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生父母開著豪車, 在路邊攤找到了正在吃面的我。他們哭著說當年拋棄我是不得已。
“明昭,我的孩子,快跟我回家!”林婉茹哭喊著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身后,
是那個霸占了我身份多年的秦子軒。他眼中帶著挑釁和優越感。
他們以為找到的是能救兒子的替死鬼, 卻不知道,我是京圈聞名的陸氏集團董事長。
# 1我正坐在路邊攤,享受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就在我準備將最后一根面條送入口中時,幾輛黑色豪車驟然停在店前。車門打開,
一對衣著高貴的中年夫婦走下車,身后跟著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秦遠山,林婉茹,
還有他們的寶貝兒子秦子軒。這三個名字在我心中早已烙印。多年前他們拋棄了我,
如今卻又找上門來。我心中冷笑,面上卻依然平靜地吃著面條。“明昭,我的孩子!
”林婉茹哭喊著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眼中的淚水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昂貴香水的味道。“這些年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終于找到你了!
”她說著這些話,卻從未真正看我一眼。秦遠山站在一旁,目光冰冷地審視著我。從頭到腳,
再從腳到頭。那眼神像在評估一件商品的價值。“長得還算像樣。
”他最終只擠出這么一句話。秦子軒站在父母身后,眼中既有戒備又帶著優越感。“哥哥,
我們回家吧。”他開口道,語氣中帶著矯揉造作的親熱。那聲“哥哥”叫得我胃里一陣翻騰。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將錢放在桌上。“回家?哪個家?”我平靜地問。面對他們的虛偽,
我選擇冷漠以對。“當然是秦家!你原本就該在那里生活。”林婉茹激動地說。
秦遠山只是點頭,眼中卻沒有半分期待。我被帶到了秦家的豪宅。名貴的裝修,高大的門廳,
處處彰顯著財富的氣息。但這一切與我無關。“規矩要先立好。”秦遠山一進門就開口,
語氣強硬。“你先住傭人房,磨磨性子,適應適應秦家的生活。
”秦子軒在一旁立刻附和:“父親,我愿意把我的房間讓給哥哥。”他表面上說得大度,
眼底卻閃過一絲輕蔑。我冷笑一聲。這就是他們的把戲?先給我下馬威,
再慢慢揭露真實目的?“傭人房?不必了。”我直接朝樓上走去。“站住!
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嗎?”秦遠山怒喝。我頭也不回:“聽得很清楚。但我拒絕。
”徑直走向秦子軒的房間,這是整個二樓裝修最為豪華的一間。推開門,
里面各種名牌物品琳瑯滿目。我二話不說,開始將這些東西一件件扔出門外。“你干什么!
”秦子軒沖上來想阻止我。“滾。”我只說了一個字,眼神卻讓他愣在原地。
秦遠山、林婉茹和秦子軒在門外怒吼、哭喊。我嫌吵,直接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噪音,
我的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我拿出手機,戴上耳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計劃提前。
”我的聲音冰冷。“秦家找來了,目的不純。秦子軒腎衰竭,他們想要我的腎。
”秘書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然后回答:“明白了,陸總。”“另外,
他們對外宣稱找我回來是為了'沖喜'或'鎮厄'。”我冷笑著補充道。“現在開始,
按照原計劃,全面狙擊秦氏集團。”掛斷電話,我看著窗外秦家的花園。這些年來,
他們從未想過找我。直到秦子軒病了,需要我的腎臟。直到秦家遇到了麻煩,
需要我來“沖喜”。可惜,他們找錯了人。#2我關上門,坐在秦子軒的床上,閉目養神。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門被輕輕推開,林婉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了進來。“明昭,
媽媽給你熬了湯,補補身子。”她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容。我瞥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湯,
里面飄著各種草藥。“放那吧。”我冷淡地指了指床頭柜。林婉茹將湯放下,在床邊坐下,
伸手想要觸碰我的臉。我迅速躲開,與她保持距離。“這么多年沒見,你瘦了很多。
”她嘆了口氣,眼中閃爍著淚光。我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表演。“明昭,
媽媽想帶你去做個全面的健康檢查。”林婉茹突然提議。“健康檢查?”我挑眉問道。
“是啊,這么多年你在外面生活,誰知道身體狀況怎么樣。”她語氣誠懇。“我的身體很好,
不需要檢查。”我干脆拒絕。林婉茹攥緊了手帕,表情變得焦急起來。“明昭,你必須去。
這是為你好啊!”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就在這時,門再次被推開,秦遠山大步走了進來。
“還在磨蹭什么?”他冷冷地瞪著我,“明天上午九點,全家去醫院做檢查,包括你。
”我冷笑一聲,靠在床頭不為所動。“我憑什么要聽你的?”我直視他的眼睛。
秦遠山突然改變策略,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只是體檢,我還請了玄清大師來看你的命格。
”“命格?”這倒是個新鮮詞。“玄清大師說你命硬,正好能鎮住我們秦家近來的厄運。
”秦遠山說。林婉茹立刻接話:“對!還能為子軒沖喜!他最近身體不太好。
”我心中警鈴大作,這對夫妻演技拙劣。“我對玄學沒興趣。”我拿起手機,開始無視他們。
秦遠山臉色一沉,聲音變得低沉而危險。“這不是請求,是命令。”次日早晨,
我被秦家人簇擁著來到了市中心最大的私立醫院。
一位穿著道袍、留著長須的中年男人站在醫院門口。“這位就是陸公子吧,果然命格不凡!
”他一見到我就大聲宣布。我看著這位所謂的玄清大師,心中只有譏諷。醫院內,
秦家竟然包下了整個VIP區。護士引導我們進入檢查區,秦遠山全程緊盯著我。
“先做血液檢查,然后是CT、核磁共振…”醫生念著檢查單。
林婉茹急切地打斷醫生:“腎臟檢查什么時候做?”醫生愣了一下:“稍后會安排。
”我記下了這個異常反應。整個檢查過程中,秦家人輪番看守,不給我任何獨處的機會。
玄清大師時不時在我身邊走動,手中掐著奇怪的手訣。“你在干什么?”我直接質問他。
“為公子消災解厄。”他故作神秘地回答。當檢查進行到腎臟B超時,
我注意到秦遠山和林婉茹神情異常緊張。我故意問道:“為什么這么關注我的腎臟?
”“全面檢查當然要檢查全身。”秦遠山語氣生硬。檢查結束后,
醫生說結果需要等幾個小時。“我們在VIP休息室等吧。”秦遠山建議。我假裝去洗手間,
實際上給秘書發了短信。半小時后,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秘書發來兩份文件:一份是我的體檢報告副本,一份是秦家人在醫院休息室的對話錄音。
報告顯示我的腎臟功能完美,而且與秦子軒的配型完全匹配。
錄音更是讓我心寒:“終于找到這個廢物了,子軒的腎源有著落了。”秦遠山的聲音。
“當年就不該丟掉他,五年前就知道他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現在害得子軒等這么久。
”林婉茹抱怨道。“命格師不是說他命硬能護住子軒嗎?只要把他的腎給子軒,
再借他的命格鎮厄,兩全其美。”秦遠山陰冷地笑著。“玄清配合得很好,
那廢物完全被蒙在鼓里。”林婉茹附和道。我的血液瞬間冰冷。原來這就是秦家的真面目。
他們五年前就知道我的身份,卻為了秦子軒的“命格”和“健康”將我拋棄。
如今秦子軒腎衰竭,他們找我回來,既要我的腎,
又要利用我所謂的“強硬命格”為秦子軒續命、為秦家“鎮厄”。我走出洗手間,
臉上表情已經冰寒徹骨。我向秘書發出行動指令。不到五分鐘,
醫院內突然響起急促的警報聲。數名“醫護人員”和“病人家屬”迅速行動起來,
將秦家的保鏢一一制服。我大步走向休息室,推開門,
看到秦遠山、林婉茹、秦子軒和玄清大師正聚在一起密謀。“好一出'沖喜'的戲碼。
”我冷冷地說。四人齊齊抬頭,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你…你都知道了?
”林婉茹臉色蒼白。“我不僅知道,還錄下了你們的全部對話。”我舉起手機。“你別亂來!
我們是為了你好!”秦遠山厲聲喝道。我笑了,笑容中沒有一絲溫度。“為我好?
還是為了我的腎?”秦子軒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玄清大師試圖溜走,卻被我的人攔住。
“大師,表演結束了。”我對他說。我轉身走向門口,不再看這群人一眼。“你走不了的!
你是我兒子!你必須救你弟弟!”林婉茹歇斯底里地喊叫。我停下腳步,
回頭冷冷地看著他們。“我不是你們的兒子,更不是你們的提款機和備用零件。
”“你們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留下了秦家人震驚的面孔和絕望的呼喊。# 3秦家的丑惡嘴臉依然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們視我為器官提供者,冷血至極。那些虛假的親情面具終于被完全撕下。
我驅車返回位于城郊的安全屋,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鮮少有人知道。剛踏入屋內,
手機鈴聲就響個不停。屏幕上閃爍的全是秦家人的名字。我沒有立即接聽,
而是讓它們一個接一個地響著。我換下外套,沖了個熱水澡,洗去醫院里的氣息。
手機依然響個不斷,我拿起它,點擊了免提。“陸明昭!你這個不孝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秦遠山的咆哮聲從揚聲器中爆發。我靜靜聽著,沒有打斷。
“你怎么能這樣?我們是你的親生父母啊!”林婉茹的哭聲接著傳來。我泡了杯茶,
依然保持沉默。“子軒病得很重,他需要你的幫助,這是血脈相連的責任!
”林婉茹繼續哀求。“命中注定,你就該救你弟弟,玄清大師說了,你命格強硬,
正適合…”秦遠山的語氣變得懇切。我冷笑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血脈相連?責任?
”我開口,聲音平靜如水面。“你們當年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時,想過血脈關系嗎?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那是…那是我們的錯,但現在我們找回你了不是嗎?
”林婉茹小心翼翼地說。“找回我?”我笑了,“你們找的不是我,是我的腎。”“胡說!
我們是真心想認回你這個兒子!”秦遠山吼道。“我手里有你們在醫院的錄音,
要我放給你們聽聽嗎?”我輕聲問道。電話那頭再次陷入沉默。
“從我被你們扔下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聲音平靜卻讓人發寒。
“你們不是我的父母,秦子軒也不是我的兄弟。”“你想要我的腎?妄想。”“秦氏集團?
等著破產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手機立刻再次響起,這次是秦子軒。“哥,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親兄弟啊…”他的聲音虛弱中帶著懇求。“親兄弟?”我冷冷回答,
“在你眼中我只是你的備用零件。”“不是的!我只是病了,
需要幫助…”他的聲音帶著病態的顫抖。“如果你不幫我,我會詛咒你,
我會…”秦子軒的語氣突然變得猙獰。“夠了。”我打斷他,
“你們三人的號碼現在就被我拉黑。”說完,我掛斷電話,
將秦家所有人的聯系方式一一拉黑。社交媒體、電子郵件、所有可能的聯系渠道,全部切斷。
從此,秦家與我徹底斷絕關系。我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啟動全面計劃,立即執行。
”我下達簡短的指令。“是,陸總。詳細指令已收到,團隊已待命。”秘書回答得干脆利落。
“拋售秦氏股票,從今天開始,分批次但不間斷地拋。”“聯系銀行催收秦氏所有到期貸款,
拒絕任何展期申請。”“通知與秦氏有合作的公司,全部暫停或取消合同,違約金我們承擔。
”“安排媒體發布秦氏財務問題的調查報告,特別強調其管理層的信用風險。
”“針對秦遠山可能進行的反擊,法律團隊做好應對準備。
”我語氣平淡地下達這一系列指令,如同在談論今天的天氣。秘書在電話那頭記錄著,
不時回應確認。“還有,針對玄清大師,查他的底細,打入他的圈子。
”“這個假道士竟敢配合秦家騙我,讓他也付出代價。”掛斷電話后,我走到窗前,
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這五年來,我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不是為了復仇。
但既然秦家自己送上門來,我會讓他們明白,當年那個被他們拋棄的孩子,
如今已能掌控他們的命運。第二天清晨,秦氏集團的股價開盤就跌停。
市場上突然出現大量的賣單,沒有人知道從何而來。中午時分,
三家主要銀行同時向秦氏發出貸款催收通知。下午,
秦氏的四個主要合作伙伴宣布終止合作關系。晚間新聞,
一則關于“秦氏集團可能面臨財務危機”的報道引發廣泛關注。秦遠山在公司會議室咆哮著,
臉色鐵青。“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他憤怒地砸著桌子。高管們面面相覷,
無人能給出答案。“父親,會不會是…明昭?”秦子軒虛弱地說,他臉色蒼白,剛做完透析。
“不可能!他哪有這么大能量?”秦遠山否認道,但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
林婉茹在一旁抹淚:“我就知道不該惹他…現在子軒的腎源沒了,
公司還出了這么大問題…”“閉嘴!”秦遠山怒吼,“我一定會找出幕后黑手,
讓他跪地求饒!”此時,玄清大師也坐不住了,他多次嘗試聯系陸明昭,
卻發現所有聯絡方式全部失效。媒體開始將目光投向秦家最近高調認回的“真少爺”,
隨后又突然“失蹤”的怪異現象。各種猜測在網絡上流傳開來。
# 4我繼續關注著秦氏集團的股價暴跌。一場盛大的慈善晚宴舉辦在臨江大酒店,
全市權貴悉數到場。秘書敲門進來,遞給我最新的報告。“陸總,秦氏集團已經資不抵債,
他們今晚會來尋求救助。”我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車已經準備好了,按計劃行事。
”我對秘書說完,拿起外套,大步走出房間。車子平穩地駛向臨江大酒店,窗外華燈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