我已經睡熟了。我會用指甲,在冰冷的墻壁上,一下,又一下,慢慢地刻。
刻下一個字。——“恨”。每一筆畫,都帶著我全部的怨毒和不甘。第二天,她總能發現。
她不會生氣,臉上還會帶著讓我惡心的笑意。她會拿著紅色顏料,仔細地,一筆一筆,
把我刻下的“恨”字蓋掉。然后,重新描繪成一個刺眼的,扭曲的“愛”字。
她會撫摸著那個鮮紅的“愛”字,轉過頭,對我說:“阿池,你看,你心里明明只是愛我的。
不要再騙自己了。”她那種病態的控制欲,那種把黑的說成白的偏執,讓我全身發冷。
但也讓我逃出去的念頭更加堅定。我要讓她為她對我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我開始偷偷觀察她的一切。她的作息規律,她送藥的時間,她情緒好壞的細微變化,
還有監控攝像頭偶爾出現的那一丁點兒盲區。藥片,我會在她不注意時,用舌尖抵住,
藏在腮幫和牙縫里。等她走后,再吐掉一部分。我必須保持清醒。哪怕只有一小會兒的清醒,
對我來說都太重要了。我利用她對我的病態信任和扭曲的占有欲。
我知道她手腕上有一道猙獰的舊疤。那是囚禁初期,我反抗最激烈那次,她為了逼我聽話,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猶豫地劃了下去。我開始假裝對那道疤痕產生了病態的迷戀。
在她靠近時,我會像只搖尾巴的小狗,伸出舌尖,輕輕舔那道丑陋的疤痕。
我學會了偽裝:“煙煙……這里還痛嗎?阿池給你吹吹……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所有物。
”她很吃這一套。她看我的眼神里,戒備會慢慢卸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滿足感,
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憐惜。她會變得放松,會在我面前說起更多關于柳家的事情。
那些她以為我這個“失憶”的玩物永遠不會懂的商業機密。那些她家族內部骯臟不堪,
見不得光的齷齪勾當。她以為我徹底臣服了。以為我再也飛不出她的手掌心。她不知道,
我每一句順從的話,每一個卑微的動作,都在為我的逃離,為我的復仇,
鋪著一條通往地獄的血路。我把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屈辱,都壓在心底最深處。用看似溫順,
看似空洞的眼神掩蓋著。我在等。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把她,連同她身后那個龐大的柳家,
一起拖進地獄的機會。阿池?不。我是花言。3 重生為惡鬼一年的囚禁,是漫長的地獄。
在那不見天日的玻璃房里,柳如煙將我當成私有物,用藥物和謊言編織囚籠。
她以為折斷了我的翅膀,我就再也飛不出她的掌心。可她忘了,被踐踏的尊嚴和蝕骨的恨意,
足以讓任何懦夫變成惡鬼。我利用她病態的信任和對外界的隔絕,
獲取了柳家最核心的商業機密。通過我多年前結識的黑客摯友,代號“幽靈”,
那些致命的信息被秘密傳遞出去。當一切布局完成,我抓住了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成功逃離了那座孤島。外界以為我早已死在那場車禍中,或是病死在了療養院。而我,
帶著蝕骨的恨意和柳家的秘密,消失得無影無蹤。逃出生天后,我遇到了沈月。
她是一位優秀的醫生,也是沈家的獨女。她不僅治好了我在囚禁期間留下的傷,
更奇跡般地治愈了我的胃癌。她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在她的幫助下,我以沈家的名義,化身沈池。如今的我,是沈池,一個冷酷無情的新貴總裁,
帶著復仇的烈焰,高調回歸。我不再是那個卑微的花言,而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我將沈月視作生命中的光,是她將我從黑暗中拉了出來。我渴望給她一個安穩幸福的未來,
渴望用我的余生去守護她。我決定,在復仇結束后,就向她求婚。三年后。
柳氏集團舉辦的慈善晚宴,冠蓋云集,衣香鬢影。水晶吊燈折射出炫目的光彩,
空氣中彌漫著昂貴的香水味。我站在宴會廳的陰影處,手中端著一杯猩紅的酒,
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柳如煙。她穿著黑色魚尾裙,
勾勒出姣好的身姿,依舊高高在上,眉眼間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
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壓下心中翻涌的恨意。然后,我邁開腳步,從陰影走向她。
周圍的喧囂瞬間靜止,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柳如煙察覺到異樣,微微蹙眉,望了過來。
當她的目光與我對上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瞳孔放大,
血色從她精致的臉龐上迅速褪去。她握著酒杯的手指指節泛白,身體顫抖。我走到她面前,
停下腳步。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這一幕,竊竊私語。"柳小姐。"我開口,聲音低沉,
帶著一年牢籠磨礪出的冰冷與沙啞。我甚至沒有掩飾聲音里的熟悉感。柳如煙嘴唇微動,
似乎想說什么,卻發不出聲音。她的眼神里難以置信,仿佛見到了鬼。“花……花言?
”她終于擠出這兩個字,聲音細若蚊蚋,帶著顫抖。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目光像刀子一樣在她身上刮過。她的臉,她的眼睛,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
都曾是我囚籠里的夢魘。“你……你沒死?”她喃喃自語,像陷入了某種幻覺。
“托柳小姐的福。”我語氣平靜,卻讓周圍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活得很好。
”我向前一步,湊近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柳小姐,游戲,才剛開始。
”她的身體猛地一震,臉色慘白。她試圖往后退,卻被我伸出的手,輕輕扶住了胳膊。
“柳小姐似乎不太舒服?”我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心。“沈總說笑了。
”她強行鎮定下來,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試圖掙脫我的手。“只是……有些意外。
”“確實。”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在她手腕上留下幾個紅印。“畢竟,
‘死而復生’總是很令人意外的,不是嗎?”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轉過身,
面對著周圍投來的好奇目光。“各位,”我舉起手中的酒杯,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我是沈池,最近剛回國發展。很榮幸能參加柳氏集團的晚宴。”我頓了頓,
目光再次掃過柳如煙,在她慘白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沈某對柳氏集團,仰慕已久。
希望未來,我們能有深度合作的機會。”“深度合作”四個字,被我咬得格外重。
柳如煙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當然知道我說的“合作”是什么意思。沈家。
那個當年讓我陷入風波的家族。如今,我帶著沈家的姓氏,站在柳家的大本營里,
向柳如煙發出了最直接的挑釁。周圍的人開始低聲議論,他們都知道,沈池這個名字,
最近在金融界掀起了多大的風浪。他們也知道,沈家和柳家之間,
一直存在著復雜的商業競爭。我向柳如煙微微頷首,像一個標準的商業伙伴。“柳小姐,
期待與您,以及柳氏集團的‘深度合作’。”我轉身,混入人群。我知道,從這一刻起,
我的復仇,正式拉開了帷幕。柳如煙,你曾用盡一切手段將我踩入泥潭,如今,
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從泥沼中爬出,一步步,將你,將整個柳家,拖入萬丈深淵。
我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4 病態的救贖我以沈池的身份,
雷厲風行地在商界展開布局。每一步都精準地踩在柳氏集團的痛處。收購柳家的附屬產業,
截斷他們的資金鏈,曝光他們隱藏的財務問題。柳如煙很快就坐不住了。
她派人調查我的底細,卻只查到“沈池”是沈家多年前失散在外的私生子,最近才被找回。
她當然不信,但她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我就是花言。我的外貌經過微調,氣質更是天壤之別。
曾經的卑微貧困生,如今是冷漠強勢的商業巨鱷。只有那雙眼睛,偶爾會泄露出深埋的恨意。
她開始頻繁出現在我出現的場合。有時是商業談判,有時是酒會,
甚至是我私人行程可能經過的地方。她不再像囚禁時那樣高高在上,
而是帶著一種復雜的眼神。一天,我在公司頂樓的私人休息室,看到她站在落地窗外。
我假裝沒看見,繼續處理文件。她推門進來,帶著一股冷冽的香水味。“沈總。
”她聲音平靜。“柳小姐。”我抬頭,眼神冰冷。“未經允許進入我的辦公室,
柳小姐的教養似乎有所欠缺。”她沒有在意我的嘲諷,走到我辦公桌前,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腕上,依然戴著那個她親手給我戴上的金屬項圈,被我巧妙地藏在了襯衫袖口下。
她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眼神變得深邃。“沈總最近動作很大。”她轉移話題,
“是想吞掉柳家嗎?”“柳小姐想多了。”我翹起腿,身體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只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正常的商業行為?”她冷笑一聲,“沈總針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