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的“人淡如菊”系統(tǒng)遇上讀心術(shù)……表面高冷禁欲的我，內(nèi)心竟是滿嘴跑火車的沙雕！
“叮！【人淡如菊】系統(tǒng)：請宿主保持體面度100%，否則扣除生命值10點！”然而，
她的讀心系統(tǒng)卻暴露了我所有羞恥想法！體面度岌岌可危，社死就在眼前，
我必須一邊打工一邊崩住人設(shè)！01衣帽間亮得晃眼，一排排衣服像沉默的儀仗隊。
養(yǎng)母正含笑將一件綴滿亮片的華麗禮服遞給我，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冉冉，這件襯你。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受寵若驚”的表情，一道身影就猛地沖了過來，劈手奪走了那件禮服。
是顧晴。她抓著那件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的裙子，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下巴抬得老高，
眼神卻有些飄忽，帶著一絲孤注一擲的挑釁：“既然妹妹說都可以，那我就選自己喜歡的了。
”養(yǎng)母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沉了下來，對著顧晴斥道：“顧晴！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冉冉，
穩(wěn)重點！”我垂下眼簾，看著自己腳尖那塊光潔的地板磚。【裙子，橘子，哦，好想吃橘子。
但我必須淡淡的，一會悄悄在被子里吃吧。瞞天過海橘子局，不愧是我。
】親生父母站在不遠處，聞言也只是象征性地皺了皺眉。父親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
一件衣服而已，晴晴喜歡就讓她穿吧。”母親則拉過我的手，柔聲細語：“冉冉受委屈了，
回頭媽媽再給你挑更好的。”他們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和善微笑，眼神卻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評估著我的“懂事”能給他們帶來多少面子。我微微一笑，恰到好處的溫順：“沒關(guān)系的，
媽媽，姐姐喜歡就好。”顧晴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yīng)，她捏著裙子的手緊了緊，
狐疑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戒備和一種……說不出的困惑。她那張蒼白的小臉上，
眉頭緊鎖，好像在努力分辨什么。【這料子滑是滑，就是不知道透不透氣。
夏天穿會不會捂出痱子？算了，體面最重要，痱子可以涂藥。】顧晴的表情更怪了，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抿緊了唇，狠狠瞪了我一眼，
轉(zhuǎn)過頭去對著鏡子比劃那條裙子。鏡子里的她，身形單薄，仿佛撐不起那件禮服的華麗，
反而被襯得更加格格不入。養(yǎng)母走過來，慈愛地摸了摸我的頭，
語氣里滿是贊賞：“冉冉真是懂事，不像某些人，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她嘴上夸著我，
眼角的余光卻瞟向顧晴，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我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孩子哪都好，就是傻。媽媽說我傻？不，我這是大智若愚，體面人設(shè)不能崩。
】顧晴拿著裙子的手似乎抖了一下，她猛地回頭看我，眼神復(fù)雜得像一團亂麻。
她是不是覺得我城府深？覺得我在演戲？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背景板，
然后回去吃我的橘子。這時，親生父母也走了過來，圍著我噓寒問暖。
“冉冉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父親一臉關(guān)切。“看我們?nèi)饺剑?/p>
越來越漂亮了，這氣質(zhì)，將來肯定錯不了。”母親的語氣充滿了驕傲。
他們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包裝過的糖果，甜得發(fā)膩，內(nèi)里卻空空如也。
我能感覺到顧晴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帶著一絲壓抑的顫抖。她大概又在想，
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我，為什么她就像個多余的。可憐見的。但我能怎么辦呢？
我也很無奈啊。我只想體面。正當(dāng)我腹誹之際，養(yǎng)母拍了拍手，笑意盈盈地宣布：“好了，
衣服也選得差不多了，等會兒跟我去見見陸家的修遠少爺。你們姐妹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陸修遠？我腦海里瞬間閃過八點檔豪門狗血劇的經(jīng)典橋段。【開了眼了，
現(xiàn)在竟然還有清朝人。還選上妃了，給他牛的。
】“噗——”一聲極輕的、壓抑的笑聲從旁邊傳來。我轉(zhuǎn)過頭，看見顧晴正死死地捂著嘴，
肩膀一抽一抽的，臉憋得通紅，看我的眼神像是見了鬼，又像是……想笑又不敢笑。
她這反應(yīng)，比剛才搶裙子還奇怪。養(yǎng)母不滿地瞪了顧晴一眼：“你又怎么了？
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顧晴連忙低下頭，小聲說了句“沒什么”，
只是那肩膀還在微微顫動。我看著她，
又看了看養(yǎng)母和親生父母臉上那副理所當(dāng)然要帶我們?nèi)ァ斑x妃”的表情，突然覺得，
我的橘子，可能要等很久才能吃到了。而這位陸修遠少爺，聽起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顧晴那復(fù)雜的眼神再次投向我，帶著探究，帶著一絲絲的……茫然？她到底在想什么？算了，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保持體面。畢竟，體面人，從不輕易崩人設(shè)。
02踏進陸修遠辦公室的瞬間，我差點被那晃眼的奢華閃瞎。這辦公室大得能開運動會，
落地窗外是城市縮影，腳下踩的地毯軟得像云。養(yǎng)母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暗暗掐了我一把，
示意我機靈點。顧晴則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不知在想什么。主位上，
一個男人轉(zhuǎn)過他那張據(jù)說到現(xiàn)在還能讓我悄悄拍照搜圖的老板椅。陸修遠，果然人如其名，
冷峻得像塊千年寒冰，氣場兩米八。他薄唇微啟，
帶著一絲不易察測的玩味：“聽說你們兩個中有一個是我的結(jié)婚對象。那么，是哪一個呢？
”養(yǎng)母立刻把我往前一推：“修遠少爺，這是冉冉，我們家冉冉最是乖巧懂事。
”顧晴的身體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似乎她腦子里的系統(tǒng)又在催促她表現(xiàn)。可她只是咬著唇，
沒動。我深吸一口氣，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這個事吧，有點復(fù)雜，
我這邊做了個PPT，要不您先了解一下情況？”陸修遠挑了挑眉，隨即發(fā)出一聲冷笑。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來，帶著迫人的壓力。他比我高出一個頭還多，俯身看我時，
陰影將我完全籠罩。“不需要，”他聲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我聽說過你的事，
占了太子的位置這么多年，你這只貍貓……怎么還留在云家呢？”我垂下眼簾，
做出羞愧難當(dāng)?shù)哪印！舅睦习逡慰瓷先ズ檬娣Ｆべ|(zhì)一流，設(shè)計帶感。
但做人最重要的是體面，不能直接問他要鏈接，一會兒假裝欣賞風(fēng)景，悄悄拍照搜圖好了。
】陸修遠俯視我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困惑。他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些什么，
于是又逼近了些，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額頭。【媽耶，這么近，毛孔都要被看穿了！
可不可以假裝操作他桌上的電腦，然后趁機偷偷坐一下他的老板椅？體驗三秒也是好的。
】陸修遠：“？！！”他猛地直起身，眼神古怪地盯著我，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像是在強忍著什么。旁邊的顧晴也聽到了我的心聲，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隨即，
她腦海里那催命般的系統(tǒng)音又響了：【宿主，快！阻止她！挑撥他們！這是任務(wù)！
】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凝固。陸修遠重新坐回他的寶座，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
目光轉(zhuǎn)向養(yǎng)母：“東郊那塊地，我記得云家也很有興趣？”養(yǎng)母的臉色“唰”地白了，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這霸總，果然不是吃素的。陸修遠端起桌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慢條斯理地遞到我面前。我眼皮一跳。【費費費，燙死我了！這水溫，起碼九十度吧？
我可是官方親封的人淡如菊，即使被燙到指尖發(fā)紅也要保持優(yōu)雅體面。
】我悄悄地在身后搓了搓被燙到的手指。【這是給我下馬威嗎？但是喝了這個，
萬一燙到舌頭，說話漏風(fēng)，豈不是要喊寶娟了？不行不行。吃顆糖，一會兒就說嗓子不舒服，
不能喝水。】我從口袋里摸出一顆水果糖，若無其事地剝開糖紙，塞進嘴里。
顧晴看著我的動作，眼神復(fù)雜，震驚中又帶著一絲莫名的解氣。大概是覺得這個家里的人，
總算也有人敢不按他們的套路出牌。我含著糖，發(fā)現(xiàn)氣氛依舊劍拔弩張，反思了一下，
是不是我吃獨食不太好。于是，我又掏出一顆糖，遞向陸修遠，又看了看養(yǎng)母和顧晴：“請？
”【等我被趕出云家，身無分文，該去哪里擺攤好呢？天橋底下？地鐵口？哪里人流量大，
能盡快賺到第一桶金啊？】顧晴聽到我的擺攤大計，整個人都恍惚了，
系統(tǒng)提示任務(wù)進度停滯的聲音在她腦中瘋狂作響。陸修遠太陽穴突突地跳，他盯著我，
像是想把我腦子撬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你到底是來干嗎的？
”我內(nèi)心一頓：【這就叫如來……呃，等一下，這口感不對。
】我表情嚴(yán)肅地從嘴里拉出一長條……白色的東西。【什么？這不是水果糖，
這是我早上出門隨手塞口袋里的壓縮面膜……即使不小心吃了壓縮面膜，也要保持體面。
】我捏著那吸飽了口水的壓縮面膜，對著一臉懵逼的陸修遠和顧晴，以及石化的養(yǎng)母，
揚：“Magic.”陸修遠：“……”顧晴：“……”養(yǎng)母：“……”陸修遠深吸一口氣，
再深吸一口氣，最終，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眼神里那種看神經(jīng)病的探究，
變成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強烈興趣。從陸修遠辦公室出來，我借口去洗手間。
剛關(guān)上隔間的門，顧晴就跟了進來，一把將我抵在冰冷的瓷磚墻上。“葉薇！”她聲音壓抑，
帶著顫抖，“你為什么不像‘上輩子’那樣，拼命反抗，想方設(shè)法吸引陸修遠的注意，
表現(xiàn)得假清高，實際上野心勃勃？”【系統(tǒng)說你上輩子就是這樣一步步毀了我的人生！
你為什么變了？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她內(nèi)心的咆哮幾乎要沖破天際。我眨眨眼，
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嗯？這才是我應(yīng)該做的嗎？聽起來難度系數(shù)有點高啊。對了，
即使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指責(zé)，也應(yīng)該保持體面。】我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你這么說，
我百口莫辯。”顧晴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別裝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之前我就想問了，明明我比她先進的家門，
為什么她是姐姐，我反倒是妹妹。怎么看，從年齡還是從先來后到，我都應(yīng)該是姐姐才對吧。
】顧晴聽到我內(nèi)心對于“姐姐”身份的困惑，身體猛地一僵。
她想起系統(tǒng)反復(fù)強調(diào)的“她奪走了你的一切”，包括本該屬于她的身份。這讓她更加堅信，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裝者。可偏偏，我內(nèi)心對她的遭遇沒有半分惡意，
只有對自己身份的耿耿于懷，這讓顧晴腦中的系統(tǒng)任務(w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和混亂。
她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掙扎和不解。03從洗手間出來，
空氣里還殘留著顧晴緊繃的怒意和系統(tǒng)尖銳的催促。我沒多做停留，徑直回了云家。
一夜過去，那些關(guān)于“貍貓換太子”和陸修遠的冷硬氣息似乎都淡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即將到來的“體面”離家。第二天，天蒙蒙亮，
我拎著那個用了多年的行李箱站在云家大門口。空氣微涼，帶著清晨特有的露水氣息。
養(yǎng)母和云家父母站在玄關(guān)處，沒有挽留，甚至在我轉(zhuǎn)身時，
看到他們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如釋重負。顧晴站在他們身后，系統(tǒng)在她腦子里瘋狂叫囂，
催她嘲諷，催她將我逼入絕境。她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開了口，
聲音帶著一絲勉強的尖銳：“怎么？還在這兒等著呢？是等誰來挽留你這個冒牌貨嗎？
不如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能讓你留下。”【終于可以走了，橘子自由！
老板椅拍照自由！體面打工自由！】我內(nèi)心哼著小調(diào)，對她的嘲諷完全無感。
這身體的主人似乎對橘子有種莫名的執(zhí)念，而我，則對那些好看的老板椅充滿了向往。
至于打工，那可是實現(xiàn)“體面”人生的必經(jīng)之路。正想著去哪里找個能悄悄拍照搜圖的工作，
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在我面前停下。車窗搖下，露出江景川那張帶著一絲痞氣的臉。“喲，
葉薇？怎么，被趕出來了？我就說你這種冒牌貨早晚得露餡。”他嘴上嘲諷，
眼神卻帶著點探究，隨即又換上一副“大發(fā)慈悲”的表情，“沒事，來我這兒吧，
我家地方大，養(yǎng)你一個綽綽有余。”顧晴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她腦子里的系統(tǒng)音量陡然增高：【宿主！新的任務(wù)節(jié)點！阻止她！她要轉(zhuǎn)投江景川！快！
破壞他們的關(guān)系！】江景川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否認：“喂喂喂，你說什么呢！
我只是看她可憐，順便……順便幫一下！”【別聚在這里啊，我的外賣快到了。
你們都盯著我，我怎么保持淡淡的？算了，一會就可以打工玩了，哼哼，
即使打工也要保持體面！】我看著眼前這莫名其妙的“修羅場”，只覺得耽誤我拿外賣。
等外賣小哥到了，我得保持一個“體面”的姿勢去接。沒理會他們，我拉著箱子繞過車頭，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云家大門。身后傳來江景川的喊聲：“喂！你去哪兒啊？！
”顧晴的系統(tǒng)還在咆哮，陸修遠大概在某個地方冷笑。我開始我的“體面”打工日常。
為了符合“體面”的要求，我專挑那些需要偽裝或者能保持神秘感的工作。比如，
商場里的大型玩偶。穿著厚重的玩偶服，我在商場里笨拙地移動。
顧晴和陸修遠不知怎么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顧晴開心地拉著陸修遠要和我扮演的玩偶合影。
【這個玩偶服的透氣性真差，體面值-10。】我內(nèi)心嘆了口氣，擺出玩偶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
顧晴合影時，伸手在我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喂！公共場合，請保持體面！
你這樣隨便摸我的肚子是不對的！】我內(nèi)心弱弱抗議，嘴里卻不能發(fā)出聲音。
陸修遠站在旁邊，眼神似乎穿透了玩偶服，帶著一絲探究。又一次相遇是在景區(qū)。天降大雨，
顧晴和陸修遠被困在路邊。我開著一輛車，車身貼著“有償搭乘，價格公道”的字樣，
緩緩?fù)Ｔ诹怂麄兠媲啊！具@雨下得真不體面。我的頭發(fā)都要濕了。】我搖下車窗，
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尾號8966？一把二十，要一把兩把？”我問。
陸修遠盯著我，眼神復(fù)雜得像是一本沒看懂的書。顧晴則是一臉震驚。【雨天搭乘服務(wù)，
體面值+5。】我在心里給自己打分。后來，我又在景區(qū)蹦極的地方當(dāng)工作人員。
陸修遠和顧晴竟然也來了。陸修遠站在跳臺上，臉色有點發(fā)白，
他側(cè)過頭對顧晴傾訴：“她像個鬼，總是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不是因為是我把她趕出去的？
她是在追殺我嗎？”顧晴笑了笑，聲音有點干澀：“不可能，你想太多了。
”【系統(tǒng)說她會纏著你，果然如此。但她的內(nèi)心好奇怪，完全沒有惡意。】我站在旁邊，
抬了抬帽檐，內(nèi)心平靜：【哼哼，去死吧。】說著，我伸手在陸修遠背后輕輕一推。
“啊——！”尖叫聲響徹天空，回蕩在山谷里。下面排隊的游客激動起來：“哇！這叫的！
這么刺激的嗎？！”我看向顧晴，眼神平靜：“該你了。”顧晴默默后退一步。
她的內(nèi)心活動我聽不見，但看她的表情，估計是想到了什么不體面的事情。
陸修遠在空中風(fēng)中凌亂，尖叫聲斷斷續(xù)續(xù)，他的內(nèi)心咆哮著：【這個女人！她真的想殺我！
等等，她內(nèi)心說“好難得的刺激體驗，他應(yīng)該會感謝我吧”？！這是什么腦回路？！
但……好像確實挺刺激的……】再后來，我在一家咖啡廳打工做冰沙服務(wù)員。
陸修遠和顧晴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們似乎在約會，
顧晴的系統(tǒng)任務(wù)大概又觸發(fā)了。陸修遠坦白：“我對你沒有男女之間的感覺，
幫你只是因為……共情你的遭遇。”他以為的我的“遭遇”，大概就是被云家趕出來，
身世可憐之類的。顧晴的表情復(fù)雜，她知道陸修遠幫她是因為誤會了她的“堅強”，
而她的“堅強”只是因為系統(tǒng)強迫。我面無表情地操作著冰沙機，
機器發(fā)出巨大的“日——”的聲音。陸修遠看向我，眼神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興趣。
“我最近失眠很嚴(yán)重，”他忽然說，“但是，每次遇到你，我都能睡得很好。
”【他的意思是他被我氣暈了？但是他很享受被氣暈的感覺？這哥們指定沾點變態(tài)。不行，
我得想辦法把這事整黃。】我內(nèi)心瘋狂吐槽。陸修遠看著我，直接提出：“你來給我工作吧。
”就在這時，咖啡廳的門被人猛地推開，江景川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他看到我，
又看到我對面的陸修遠和顧晴，臉色一變。“葉薇！你不能答應(yīng)他！”他沖到我面前，
手里舉著一個奇形怪狀的陶藝作品，“看！這是我為你做的！我說過，你不能被他騙走！
”【他真的很愛陶藝。】我看著那個歪歪扭扭的陶罐，內(nèi)心由衷地感嘆。
江景川聽到我的心聲，整個人都崩潰了，臉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陸修遠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嘴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既然如此，
不如我們?nèi)齻€一起吃個飯，細談？”我們換了一家餐廳。剛坐下沒多久，
陸修遠身體忽然一歪，頭磕在桌子上，竟然就這么睡著了。【這是睡著了？還是被我氣暈了？
體面值-5，在公共場合睡著很不體面。】我內(nèi)心評價著，
然后淡定開口：“既然陸總不方便，那我們就去掉一個位置吧。”江景川愕然地看著我，
又看了看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陸修遠，沉默了幾秒，然后默默地伸出手，
將陸修遠從椅子上挪到了旁邊的地上。04我那句“去掉一個位置”剛說完，
江景川就把陸修遠從椅子上扒拉到了地上。我眼睜睜看著身價千億的霸總，
像一攤爛泥似的癱在餐廳冰涼的地板上，嘴角還掛著一絲可疑的晶瑩。【這是睡著了？
還是被我氣暈了？體面值-5，在公共場合睡著很不體面。】我內(nèi)心評價著，
然后淡定地對江景川說：“走吧，他這樣，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江景川看看我，
又看看地上的陸修遠，表情復(fù)雜。最終，陸修遠還是被送進了醫(yī)院。一番檢查下來，
醫(yī)生說他只是睡著了，睡得很沉。我站在病床邊，看著他蒼白的睡顏，【又氣暈了，
看上去還怪可憐的，“睡吧，睡著了就不餓了”的感覺。】陸修遠幽幽轉(zhuǎn)醒的時候，
他的總裁特助也火急火燎地趕到了。他剛想開口說話，江景川一步上前，擋在我面前，
對著陸修遠：“不用謝，只要你以后離她遠點，就當(dāng)是在謝我了。”我拍了拍江景川的胳膊，
示意他讓開，然后對著陸修遠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放心，
我不會把你隨地大小睡的事告訴別人的。”陸修遠臉色更白了，他張了張嘴，
從里面慢悠悠地拉出了一小片濕漉漉的白色物體。是壓縮面膜。上次在云家門口，
他被我氣暈后，我順手塞他嘴里的。江景川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表情像是吞了蒼蠅。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放心，即使吃了面膜也要保持體面，我懂的。
】甚至還十分捧場地鼓了鼓掌：“Amazing.”陸修遠深吸一口氣，
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最終吐出幾個字：“你，明天開始，來我公司上班。
”對外宣稱是特聘助理，實際上，我猜他是想研究我為什么總能把他氣暈，
順便解決一下他的睡眠問題，或許，還有那么一絲被我奇葩行為激起的變態(tài)興趣。
為了我那岌岌可危的“體面”任務(wù)，我答應(yīng)了。于是，
我開始了在陸氏集團的“體面”打工生涯。我的主要工作之一，是記錄陸修遠的工作日常，
并整理成報告。我的筆記是這樣的：【關(guān)于城西項目合作方王總：人如其頭，他的頭像蒜瓣，
口氣也不小。建議下次會面前噴點清新劑。
】【關(guān)于新來的市場部總監(jiān)李某：他就是一個粽子，你把葉子剝開想看看他到底是咋想的，
總歸要么是甜的要么是肉的唄。結(jié)果，一口咬下去竟然是咸菜餡，他竟然什么也不圖，
就是閑的，攪渾水來了。】陸修遠捏著我的“報告”，額角青筋直跳：【以后不要打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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