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姐掛了電話后,我打車回和江檸青住的別墅。
還有一些東西在離開時要帶走。
她正在吃早飯,抬頭見我回來,平淡地吩咐保姆再準備一份。
「不知道你這個時間回來,所以沒有提前準備你的。」
我點頭:「好。」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懶得知道,更懶得關心去問。
聞言,江檸青的動作一頓。
從手機短視頻中抬頭,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
是的,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癟嘴坐到她旁邊,搶走他她手里的那份早飯。
說著「既然寶寶忘了給我準備,那我就吃你的嘍。」
或者從她身后抱住他她,捏她的耳朵,問他她為什么忘了給我準備,是不是不愛我了。
聰明如江檸青,她當然能快速察覺我的變化。
可她什么也沒多說,只是點點頭:
「我先去公司了,你慢慢吃。」
她接過保姆遞來的外套。
拿在手里,遲疑幾秒。
就在我懷疑,她是不是還在等我像平時那樣,小跑過去給她穿衣服時。
她自己翻動西裝穿上。
腳步聲和關門聲一起消散。
保姆問我:「宋先生,您想吃什么?」
我搖搖頭:「不吃了,幫我準備一些郵寄的紙箱,今天就要。」
我拿起行李箱回到房間。
等保姆送來箱子時,我把衣服和隨身生活用品都分裝好。
隨后,又來到江檸青的衣帽間。
這幾年我送過他很多的首飾、衣服、收藏品等。
但她都很少穿戴。
除非哪次被我強行戴上身,這些東西才勉強能出去見人。
就像我這個男朋友一樣,只能藏在暗處。
我咽下喉嚨中的疼,把自己送江檸青的東西,也一件件拿走,裝進箱子。
折騰了好久才終于收拾完。
我坐在床上細細喘氣。
手機收到江檸青的消息:
【讓司機去接你了,半個小時后會到。】
簡單的措辭,甚至沒有交代前因后果。
她篤定我從來對她的話不會拒絕。
我自嘲笑笑。
正好,也是時候和她說聲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