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一檔綜藝,沒想到左右兩邊分別睡著我的天菜,和我的前男友。
我像餡餅一樣被夾在中間。最逆天的是,每到晚上天菜總趁著前男友睡著后偷偷摸我。
前男友也總趁著天菜睡著了吻我。直到有一天前男友強吻我時,我被天菜從背后抱住。
「池哥,我不僅打游戲厲害。其他方面也很厲害,要試試嗎?保證比他好。」我心想,
還好這么抓馬的橋段不會被播出去。結果導演告訴我節目是現場直播!1「池哥,
有一檔綜藝節目找你,是明星和素人的旅綜。
節目組還找了電競圈炙手可熱的天才選手Pank。」助理小魚說道。
這個綜藝好像有點意思。因為Pank完全就是我的天菜。我是他顏狗,那一頭白毛帥死了,
想睡!單身了那么多年,Pank是唯一一個讓我有想要去勾搭一下的欲望。「幫我接了。」
小魚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意外。因為我平時不會接任何綜藝。既然是旅綜,那就好好玩玩吧。
和Pank一起。拍攝當天我坐上了豪華輪船,導演告訴我說大家會在島上會合。我心想,
不錯啊,海島度假。當我一個人拖著行李箱,站在島上,我就知道,我被騙了。
看著眼前一片荒涼的孤島……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我往里走,發現了一個破舊的小木屋。
里面坐著一個人。當我看見他的正臉時。靠!這不是我前男友嗎!
2他看著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你好啊,池影帝。我叫鹿銘生。是一名醫生。」
我真是服了,看著鹿銘生那樣,肯定是提前就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貪戀Pank的美色了。
我就不該來!沒辦法,節目已經開始錄了。只能保持體面:「鹿醫生你好。」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場面非常尷尬。正當我想著要說什么話救場的時候,鹿銘生一句話,
差點讓我把剛喝的水給噴出來。「池影帝現在單身嗎?」有病嗎?錄著節目,
一見面就問這個!我笑笑:「單身。」話音剛落,就有人提著一個黑色行李箱走了過來。
他逆著光站在門口。一身黑色工裝,白色的頭發,右邊耳朵還戴了一個黑色的耳釘。
189的大個子,寬肩窄腰。還有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這就是讓整個電競圈沸騰的Pank。我的天菜。其實我覺得參加這個節目也挺好的。
能夠鍛煉自己!「哈嘍,大哥哥。」Pank看著我笑得很邪魅。我一下愣住了,大哥哥?
他是以前那個戴著電話手表天天來買我冰粉的小孩?3十八歲那年,我只是一個小糊咖。
接了一檔綜藝,要在路邊賣一段時間冰粉。因為我做得難吃,買的人也少,
但每天晚上都有一個戴著電話手表的小男孩來買。每次我看著他就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樣。
我覺得他用電話手表付款的樣子,真帥!錄制節目的最后一天了,
我把剩下的下料全部加給了他,堆成了一座小山:「小朋友,明天就別來了哦。」他抬起頭,
直勾勾地看著我:「大哥哥,你明天就不來了嗎?」我看著他點點頭:「嗯嗯。」
小孩看著我:「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蹲在他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奕池,
吳奕池。」小孩點了點頭:「大哥哥,我叫祁然,你不可以忘記我哦!」我看著他笑了笑。
他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讓我有些不自在。不太像是一個小孩能夠做出來的表情。他這是在,
努力記住我的樣子嗎?難不成以后還要來找我。我心里這個荒唐的想法一閃而過。
后來這檔綜藝大火了。竟然是因為我和小孩的片段出圈大火的。我也慢慢跟著越來越火。
如今二十八歲。已經成為最年輕的影帝。說實話,我真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那個男孩。
因為那本來是我錄制的最后一個節目,迫于壓力已經打算退圈回去繼承家產了。
4我再仔細地看了看Pank的臉。這張臉和那個小孩的臉重疊在一起。我有些不可置信。
Pank一臉委屈地看著我:「大哥哥,不會是忘記我了吧?」我反應過來:「沒。
我只是很意外。沒想到你一下長那么大了。」他靠近我,淡淡地笑了笑:「是嗎?很大嗎?」
我怎么感覺他這個話不太對勁啊。我在心里面搖了搖頭。不對,是我思想太齷齪了。
不能把人家小孩想得那么壞。另一旁的鹿銘生一臉黑線地看著祁然:「你就是Pank?」
祁然看向鹿銘生的眼神很冷漠,與看我時完全不一樣。「叫我祁然就好了。」
鹿銘生剛想要開口介紹自己,就被Pank打斷了:「你叫鹿銘生,我知道你。」我很意外,
鹿銘生也是。他怎么會知道?三人到齊了,節目正式開始了。本來以為環境已經足夠簡陋,
條件足夠艱辛了。這時又傳來了一條節目組的噩耗:「大家每人只能留下三樣東西,
其余的全部都上交到節目組,暫為保管。」我氣笑了:「導演,這真的是旅綜,
而不是荒野求生嗎?」導演笑得賤兮兮的:「池影帝,體驗一下別樣的風土人情嗎。
快點上交東西吧。」我最終選擇了一條內褲,一個保溫杯,一袋枸杞。總不能不穿內褲吧。
至于后面兩樣,沒辦法,人到中年,還是要好好保養身體。「沒想到我們池影帝還這么養生。
」鹿銘生那討厭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下意識地看向了祁然。祁然看著我笑,
眼睛亮亮的很好看:「池哥,到時候我可以用你的杯子喝水嗎?」看著祁然那張臉。
我心想——把命給你都行。5「當然可以了。」我話說完之后,
鹿銘生的臉色明顯更加陰沉了。我感覺很無語,在鏡頭面前就不知道演一下嗎?
生害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被節目組收完東西之后,我們正式踏上了荒島之旅。
看著簡陋的小木屋里面,就只有一張大床,連打地鋪的地方都沒有。看來是三個人睡在一起。
可是,我是同性戀啊,大哥。祁然一邊打掃一邊問:「池哥你睡哪邊,我挨著你睡。」
挨著我睡?哦,看來是鹿銘生這家伙太冷漠了,小孩不喜歡。「好啊,我睡靠窗這里吧。」
我說罷坐了過去。這時鹿銘生把他的防曬外套一下子甩在了中間:「不好意思,我睡這里。」
祁然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一副馬上就要哭了的樣子。而鹿銘生也是一副毫不退讓的架勢。
「要不,我睡中間?」就這樣,兩人一個睡我的左邊,一個睡我的右邊。
剛開始一切還很正常,有鹿銘生在我也沒心思撩祁然了。他看上去像個直男。
而且年齡差擺在這里。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不僅我對祁然存了歪心思。
祁然這小子竟然對我圖謀不軌。我發現祁然對我圖謀不軌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白天一天都在完成各種游戲,晚上大家躺在床上都特別累了。鹿銘生因為職業的原因,
不經常運動,可能累壞了,倒下去就秒睡了。當我也昏昏欲睡的時候,
一只手握住了我...我整個人直接清醒了。黑暗中,我看不見祁然的臉和表情。
還有鏡頭在錄著。我只能努力地安慰著自己,這個小孩可能是睡著了!可能不是故意的。
當我快要說服自己的時候,祁然竟然轉身過來抱住了我。可能......只是巧合呢?
直到祁然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池哥,終于抓到你了。」
6鼻腔里面充斥著一股好聞的鼠尾草味。祁然究竟想要干嘛!有攝像頭在他竟然敢這么囂張。
他好像是有那個讀心術一樣:「池哥,別怕啊。我來這個節目的條件就是晚上不開攝像頭。」
聽見祁然這樣說,我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沒有攝像頭,那怎么不早說啊。
其實我也垂涎祁然的美色許久了。跟鹿銘生分手之后一直沒談,不是因為我沒有欲望。相反,
我的欲望特別強烈。要談,我必須談一個能勾起我欲望的。
我摟住祁然的脖子:「那……親一個。」祁然先是愣了一下,
隨后抱著我瘋狂地啃咬我的嘴唇,像是要把我吃進去一般。第二天我一醒,
就對上了鹿銘生那雙冷淡的眼睛。嘴巴依舊很毒舌:「你嘴巴昨晚被蚊子咬了啊?這么腫?」
我笑了笑掩飾尷尬:「是嗎?可能是上火了?」我伸手摸了摸嘴唇,是有些微微發腫。
祁然這小孩也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得克制。這時,祁然從門口端著一壺水走了進來。
「池哥這么早就化好妝了?這嘴巴涂得什么色號啊?這么紅,真好看。」祁然說完之后,
還挑釁地看了一眼鹿銘生。這個祁然,就是故意的!鹿銘生不是傻子,看見祁然的眼神,
他應該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看向我和祁然的眼神更加冷了。我打了個寒顫。
其實我有時候挺怵鹿銘生的。他的性格太冷淡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總是在忙工作。
7今天一天的錄制,我周圍都有一種暗流涌動。為了節目效果,我只好不停地圓場,
讓祁然和鹿銘生的關系不至于太僵硬。一整天下來,最累的就是我。比拍戲累多了!
終于到了休息時間,可以好好洗個澡了。我馬上跑向了簡易的浴室,搶占了第一個名額。
洗完之后,我才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沒有忘記拿衣服,和內褲了!連毛巾沒帶!
總不可能光著出去吧。該喊誰幫我拿一下呢?鹿銘生還是祁然呢?好像都不太合適。哎,
祁然那小子壞水有點多,這還錄著呢,可不能出現意外狀況。我醞釀了半天情緒:「鹿醫生!
鹿醫生你在嗎?」鹿銘生的語氣不太好:「有事?」喊前男友幫忙拿衣服和內褲,太糟糕了。
可是這種時候,我真是沒辦法了。「鹿醫生,能幫我拿一下衣服毛巾和......內褲嗎?
」最后兩個字我說得很輕。「喝什么?」鹿銘生討厭的聲音傳來。
耳朵不好能不能自己去看看啊!我大喊一聲:「內褲!」沒一會,
鹿銘生就敲響了浴室的小破門。我把門打開了一個小縫,伸出了一只手。
沒想到我的手被用力地抓住了,隨后我就看見了鹿銘生那張臉。他就這樣進來了!
「有病吧你,喊你遞給我……」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鹿銘生按住我的后腦勺發狠地吻我。我感覺眼睛有點澀澀的,伸手推開了他:「有病吧。
鹿銘生,我們已經分手了。」鹿銘生把我的衣服和毛巾遞到了我手里,
轉身走了出去:「吳奕池,我后悔了。」后悔,后悔難道有用嗎?我和鹿銘生早就玩完了。
8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剛出門就撞見了手中抱著兩個椰子的祁然。
他笑盈盈地把其中一個椰子遞給我:「池哥,給你,很甜。」我接過椰子,
想起昨晚跟祁然發生的一切,有些不太自然。「謝謝。」我喝了一口,確實很甜。
我和祁然并排向小木屋走去,鹿銘生則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我們。
怎么有一種偷情被抓的感覺啊。該死的,明明就和他分手了好不好。
晚上我躺在床上能夠清晰地聞到他們兩個身上好聞的皂香味。就像是中學時期,
校草身上的那個味道。關燈前我特意防備地看了祁然一眼,我怕他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累了一晚上,我確實想要好好休息休息了。這一晚祁然沒有對我做什么,
但是我同樣沒有睡好。因為……我發燒了。我躺在床上,感覺特別熱,渾身都很燙。
我熱得直接把短袖給脫掉了,可是還不夠。我本能地抓住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我整個人緊緊地貼上去了。直到我聽見鹿銘生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我才發現我整個人像只樹懶一樣掛在祁然的身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回事?
我的聲音怎么像是鴨子叫!寶娟,我的嗓子!我欲哭無淚地看著祁然和鹿銘生。
祁然趕緊把我打橫抱起,就沖向門外:「你發燒了,燒得厲害。我帶著你出島去看。」
祁然抱著我正要走出門,就見背后鹿銘生的聲音:「你要是從這把他背到島外,
他早就成盒子了。放下,我來。」祁然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我放到了床上。畢竟,
鹿銘生是醫生。而且現在出島確實太麻煩了。鹿銘生不知道從哪提來了一個醫藥箱。
打開之后取了一個溫度計:「夾著。」我昏昏沉沉地點了點頭。還沒等我伸手,
就被祁然搶先一步拿過溫度計。他用手拿起我的胳膊,把溫度計放在了我的腋下:「乖,
夾好哦。」9鹿銘生給我喂了退燒藥。然后拿起熱毛巾幫我擦身體。
祁然也非要拿一條熱毛巾幫我擦。就這樣兩人一個人擦左邊,一個人擦右邊。
這是什么社死現場啊!要是換作平時的話,我早就逃離了好嗎!可現在我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喉嚨就是吞了刀片一樣。只能任由他們擺布了。幸好這樣的場景肯定會被剪掉的。
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沒了。就這樣,我竟然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就在第二天醒來之后,
我得知了一個驚天噩耗!導演組竟然告訴我們,這兩天是以全程直播的形式播出!也就是說,
這三天我們所有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被直播播出去了?睡了一覺,起來好不容易感覺好一點了。
現在又感覺喘不過氣了。今天一整天,我都刻意跟著這兩個人保持距離。而我越保持距離,
兩個人越是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晚上我實在是忍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