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子航在游戲公司天啟創意的項目驗收會上，被公司CEO當眾表揚后，
同事們都圍過來恭喜他。他的第一款獨立設計的游戲《歸途》即將上線，預售數據遠超預期。
"子航，今晚慶功宴，你可別想溜啊！"王浩拍著他的肩膀，眼神中滿是羨慕。
林子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卻很期待這場來之不易的成功。一年前，
他還是蔚藍科技的首席程序員，拿著高薪，有著令人艷羨的女友蘇雨晴。那時候誰能想到，
生活會在一夜之間崩塌？回到工位，手機震動起來，林子航瞥了一眼來電顯示——蘇雨晴。
他皺了皺眉，直接掛斷。這已經是這周第五個來自她的電話了。"又是她？
"坐在他對面的顧微瀾抬起頭，眉眼中透著關切。她是公司的藝術指導，
也是《歸途》美術設計的負責人。林子航點點頭，不想多說。"不接也好，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顧微瀾遞給他一杯咖啡，"策劃部加了一些新元素，
你看看合不合適。"剛接過咖啡，林子航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短信。他下意識點開，
是蘇雨晴發來的：「子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請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求你了，
我在公司樓下等你。」林子航面無表情地刪除了短信。一年前那個雨夜，
他親眼看到蘇雨晴與當紅藝人陳明陽在酒店擁吻的畫面，還有他們之間曖昧的對話，
那些記憶如刀般刻在他心上。那時，他們已經交往三年，林子航甚至準備好了求婚戒指。
而蘇雨晴卻在直播間里被問起戀情時，笑著表示"單身，遇到合適的人就公開"。
他是從同事口中得知這件事的，回家質問后得到的卻是敷衍的解釋。
"這都是為了粉絲量考慮，你不懂網絡主播的行業規則..."蘇雨晴說得頭頭是道。
林子航選擇了相信，直到那個雨夜，他親眼看到了真相。"我下班想去嘗嘗新開的那家拉面，
一起嗎？"顧微瀾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林子航搖搖頭："今晚約了王浩他們喝酒，
慶祝《歸途》通過驗收。"顧微瀾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但很快就恢復了笑容："那祝你們玩得開心。"下班時分，林子航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王浩跑過來，神秘兮兮地說："兄弟，你的'前任'在樓下等了一下午了，要不要去見見？
"林子航冷笑："沒什么好見的。""她看起來很憔悴，"王浩猶豫了一下，
"而且陳明陽那個渣男劈腿的事情鬧得挺大的，她直播間人氣都跌了...""與我無關。
"林子航打斷他，"她的喜怒哀樂，早就不關我的事了。"走出大廈，
林子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蘇雨晴。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沒有濃妝，
看起來很疲憊。見到林子航，她立刻小跑過來。"子航..."林子航沒有停下腳步，
冷冷地說："有事？""我..."蘇雨晴咬著嘴唇，眼眶紅了，"我和陳明陽分手了，
我知道錯了，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林子航挑了挑眉："所以你失戀了，想找我當備胎？
""不是！我一直都很后悔，我...""對不起，我趕時間。"林子航繞過她，
頭也不回地走向停車場。身后，蘇雨晴的聲音帶著哭腔："子航，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能不能..."林子航沒有回頭，徑直走向自己的車。過去的已經過去，
他不會讓曾經的傷痛再次撕裂自己的心。第二章林子航把車停在酒吧門口，推門而入時，
王浩等人已經占了一個包間，桌上擺滿了酒水和小菜。"來來來，主角終于到了！
"王浩舉起酒杯，"為了《歸途》的成功，干杯！"幾杯酒下肚，氣氛熱烈起來。
王浩清了清嗓子，神秘地說："子航，告訴你個好消息，顧微瀾今天本來要一起來的，
結果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林子航一愣："這也算好消息？""當然是好消息，
"王浩壞笑著，"因為她本來約你單獨吃飯被你拒絕了，說明她對你有意思啊！
"同事們起哄起來，林子航有些尷尬："別瞎說，我們只是同事關系。""得了吧，
全公司都看得出來顧微瀾對你有好感，就你裝作不知道。"王浩灌了一口酒，八卦兮兮地說，
"說真的，該放下的就放下吧，顧微瀾各方面都很優秀，你們很配。"林子航沉默了。
自從和蘇雨晴分手后，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一年來幾乎沒有私人生活。
顧微瀾確實很好，但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開始新的感情。"對了，
聽說你前女友今天來找你了？"另一個同事問道。林子航面色一沉："不提她。
"氣氛突然有些凝滯，王浩趕緊岔開話題："對了，《歸途》的主題曲找誰來唱？
"酒過三巡，林子航借口醉了，提前離開。走出酒吧，夜風吹來，酒意散了不少。
他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江邊。這是他和蘇雨晴曾經常來的地方，如今再來，
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悸動。手機震動起來，
是顧微瀾發來的消息：「游戲下周上線的宣傳方案有了初稿，發給你看看。」
林子航點開附件，詳細閱讀起來。這一年里，顧微瀾一直是他最好的工作搭檔，
她的設計理念與他的游戲構思不謀而合，《歸途》能取得如此好的效果，有她的功勞。
正想回復，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打了進來。林子航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是林子航先生嗎？"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我是星辰醫院的，
您的緊急聯系人是蘇雨晴女士，她現在在我們醫院..."林子航心頭一震："她怎么了？
""蘇女士藥物過敏，情況比較嚴重，但已經脫離危險。
她堅持要找您..."林子航放下手機，長長嘆了口氣。雖然已經不愛她了，
但畢竟曾經深愛過，他沒辦法對她的處境無動于衷。醫院的急診室燈光刺眼，
林子航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蘇雨晴。她臉色蒼白，身上蓋著醫院的薄被，
看上去弱不經風。"怎么回事？"林子航問道，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蘇雨晴抬起頭，
眼睛紅腫："對不起，
我不該讓醫院打電話給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找誰..."她的聲音哽咽，淚水滑落。
林子航皺眉："我問你是怎么回事？""我...我沒注意吃了含有海鮮的食物，
過敏了..."蘇雨晴低著頭，聲音很小。林子航知道她對海鮮過敏，
嚴重時甚至會呼吸困難。曾經他們在一起時，他總是格外注意這一點，連做飯的用具都分開。
"醫生說沒什么大礙了，我送你回家吧。"林子航淡淡地說。蘇雨晴點點頭，
跟著他走出醫院。路上，兩人沉默不語。到了蘇雨晴住的小區門口，林子航停下車。
"謝謝你，子航..."蘇雨晴遲疑了一下，"我能不能...""不用再聯系我了，
"林子航打斷她，"我明天會把緊急聯系人改掉。
"蘇雨晴眼淚又流了下來："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我真的很想挽回你...""晚了，
"林子航看著前方，聲音平靜，"有些東西一旦破碎，就再也回不去了。
"蘇雨晴哭著下了車，站在原地望著林子航離去的背影。
而林子航通過后視鏡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小，心里竟沒有半點波瀾。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
無論她如何后悔，都不能抹去那道傷痕。第三章清晨，林子航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
自從轉行做游戲設計師后，他養成了早起鍛煉的習慣，這不僅讓他保持清醒的頭腦，
也幫他擺脫了過去的陰影。手機響起，是王浩的電話。"子航，出大事了！
"王浩的聲音里帶著焦急，"《歸途》的宣傳稿被人提前泄露了，
還被人惡意篡改!"林子航眉頭緊鎖："篡改成什么樣了？
""說咱們的游戲抄襲別的游戲創意，還造謠你靠著前女友的關系才進的公司，
現在網上輿論已經開始發酵了！"林子航立刻停下跑步，迅速沖了個澡，趕往公司。一路上，
他不斷接到同事們的電話，公司群里也炸開了鍋。到達公司時，會議室已經坐滿了人，
CEO陳總臉色陰沉。"情況都知道了吧，"陳總環視一周，"現在首要任務是控制輿論，
找出泄密者，并準備法律訴訟。
"顧微瀾站起來："宣傳方案和相關文件只有核心團隊才能接觸到，泄密者應該是內部人。
""會是誰？"王浩皺眉，"我們團隊六個人，每個都經過嚴格篩選..."會議結束后，
林子航回到自己的工位，打開電腦查看輿情。網上的評論已經兩極分化，有人支持《歸途》，
也有人相信了那些謠言。顧微瀾走過來，放下一杯咖啡："別太擔心，真相會水落石出的。
"林子航感激地點點頭："昨晚的宣傳方案我只看了前半部分，
后面還沒來得及看...""沒關系，"顧微瀾微笑道，"你身體沒事吧？
聽王浩說你昨晚提前離開了。"正說著，林子航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他皺了皺眉，
還是接了起來。"林先生，你好，我是《娛樂快報》的記者，
想采訪你關于與蘇雨晴感情糾葛的事..."林子航直接掛斷，臉色陰沉。不一會兒，
又有媒體打來，問的都是類似的問題。"怎么回事？"顧微瀾疑惑地問。
林子航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媒體來問我和前女友的事。
"王浩匆匆跑過來："子航，你看這個！"他遞過手機，
屏幕上顯示著一條熱搜：#網紅主播蘇雨晴前男友涉嫌抄襲#。點開內容，是一篇長文，
講述了林子航如何借助蘇雨晴的人脈進入游戲行業，如何抄襲他人創意開發《歸途》，
甚至暗示他騷擾蘇雨晴，導致她精神壓力過大住院的"內幕"。"這些都是胡說八道！
"林子航怒氣攻心，"我和蘇雨晴分手后根本沒聯系過，
直到昨天她因為過敏住院才見了一面...""等等，"顧微瀾打斷他，"她昨天住院了？
為什么？"林子航簡單解釋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太巧了吧？"王浩皺眉，
"就在《歸途》即將上線前，先是泄露宣傳方案，再是媒體爆料，
現在又把你前女友扯進來..."顧微瀾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會不會是蘇雨晴自導自演？
"林子航沉思片刻："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也沒有證據。"正說著，
公司前臺打來電話："林設計師，有位蘇小姐找你，
說有急事..."林子航眉頭緊鎖："讓她在前臺等著，我馬上過去。"來到前臺，
林子航看到蘇雨晴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看到他，她立刻上前："子航，我沒有爆料這些事情，
那些媒體都是在造謠！""跟我來。"林子航冷著臉，帶她去了會議室。
顧微瀾和王浩也跟了進來。蘇雨晴看了看他們，
有些局促："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報道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聯系任何媒體...""可巧合的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你突然回來找我之后。
"林子航冷冷地說。蘇雨晴急得快哭了："我真的只是想挽回你，我已經配合公司發了聲明，
澄清那些都是謠言..."王浩打開手機，確實看到了蘇雨晴剛發的微博，
內容是辟謠那些不實信息，并表示會追究法律責任。"我相信你。"出乎意料的是，
顧微瀾開口了，"但我需要知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你們的過去？
誰會想要破壞《歸途》的發布？"蘇雨晴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說："可能...是陳明陽？
我們分手后，他一直糾纏我，前段時間我拒絕和他復合，
他曾威脅說要讓我后悔..."林子航皺眉："他怎么會知道《歸途》的內部資料？
""這個簡單，"王浩插話，"陳明陽的經紀人和我們競爭對手有合作關系，
如果是他們聯手..."正說著，顧微瀾的手機響了。她接完電話，
臉上露出笑容："好消息，技術部門追蹤到了泄密IP，確實是來自陳明陽所在的經紀公司！
"幾人相視一笑，問題總算有眉目了。林子航看向蘇雨晴，
態度和緩了一些："謝謝你的配合。"蘇雨晴勉強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子航，
我知道你可能永遠不會原諒我，但我希望你相信，我真的很后悔當初的決定。
"林子航沒有回應，只是點點頭："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你不用擔心。
"蘇雨晴失落地離開了，顧微瀾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她似乎真的很在乎你。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林子航淡淡地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保護《歸途》。
"顧微瀾微微一笑："我覺得，有些人值得第二次機會。""你是說蘇雨晴嗎？
"林子航搖頭，"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無法彌補。
"顧微瀾認真地看著他："那你打算一直這樣封閉自己的心嗎？"林子航沒有回答，
轉身離開了會議室。但顧微瀾的話卻在他心里回蕩。是啊，他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永遠不再相信愛情？第四章林子航站在公司樓頂，俯瞰著城市的燈火。
陳明陽的經紀公司已經發表了道歉聲明，《歸途》的輿論風波也漸漸平息。按理說，
他應該松一口氣，但心里卻依然沉甸甸的。顧微瀾推門走上天臺，
遞給他一罐啤酒："慶功宴在樓下等著你呢，CEO都要敬你酒了。"林子航接過啤酒，
苦笑一聲："諷刺的是，這次危機反而讓《歸途》的知名度提高了。
""有時候負面新聞也是宣傳，"顧微瀾調侃道，"不過我們可不能靠這種方式做營銷。
"兩人并肩而立，望著夜景，沉默了一會兒。"子航，"顧微瀾突然開口，
"我有話想對你說很久了。"林子航心頭一跳，看向她。月光下，
顧微瀾的側臉格外柔和美麗。"我——"話音未落，林子航的手機響起，是王浩。"子航，
出事了！蘇雨晴在直播間崩潰了！"林子航皺眉："什么意思？
""她在直播時被粉絲追問你們的事情，情緒突然失控，
哭著說了很多...現在網上全是視頻片段！"林子航匆忙打開手機，
社交媒體上已經傳開了蘇雨晴崩潰大哭的視頻。她哭著說自己有多后悔傷害林子航，
說她不配得到原諒，甚至說不想活了..."天啊，"顧微瀾看完視頻，擔憂地說，
"她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林子航握緊手機："這和我沒關系。""子航，"顧微瀾輕聲說，
"無論如何，她曾經是你愛過的人。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林子航深吸一口氣，
撥通了蘇雨晴的電話，卻無人接聽。他又打給蘇雨晴的助理，對方語氣慌張："林先生，
雨晴直播結束后就失聯了，她剛才情緒太激動了，我們都很擔心...""她可能去哪里？
"林子航問道。"我不知道...等等，她以前情緒不好的時候，
好像會去江邊散心..."林子航立刻想到了他們曾經常去的那個江邊公園。掛斷電話，
他對顧微瀾說："我得去找她，她可能在江邊。"顧微瀾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驅車趕往江邊公園，一路上林子航都眉頭緊鎖。無論曾經多么傷心，
他也不想蘇雨晴出事。公園里游人稀少，林子航和顧微瀾分頭尋找。走了大約十分鐘，
林子航終于在一處偏僻的長椅上發現了蘇雨晴。她蜷縮在椅子上，衣衫單薄，
肩膀還在微微顫抖。"蘇雨晴。"林子航走上前，輕聲叫道。蘇雨晴猛地抬頭，
眼睛紅腫得厲害："子航？你怎么來了...""看到你直播的視頻，擔心你。
"林子航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大晚上的，一個人跑來這種地方做什么？
"蘇雨晴低下頭："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只是需要冷靜一下。
"林子航在她身邊坐下："為什么要在直播間說那些話？""我沒想到會這樣，
"蘇雨晴苦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了，可當粉絲不斷問起你的事情，
我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抬起頭，眼淚又流下來，"子航，我真的很后悔，
如果能重來一次...""沒有如果，"林子航打斷她，"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蘇雨晴痛苦地點點頭："我知道...我不奢望你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知道，
曾經的三年，我是真心愛過你的。"林子航沉默了。曾經的愛意確實美好，
但無法彌補之后的傷害。"子航！"顧微瀾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很快她跑了過來，
看到蘇雨晴后松了口氣，"太好了，找到你了。"蘇雨晴看了看顧微瀾，又看看林子航，
勉強笑了笑："你們在一起了嗎？"林子航搖頭："顧微瀾是我的同事，也是朋友。
"顧微瀾禮貌地向蘇雨晴點頭致意："你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蘇雨晴搖搖頭："謝謝關心，我沒事。"她站起身，把林子航的外套還給他，"子航，
謝謝你來找我，我真的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林子航猶豫了一下："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蘇雨晴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助理在路口等我，我剛給她發了消息。
"林子航看著她走遠，心里百味雜陳。顧微瀾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打擾他的思緒。"走吧，
"林子航最終說道，"回公司，慶功宴還等著我們呢。"回程路上，顧微瀾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你還愛她嗎？"林子航搖頭："不愛了。但看到她這樣，還是會心軟。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個溫柔的人。"顧微瀾微笑，"對了，剛才在天臺，
我有話要對你說的..."林子航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顧微瀾深吸一口氣："我喜歡你，子航。不是同事間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車子猛地一顫，林子航差點踩錯剎車。他沒想到顧微瀾會這么直接。"你不用現在回答我，
"顧微瀾平靜地說，"我知道你經歷過感情的傷害，需要時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
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準備好了再說。"林子航握緊方向盤，不知該如何回應。
顧微瀾的坦誠讓他感動，但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開始新的感情。回到公司，
慶功宴已經接近尾聲。林子航勉強應付了幾杯酒，就借口身體不適提前離開。
王浩送他到電梯口，關切地問："怎么了？是不是因為蘇雨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