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被罵廢物的那天,我決定不再裝了你知道什么叫“人到中年,一事無成”嗎?
我知道。因為我親身演了一遍,還演了十年。我叫林舟,三十歲,入職東城集團十年,
職位沒動過,薪水漲了仨點,辦公室的盆栽換了五輪,
我還是那個最底層的“誰都能踩一腳的窮小子”。剛到公司時,我拼命干,主動加班,
搶著背鍋,想著“做人要努力一點”。三年后,我被同批人遠遠甩開,
部門新來的實習生都敢在群里叫我“林叔”。七年后,我女朋友跟我上司跑了,
臨走前還給我留言:“你太窮了,我配不上你。”今早,她發朋友圈曬鉆戒,
配文:“他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呵。我一邊吃著便利店泡面,一邊點開公司群。
主管在群里艾特我:[林舟,客戶催合同簽字,你到底會不會辦事?]我默默咽下一口泡面,
回:“對不起,我這就補。”他立刻秒回:[廢物。]手機屏幕一抖,
進了第二條消息——我爺爺。【你奶奶走了。】我手里的叉子“啪”的一聲掉在泡面桶里。
爺爺的下一條消息更讓我心頭一震:【該你接管基金了,回一趟老宅。】我渾身一冷。
不是因為奶奶的事,而是這條“基金”三個字,像一把沉寂多年的鑰匙,
終于插進了命運的門鎖。沒人知道,我其實不是窮。準確說,我是“故意窮”了十年。
我爺爺,林敬山,是林氏信托基金會的創始人,
那種平時只活在《福布斯》排行榜和港島商業傳記里的隱形富豪。十年前,
爺爺把我從集團隔離出來,給我丟下一句話:“窮十年,看看你還能不能活成個人樣。
”于是我成了“普通人”——沒有名,沒有權,沒有銀行卡里七個零的安全感。
我靠打工過活,吃食堂剩飯,住城中村的單間,存款不超五位數。為了什么?
為的就是等今天——我奶奶一走,爺爺兌現承諾,林氏信托基金執行權,該交到我手里了。
我穿著最便宜的襯衫走進辦公室,主管正訓別的員工,看到我像看到老鼠,嘴角一扯:“喲,
廢物回來了?”我沒理他,默默走回工位,打開電腦,點開辭職信草稿。十年了,該結束了。
中午吃飯時,樓下食堂人擠人,我端著餐盤站在角落等位。主管路過我身邊,
故意把湯灑我一身:“哎喲,不好意思,窮人就是愛黏人。”旁邊人一哄而笑。我站著沒動,
低頭看著褲子上的油漬,突然覺得……還挺可笑的。我吃了你們十年的冷眼,
如今還真舍不得了?不,我不是舍不得,是想笑。因為你們不知道,
你們眼里的“笑話”林舟,其實早就能讓你們整棟大樓易主,只是沒說罷了。回到工位,
我摁下“發送辭職”。五分鐘后,主管沖出來:“林舟,你什么意思?”我站起來,
看著這個曾經讓我加班到凌晨、還罵我“像條狗”的人,語氣平靜:“我不裝了。
”“你以為你誰?”“你很快就會知道。”傍晚六點,公司大門口,一排黑色商務車停下。
人還沒下車,董事長親自跑下來,滿臉堆笑。“林……林總,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
”我笑了。主管從門口路過,愣住。董事長轉頭,啪地就是一耳光:“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林總是你能罵的?!”主管當場傻眼,褲腳都抖了。我走過去,
輕聲說:“你不是說我像條狗嗎?”我掏出一份文件,甩到他懷里。“從今天起,你的命運,
是狗看人低。”第一個叫我“林總”的,是曾經我買早餐還要排他前面的行政。
第一個向我鞠躬道歉的,是曾在會議室逼我背鍋的副經理。這世界就是這樣。你窮,
就算你跪著求,也沒人看你一眼。你富,就算你一言不發,跪著的,全是別人。那天晚上,
我坐在頂樓辦公室里,腳下是這棟曾經禁止我用電梯的樓。手機響,是我爺爺。
他說:“怎么樣?十年過去,你有資格繼承我們林家了。”我笑著回答:“不,
我不是來繼承的——我是來接管的。”第2章:我只是想辭職,
全公司卻瘋了我只是發了一封辭職信,結果整個東城集團差點原地爆炸。第二天一早,
我照常來了公司。電梯門一開,整層辦公室鴉雀無聲。以前我進門沒人搭理,
現在——全程有人盯我。坐下不到五分鐘,人事部的王姐就快步沖到我工位,
語氣顫抖:“林……林先生,您昨天下的辭職信……是不是、是不是點錯了?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笑了笑:“沒有啊,辭真的。”她嘴角一抽,
額頭都冒汗:“您、您別開玩笑了,公司領導正在開會,就是因為……這事。
”我心里已經猜到八成,但沒說破。果然。十分鐘后,
公司內部OA系統忽然彈出緊急通知:【董事長劉偉強召開全體中層會議,
立即前往大會議室,主題:集團緊急股權變動事項】我坐在位子上,嗑著瓜子。
主管從我旁邊走過,腳步僵硬,眼神閃躲。昨天他還當著全組人面罵我是“失敗典范”。
今天他像踩到定時炸彈,一句話都不敢說。我沒進會議室。但里面的對話,我一清二楚。
——“你說林舟是董事?”——“不,他是林氏信托最大股東的唯一繼承人!”——“什么?
!他是那位林老爺子的孫子?!”——“他不是小職員,是林氏海外資本的代表,
我們東城集團……早就是他們旗下資產之一!”有人砸桌子,有人當場臉白,
有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坐在茶水間,手機放在桌上,視頻通話連接中。屏幕那頭,
是我爺爺身邊的秘書鐘叔。“林總,”他笑著說,“需要我提前發布媒體聲明嗎?
這樣他們就不敢亂動了。”我搖頭:“先別急,我想看看誰先跳。”會議持續了一個小時。
等人出來,全是臉色蒼白。董事長劉偉強親自來找我,
臉上掛著一張擠破也不夠諂媚的笑:“林總,小舟……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們打聲招呼?
”我站起身,拍拍他肩:“您忙,我怕打擾。”他說:“哎呀你看看說的,我們都是一家人。
”我笑:“我辭職的事……”“不辭了不辭了!”他急得直接抬手就擺,“你留下,
這公司還得靠你帶!”我點點頭:“可以啊……那你是不是得先處理幾個‘不合適的人’?
”劉偉強秒懂。當天下午,部門主管就被“內部調崗”,
從業務經理變成了倉庫協調員——聽說他被安排去盤點庫存,每天跟電風扇和蟑螂斗智斗勇。
而我,直接被調上了三十樓。那是公司最高層,以前我連電梯權限都沒有。
現在我腳一踏進去,保潔阿姨都喊我“林總早”。我在辦公室坐下不久,
一個人悄悄敲門進來。是小陳。一個入職比我晚三年的老實人,做事認真,
但總被當工具人支使。他站在門口,一臉緊張:“林哥,
我聽說你、你身份好像不一般……”我沖他笑:“進來坐。
”他有點慌:“我是不是該搬去一樓了?”“為什么?”“怕被你……嫌棄。”我輕輕一笑,
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這是我提議的人事任命。”他愣住。
“你……你讓我當副經理?”“你不愿意?”他哆嗦著點頭,眼眶都紅了:“我、我愿意。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得學會一件事。”“啥?”“記住誰拉你一把,
也記住誰踩過你一腳。”那天晚上,我下班路過公司大廳。
前臺那兩個曾經看我連招呼都不打的小姑娘站起來齊聲喊:“林總好!”我朝她們笑了笑,
沒說話。我心里只有一句話:這世界不是不公平,而是你還沒到站著說話的時候。十年了,
我從最底層走到今天,不是為了讓誰尊重我。而是為了親手告訴他們。你以為的笑柄,
其實是你跪下的前奏。第3章:十年隱忍,我掌控全局這天晚上,
我坐在三十樓辦公室的真皮轉椅上,第一次明白了“權力”兩個字到底有多上頭。
一份份人事文件從我桌上流過,一張張我曾經仰望的人臉,如今連我的門都不敢敲。
我端著咖啡,看著窗外萬家燈火,忽然想起了十年前剛入職那晚。那時我蜷在出租屋的床上,
被客戶罵完,被領導罵完,微信里女朋友還在問:“你什么時候能買得起房?
”我看著那條信息,回了她一句:“快了。”她秒回:“林舟,你別總騙我。”我沒再說話。
她說得對,那時候的我,連騙一個女人的資本都沒有。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公司。
現在沒人敢再讓我“值日打掃”,我走哪兒,電梯都自覺亮起頂層。“林總早!
” “林總今天真精神!” “林總您昨晚……咳,沒事。”我笑著點頭,沒多說。
路過二十層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財務部。以前我最怕來這,
因為交不出報銷、經常被拖工資,還得低三下四求他們“通融通融”。今天,
我站在財務總監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她抬頭一看是我,臉瞬間變白。“林……林舟?
”“哦,你還記得我?”“我……我……”“聽說你報銷都喜歡‘挑人’,誰順眼誰能批,
是嗎?”她全身抖:“林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我笑著把早準備好的一份審計報告甩在她桌上。“別緊張,我不是來翻舊賬的。
我只是提醒你——公司賬本,我已經派鐘叔那邊的人接手了。你可以開始整理行李。
”她當場癱坐。午休時間,我接到一個電話。陌生號碼,但歸屬地熟悉,是老家那邊。
我接起:“喂?”“林舟?”是她的聲音。岳晴,前女友。
那個七年前嫌我窮、嫌我沒用、最后跟著我上司跑了的女人。我沒說話。
她笑了笑:“好久不見。聽說你現在……挺厲害?”“誰告訴你的?”“朋友圈。
也有別人說。還有……昨天你打我前男友的事,火了。”我一愣:“他?
”“他在網上說你請董事長給你撐腰,結果今天被公司通知降職,他都快瘋了。”我沒吭聲。
她又笑:“林舟,我今天想約你見一面。說點以前沒說完的事。
”我笑了:“你有資格說‘以前’嗎?”她那頭停頓了兩秒:“我現在明白了,
當初是我不懂事,是我太現實……”我打斷她:“不是你現實,是你太窮。”她頓住。
我接著說:“你連挑人的能力都沒有,所以你只能反復在幾個男人之間蹭吃蹭喝。
你沒選錯我,是你不配我。”她氣得發抖:“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冷笑:“對啊,
我以前是窮。”我掛斷電話。當天晚上,
我讓秘書發了全員通告:【人事任命調整:原市場副總經理張博文即刻免職,
由林舟臨時接管全部市場板塊】 【財務將全面審查過去三年內報銷明細,
凡借公司漏洞謀私利者,一律移交法務】集團炸鍋。有人半夜刪群,
有人連夜買機票準備跑路。而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
敬自己——十年隱忍,今天終于,掌控全局。我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看著集團架構圖。
原本在這張圖上,我的名字連個邊都靠不上。現在,我的名字在最頂端。我拿起筆,
在紙上寫了七個字:“你們欠我的,我全要。”第4章:她曾看不起我,
如今卻哭著求復合那晚我掛斷岳晴電話,本以為她就此消停。結果第二天早上,我剛到公司,
前臺小姑娘就攔住我:“林總,有個姓岳的女士在樓下,說是……您老同學。
”我眼皮都沒抬:“讓她等。”“她說她等一整天也可以。”我笑了:“那就讓她等一整天。
”我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處理人事重組、項目交接,全公司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老同事小陳私信我:“林哥,聽說你昨天把財務部三條線全部砍了,真狠。
”我打字:“我狠嗎?”他回:“……不狠。該的。”是啊,該的。在這個地方,
曾經我最怕請假、怕辭退、怕拖工資,現在輪到別人怕我點名。中午十二點,我下樓去吃飯。
剛走到一樓大廳,岳晴站起來了。她穿著一條明顯是新買的裙子,化著不太得體的妝容,
臉上帶著自認為“溫柔”的笑。“林舟。”我停住腳步,淡淡地:“你還真等了一上午。
”“你答應我五分鐘,我就走。”我盯著她幾秒:“三分鐘。”她跟著我走到外面咖啡廳。
點單時,她試圖遞上手機:“我來。”我看都不看:“我不喜歡女人搶賬單,
尤其是曾經拿我錢包和別的男人吃飯的。”她臉微微一紅,
坐下低聲說:“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我以為你一輩子都起不來了。
”我看著她:“你沒錯。只是你眼光太差。
”她語氣低落:“我這幾年過得不好……那個人后來騙了我,又被公司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