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前世,我以男子的身份嫁進了傅家,最終,在三十時去世了。
再一睜眼周圍是陌生的環(huán)境,前世名義上的繼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作為我在這個世界唯一認(rèn)識的人,我自然沒有理由拒絕和他同居的建議。只是,
為什么他突然和我表白了?1 重生之校園重逢我叫司樂珩,是個男子,
卻蔑倫悖論的成為了傅家的夫人,或許是報應(yīng)不爽,也可能是命該如此,
我在三十歲生日那日去世。眼前是一片虛無的黑暗,我站在這片黑暗中,不知該往哪走,
突然,頭頂傳來了聲音,“司樂珩,司樂珩……”在一聲比一聲重的呼喚中,我緩緩睜開眼,
抬起頭,與頭頂?shù)闹心昀先藢ι弦暰€。“上課睡覺,課堂平時分扣一百分。
”我怔愣的看著面前生氣的人,在旁邊傳來哄笑后才將視線移開,眼神無機質(zhì)的望向四周。
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完全陌生的人,還有陌生的穿著。旁邊的男生看出了我的傻眼,
用胳膊搗了搗我,笑著說:“老師和你開玩笑呢,怎么可能扣一百分,頂多扣個兩分。
”男生說完這句話后就轉(zhuǎn)過頭聽課了我茫然的看著周圍,沒搞懂是什么情況。又過了一會,
大家開始悉悉索索的收拾東西,接著奇怪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往外面走,我跟著往外走。
看著周圍的一切,我恍惚中認(rèn)為這或許就是死后的世界吧,愣神之際,
一道男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司……樂珩?”聲音中滿是飄渺的不可思議的,
仿佛大聲呼喊會叫面前的人受到驚嚇從而離開。我回過頭,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人,逆著人流,
薄薄的陽光灑在身上,我喃喃道:“子遇?”我下意識的跑過去,
抱住這個比我高一個頭的男孩,或許說男人更為準(zhǔn)確,
面前這個身高腿長的人與印象中半大的孩子已經(jīng)大相徑庭。傅子遇緊緊抱著我,
力氣大的我差點喘不過氣。感覺到傅子遇厚重的喘息聲,我這才后知后覺道:“你怎么在這,
你怎么也死了?”說著,眼神著急的掃視傅子遇。傅子遇雙手扶住慌亂的我,
語氣微啞道:“我沒死,你也還活著。”盡管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
但還是能聽出他聲音里輕微的顫抖。我疑惑的問他是什么意思,眼里滿是不解,
傅子遇扶著我的手力氣加重,解釋說這里是二十一世紀(jì),與我們之前生活的玄宴朝不同。
而他,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二十五年了,是帶著記憶降生在一個嬰兒的身上。
看著面前面容深邃,輪廓硬朗,已經(jīng)完全脫去稚氣的人正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卻不合時宜的走了神,想到了印象中與他的第一次見面。
2 婚房秘語“聽說這傅家家主娶的是個男子啊。”“這……成何體統(tǒng)啊。
”“若是真愛也就罷了,我聽說這傅家家主時日無多,沒有多少活頭,還有一個半大的孩子,
恐怕娶他也只是為了照顧他的兒子吧。”周圍竊竊私語的談話聲分毫不差的傳入了我的耳中,
我一點也不在意,傅家給我錢,給我提供名貴草藥吊命,這點流言蜚語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我坐在冷冰冰的婚房中,周圍是紅色的剪紙和紅燭,傅恒泰說過我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他娶我只是為了在他離開后能幫他守住偌大的家業(yè)和年幼的孩子。
他的算盤打的無疑是極好的,大夫說過我即使靠著藥材支撐也難以活過三十歲,而那時,
他的孩子長大,可以獨自支撐起傅家,而我,一個死人自然不會對傅家造成什么威脅。
我褪下繁瑣的喜服,平躺在床上,門那傳來了“吱呀”聲,我當(dāng)是風(fēng)吹的,
渾不在意的繼續(xù)躺著。“你是誰?”一道尚顯稚嫩的聲音傳來,我猛地坐起身,
看向站在門邊怯生生的人,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孩子,手里拿著花瓣形狀的糕點,
嘴邊有食物殘渣。只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傅子遇,是傅恒泰十歲的獨子,
算的上是我另一種名義上的“雇主”吧。我扯起嘴角勉強笑了笑,“我……呃,
你可以叫我……”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向這個半大的孩子解釋我的身份,
也有些羞于出口。傅子遇揚起白靜的臉蛋,面對我的猶豫,
不解地問:“哥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嗎,怎么要想這么久?”語氣里滿是天真。
我怔愣了一瞬,用指腹把傅子遇嘴邊的殘渣擦掉后,輕聲回答道:“我叫司樂珩,還有,
你不應(yīng)該叫我哥哥。”“那我可以叫你樂樂嗎?你幫我擦嘴,我很喜歡你。
”我剛要開口說什么就被進來的傅恒泰打斷了,他把傅子遇拉到面前,眼神示意我離開,
我把門帶上,把空間留給他們父子。所以初次見面,傅子遇帶給我的印象是可愛,直率的,
再看面前的人,與小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3 總裁的守護傅子遇把我?guī)Щ亓怂谶@個世界的家,是一個大的方形,
里面被分割成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我眼睜睜看著傅子遇隨便點了點,“滴”的一聲后,
門就開了。這里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新奇,我從一開始的局促不安到后來漸漸接受。
我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都是通過傅子遇,他這幾天帶著我出門,
細(xì)心講解一切對我來說陌生的東西。神奇的是,我對這一切的新事物接受速度很快,
沒用幾天,就已經(jīng)坦然接受并且適應(yīng)了,就像是潛意識里我就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的。
傅子遇還調(diào)查清楚了我在這個世界的背景,我是一個十九歲的大學(xué)生,父母雙亡,
我小時候在舅舅家長大,舅舅去世后靠著勤工儉學(xué)考上了大學(xué)。
傅子遇事無巨細(xì)的講述著他查到的一切,只是在提到十九歲時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而在這個世界,傅子遇二十五歲,是個總裁,我問他總裁是什么意思,
他說就是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給我。一聽就很厲害,我欣慰的摸摸他的頭,
嘴里念叨著:“真厲害啊,子遇長大了。”他揮開我的手,語氣一反平常的溫柔,
嚴(yán)肅的說:“我在這個世界的年齡比你大,所以,不要把我當(dāng)小孩。
”最后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的。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覺得傅子遇與之前大不一樣,
此時的他卻是與記憶里別扭,傲嬌的人重合了起來。那是十五歲的傅子遇,
自第一年傅恒泰去世,以長輩的身份與傅子遇相處五年了。我看著坐在書案旁,耷拉著腦袋,
興致不佳的人,走近后,把他最喜歡吃的桂花糕放在桌上,手搭上了他的頭發(fā)。“怎么了親?
可是在學(xué)堂遇見了什么煩心事?”我上下?lián)崦彳浀念^發(fā)。他也是一手把我的手打開,
語氣生硬道:“說了,不要再摸我的頭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似乎是覺得自己語氣不太好,
補充了一句:“我沒事,樂樂,不用擔(dān)心我。
”初遇那晚他父親的教誨并沒有讓他改掉對我的稱呼,
即使已經(jīng)知道我算是他名義上的“母親”也依然叫我樂樂,傅恒泰死后我也就沒再讓他改正,
畢竟我自己聽著也別扭。看著面前不愿多言的人,我心下已經(jīng)了然必是在學(xué)堂里被人欺負(fù)了。
第二天我以送點心的名義去學(xué)堂,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傅子遇和學(xué)堂里的小霸王打了起來,
因為那個小霸王罵傅子遇是沒有爹娘的野種,還說他有個不男不女的繼父。
學(xué)堂放學(xué)后我把小霸王攔住,拿出了從靜安堂的排了好長時間才買到的糕點,
軟硬兼施想讓他給傅子遇道歉。第二天,傅子遇從學(xué)堂回來,周身都寫著生人勿近,
我以為是那個小孩收了好處卻沒有向傅子遇道歉,便旁敲側(cè)擊的詢問。誰知傅子遇一聽,
反應(yīng)這么大的說道:“誰讓你去找他的?還給他甜點吃,你都沒給我。
”我連忙拿出兩盒靜安堂的糕點,哄道:“怎么會沒有你的呢,
那個小混蛋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爹娘肯定也不會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傷心。
”傅子遇看著面前放在盒子里精心打包的糕點,
反問道:“你覺得我僅僅是因為他罵我是野種才生氣的嗎?”我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不是啊,
還有他打了你。”傅子遇把糕點盒塞回我手里后推著我出門了,“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我站在緊閉的門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哪句話讓少年生氣了。
4 情愫暗涌看著面前穿著西裝的男人,我沒忍住笑出了聲,傅子遇真是和小時候一樣,
一點都沒有變。在那件事過后幾天我才知道,傅子遇之所以忍無可忍和別人動手,
是聽見對方侮辱我,他這才動了手。傅子遇看我在笑,伸出手,捏住了我的臉,
嘴里說著:“別笑了,好傻。”我拍開他的手,看著面前的人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
笑的更大聲了。我這些日子都沒有去學(xué)校,傅子遇說他在學(xué)校那打點好了一切,
全憑我的意愿,若是我不想去了,就待在他的家里,他可以養(yǎng)我,但若是我想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
也是可以的。上一世,我因為自小心臟不好,家里父母花光了所有積蓄為我治病,
沒有條件去書院學(xué)習(xí),所以,我是十分樂意在這個新的世界學(xué)習(xí)知識的。
我把想法和傅子遇說了,他沒有拒絕,抿了抿唇說:“可以,但是你要辦理走讀,
搬來和我住。”我在這個世界是個孤兒,在學(xué)校也沒什么認(rèn)識的人,我只認(rèn)識傅子遇,
所以自然不會拒絕這個提議。就這樣,傅子遇白天接送我上下學(xu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休息。
坐在沙發(fā)上的穿著黑色睡衣的傅子遇,手上拿著文件,面前的電視上放著我找的綜藝節(jié)目。
我看著專心致志工作的傅子遇,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在這個世界有喜歡的人嗎?
”傅子遇移開視線,看著我,聲音低沉道:“沒有,為什么這么問?”看著傅子遇黑沉眼神,
我先一步移開了目光,解釋道:“就是突然想起來了,上一輩子我去世時,你也才二十歲,
如今你已經(jīng)二十五了,就沒什么打算嗎?”傅子遇很反感我提上輩子去世的事,
每次我不小心提到,他就會冷著臉彈我腦門,這次也是。“我說的沒錯啊,
上一輩子不知道我走后你有沒有成親……”傅子遇打斷道:“沒有。”我愣住了,
訥訥道:“沒有?在那之后幾十年,你……一直是一個人嗎?
”說不上是震驚多一點還是難過多一點,我眼神飄忽,
狀似不經(jīng)意問道:“我記得你對管家的女兒很有好感啊,她還送你手帕,煲湯給你喝,
你甚至安排她出府,為她安置好了住處。”感覺到旁邊的沙發(fā)往里凹陷,傅子遇靠近我,
把我的臉轉(zhuǎn)過來,直視我逃避的眼神。傅子遇目光移往上移,“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傅子遇語氣鄭重了些:“那個管家的女兒喜歡你,親手煲湯,
繡手帕都是送你的,半路被我攔下來了。”我一時沒有消化這個消息,
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傅子遇伸手扯住我的嘴角,一會往上拉一會往下按。
聲音輕輕的,似是呢喃,又像是自言自語:“本來不想告訴你的,誰知你竟然誤會了。
”“你為什么要攔下來呢?”即使心里有個聲音正不斷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
說著他愿意意接受更準(zhǔn)確的說是不敢接受的答案。傅子遇語氣認(rèn)真,
一字一頓道:“因為不想,我不想看她對你這么殷勤,更不想看見你的視線放在她身上。
”5 夢回前塵最終,我逃似的離開,遠(yuǎn)離了氤氳起一層曖昧氣氛的空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才從粘膩的氣氛中脫離出來。我捂著突然跳的很快的心口,努力平復(fù)心跳,沒有用,
只要一想到傅子遇那雙欲言又止的深邃眼睛,心臟就像要跳到嗓子眼。
我倚在門邊聽著腳步聲的靠近,過了不知道多久,門外的人才離開。夜深了,
盡管思緒依然很亂我也得強迫自己睡覺了,因為明天早上有早八,
還是剛來這個世界時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老師的課,嚴(yán)的很。我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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