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沃夫和克利切出現(xiàn)在了國王十字車站外的一條小巷子里,“記住我交代的事,把府邸看好。”沃夫又吩咐了克利切一聲,便提著手提箱頭也不回的朝巷子外走去。
克利切看著沃夫遠去的背影,什么也沒說,深深的鞠了一躬,就消失在了原地。
沃夫身穿一條白色無印花體恤,下身則是一條寬松的牛仔褲。
略微有些自然卷的頭發(fā)被收拾的干凈利索,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陽光。一路上吸引了不少麻瓜的目光,有的膽子大的女性,直接駐足原地,呆呆的看著沃夫。
沃夫不得已無聲的給自己加了一個低感咒,這才沒那么多的人注意到他。
看著人來人往的站臺,沃夫一臉懵的站在九和十號站臺中間,“早知道就答應納西莎姑姑,和德拉科一起過來了。”
沃夫無奈的閉上眼睛,輕輕跺了跺腳,無聲無杖的釋放了一個感知咒,感受著站臺上的魔力波動,順著魔力的指引,沃夫來到一個石柱之前。
沃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9號和10站臺之間,一共4根柱子,而面前這根,正好是從9號站臺數(shù)過來的第三根。
“原來是這么一個九又四分之三啊,這一看就是拉文克勞設(shè)計的。”
沃夫伸手想要觸摸一下石柱,沒想到手瞬間穿了過去,至此,沃夫算是徹底弄明白了,這個防護魔法的原理,一臉被自己蠢哭的表情,拎著箱子,徑直朝柱子撞去。
穿過石柱,九又四分之三站臺上已經(jīng)擠滿前來送行的家長,粗心小巫師們的寵物四處流竄,貓頭鷹,蟾蜍還有貓的叫聲此起彼伏,還夾雜著家長對孩子的告誡聲,氣氛喧鬧而溫馨。
一輛車身被漆成醒目深紅色的蒸汽火車,停靠在站臺旁邊,車頭標有“霍格沃茨特快”的字樣,正噴吐著滾滾蒸汽。
沃夫努力的穿過擁擠的人群,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回頭環(huán)顧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馬爾福一家的身影,從懷中取出一只尋人千紙鶴,給納西莎留了口迅后,對著千紙鶴輕輕吹了一口氣,千紙鶴就自動在人群上空盤旋起來。
看了一眼后,沃夫就獨自拎著手提箱朝車廂內(nèi)部走去,有意識的在車尾找了一間空包廂坐了進去。并不想被人打擾的沃夫,直接給車門施了鎖門咒和隔音咒。
從箱子里放出來了狼崽大小的旺財,并將那本《尖端黑魔法防御》取了出來,作為漫長旅途的消遣。
列車行駛了大半個小時后,趴著覺得有些無聊的旺財用頭拱了拱沃夫的小腿,將沃夫從閱讀狀態(tài)下喚醒,說道,“沃夫,旺財好無聊啊,好想去找德拉科玩啊。”
沃夫揉了揉旺財毛茸茸的腦袋,寵溺的笑了一下,一揮手,車廂門直接打開。
“你應該記得德拉科的氣息,你自己去找吧。”旺財開心的舔了舔沃夫的手心后,一溜煙的跑出了車廂。
沃夫無奈的笑了笑,旺財雖說已經(jīng)能夠說話了,但是智力卻和人類五六歲的孩子一般,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
將書收起來后,沃夫就靠在椅背上假寐起來。他知道,當他打開包廂門的瞬間,安寧已經(jīng)離他遠去,以他對德拉德的了解,最多十分鐘,德拉科一定會到包廂來找他,并質(zhì)問為什么沒有在站臺上等他,沒有和他坐在同一個包廂。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德拉科略帶氣憤的聲音,“旺財,是這個包廂嗎?”
然后包廂門就被粗暴的推開,“你知不知道,我在這列車上像無頭的貓頭鷹一樣,找了你一圈又一圈!!!”德拉科帶著高爾和克拉布站在包廂外,看著假寐的沃夫,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倒好,一個人待在這里悠閑又自在。”沃夫連忙做舉手投降狀,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甘草魔杖遞給德拉科,“昨晚沒休息好,所以給納西莎姑姑留了口迅以后就找了個包廂休息了一會兒。”
德拉科瞪著沃夫,伸手接過甘草魔杖,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像咬在沃夫身上一樣能使他發(fā)泄心中的怨氣。
“你聽說了嗎?哈利波特和我們在同一列列車上,”德拉科走到沃夫?qū)γ孀潞笳f道。“上車后,我就一直待在這個包廂里,自然是不知道的。”
沃夫又從另一個口袋里掏出肉干喂給德拉科懷里的旺財,“你要去找他嗎?”“當然,你就不好奇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當年又是怎么打敗的黑魔王?”德拉科饒有興致的說。“
那時候他還是個嬰兒,他能記得什么?”沃夫擺了擺手“你要去的話,你可以和高爾和克拉布一起去。我就不去了,到了學校總歸能見到的。”
德拉科抱著旺財帶著高爾和克拉布離開沒多久。達芙妮·格林格拉斯,潘西·帕金森,西奧多·諾特還有布雷斯·沙比尼就走了進來。
“德拉科呢?他不是來找你了嗎?”由于之前在布萊克府邸晚宴上都見過,再加上現(xiàn)在又不是什么重要場合,所以眾人都省去了虛偽的客套禮儀,潘西直接開口問道“他看起來很氣憤呢。”
說到這里所有人都輕輕笑出了聲,只有素來冷傲的西奧多,一臉冷漠的站在門邊,一直盯著沃夫,用充滿好奇的目光反復打量。看來德拉科在找自己的過程中,沒少被他們打趣。
“去找波特了,”沃夫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西奧多,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潘西的問題。
“西奧多,我是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大人們口中出類拔萃的你,有何優(yōu)秀之處。”西奧多的聲音有些嘶啞,就像砂紙摩擦過鐵器一般。
“我們還要在霍格沃茨共同生活很久,你會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了解他的。”不待沃夫回答達芙妮直接出言接過了話題。“妹夫啊,你和阿斯托利亞表白了嗎?”
聽到這個稱呼時,沃夫剛接過沙比尼遞過來的瓶裝檸檬汁,一口氣沒緩上來,差點直接被嗆死。“咳,咳,你在大放什么厥詞?”沃夫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我和阿斯托利亞也就互相寫了幾封信而已,再說你才多大,就懂這么多?”“我這不是關(guān)心我妹妹么,”達芙妮撇了撇嘴說,“那你是見識少,潘西和布雷斯就懂的比我多。”
對于好朋友突如其來的背刺,潘西和布雷斯,大大的黑人問號臉。
就這么東拉西扯的閑聊了一會兒,沃夫突然隱約聽到旺財?shù)暮拷校v的從座位上站起,推開擋住包廂門的西奧多,一把拉開包廂門,在眾人驚訝不解的注視下,大步流星的朝包廂外走去。
“為什么總有那么多人要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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