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一個籍籍無名的面試者,卻意外被總裁看中,他對我似乎和對別人不一樣。
我原本以為是我的人格魅力打動了他,原來至始至終我在他眼里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一)暴雨傾盆的夜晚,霓虹燈在雨幕中暈染成斑斕的色塊。雨聲轟鳴,
車輛飛馳而過濺起水花的嘩啦聲。我抱著簡歷,在一棟奢華寫字樓前猶豫片刻,
最終咬咬牙沖進雨中。我告誡自己:“只要能得到這份工作,再難都要堅持下去。
”我好不容易爭取到了到華盛有限公司面試的機會,
結果卻因為不可抗力因素錯過了面試的時間。我給公司的面試官發消息,
希望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面試官卻回復說:“實在不好意思,林女士,
錯過了時間就是錯過了,您還是另投其他公司吧!”可是我不能沒有這次機會,
我母親還等著救命錢,這份工作是薪資最高,待遇最好的。無論如何我都要爭取一下。
我是著急忙慌的從醫院趕過來的,沒料到會突然下雨,用來遮雨的外套早已濕透。
我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短袖,在這個陰雨綿綿的季節還是有些寒意。電梯到達的提示音響起,
我一邊確認面試的地點,一邊往外走去,卻不小心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我驚慌失措地抬頭,
突然對上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男人穿著定制西裝,渾身散發著冷峻的氣場。
我一看他衣服就知道價格不菲,猜測他是公司的高級領導人物,誠摯的向他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我沒注意!真的很對不起……”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人,穿的黑色緊身衣,
勾勒出健美的肌肉線條。我懊惱不已,
深怕他們二人細問我的來歷——我是趁著前臺不備偷偷溜進來的。
這要是被捉到了那不是完蛋了。后來,我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感謝這一次的意外,
讓我可以度過難關。穿西裝的是華盛公司的總裁,叫陸回洲。
穿緊身衣的男的是陸回洲的男秘書,叫馬文齊。馬文齊眉頭一皺,訓斥道“走路不長眼睛?
”說著就要上來收拾我,我難堪的后退。這時陸回洲卻微微抬手,示意馬文齊不要追究。
他眼神犀利冰冷,聲音低沉:“來面試的?”我愣了一下,剛想問他怎么知道的,
還好問出口之前我醒悟過來,想必是我手上這份簡歷被他看到了。我輕輕的點點頭,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豁出去了。我把手中的簡歷直直的遞到陸回洲面前,
聲音都有些哽咽:“貴公司可不可以錄用我?”我能感覺到陸回洲的眼神在我身上掃視,
他冷冷的吩咐:“抬起頭來?!蔽乙姥蕴ь^看他,我突然從他的眼神里看了一抹濃郁的憂傷,
我感覺他像是通過我在看另一個人?!敖o她一個機會?!标懟刂迣ι砗蟮鸟R文齊說,
然后自己走進了電梯,按了下行鍵。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由馬文齊來對我進行面試。
狹小的空間里,我緊張地回答他的問題,度日如年?!澳憧梢宰吡恕!瘪R文齊蓋上筆蓋,
把筆往兜里一插,利落的說道。我猶豫著開口,“那……我這是?”“等通知吧。
”聽網上說,這樣大概就是沒有希望了。我仿佛一瞬間被抽去所有力氣,眼眶都有些泛紅。
我沉浸在巨大的悲傷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躺在病床上的母親。“陸總,問完了。
”馬文齊來到陸回洲的辦公室里報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剛出社會的大學生。
沒有工作經驗,但是學歷很不錯。母親住院,現在急需用錢。”“你怎么看?
”陸回洲頭也不抬地問道。馬文齊斟酌著用語,表示自己的看法:“嗯,依我之見,
這位林女士并沒有相關經驗,但是……與陸總您前妻卻是,長相相似。
”陸回洲站起身來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這座城市的夜景,良久之后,
留下來一句:“就她了?!保ǘ┊斘以卺t院收到面試通過的消息時,我臉都笑僵了。
母親知道后也很是高興,囑咐我要好好上班。來報到的第一天,
我跟著馬文齊逐漸熟悉公司事務,馬不停蹄的跑來跑去。
下班的時候卻被陸回洲特意留了下來。我局促的站在紅木辦公桌面前,陸回洲坐在總裁椅上,
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讓我渾身不自在。陸回洲聲音平淡地問:“知道為什么錄取你嗎?
”我聞言一驚,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嗎?我腦海里閃過一套又一套回答的方案,
然后勉強擠出一抹笑來,如實回答道:“不知道?!痹诿嬖囌咧校?/p>
我的確沒有什么特別的競爭優勢,剛初入社會,沒有工作經驗,縱然有個不錯的學歷,
但是這份工作更要求的是工作經歷,處事的圓滑性。我確實也想不明白自己哪一點被看中了。
陸回洲突然從靠椅上起身,緩緩向我走近,他俯身與我的眼睛平視,
語氣低沉:“因為你長得像她。”我感覺的不錯,他確實不是在看我,
而是在透過我看他的那個“她”!低氣壓籠罩著我,我想要笑一下緩和一下低沉的氣氛,
可是擠出來的笑比哭還難看。我的手心早已出了一層薄汗,帶著好奇心顫抖著開口:“像誰?
”陸回洲眼神閃過一絲痛楚,直起身來,聲音也帶著無比的沉痛:“我的未婚妻,
她……去世了?!辈恢朗遣皇俏业腻e覺,總覺得陸回洲辦公室比外面都冷。
夜里我躺在床上的時候,辦公室的談話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墻上的鬧鐘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音,像是要告訴我,這個時間該入睡了。我輾轉反側,
百思不得其解。陸回洲告訴我這個真相的意義是什么呢?傾訴嗎?
和一個剛認識一天不到的小姑娘?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不過,幸運的是,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你穿艷色不好看,換成淡色吧。
”我震驚的看著陸回洲離開的背影,不解為什么連穿衣風格都要被說教。
但是我現在在他手底下工作,受制于人,所以就聽從他的建議上班的時候盡量都穿的淺色。
我第一次穿了一件白色碎花裙到公司的時候,陸回洲看我的眼神晦澀難懂,
我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早已心亂如麻。(三)一天晚上,
我敲了敲陸回洲辦公室的門,例行把今天的報告上交給陸回洲。“進來。
”里間傳出陸回洲低沉的聲音。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走到辦公桌前時一股酒味沖進我的鼻子。難道陸回洲去應酬了?我放下報告,
不動聲色的偷偷瞟了一眼陸回洲,就看到他臉色緋紅,看樣子確實是喝了不少酒。
陸回洲突然抬眼,驟然與我對視。我身體一僵,我的直覺告訴我陸回洲現在很危險。
我退后著要走,陸回洲卻突然出聲:“等等?!蔽夷X海里蹦出來一個又一個強奸的案例,
我沒有聽他的停下來,走到門口想要出去。門被拉開一條縫,眼看就可以出去,
卻被一股大力按了回去?!斑青辍?,門被上了鎖?!澳愫ε率裁矗俊标懟刂蘧驮谖疑砗?,
我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胸膛的熱意。我哆嗦著身子,雙手握著門把暗暗蓄力。
陸回洲卻早已看穿我的意圖,壓著門不讓我打開?!皠e怕?!彼f,酒氣吹到我的耳邊,
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頭,蠱惑著說:“做我女朋友吧,嗯?”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
我思量著他的意思,他這是真的想和我做男女朋友,還是單純想讓我出賣身體做他的情人。
我蒙騙他說:“我有男朋友了?!标懟刂拊谖叶呡p笑:“那跟他分手好不好?
”“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在誰手底下工作?!边@是拿我的工作威脅我?
“我知道你需要這份工作?!标懟刂蘩^續蠱惑道。我已經有些動搖,心里搖擺不定。
陸回洲把我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做我女朋友好嗎?我不動你。
”我鬼使神差的點點頭。他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把我擁進懷里。動作很輕很輕,
好像我是那易碎的花瓷。接下來的日子,我成為陸回洲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