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楓迅速套上褲子,一臉被惡心到了的表情:“打住,你這么一提我就更鬧心了,7年才看清你這么個玩意。”
“快把你那臭嘴閉上吧,老子真是每聽你說一句話都想嘔一次。”
之前蘇念念天天在他耳邊叨叨什么來著?
哦,對,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
別說是認識她七年了,就算是十七年,二十七年,這玩意該扔都得扔,要不然不是后半輩子都在惡心自己嘛!
何必呢,男人事業(yè)最重要,美麗又干凈的女人,何愁找不到。
這話直接讓曼琳傷透了心,她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了眼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搞不明白她都穿的這么羞恥了,為什么阿楓還要這樣對她啊!
一想到這幾天的遭遇,她眼淚直接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我,我都這么求你了,你為什么就是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呢,我都說了我跟他們沒有越界,你為什么就是要抓著不放啊……”
曼琳平時都是一副清冷能干女強人的模樣,這一示弱著實是別有一份風味。
但余楓可絲毫都欣賞不來,這就是條毒蛇,咬一口智障7年呢,那下場可是靈堂play,他真是一點心思都起不來,整個人只覺得遍體生寒。
眼見女人踩著高跟鞋一步步?jīng)_他走過來,
這給余楓嚇的連連抬手后退:
“退退退!莫挨老子……”
那神情是真嫌棄,好像她身上有什么傳染病一樣。
這動作徹底刺痛了曼琳,她瞬間紅著眼眶語不擇言道:
“那拋開事實不談,就算我有些事情做的是有點不對,可誰沒犯過錯啊!你至于這樣上綱上線嘛!”
好家伙,
這話直接把余楓震在了原地!
這踏馬的說的還是中文嘛,他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了。
“曼琳,你這陰間話還是說給你那個助理或者小明星聽吧,我真無福消受!”
“離婚我已經(jīng)讓律師去辦了,咱倆以后就律師溝通吧,可千萬別再見了,我怕忍不住破功對女人動手。”
他對著眼前的女人真是生理性抗拒了都,甚至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曼琳沒想到余楓竟然能這么決絕,她指尖顫抖想著母親的話,心里涌上一絲希望,滴著淚順勢把自己的白色蕾絲睡衣脫了下來。
她嘴唇顫抖,剛準備跪在余楓面前伸手去拽他的褲子。
余楓忍無可忍,直接將她一把揮開,
這一下子讓她整個人中心不穩(wěn),“嘭”的一聲跪倒在地上,
雖然屋內(nèi)有地毯并不是很痛,但連翻這些嫌棄舉動直接讓曼琳忍受不住了,
她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余楓哭喊道:
“你碰什么這么對我!憑什么!”
“當初,要不是你讓張昊故意裝作看上我!嚇唬我 !逼我找你,逼我跟你在一起,我會成為今天這樣嘛?!”
“明明是你做錯了 !都是你的錯!”
“是你心思骯臟,手段惡毒!你憑什么還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我?!”
“你就是個畜生!裝的人面獸心,其實跟張昊就是一樣的人,就是喜歡玩弄青春的女大學(xué)生!你們都是敗類敗類!”
“你憑什么 說我,憑什么?!”
曼琳崩潰大哭,她為什么,為什么最后會喜歡上這個騙她的男人,喜歡上這個畜生啊……
都怪他,
明明都怪他……
都是他給她害的這么可憐的……
聽著女人這些哭喊著質(zhì)問的話,余楓滿臉不可置信 。
“你讓張昊對你下手的?!”
“你踏馬的有能耐再說一遍!”
余楓氣的滿臉漲紅,青筋暴起,以前的事他不想提不代表他不記得。
他轉(zhuǎn)頭沖著曼琳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眼神恐怖:
“你踏馬的有種再說一遍?!誰做戲?!誰骯臟敗類跟那個畜生一起騙你?!”
他微微傾身,用力捏住曼琳的下顎,迫使女人抬起頭正對他。
曼琳瞬間渾身抖了起來,她從沒有看過余楓這么可怕的眼神。就算在會所那天,都沒有這樣……
“你要是腦子不好使我就幫你回憶一下。”
“是你,是你在圈子里廣撒網(wǎng),發(fā)照片想要釣凱子幫你擺脫那個玩死女人不用負責的畜生。”
“而我,當時為了護你,被家里那老混蛋趕了出來,母親留下的遺產(chǎn)被他撕掉了一半!后來,我還不計任何后果地給你捧到今天的位置,給你開公司,讓你當什么琳總。”
“結(jié)果你是怎么對我的?”
“你這邊跟那個趙晨卿卿我我,讓我在圈子里丟盡了臉面。另一邊,用我的錢去包小明星,給人家拍代言。”
余楓手指用力,一字一句道:
“現(xiàn)在,你倒打一耙說我跟那個畜生是一伙的 ?”
“曼琳,做人可以沒良心,但是不能沒腦子吧,如果我跟張昊那畜生是一伙的,他后來就不會找人把我弄進醫(yī)院了!”
是,
當初因為曼琳這事,余楓那暴發(fā)戶父親不想得罪張家,直接宣布余楓的事情不歸他管了。
家產(chǎn)也沒他的份,
那張昊怎么可能不出這口惡氣,他直接找人把余楓打了一頓弄進了醫(yī)院。
要不是陳鐘出面了,他不敢得罪陳家,估計當時余楓就不只是在醫(yī)院趴半個月那點事了。
曼琳臉色蒼白,淚水滴到了余楓的手上,他連忙嫌棄地用力甩開了手。
“算了,隨你這么想,反正是我腦子有病瞎了眼,我認了。”
“曼琳,你好自為之吧。”
余楓神色慢慢平靜了下來,宛如在做最后的宣判。
他拿起行李“嘭”地一聲狠狠地關(guān)上的側(cè)臥的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曼琳神色彷徨,她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怎么會呢……”
“明明,明明是張昊自己說的……”
“張昊……”
“張昊……”
她瞬間想起這些年余楓對自己做的一切,心如刀割般哭嚎出聲:
“余楓,余楓你回來,阿楓,阿楓!!”
是啊,
她怎么那么蠢的!張昊是怎么對她的,阿楓這些年又是怎么對她的……
她怎么會信了那個畜生而沒相信阿楓呢!
是她,
是她做錯了!
是她糊涂啊……
余楓拿著包走出側(cè)臥第一件事就是在餐桌上拿了個濕巾把手指擦干凈。
抬眼瞥到桌子上的相片,
晦氣,直接將合影掃到旁邊的垃圾桶里。
推開大門就離開了這棟與曼琳一起生活了3年的別墅。
這次,
頭也不回離開的再也不是曼琳了,
而留在別墅里傷神自哀也不再是余楓。
40分鐘后,
余楓把車到了葉愁眠的公寓樓下,他點了根煙,順勢接通了生活助理的電話:
“楓總,那棟樓奇了怪了。我當時買的時候空了好多呢。”
“這突然整棟樓都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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