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音像是又回到了那夜,她的眼前一片混亂,只有想活著的念頭在支撐著她繼續(xù)。
很快,她就暈了過去。
在閉眼的那一刻,她清晰地看見,沈望舒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眸中閃過的全是得意。
等溫南音醒來的時候,傭人正好來叫她下樓吃飯。
“還真把自己當(dāng)做謝家的女主人,也不看看哪里比得上沈小姐!”
“要不是沈家父母去世前把沈小姐托付給了少爺,只怕少爺早就娶了沈小姐回來了,哪里輪得到她!”
周圍滿是傭人的鄙夷聲,溫南音只低垂著頭,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
吃完飯后,溫南音剛準備回房間,就聽到身后沈望舒微微喘息的聲音。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她腳步微頓,剛轉(zhuǎn)身就看見謝知川緊緊摟著沈望舒的腰,面上滿是擔(dān)憂。
“小叔叔,我喝錯了小嬸嬸倒給你的茶……”
沈望舒面上越來越紅,嬌喘的聲音也越來越重。
謝知川強忍著怒火將她往房間抱去。
只是在路過溫南音時,警告了一聲。
“如果望舒有個什么萬一,我饒不了你!”
她被重重撞到在地上。
謝知川從未信過她,也從未給過她任何一次開口解釋的機會。
回到房間后,隔壁很快傳來黏膩的聲音。
“小叔叔,輕一點,嗯……”
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襲來,溫南音緊緊攥著手機,盯著上面的機票信息。
嘴里不住地喃喃著:
“還有三天,還有最后三天……”
溫南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謝知川就站在她面前。
“你……”
沒等她話說完,謝知川就一手扼住了她的下巴。
水被灌入喉的一瞬,她猛地咳了起來。
“謝知川,你要做什么!”
在那佛寺的時候,她就總是被灌各種藥。
有些讓她渾身如同火燒,有些又讓她如入冰窖。
她蹲在角落,拼命想要將那些東西吐出來。
“溫南音,你不該那么對望舒。”
謝知川冰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不含有一絲感情。
“你明知道,沈家對我有救命之恩,你卻一而再再而三打望舒的主意?!?/p>
“這藥不會讓你怎么樣,只會讓你感受昨晚望舒的痛楚?!?/p>
謝知川走出去后,將房間門緊鎖了起來。
聽著房間里厚重的喘息聲,他微微斂眸。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他總覺得自己就快要失控。
每次見到溫南音那帶著悲戚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想要將她擁進懷中。
她想要什么,他都給。
可每一次,都是騙他的,什么都是騙他的。
房間里的喘息聲越來越厚重。
“知川,嗯……”
謝知川的手緊握成拳,直到骨節(jié)漸漸泛白,才看看忍住邁進去的沖動。
“南音,你欠望舒的,總要還?!?/p>
溫南音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體內(nèi)像是有無數(shù)個螞蟻在啃咬一般。
眼前明明空無一人,可她卻像是感覺到有無數(shù)個人在撫摸她。
她緊咬著唇瓣,甚至用頭去撞墻以此來克制內(nèi)心里的噴薄而出的欲望,最后胸前的那些刺青也被抓得血肉模糊。
“溫南音,這感覺如何???”
沈望舒朝著溫南音一步步走近。
“昨晚我明明什么藥都沒有種,可是小叔叔卻把自己當(dāng)做了解藥,折騰了我整整一夜。”
“可惜你現(xiàn)在都快要被藥浸透了,他卻連看都沒有看你一眼?!?/p>
看著面前的沈望舒,溫南音快步往后退去。
她知道,沈望舒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挑釁她刺激她這么簡單。
“小嬸嬸啊,其實我是來給你送解藥的?!?/p>
小瓶子解藥在溫南音面前晃了晃。
體內(nèi)的難耐侵蝕著溫南音所有的理智,她朝著沈望舒撲去。
藥瓶快到手的那一瞬,被沈望舒一把收了回去。
“比起這些藥,小嬸嬸你更需要的,還是男人吧?”
她笑著指了指身后。
“小嬸嬸你看,好多男人來陪你了!就讓他們好好陪你一晚上,給你做解藥吧!”
溫南音不要再像在佛寺里時一樣,任人擺布了。
她不管不顧地朝著沈望舒手中奪去。
藥一粒粒被倒在了地上。
手才剛碰到,就迅速被沈望舒一腳踩在了腳下。
“用什么手,你用舌頭去舔啊!”
沈望舒踩著她的臉,拼命碾壓著,眸中滿是恨意。
“為什么,為什么要是你!”
“如果不是你,小叔叔早就接受我娶了我了!”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腳陡然一松。
溫南音才剛將藥沫塞進嘴里,就被沈望舒一把拽了起來。
“小嬸嬸,我錯了,你不要……”
溫南音的手頓著半空中,看著沈望舒如風(fēng)箏斷了線一般,從護欄上倒了下去。
“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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