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成冷宮雜役卻被女帝當刺客人在古代,剛穿龍床。現在正被四把刀架著脖子,
而龍床上那位女帝的繡金線靴子正挑著我下巴。事情要從半小時前說起——我,
一個996福報修到猝死的程序員,睜眼就看見自己趴在青石板上,
手里攥著半塊發霉的饅頭。"冷宮灑掃太監名錄第三十七號,陳七。
"系統音在我腦子里響起——個屁!根本沒有系統!
只有個滿臉褶子的老太監甩著拂塵抽我:"雜役也敢誤了卯時?"我盯著他喉嚨上的喉結,
突然笑出聲:"公公您這變聲期挺晚啊?"然后我就被罰去刷凈房了。刷到第三個馬桶時,
突然聽見外頭炸開一聲尖嘯。本能地摸出兜里九枚銅錢(別問為什么穿越還帶錢,
問就是程序員的執念),用貝葉斯定理心算了下拋物線——"東北角樓,仰角62度,
風速三級。"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一個滑跪把算盤甩出去,正好打偏那支射向女帝的弩箭。
"護駕!"眼前一黑,我被五個御前侍衛疊羅漢似的壓在地上。最絕的是那位女帝陛下,
玄色龍袍掃過我的鼻尖,帶著股清冷的沉香味。"朕竟不知,冷宮雜役還精通暗器之道?
"她的靴尖抵住我喉結,"誰派你來的?"我盯著她袖口露出的半截染血密奏,
福至心靈:"陛下,要聽《隆中對》還是《論持久戰》?""拖去刑場。"她轉身時,
我分明看見她后肩龍紋刺繡下有新鮮血跡。午門的太陽特別曬。劊子手往鬼頭刀上噴酒時,
我突然大喊:"陛下!我能算出戶部今年貪了九萬三千兩!
"刀風停在我頸動脈0.01公分處。半個時辰后,我跪在大殿上。
左邊白胡子老頭怒斥:"妖言惑眾!"右邊紫袍大臣冷笑:"冷宮賤奴也敢妄議朝政?
"女帝突然輕笑出聲。她扔來一本賬冊:"說說,怎么算的?
"我翻開發現是故意撕毀的賑災賬目,但巧了不是?上周才幫財務妹子調過Excel宏。
"重復入賬七處,虛報糧價十二項。"我蘸著茶水在地上列公式,
"最離譜的是這筆木炭支出——""江南八月需要燒炭?您不如寫他們在烤冰淇淋。
"滿朝文武倒吸冷氣時,女帝的護甲突然敲在龍椅上。她剛才給我的是假賬本,
但我在假賬上算出了真實數據。"有意思。"她俯身時,我聞見血腥味混著龍涎香,
"愛卿覺得,國運可算么?"我看著她袖中若隱若現的帶血密奏,脫口而出:"能算,
但陛下得先治箭傷——您失血超過400cc了。"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老太傅直接暈了過去,侍衛們刀都拔出來了,女帝卻突然大笑。她甩袖時,
那封密奏徹底滑出來,我瞥見"燕王""調兵"幾個字。"帶他去藏書閣。
"她轉身時壓低聲音,"若算錯半分...你知道午門地磚有幾塊吧?"后來我才懂,
那天她殺的不是刺客,是準備逼宮的燕王死士。而我的算盤,陰差陽錯打亂了他們的信號箭。
現在女帝天天半夜扮成史官來偷看我推公式,她以為我在畫符咒。笑死,
根本不知道我在計算她吃杏花糕的概率——畢竟每次焦慮時,
她都會不自覺摸向暗格里的點心盒。
第二章:在藏書閣用數學公式被女帝當巫師自從我在朝堂上算出戶部貪污的精確數字后,
女帝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會行走的算盤。她沒殺我,但也沒給我升職加薪,
而是把我扔進了藏書閣,美其名曰“計算先生”。
翻譯一下:“朕倒要看看你這妖人還能算出什么。”藏書閣的日子很清閑,
除了每天要整理堆積如山的竹簡,還得忍受老學究們看異端的眼神。直到第三天夜里,
我正用炭筆在紙上推導貝葉斯定理(別問,問就是程序員職業病),
突然聽見書架后傳來極輕的腳步聲。我頭也不抬:“陛下,偷看別人寫公式不太禮貌吧?
”空氣凝固了一秒。女帝從陰影里走出來,身上沒穿龍袍,而是一套史官的素色長衫,
手里還裝模作樣地捧著一卷竹簡。“朕是來查典籍的。”她冷著臉。
我瞄了眼她手里的竹簡——**《母豬的產后護理》**。我:“……陛下博學。
”她耳尖微紅,啪地合上竹簡,目光落在我寫滿數學符號的紙上:“此乃何派巫術?
”我:“這叫科學。”她皺眉:“科學?”我:“就是……比玄學靠譜一點的玄學。
”第二天,我在藏書閣門口撞見幾個小宮女蹲在地上哭。一問才知道,
御膳房的李公公克扣她們的月例銀子,還逼她們用骰子賭錢,輸了的要替他洗一個月衣裳。
我笑了:“骰子?這個我熟。”于是,我教她們**概率論**。“記住,三個骰子,
點數總和大概率落在10-11之間,李公公要是押別的,你們就反著押。
”小宮女們半信半疑地去了。傍晚,她們興沖沖跑回來:“先生神算!
李公公輸得褲子都快沒了!”我正得意,一抬頭,發現女帝站在廊下,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女帝把我拎到偏殿,桌上擺著一副骰子。“解釋。”她冷冷道。我:“概率學,算出來的。
”她瞇眼:“朕怎么不知道算學還能算這個?”我:“那陛下知道怎么用統計學找出貪官嗎?
”她沉默兩秒,突然抓起骰子往我腦門上一丟——我條件反射接住,脫口而出:“六點。
”攤開手,果然是六。女帝:“……”我:“……”空氣安靜得可怕。半晌,
她緩緩開口:“戶部送來一批賬冊,朕要你三日內查清。”我:“沒問題。
”她補充:“賬是假的。”我:“?”她嘴角微揚:“朕倒要看看,
你能不能在假賬里算出真的。”賬冊送來后,我翻了半天,發現全是殘缺的賑災記錄,
數字亂七八糟,明顯是故意刁難我。但我可是**Excel戰神**。
我用統計學里的**本福特定律**(Benford's Law)——在自然數據里,
數字1出現的概率是30%,而人為編造的數據往往不符合這個規律。果然,
賬冊里的數字分布明顯造假。更絕的是,我反向推導出了真實數據——因為假賬編得太爛,
有些數字直接抄了真賬的片段。三天后,女帝親自來驗收成果。
我指著賬本:“這里虛報了三千石糧食,這里重復計算了兩次,
還有這里——”“江南水患的賑災款,實際花了七萬兩,但賬上寫了九萬三。
”女帝的眼神變了。她沉默片刻,突然問:“你怎么確定這是真的?
”我笑了:“因為假賬不會刻意把‘七’改成‘九’,但真賬會。”她盯著我,忽然伸手,
從袖中抽出另一本賬冊——**這才是真正的戶部賬目**。而我的推算,和真賬分毫不差。
“有意思。”她輕聲道,“朕原本以為,你只是運氣好。”我:“現在呢?
”她唇角微勾:“現在朕覺得,你比欽天監那幫廢物有用多了。”我:“……謝陛下夸獎?
”她轉身離開前,丟下一句:“明日早朝,朕會宣布你為‘算學博士’,負責核查六部賬目。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又補了一句:“若算錯半分……午門的地磚,你還沒數完吧?
”第三章:在暴雨夜用物理降溫法救了女帝自從我靠統計學在戶部賬本里殺了個七進七出后,
女帝看我的眼神已經從"這妖人有點東西"升級成了"這妖人必須嚴加看管"。于是,
我的工作崗位從藏書閣搬到了御書房隔壁的小隔間,美其名曰"算學顧問",
實際上就是24小時待命的御用計算器。那晚下著瓢潑大雨,
我正在小隔間里研究怎么用火藥改良投石機(別問,問就是理工男的浪漫),
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沖進來:"先生!陛下傳您!"我:"這個點?
"小太監壓低聲音:"陛下高燒不退,太醫們都跪在外頭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御書房里,女帝半靠在龍椅上,臉色潮紅,額頭上搭著濕布,手里還死死攥著一本奏折。
太醫們跪了一地,為首的院判顫聲道:"陛下這是邪風入體,
需用艾灸驅寒……"女帝冷冷打斷:"艾灸?朕明日還要早朝,
你是想讓朕頂著滿身燎泡見群臣?"太醫們頓時噤若寒蟬。我站在門口,
突然發現女帝的右肩衣服下隱約透出血跡——是之前遇刺的箭傷!"傷口感染了。
"我脫口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射過來。女帝瞇起眼睛:"你怎知朕有傷?
"我:"……陛下那天袖口有血。"空氣凝固了三秒。女帝突然揮手:"都退下。
"等人都走光,她盯著我:"你會醫術?"我:"不會,但我見過傷口發炎。
"她冷笑:"所以?"我深吸一口氣:"所以,陛下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繼續硬撐,
等明早燒糊涂被朝臣拿捏;要么讓我試試物理降溫法。"她沉默片刻,
把濕布扔給我:"若治不好,午門地磚……"我:"知道知道,我數著呢。
"我讓人取來烈酒和干凈布巾,結果女帝看到我端著酒進來時,
眼神瞬間危險:"你膽敢——"我:"外用!擦身降溫用的!
"她:"……"接下來的場面十分尷尬。我:"陛下,得解開衣領散熱。
"女帝:"你敢碰朕試試?"我:"那您自己來?"她:"……轉過去。"我面壁數磚,
聽見身后衣料窸窣聲。等她說"好了",回頭一看——好家伙,龍袍是松了,
但手里還握著匕首!我:"……陛下,醫患之間要信任。"她:"朕只信死人。
"我:"……"用酒精擦拭完脖頸和手臂后,她的體溫總算降下來些。我正想功成身退,
她卻突然問:"你為何救朕?"我實話實說:"怕您死了我陪葬。
"她居然笑了:"倒是實在。"暴雨敲打著窗欞,她忽然低聲說:"今日燕王上奏,
說朕女子之身難當大任。"我脫口而出:"最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姿態出現。
"她猛地抬頭:"什么意思?"我:"就是……您裝得越弱勢,他們越容易露出破綻。
"燭光下,她的眼睛亮得驚人:"比如現在?"我后知后覺意識到——媽的,中計了!
她根本沒那么虛弱!這是在試探我會不會趁人之危!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去上值,
發現滿朝文武表情都很精彩。女帝精神奕奕地宣布:"即日起,陳七任起居注,
隨侍記錄朕的言行。"朝堂炸了。老太傅當場表演原地昏厥,戶部尚書大喊"不合祖制",
最絕的是燕王,臉綠得像被雷劈過。女帝輕飄飄補了一句:"陳卿昨夜為朕療傷有功。
"滿朝文武看我的眼神頓時從"妖人"升級成了"禍國妖妃"。當晚整理起居注時,
我無意中發現架上有本《顯德實錄》——記載先帝死因的史冊。翻開最后一頁,
墨跡明顯是新添的:"顯德三十七年冬,帝崩于長春殿,口鼻溢血。"但奇怪的是,
"溢血"兩個字有被反復描摹的痕跡,像是要掩蓋什么。我正琢磨著,
身后突然傳來女帝的聲音:"看夠了嗎?"我手一抖,史冊掉在地上。她彎腰撿起,
指尖摩挲著那行字,輕聲道:"先帝中的毒,叫'朱砂淚'。
"第四章:用火藥炸魚塘被女帝抓包自從我成了女帝的"起居注",
朝中大臣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禍國妖妃,而女帝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會行走的麻煩。
這天女帝突然把我叫到偏殿,桌上擺著沙盤,插滿代表各方勢力的小旗。
"燕王屯兵三萬在河西,鎮北侯態度曖昧。"她指尖點著沙盤,"你說,朕該如何破局?
"我盯著沙盤看了三秒,笑了:"陛下,玩過囚徒困境嗎?"她:"?
"我拿起兩個茶杯:"假設燕王和鎮北侯是兩個囚徒,您猜誰會先出賣對方?
"女帝瞇起眼:"說人話。"我:"簡單來說,您得讓他們互相猜忌。"我抓起一把棋子,
用概率論分析兩方合作與背叛的可能性,又用博弈論推演最優策略。女帝一開始還皺眉,
后來眼神越來越亮。講到激動處,我直接湊到她身邊調整沙盤,
手指不小心擦過她的手背——我倆同時僵住。她耳尖微紅,猛地抽回手:"放肆!
"我:"……臣在教博弈論。"她冷笑:"朕看你是想博弈掉腦袋。
"為了增強女帝的軍事籌碼,我決定改良火藥。當然,
我沒敢直接說"我要搞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而是委婉表示:"陛下,
臣有個能讓煙花更絢爛的方子……"女帝:"準了。"三天后,御花園角落。我蹲在池塘邊,
把改良版黑火藥裝進竹筒,對小太監說:"點火后立刻跑,明白嗎?
"小太監戰戰兢兢:"先生,這真的只是煙花?"我:"當然!
頂多聲音大點……""轟——!!!"一道火光沖天而起,池塘里的水炸出三丈高,
十幾條皇家錦鯉在天上完成了生命最后的翱翔。煙塵散去后,我抹了把臉上的泥,
發現小太監已經跪在地上抖成篩子。順著他的視線回頭——女帝站在假山后,
龍袍下擺濺滿泥點,頭頂還掛著半片荷葉。御書房里,女帝的指尖一下下敲著桌案。"解釋。
"我:"科學實驗,難免有意外……"她:"朕的錦鯉是先帝親放。
"我:"……臣可以幫您再撈幾條。"她冷笑:"用你的腦袋撈?
"正當我思考午門地磚到底有幾塊時,她突然問:"這火藥,能量產嗎?
"我猛地抬頭:"能!就是成本有點高……"她打斷:"朕給你工部的人手。
"我還沒高興完,她又補了一句:"若再炸壞宮中一草一木——"我:"明白,
臣的腦袋就會變成御花園肥料。"正當我沉浸在"穿越古代搞軍火"的快樂中,
女帝突然丟來一疊密奏。"查清這些賬目。"我翻開一看,是鹽鐵司的運銷記錄,
明顯做了兩套賬。三天不眠不休后,我鎖定了一個關鍵人物——鹽運使趙德忠。
此人表面清廉,實際通過虛報損耗貪墨巨額鹽稅。但就在我準備匯報時,
突然在賬本夾層發現一張字條:"陳七先生親啟:令妹在敝處做客。
"我渾身發冷——我在這個時空根本沒有妹妹!次日清晨,一隊禁軍沖進我的值房。
"奉旨搜查!"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們就從床下"搜"出一包官銀和幾封"通敵密信"。
最絕的是那封"密信",上面寫著:"燕王殿下:火藥配方已得,
不日將弒君——陳七"我:"……這字跡丑得我都不忍心看。"禁軍統領冷笑:"帶走!
"被押出宮門時,我遠遠看見女帝站在城樓上,玄色龍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她沒看我一眼。
詔獄比想象中干凈,就是伙食太差。直到第三天,獄卒突然送來一盒點心:"吃吧,斷頭飯。
"我打開一看,是杏花糕。——女帝案頭常備的那種。糕底下壓著半片紙,
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獵手需耐性。"我愣了片刻,突然笑出聲。
好一個"最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姿態出現"。
第五章:在詔獄用摩爾斯密碼和女帝傳情自從我被栽贓"通敵叛國"關進詔獄后,
生活突然變得很規律:早上被老鼠吵醒,中午聽獄卒八卦,晚上數著送飯頻率推算外界局勢。
別問為什么這么熟練,問就是《肖申克的救贖》十級學者。
帝心情不好:粥里會莫名其妙出現枸杞(后來才知道是御膳房總管在拍馬屁)但第三天開始,
送飯時間突然變得詭異——辰時一次,午時兩次,酉時三次。
我盯著碗底米粒擺出的箭頭符號,突然福至心靈:這特么是二進制啊!第五天深夜,
隔壁牢房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一個激靈坐起來——摩爾斯密碼!摸黑爬到墻邊,
我回敲:"Who are you?"(別問為什么用英文,
問就是程序員本能)對面沉默片刻,傳來更急促的敲擊:"說人話。
"我:"……"經過半小時加密通話,
壁是女帝安插的暗衛首領2. 燕王聯合戶部準備逼宮3. 最絕的是——女帝被朝臣施壓,
三日后要選皇夫我敲墻的手突然僵住:"皇夫人選是誰?"對面傳來一聲冷笑:"你猜。
"暗衛趁著送飯空隙,從墻縫塞來一卷密檔。借著窗口月光,
我看到觸目驚心的記錄:"顯德三十七年冬,帝飲鴆暴斃,七竅流血。太醫院正封口,
燕王贈金千兩。"密檔最后附著張小像——年輕時的先帝摟著個酷似女帝的姑娘,
題字"吾愛阿沅"。等等,女帝閨名不是這個啊?問斬前一天,
獄卒端來格外豐盛的飯菜:"吃飽好上路。"我掀開食盒,最底下壓著塊杏花糕,
糕上還用糖霜畫了個笑臉。……這死亡嘲諷我給滿分。正要憤怒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