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重生覺醒她死過一次,這一次,她要親手掀翻這場偽善的盛宴。冷風穿堂,
凄厲如刀。 白依然蜷縮在冰冷的醫院地板上,鮮血染透她的裙擺。 她的腹部劇痛如絞,
孩子……她的孩子沒了。“姐姐,你就安安心心地走吧。白家的未來,不需要你。
” 唐雪兒倚在門口,唇角噙笑,眼里卻是毫不掩飾的快意。白依然瞪大雙眼,喘息急促,
嘴唇蒼白如紙。她試圖伸手去抓唐雪兒的裙角,卻被狠狠踩住。“別怪我,是你太蠢。
連李昱軒都守不住,還妄想掌控白家?” 唐雪兒俯身貼近她的耳畔,輕聲低語,
“爸媽早就不是你的爸媽了。你,不過是他們的一個棋子。”白依然眼底血絲蔓延,
意識逐漸模糊,最后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
可就在她徹底閉眼的前一刻——“叮——【系統初始化完成,綁定宿主:白依然】。
”一陣刺目的白光閃過,下一秒,白依然猛地睜眼——她回到了三個月前。
正是她即將“被迫”與李昱軒結婚、徹底淪為工具人的那一天。房間內,
陽光灑落在潔白的落地窗上,桌上放著剛送來的婚紗禮盒。傭人正在低頭整理晚宴服飾,
仿佛一切都還沒有發生。白依然坐在鏡前,臉上依舊是前世那張溫順無害的臉。 但鏡子里,
她的眼神冰冷得像一潭死水。她緩緩抬手,捏緊了自己纖細的手腕,
感受到了骨頭傳來的清晰疼痛。不是夢。她真的重生了。前世,她被唐雪兒騙得一無所有,
被所謂的“父母”放棄,被深愛的男人棄之如履,最后慘死醫院角落,如同垃圾。這一世,
她不會再心軟。 她要讓那些笑著把她送上斷頭臺的人,一個個,血債血償。“小姐,
婚禮時間快到了,您需要準備一下嗎?”傭人小心翼翼地問。白依然回頭一笑:“不急,
今天的婚禮,不會舉行。”她起身,走到手機前,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響了三聲,
接通。“李昱軒,我改變主意了,婚事……我不嫁了。”話音落下,電話那頭沉默三秒,
傳來男人冷硬的聲音:“你耍什么花樣?”白依然輕笑:“你很快就知道了。”她掛斷電話,
手指一點,將那份原本要簽字的婚前協議拍了張照,轉身走出房門。她要一步步,
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不再是柔弱任人宰割的白依然。她,是來復仇的。
第2章:回歸家族“你說什么?”李昱軒的聲音透著冷意,隔著話筒,
都能感受到他咬牙切齒的怒火。白依然嘴角微揚,聲音輕柔:“婚禮取消了,我不嫁你。
”“別開玩笑。”男人低吼,“婚禮邀請函已經發出去,你讓我李家顏面何存?
”白依然慢條斯理地拿起桌邊的婚紗照,輕輕撕開,紙屑飄落在地。
“那你當初扔下我跟唐雪兒私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白家的顏面?”電話那頭一片死寂。
李昱軒終于意識到——這個曾經唯唯諾諾、把他當神一樣仰望的女人,好像變了。“白依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干什么?”白依然輕笑一聲,
眸光冷冽:“我要你們全部付出代價。”她掛斷電話,毫不猶豫。接著,
她撥通了白家管家的電話:“我現在要回白家別墅,順便召開董事會。”“小姐,
您……真的回來了?”管家語氣一震。“我要回我該回的地方。”她目光如刀,
“而那些想讓我死的人,也該見見活過來的我。”白家別墅。陽光正好,
花園里卻多了一絲壓抑氣息。老爺子白慶庭坐在輪椅上,眉頭緊蹙,
面前坐著的是唐雪兒和白母林婉晴。“依然居然突然退婚?她是不是瘋了?!
”林婉晴臉色難看。“爸,我勸你還是別慣她,她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唐雪兒溫柔開口,語氣卻帶著挑釁。白慶庭眼里掠過一絲猶疑。“她一回來,
我怕是連集團董事會也不放過。”話音剛落,門外一陣高跟鞋聲清脆傳來。
白依然穿著一襲修身白裙,踩著八厘米高跟,緩緩步入廳堂。 一如她曾經最光鮮的樣子,
卻又截然不同。她的眼神,不再卑微,不再順從。“董事會,我親自通知了。
”白依然站定在廳中央,直視白慶庭,“這一次,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從我身上拿走白家半分利益。”林婉晴猛地起身,
語氣尖利:“你這是什么意思?董事會怎么輪到你來叫?”“我是白家長女,擁有5%股份,
依照家族章程,我有權召開。”她淡淡道。“你……”“媽。”白依然目光陡然銳利,
“當初你逼我嫁給李昱軒,是為了換取白氏的合作資源,我忍了。但既然婚約取消了,
你們是不是該重新審視我的位置?”空氣一瞬間凝固。唐雪兒臉上的笑僵住,
白慶庭瞇起眼:“你真這么決定?”“我不僅退婚。”白依然看著他,冷聲道,
“我要重新接手白氏核心項目,
清查所有唐家在白氏的非正常投資——包括雪兒你那份神不知鬼不覺的‘高管職位’。
”唐雪兒的臉色終于變了。“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你以為我重生,
是為了繼續當你們的傀儡?”白依然一步步走近她,“從今天開始,誰擋我,
就誰先滾出白家。”——這天,
白家微信群里爆出大新聞:【白依然退婚、重新接手公司】 【唐雪兒副職被停,
唐氏投資被凍結】這位曾經柔弱無爭的大小姐,終于展露獠牙。而遠在公司總部,
李昱軒看到推送時,眉頭皺得更緊——“白依然……她變了?
”第3章:逼宮董事會會議室內,燈光冷冽,白氏集團高層齊聚。董事席一字排開,
十多雙目光各懷心思地看著站在主位的白依然——她今日身穿一襲墨色西裝裙,紅唇冷艷,
目光犀利,氣場凌厲如鋒刃。
誰也不敢把她和那個曾經只會低頭聽話、為家族聯姻任人擺布的“白家大小姐”聯想到一起。
“今天的董事會,我有三件事要宣布。”她開口,語氣冷靜到幾乎無情。“第一,
我與李昱軒的婚約,正式取消。”話音落地,一片嘩然。白母林婉晴臉色鐵青,
猛地起身:“依然!你知不知道李家那邊的資源,
我們白家現在還仰仗——”“我從不靠婚姻換資源。”白依然打斷她,
“你可以繼續替唐家著想,但我會替白家守住底線。”林婉晴咬牙切齒,偏偏在這董事會中,
卻找不到立場反駁。“第二件事。”白依然拿出一份清單,在眾人面前攤開,
“關于唐雪兒及唐氏在白氏集團的投資與任命事項,
我申請全面復查——其中存在大量內部操作、資金流動異常,涉及至少三千萬的項目回扣。
”唐雪兒的臉瞬間失了血色。“依然,你別血口噴人!”她猛地站起,想搶文件,
卻被白依然冷冷一瞥震住。“證據,我會在三天內交給法務與審計部。”白依然話鋒一轉,
望向眾董事,“我們白家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更不是誰都能騎在頭上的軟柿子。
”有董事沉默片刻后點頭:“如果這些情況屬實,確實必須嚴查。”唐雪兒慌了,
轉頭求助林婉晴。“媽,你說句話啊!”“第三件。”白依然聲音陡然一冷,“我,白依然,
即日起全面接管‘盛景醫藥’項目,作為白家嫡系代表,全權負責,擁有最高決策權。
”會議室陷入死寂。“那個項目不是已經交給了唐雪兒和你堂弟白馳?”有董事試探開口。
“從今天起,所有人必須服從新負責人。”白依然眼神鋒利如刃,“誰不服,
盡快準備離職申請。”白馳不服氣地拍桌:“你憑什么?你都幾年沒管公司了!
”“憑我手里有白慶庭親簽的授權書。”她從手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還有,
我名下持有的5%股份,外加李家私下給我的2%,我持有集團7%股份,比你多。
”她將授權文件拍在桌上,擲地有聲:“從今天起,我說的,就是白氏的規矩。
”董事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想到,短短一天,她能翻盤得這么徹底。她不是回來尋親情的,
她是回來拿回屬于她的一切的。會議室外,陽光透進落地窗。白依然立于光影交錯之間,
背影挺拔,眼神堅定冷靜。從這一刻起,白家真正的繼承人——歸位。
第4章:死灰復燃的舊賬深夜,白家老宅。書房昏黃的燈光映照著白依然微蹙的眉,
她獨自坐在父親生前最常坐的書桌前,手中捧著那份早已泛黃的“授權文件”副本。
那是她父親白慶庭去世前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可就在剛才,
她注意到了一處極不合理的細節——那頁簽名紙張下,紙張的年份竟與父親死亡時間對不上,
早了整整一年。這意味著什么?她父親早在一年多前,就預料到了自己會被剝奪繼承權?
甚至……早就提防起了林婉晴和唐家?“父親,你到底發現了什么?”她喃喃。
她重新撥通了那串隱藏在手機中的舊號碼——當年唯一站在她這一邊的司機李叔。
電話接通后,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壓低的聲音:“依然小姐……你終于打來了。”“李叔,
那年我墜崖,不是意外,對嗎?”李叔沉聲:“我早就想告訴你了。你父親死前,
曾對我交代過,如果你出事,去查一個人。”“誰?”“……白馳。”白依然全身一震,
指節發白:“我堂弟?”“那天去山里看地皮,是白馳安排的路線;你車子剎車失靈,
是他手下的一個修車工動的手腳;后來你生死不明,林婉晴當晚就宣布你‘墜崖失蹤’,
不到48小時,白馳就成了白家新一代繼承人。”白依然心頭涌起翻江倒海的憤怒,
臉色一點點冷下來。“那我母親呢?她知不知道?”李叔那頭沉默了。片刻后,
他嘆了一聲:“她不僅知道,她……默認了。”一股寒意竄上脊背,白依然的指尖顫了一下。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不是“意外”。從她還沒成年時,
就已經是這些人暗中爭權奪利的棋子。父親死得蹊蹺,自己被墜崖沉海,母親冷眼旁觀,
唐家如蛆附骨地滲入白氏——這一切,不是一場意外,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接班計劃!
“我記得那天白馳也在車上……”她喃喃自語。李叔冷笑:“對,他說下車接電話,
結果你自己開的車,一去不回。”“他安排好一切,就是為了沒人能懷疑到他。
”白依然眼神徹底冷了。“李叔,你現在在哪?”“我在老碼頭那邊,
還守著你父親藏過的那個舊保險箱……里面的東西,你得親自來看。”她掛斷電話,
起身披上風衣,神情堅定。今晚,她要開始徹查那一場“舊賬”。
她要把自己失去的一切——用加倍的代價討回來。**一個小時后,老碼頭倉庫。
鐵門嘎吱一聲打開,白依然走進堆滿灰塵的倉庫深處,李叔正等在那口生銹的金屬保險柜前。
“密碼,是你小時候的生日。”他說。她蹲下,輕輕撥動數字盤:“0315”。
咔噠——金屬箱緩緩打開,里面竟是一疊老舊賬冊、幾段錄像帶、一張泛黃的手寫遺書副本。
白依然捧起錄像帶,心跳飛快。這些東西……是父親留下的最后證據!
她深吸一口氣:“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給他們留任何退路。”倉庫外,夜風如刀,
吹得獵獵作響。而她的眼神里,只有燃燒的冰火。第5章:他們的秘密,
將是我復仇的武器白依然坐在窗前,指尖緩緩劃過那段錄影帶的外殼,神色冰冷。錄像中,
白慶庭曾對著鏡頭留下這樣一段話:“我不怕死,我怕的是,依然被他們算計。
婉晴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女人,白馳野心膨脹……唐家,也不該伸手到我們白氏。
”“如果我死了,依然,請你一定拿回屬于你的一切。”看完的那一刻,
她的指甲幾乎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掌心滑落,但她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石化。她終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