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請勿參考歷史,祝寶子們看書愉快!!!}
夏國十一年,南方邊境,一隊七人全副武裝,若非仔細觀察,幾乎察覺不到有人潛入。
隊長阮安夏用手勢指示前方,隊員們一看便完全理解,他們靜默地潛伏在原地,手中的武器始終對準了阮安夏指定的位置。
阮安夏確認隊友們都已準備就緒,便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向敵國哨塔移動。
“噗呲”一聲,軍刺無聲地割破了哨兵的喉嚨,將尸體輕輕地靠在墻上,只露出一個頭頂。
他輕觸了一下架在墻上的機槍,那機槍便消失不見。
緊接著,機槍又快速出現在另一個哨塔上,迅速解決另一個哨兵,收走機槍,在哨兵塔上插上一根狗尾巴草后,迅速地消失在原地。
潛伏的隊友看到狗尾巴草,眼中閃爍出勝利的光芒,他們迅速而警惕地前進,悄無聲息地潛入敵方陣營內部!
阮安夏在眾多房屋間穿梭,這次她的目標直指這支軍隊的首領邦拓。
邦拓組建了一支規模達一萬人的軍隊,企圖突破夏國邊境線,占領夏國西南方的爾市。
但夏國嚴防死守,始終將他們攔在邊境線外,幾次無果后,邦拓表面做出安分的樣子,卻暗地里開始安排人誘騙爾市人民,最后以對方家人做要挾,讓他們不斷的開始拐騙同胞。
當地公安以及軍隊并未接到群眾報案,只是后來公安查訪間發現很多村子已經幾乎無人,發現了反常,最終根據線索才得以發現。
而被騙去的同胞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安排潛伏進去的公安也被發現,被折磨的只剩最后一口氣,并以被拐騙五三千多人做要挾,要求夏國割讓爾市!
守衛邊境的士兵們氣得差點就要朝挑釁的人開槍,但被自己的連長給制止。
最終上報到了夏南軍區總部,軍區首長看到寄來加急信,連夜開會,制定解救人員的方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擴寬自己異能查探范圍,最終發現他在地下室,正滿臉奸笑的用著手上的尖刀在一名男人身上削肉。
男人發出痛苦的喊聲,痛得青筋暴起:“你個畜生,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呵呵,想死,沒那么容易,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竟然還敢潛入進來,那就讓你好好體會體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邦拓面目變得越發猙獰。
阮安夏發現這人身上被破壞得不成樣的是公安衣服,原來是潛伏進來的臥底公安,這人身邊躺著的另一名公安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她朝著身后已經潛伏進來的手下打了手勢,便快速的朝著地下室而去。在守門員未發現之前,迅速出擊,一擊斃命。
順著臺階往下走,那里還有一個守衛,同樣的方式一擊斃命。
“嘭”的一聲守衛倒地,“是誰?不知道老子現在玩得正開心嗎?”邦拓憤怒的轉身。
但在還沒看清楚的便被踹飛,在其還未落地前再次一腳踹向邦拓的胸口。
“嘭嘭”兩聲,邦拓撞在地下室的墻壁后像一條死狗般滑落。
“噗”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但他還努力的抬頭想看一眼到底的是誰傷了自己?
阮安夏迷彩色的軍靴發出“踏踏”的聲音,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在場的三人心上。
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公安吳山: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是曹正被打了嗎?
被綁在刑架上的曹正始終瞪大眼睛:自己剛剛看到什么了?邦拓被踢成死狗了,這人是誰?
阮安夏先從腰間拿出兩顆藥丸,分別放進兩人的嘴里,解開綁著曹正的繩索。
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邦拓,邦拓此時只有手指能動彈,連頭都抬不起來。
聲嘶力竭的喊著:“你到底是誰?我外面可是一萬軍隊,一人一腳都能把你踏成肉泥。
識相的話就給我叫醫生過來,否則我會讓你比那兩個夏國公安還慘!”
“呵呵!”冰冷的笑聲從阮安夏的嘴里發出,軍靴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根還能動彈的手指。
“你這嘴還挺硬的嘛,就是不知道你這手指有沒有你的嘴硬!”話落用力的在碾了碾。
“啊!”殺豬般的叫聲再次在地下室響起,“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骨頭也不硬嘛,竟然還敢挑釁夏國,是誰給你的勇氣?”冰冷的聲音讓看不見的邦拓覺得越發恐怖!
阮安夏嫌棄的扭開自己的腳,在地上蹭了蹭,仿佛鞋底上是有什么臟東西一般!
邦拓氣喘如牛,好不容緩解過來,才反應過來剛剛對方說的話,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是夏國人?”
隨即又否認:“不,你不可能是夏國人,夏國人不可能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跨越我的防守!”
那小矮子不是說夏國現在正在經歷饑荒嗎?他們現在根本沒有精力來對付我們,肯定會來交換這些人的嗎?瑪德,騙子!
阮安夏冷冷的聲音響起,再次將這人打入地獄:“呵呵!是不是夏國人你沒有資格知道,我馬上就送你去地獄,你就在那里去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吧!
放心,你不會孤單的,躲在陰溝里的那幫老鼠我會盡快送去給你做伴吧!”
說完便轉身朝著已經恢復過來的兩名公安說:“你們過來將這人給解決了,他必須死,你們知道怎么做了吧!”
聲音里滿是不容置喙的嚴肅,說完不做停留,邁開長腿走出地下室!
曹正/吳山站在原地機械般的點頭,臉上只有震驚的表情,但看到地上躺尸的邦拓,想到一同潛伏進的隊友,眼里露出了嗜血的恨,兩人拿上掛在墻上的刑具就朝著邦拓走去。
此時整個駐扎地已經被她的隊員全部控制,副隊向暖看到阮安夏出來,快步上前:“老大,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好多士兵正在對我們同胞非人折磨,所以我們現場直接將人解決。
還有一些試圖反抗的人員已被我們擊殺,初步統計現在還剩下三千多人。已被全部控制,如何處置,請指示!”
阮安夏:“帶我過去!”向暖前面帶路。
兩人大概走了一分鐘后就進入一個長約三十米的木棚房,一排排的桌子上放了一堆堆的白色粉,阮安夏只需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