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摔倒在浴缸里的我忽然發現自己是耽美文的女配耽美文就算了,還是女配我要做女主最后霸總攻和清冷受的愛情讓我磕生磕死不過,我身邊總是出現一個男配和我一起磕cp,不過我們倆還是死了1 女王登場在發現我是耽美文女配的時候我把自己關進房間里整整一個星期我沈秋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要智商有身材,要能力有美貌。怎么可能會是女配呢。不想當女主的女配不是好女配。我決定,我要做女主。帶上墨鏡,穿上我壓箱底的高定套裝。踩著10cm的恨天高出現在主角受江聽晚打工的咖啡館。三步踉蹌的走到吧臺點單。江聽晚胸前別著工作牌,我戴著墨鏡看不清楚,就湊近一點。在我努力往前靠的時候,面前忽然出現一個咖啡杯擋住我的視線。沈聽晚臉色微紅,垂著眼睛躲避我的視線。哼,鄉巴佬不懂,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不過這嬌羞的樣子好適合做受啊,桀,桀,桀,桀。垂頭看菜單上都有什么,發現字怎么越看越昏。墨鏡撞到菜單我才發現墨鏡沒摘。小問題,別人可能以為這就是姐的style。故作深沉的摘掉墨鏡,點了一杯美式咖啡,假裝自己是每天忙于工作的都市麗人。自信的一撩頭發轉身,特地做的大波浪卷發飛揚。上面特地灑上的小半瓶昂貴的香水,劃出美麗的弧度。聞起來好像有點嗆,下次灑少一點,往靠窗的位置走的時候,又是一崴。以后不走御姐風了,太累了。脫下掛在胳膊上沒有一點用處只起裝飾作用的皮草蓋在小腹。遮一下我的小肚子,誰發明的緊身連衣裙,連我這樣的身材都不能駕馭。2 命運覺醒金色小湯匙攪著杯子里的冰美式。為什么不喝?太苦了,比我的命還苦,是誰發明的冰美式。拖出去和發明緊身連衣裙的人一起砍了。舉著杯子假裝喝的開心,眼睛卻在觀察吧臺里忙碌的沈聽晚。不得不說這個文是會選主角的。白皙的側臉,不盈一握的腰,略長的頭發,清冷不屈的氣質。嘖嘖嘖,要我是男的也喜歡這一款,堅韌的小白花。可惜我是女的,該怎么吸收主角的氣運,讓我變成主角呢?經常看的小短文里面都是這么寫的。主角是小說世界的天之驕子,身負大氣運,只有奪走他們的氣運。才能從配角逆襲成為主角。關于我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配角的。洗完澡從浴缸里出來的時候,沒注意到腳下的水,一頭磕在浴缸里面。躺了整整七天才沒有頭暈惡心的癥狀。這七天里腦子里多了許多事情,我目前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說。霸道總裁墨琛愛上了貧困生沈聽晚,從此開啟了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狗血劇情。我初中起就不看這種小說了。不過,不管我怎么回憶,都看不到我在故事里的結局。只有了了幾句話概括了我短暫的一生。我是主角宮墨琛合作的沈家的掌上明珠。之后的劇情無論我怎么回憶關于自己的結局,都只有模糊的一片。不管了,我的人生我做主。據我對狗血小說女配的了解程度來說。大概我是沒有好下場的。但我要是主角,那就不一樣了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啟主角大作戰。3 計謀初現第一
和沈聽晚談戀愛第二
阻止沈聽晚和墨琛談戀愛問我為什么沒有和墨琛談戀愛的選項。因為墨琛實在是太臭屁又自大了。小時候一起玩的時候,那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每次不是我把他臉抓花,就是他把我最愛的裙子劃破。雖然這么做很對不起墨琛,但是誰讓我不喜歡他呢。順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端在嘴角的完美笑容僵在臉上。我怎么忘了杯子里是這個東西了。酸苦的味道席卷口腔,連口水都變得難以下咽,面無表情的用力咽下去。我勸自己,以后是要成大事的人,還能在乎這一點苦嗎?悄悄把杯子挪到一邊,實在是太難喝了,繼續用余光觀察沈聽晚的動作。接下來,就是萬眾矚目的溫潤男二蘇言登場。在小說里,蘇言是最讓墨琛頭疼的人,差點就男二上位成功了。他是我的偶像,我要是跟他學習,那不就能女二上位成功了,桀,桀,桀,桀,桀。擦擦流到嘴角的口水,戴上墨鏡,這樣就更沒人看到我的眼神了。4 意外交鋒咖啡館自動門開合,機械的甜美的女聲響起”歡迎光臨有間咖啡館。“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面色痛苦的走進咖啡館。來了來了,劇情來了,多虧墨鏡能擋住我激動的眼神。可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我的預料。冰涼的咖啡帶著冰塊骨碌碌落在腿上,單薄的連衣裙根本擋不住刺骨的冰。褐色咖啡倒在粉色裙子上,白色皮草上咖啡液水珠滴滴答答。墨鏡滑落到鼻尖,不是?等會?這是我的劇情嗎就給我加?還沒等我說什么,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眼睛莫名亮起來,長腿一跨,三步兩步走了過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義正言辭的聲音里帶著激動的哽咽。“他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這么咄咄逼人?”“他只是弄臟了你的衣服,并沒有低人一等。”周圍的人以一種看英雄的視線敬仰的看著那個男人。嗯?我沒說話吧?他在干嘛?剛想開口辯解,蘇言伸手捂住我的嘴繼續說。“多少錢,我來賠,請你放過他。”眾人敬仰的神情變得更加熱烈,沈聽晚清瘦的面頰微紅,剛想開口。我就被蘇言握著手腕扯離咖啡館。咖啡館的喧鬧重新恢復寂靜,該喝咖啡的喝咖啡,該忙碌的繼續忙碌。仿佛被設定好的程序,蘇言行為的不合常理之處都被忽視了。濕透的衣服緊貼著皮膚,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冷戰。蘇言松開手,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我。毫不猶豫的接過穿上,這人剛剛損害我的名譽,還不讓我說話,讓他在冷風里受凍去吧。在公園樹下的長椅坐下,蘇言開口。“你發現了嗎?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正常。”5 真相逼近披著帶體溫的外套,我還是打了個冷顫。抱腿坐在床上,回想起和蘇言的談話。這個世界是按照小說的設定運行,就是圍繞著墨琛和沈聽晚,在劇情內,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會被自動更改為符合常理的事。想到咖啡館眾人瞬間麻木的臉,心底微微發涼。目光轉向桌子上的支票時,臉上的笑容卻再也掩飾不住。哇,一個0,兩個0,三個0,四個,五個0,六個0,整整七個0。我真的發了,雖然我也勉勉強強能算是個京圈小公主,但這可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努力賺錢。那套高定是假的,嘻嘻,某寶29.9包郵。第二天起床去學校上課的路上,風都是甜的。專業課教室里,沈聽晚永遠都是第一排正中間,筆記整整齊齊,寫得一手漂亮的字。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了解敵人就是勝利的第一步,咬咬牙,還是坐在沈聽晚旁邊。教室寂靜了一瞬,又嘈雜起來,仿佛石子擲入水面,泛起陣陣漣漪。艱難的熬完一節課,還沒來得及和人搭話。朋友月月把我拉出去:“你怎么跟沈聽晚坐在一塊了?你和他是朋友嗎?”“暫時還不是。”這奇怪的態度是怎么回事。“秋秋,你不知道,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他爸爸是是罪犯,他也好不到哪去。”6 暗流涌動我驚訝,連忙給蘇言發消息詢問。蘇言;是的,沈聽晚有個嗜賭的父親,母親早逝,他爸爸還欠了高利貸,學費和生活費都是他自己打工賺的。這聚集了一切小說主角的體質,萬里挑一啊。沈樂和側臉白皙清瘦,低著頭仿佛不在意外界的一切聲音。我心里生出一絲憐憫,他也才是個不滿20的男孩子,就要經歷這些。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你好,我是沈秋,之前在咖啡館見過,可以交個朋友嗎?”“你好,沈聽晚,交朋友可以,不過我喜男男生。”計劃一,game
over。我咬牙咽回去快吐出來的血:“沒有,你不要多想,就是和你交個朋友而已。”互相加過聯系方式后,和蘇言來到公園的樹下。“沈聽晚是男同,第一個計劃已經完蛋了,咱們就剩planB了。”“實在不行,你去試試?”我趴在石桌上仰天長嘆。“這可能不太行,我喜歡女孩子。”蘇言苦笑,聲音里滿是艱辛。我側目瞥他一眼,也不容易了,一個直男。商量好后續計劃,開始下一步行動。晚上,XX酒店,每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在這里舉辦。我挽著蘇言胳膊,穿的人模狗樣。咬著牙用氣音小聲和他說:“這次看你了,成敗在此一舉啊,你肩負著我們兩個人的命運。”聞言蘇言輕笑一聲,聲音如撞在石頭上的泉水。“是嗎?那我要努力了。”笑彎了藏在金絲鏡片后的眼睛。“等你做好再說。”不搭理他夸下的海口,推著他僵硬的肩膀往那邊去。7 情感試探我簡直要笑出聲了,安撫的拍拍他。沒事的,演戲而已,就當被狗咬了。晚宴開始,音樂聲纏綿悱惻,衣香鬢影重重。蘇言站在人群外圍,冷汗冒了滿頭,神情里透露著良家婦男的屈辱。人群輕微的躁動起來,我順著聲音轉頭。工作人員緩緩推開沉重的大門。伴隨著吱呀一聲,一個挺拔的身影隨著被推開的門顯露出來,淺灰色西裝,高貴典雅。我撇撇嘴,墨琛這家伙,太能裝了。手工皮鞋磕碰大理石地面的聲音清脆,驚醒了無言的眾人。于是端著酒杯套近乎、打交道的人將墨琛圍的水泄不通。蘇言還在神游天外,我挑眉用眼神詢問他。“現在不上,你準備等到什么時候?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注意到我的示意,蘇言用目光回應。“我總得想想辦法,這么突然上去說,你喜歡男生嗎?不得被丟出去。”“我不聽我不聽,沈聽晚那邊已經走不通了,你不試探墨琛,我們怎么開啟下一步計劃。”“想想你的劇情,你想以后當一個惡毒男配,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爭風吃醋嗎?”仿佛被我激勵到,蘇言長舒一口氣,整理好袖扣,揚眉匯進攀附的人群。解決走各色人物,對于蘇言的刻意搭話,墨琛倒顯得面色平靜。兩家沒有太多生意上的交易,同屬一個圈層也只是點頭之交。墨琛低頭啜飲調制的金菲士,清新的檸檬香氣和草木氣息在舌尖鋪開。閑扯些有的沒的,蘇言在我眼睛快跳到抽筋時,終于開始行動。8 關鍵抉擇“墨先生對于男性之間的戀愛有什么看法嗎?”我捏碎手里的馬卡龍。“我對這類感情不做評價,怎么?小蘇總遇到感情問題了?”“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和愛人的情況被家里人知道,鬧出很大的矛盾,現在兩個人離開家獨自生活,墨先生覺得他們做法怎么樣?”“為了愛情自然是美事一樁。”我手里的馬卡龍碎屑被捏成粉末,躲在酒塔后痛斥蘇言。“小蘇總是遇到感情問題沒人傾訴,特地找我來傾訴了嗎?”“只是覺得墨總對這方面略有研究而已。”蘇言毫不退讓,打量對方。兩人舉杯對視,墨琛皮笑肉不笑的說:“小蘇總哪里得來的結論,實在是可笑。”蘇言輕笑一聲:“多謝墨總答疑解惑,打擾了。”馬卡龍碎屑被我捏成一團,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施施然走過來的蘇言。“女士,您好?請問您是需要幫助嗎?”侍應生的話打斷我的眼神控訴。從酒塔后面不好意思起身,“沒事沒事,在和朋友開玩笑。”敷衍走關切的侍應生,蘇言的笑聲更激起我的怒火。“你怎么這么問他,萬一他說的是假話呢?”蘇言不理會我惱羞成怒的質疑,耐心解釋了他輔修過心理學,看墨琛的表情不像在說謊。暫時放下心來,我又拿起一塊馬卡龍。“那我們的B計劃應該是成功了?”“是的,算是成功了,不過暫時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我趴在椅背上:“都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可真正掌控自己的人生怎么這么困難?”迷茫淹沒心臟,我轉頭問蘇言:“是我們做錯了嗎?還是該就這么順著劇情發展?”蘇言沒有回答我的話,只輕拍我的頭,作為安撫。迷茫的潮水逐漸退潮,不去思考那些煩惱的事,我又興致勃勃的看有沒有什么好吃的。蘇言看著女孩的側臉,無奈淺笑。我在場地里四處搜尋,忽然看到一個人,穿著潔白的侍應生服裝,端著酒盤。睜大眼睛,又揉揉眼睛,我想我可能看錯了,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才對啊?9 英雄救美沈聽晚被一群出了名的不學無術的人圍在一起。咬著下唇,慌亂無助都被藏在堅韌冰冷的神色之下。遠處注意到動向的墨琛似乎是起了好奇心,正準備往這邊來。我在椅子上趔趄一下,差點摔下去,努力伸長脖子去咽卡在嗓子里的車厘子,。驚天動地的咳嗽控制不住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墨琛也看向這邊。我彎腰咳的撕心裂肺,臉色漲的通紅,蘇言輕拍后背替我緩解,我低著頭抓緊他的手。“那,那,那邊,沈聽晚在那邊。”結結巴巴說出重要的事,又被喉嚨里的癢意折磨到咳出聲。蘇言端著水杯:“先別管別人了,要不去醫院看看。”溫熱的手掌拍在背后光裸的肩膀處皮膚上,帶起一陣心悸。喝幾口水緩解了喉嚨里的難受,我握緊蘇言的手,眼眶里含了生理性的淚水。看著我的眼睛,蘇言嘆氣,起身往墨琛那邊去。三言兩語拉走了墨琛的注意力,讓他不再關注沈聽晚的動向。我起身往被圍在中間的沈聽晚身邊去。沈家在京城雖比不上墨家和蘇家,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我將沈聽晚拉至身后,毫不客氣道:“你們在做什么?”有人諂媚的笑道:“沈小姐,我們在和他開玩笑呢,開玩笑。”也有人不忿道:“不過一個女人,等沈家倒了,看她怎么樣,那時候還能這么囂張嗎?”聽了這話,我不怒反笑:“以后怎么樣我不知道,可現在我這么囂張是你想不到的。”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關切的聲音從手機傳來。“爸爸,今天有人欺負我。”“是誰,是誰敢欺負我的寶貝。”“是王家的老二,爸爸。”簡單幾句就讓王家牽橋搭線苦苦求來的生意泡湯。王老二的臉色已經變了,不好看的五官擠在一起,神情狼狽。不理會身后的叫喊,帶著沈聽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出了酒店的大門,我才長出一口氣。沈聽晚向我道謝,我擺擺手,心念一轉,得知沈聽晚是做兼職才來到這里。“我們是朋友,這點事不用放在心上,況且他們本來就該收拾,不然下次受欺負的不知道又是誰了。”“沈同學,你看,我們也是朋友了,我還從沒有去過朋友家里,我可以去你家玩嗎?”沈聽晚波瀾不驚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裂縫,難堪的神色從眼中閃過。10 深夜密謀架不住我的央求,沈聽晚還是帶我去了家里,只不過路上再三叮囑。我蠻不在意的揮手,完全不把他的叮囑放在心里。對沈聽晚多了解一點,就多一分擺脫命運束縛的機會。坐上出租車,我不自在的伸腿,車里空氣算不上好聞,混雜著煙味的皮革氣息讓人有些頭暈。穿過繁華的街道,車輛行駛很久,司機師傅搭話。“小姑娘啊,要不是這個小伙子加錢,我可不愿意到這么遠的地方來。”駛過高樓大廈、市中心,繁華的街道被黑暗的小巷代替,路邊垃圾隨處可見。踩過坑坑洼洼的泥濘,終于站在沈聽晚家門口,破舊的木門半遮半掩。院子里堆著成山的雜物,屋內中年男人歪躺在沙發上,酒瓶和吃過的飯碗扔在桌子上。呼吸被堵住的鼾聲震天,沈聽晚面不改色的收拾一片狼藉的家。在沈聽晚的屋子里,洗得發白的床單上面是單薄的被褥,小臺燈被淹沒在書海里。短信里的三言兩語展開變成真實的生活,而沈聽晚在這樣的泥沼里掙扎近20年。臨告別時,沈父醒了,渾濁的眼球貪婪的盯著我,令人厭惡的覬覦不加掩飾。我走過滿是小坑的巷子,昏黃路燈下,蘇言站在車旁。經歷了一晚的驚心動魄,我無力的沖過去撲在蘇言懷里。蘇言身上好聞的香味驅走慌亂,在汽車平穩的行駛里,緩緩陷入沉睡。等我醒來時,電腦屏幕暗淡的光照在蘇言臉上,高挺的鼻梁在側臉打下陰影。我提著高跟鞋和蘇言走在小路上,環境清幽,蟬鳴陣陣。“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沈聽晚家里?”側頭問身旁高大的男人。“墨琛走后,看到你不在酒店里,大概就知道你去了哪里,讓人找到他家的地址就知道了。”我抬頭看暗淡無光的冰涼月色,坐在門口的臺階上:“你說?我們真的能逃脫劇情嗎?”蘇言坐在我身側,金絲眼鏡放在旁邊,狹長的鳳眼里滿是堅定:“會的。”深夜,我躺在床上抱著被子翻來覆去,一個不成型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11 陷阱布局提著限量款香奈兒小包跨進爸爸的公司,在我百般撒嬌央求下,爸爸給出幾個實習生名額。我把消息告訴沈聽晚時,他卻拒絕了。“秋秋,我也把你當作很好的朋友,但是朋友之間是沒有施舍的。”沈聽晚白皙的側臉上透露出與眾不同的堅定神色。我說不出話來,最后告訴他這是公司的常規,每年都會在校園收實習生。勉強信了我的話,沈聽晚帶著厚厚的個人簡歷去面試。面試官無一不稱贊他的優秀,沒有額外授意的情況下,沈聽晚成了三個留下的實習生之一。沈氏集團的福利待遇是外界比不上的,就算實習生也有豐厚的薪酬。有了穩定收入來源的沈聽晚生活輕松許多,不用再做那些兼職。有驚無險的躲過幾個劇情點后,我和蘇言都長舒一口氣。原來劇情也不是無法更改的。看著蘇言的側臉,他仿佛注意到我的視線,蘇言回頭,無盡溫柔從眼睛里流淌出來。看著蘇言線條流暢的側臉,不成形的念頭在心里扎根,生長。在收到沈父打來的電話時,我正坐在桌前。手機鈴聲響了很久,明亮的光明明滅滅,直到手機停止震動。我抱腿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鈴聲響到第四下,我才緩慢接起手機,故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手機另一側假裝鎮定的聲音吞吞吐吐傳到耳朵里時,我知道,魚已經上鉤了在聽到我肯定的回答時候,另一側的人激動到幾乎掩蓋不住聲音里的惡意。我冷靜的關機,拔掉電話卡。收拾好必備的東西,在包里裝上一個小型定位器。穿上真正的壓箱底高定套裝,裁剪得宜的裙身完美貼合身材,重工刺繡讓裙子顯現出金錢的味道。怕他們不認識珠寶,特地帶上了夸張的首飾,藍寶石戒指重到我抬不起手。收拾整齊后我交代管家,兩個小時之后如果我沒有給他打電話,就告訴蘇言,去找沈父。到車庫開出最張揚的跑車,轟鳴聲帶著塵土遠去。12 危機伏到約定地點的時候,沈父正神情忐忑的坐在外面,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頭。在看到我奢靡的穿著,紅色跑車奇異的造型。眼里的不安被貪婪替代。假裝不在意他的異常,我摘下墨鏡,問他。“這里怎么這么偏僻,沈聽晚在哪,怎么約我來這里。”沈父諂媚到:“沈小姐,聽晚有您這樣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我刻薄的打斷他的話。“沈聽晚要不是臉長得不錯,也不會有我這樣的朋友。”語氣嘲諷道:“他長得那么好看,你怎么長這樣?”沈父面色鐵青,眼里的怨毒憤恨一閃而過,仍做出唯唯諾諾的樣子,顫抖的聲線里帶著急迫。“是是是,沈小姐說得對,聽晚就在里面,說要給您一個驚喜。”我不耐煩的往破敗的倉庫走,邊走邊打量周圍的環境。在沈父驚喜的目光里,一只腳邁進屋內,又收回來。“哎呀,我有東西忘在車里了。”沈父焦躁道:“沈小姐,都走到這兒了,等會再去拿也是一樣的,聽晚要等著急了。”看著擋在身前的男人,身材矮小,樣貌丑陋。厲聲道:“本小姐的事情也要你管,沈聽晚等急了就讓他繼續等。”“能等我,是他的榮幸。”帶著藍寶石的手指撥弄頭發。沈父看見后,面色由急轉喜,疊聲道:“好好好,沈小姐想去就去。我讓聽晚再多等一會。“走到車邊,假裝在翻找什么,將小型定位器貼在駕駛座位下面。施施然的走到沈父面前,趾高氣揚的讓他帶路。弓背彎腰的沈父走在前面,我沒有錯過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精光。13 生死刻推開沉重的門,灰塵撲簌簌的落下來,嗆的人睜不開眼。揮動手打散飄在眼前的灰塵。沈父在身后暴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屋子里冒出三個黑衣人,抓住我,限制我的掙扎。被綁好扔在地上,沈父和那兩個黑衣人討價還價。”錢哥,這女人可是個大家伙,你猜她爸是誰?是沈氏集團的股東!”叫錢哥的男人面色一變,劈手打在沈父頭上。“你瘋了?綁他的女兒,我只是想要錢,不想坐牢。”“錢哥,錢哥,你想啊,一個女兒而已,沒了女兒他還能生兒子,咱們先問他要錢,要到錢直接去國外。”“那個時候天高皇帝遠,誰還能找得著我們。”錢哥贊許的看了沈父一眼:“沒想到你這老賭鬼還有這腦子。”沈父悻悻的搓手,眼里的貪婪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裝作悠悠轉醒的樣子,驚恐的掙動手腕,張嘴想說話發現嘴里被塞進去布條。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的聲音。三人坐在那里商量著給沈董打電話,又因為分歧爆發出劇烈的爭吵。錢哥怒目圓睜,:“你個老賭鬼,憑什么聽你的,我就要五百萬,少一分不行。”沈父苦哈哈的解釋:“就算是大公司,個人也很難拿出五百萬的現金,能拿出這么多,除非湊錢,但是一湊錢就要花費時間,我們現在等不起時間,盡快走才是最好的。”可錢哥哪聽他那么多,一把推開沈父,讓手下把他綁住,自己打電話去。沈父無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捆住的沈父被扔在我旁邊,他只被捆住了手腳。沈父示意我靠近他:“沈小姐,抓你我也是被迫的,他們是放高利貸的,我也沒辦法。”“沈小姐,我可以想辦法放你出去,我要的不多,幫我還完債款,也不能抓我。”沈父眼中精光一閃,神情癲狂的說:沈小姐,這群人窮兇極惡,相信他們不如相信我。“我沉思一會,答應沈父的條件,他挪動著,用口袋里提前藏好的小刀磨身后的繩子。破舊倉庫里昏黃的燈光閃爍,錢哥眼睛通紅,帶著小弟坐在倉庫里,神情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兩個小弟在一邊,神情也滿是迷亂的興奮。察覺到有什么東西遞到我的手邊,我暗自收下,一摸發現是把小刀。沈父神色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