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背叛初現水晶吊燈在穹頂投下碎鉆般的光暈,將云端包廂映照得如同夢幻宮殿。
歐陽知夏踩著十厘米的紅底高跟鞋,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指尖捏著香檳杯的姿勢優雅得像是櫥窗里精心雕琢的陶瓷人偶。為了給許明浩一個驚喜,
她特意提前三天結束巴黎的珠寶展會,連法國珠寶協會的晚宴都沒參加,就匆匆趕回國內。
畢竟今天不僅是她 25 歲生日,更是兩人相戀三周年紀念日。
“明浩說訂了頂樓的云端包廂,
說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歐陽知夏站在洗手間的全身鏡前,對著鏡子補口紅,
唇角不自覺上揚,勾勒出一抹甜蜜的弧度。鏡中倒映著她身上價值六位數的定制禮服,
深紫色天鵝絨材質完美地裹著她的曼妙曲線,腰間綴滿的施華洛世奇水晶隨著她的動作輕晃,
恍若星河墜在腰間。她抬手理了理耳畔的鉆石耳墜,那是許明浩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當時他單膝跪地,深情地說:“這對耳墜,就像你的眼睛一樣閃耀,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你是我的公主。”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歐陽知夏的眼中滿是溫柔。她深吸一口氣,拿起手包,
朝著包廂走去。推開門的瞬間,玫瑰花瓣與香檳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龐瞬間凝固。沙發上,許明浩昂貴的定制西裝隨意地堆在地毯上,
露出他精瘦的脊背,而他懷中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指甲正勾著他的后頸,
兩人的姿勢親密得讓人作嘔。“明浩……” 歐陽知夏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
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手中的香檳杯 “啪嗒” 墜地,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深色水漬,
那聲音在寂靜的包廂里格外刺耳。沙發上的兩人如驚弓之鳥般分開。
許明浩慌亂地扯過襯衫遮住胸口,喉結滾動著,臉上滿是驚恐:“知夏,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提前?” 歐陽知夏突然笑出聲,那笑聲帶著無盡的諷刺與悲涼,眼淚卻順著眼角滑落,
在鉆石耳墜上凝成晶瑩的水珠。她彎腰撿起掉在腳邊的絲質手帕,
慢條斯理地擦拭裙擺上濺到的酒漬,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優雅,卻又那么冰冷,
“原來我連自己生日當天回家,都算‘提前’?許明浩,你可真是好樣的!
”那個女人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連衣裙,踩著細高跟倉皇逃竄,
經過歐陽知夏身邊時還不忘冷哼:“有錢了不起啊?男人還不是要找解語花!
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根本不懂男人需要什么!”歐陽知夏猛地轉頭,
眼神如刀般射向那個女人:“站住!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說我不懂男人?
那你倒是說說,你懂許明浩什么?懂他為了商業利益可以不擇手段,還是懂他虛偽的嘴臉?
”女人被她的氣勢嚇得后退兩步,臉色蒼白,卻仍強撐著說:“你…… 你別太過分!
”“過分?” 歐陽知夏冷笑一聲,“在我的生日宴上,在我給男朋友準備驚喜的時候,
看到你們這副惡心的模樣,到底是誰過分?滾!立刻給我滾!”女人嚇得轉身就跑,
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慌亂的聲響。包廂陷入死寂,只有歐陽知夏急促的呼吸聲。
許明浩伸手想拉她,被歐陽知夏側身避開。她站在落地窗前,
看著城市夜景在玻璃上扭曲成斑駁的光斑,輕聲問:“那個女人,是你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知夏,我只是一時糊涂!” 許明浩抓住她的手腕,眼中滿是慌亂與急切,
“你爸的珠寶集團馬上要上市,我怎么會放棄和你的婚約?她不過是個玩物,我愛的是你,
一直都是你!”“婚約?” 歐陽知夏猛地甩開他的手,指尖的鴿子蛋鉆戒擦過他的手背,
留下一道紅痕,“許明浩,原來在你眼里,我們的感情只是商業聯姻的籌碼?這三年,
我為你拒絕了多少追求者,連集團的海外項目都推了,就因為你說想多些時間陪我。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這些鬼話!”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驚雷,暴雨傾盆而下,
砸在玻璃上,將許明浩蒼白的臉沖刷得支離破碎。歐陽知夏抓起手包,
踩著滿地狼藉走向門口,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聲響,
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這段感情的終結:“從今天起,歐陽集團和許氏集團的所有合作,
即刻終止。你就等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知夏!你別沖動!
” 許明浩追上來時,包廂門已經在他面前重重摔上。歐陽知夏靠在走廊的雕花欄桿上,
雨水順著玻璃窗蜿蜒而下,倒映著她空洞的眼神。手機在包里震動,
是父親發來的消息:“夏夏,生日快樂。明浩說要給你準備驚喜,記得替我向他道謝。
”她咬著唇將手機塞回包里,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心中滿是苦澀與不甘。
曾經以為的美好愛情,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就在這時,沈詩詩的電話響起:“祖宗!
你怎么還不來?我們在‘醉生夢死’酒吧給你包場慶生呢!再不來,我們可就把酒都喝光了!
”歐陽知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詩詩,我…… 我遇到點事,
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她挺直腰板,眼神中逐漸恢復一絲堅定。
既然許明浩能如此狠心背叛她,那她也不會再軟弱下去,這場鬧劇,該有個了結了。
第二章:閨蜜點醒霓虹燈光在 “醉生夢死” 酒吧的玻璃幕墻流轉,像是融化的銀河,
將整個街道都染成迷幻的色彩。歐陽知夏裹著黑色羊絨披肩,腳步虛浮地走進包廂,
發梢還沾著未干的雨水。此刻的她,全然沒了往日珠寶千金的光彩,
倒像是被暴雨打落的玫瑰,花瓣凋零,只剩狼狽。包廂內,沈詩詩正站在吧臺后,
銀色調酒器在她指尖翻飛,折射出冷冽的光。她涂著烈焰紅唇,眼尾挑著銳利的弧度,
黑色吊帶裙勾勒出惹火的曲線,整個人散發著張揚又危險的魅力。聽到腳步聲,
她挑眉瞥了歐陽知夏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喲,這是哪個豪門怨婦走錯片場了?
” 說著,她將調好的血腥瑪麗推到吧臺上,鮮紅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詭異的痕跡,
“說說吧,許明浩那個渣男怎么得罪你了?”歐陽知夏盯著杯中鮮紅的液體,
那顏色像極了她破碎的心在滴血。她突然抓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烈酒灼燒著喉嚨,
火辣辣的疼痛卻燒不掉心底的寒意。她重重把酒杯砸在桌上,聲音沙啞:“他出軌了,
在我們的紀念日包廂里。”“我就知道!” 沈詩詩重重拍桌,桌上的酒杯都跟著震顫。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上個月我在麗思卡爾頓看到他摟著個網紅,
那女的還故意沖我拋媚眼,當時我就想告訴你,又想著等你自己發現。怎么樣,
現在是不是覺得人生都灰暗了?”歐陽知夏蜷縮在沙發里,扯著披肩的流蘇,
像個無助的孩子:“詩詩,我以為我們會結婚的…… 我為他拒絕了多少追求者,
連集團的海外項目都推了,我把所有的愛和期待都給了他,可他卻……” 說著,
她的聲音哽咽,淚水又一次模糊了雙眼。“停!” 沈詩詩幾步沖到歐陽知夏面前,
涂著烈焰紅唇的臉幾乎貼上她的,身上濃烈的玫瑰香水味混著酒精氣息撲面而來,
“歐陽知夏,你清醒一點!你可是堂堂歐陽集團的繼承人!
全京城多少公子哥排著隊等你翻牌子,你在這兒為個出軌渣男要死要活?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像什么話!”她抓起手機,快速滑動屏幕,調出微博熱搜。畫面中,
許明浩的新歡正在直播,她戴著歐陽知夏送給許明浩的限量款手表,
對著鏡頭嬌笑:“遇到真愛的男人,連前任送的禮物都懶得扔~” 評論區一片艷羨之聲,
還有人嘲諷這是 “正宮輸給小三” 的典范。歐陽知夏的臉瞬間血色盡失,
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沈詩詩卻一把將她拽到落地鏡前,鏡子里的人眼下烏青,
精心打理的卷發有些凌亂,昂貴的禮服也沾著酒漬,哪里還有半點珠寶千金的光彩。
沈詩詩指著鏡子,語氣尖銳:“三年前那個在國際珠寶展上舌戰群儒的天才設計師呢?
那個把卡地亞總監懟到啞口無言的歐陽知夏呢?現在這副樣子,連我都看不起你!你看看你,
為了個渣男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樣了?”“可是我……” 歐陽知夏囁嚅著,還想辯解。
“沒有可是!” 沈詩詩突然解開襯衫最上面兩顆紐扣,露出鎖骨處猙獰的疤痕,
那疤痕蜿蜒如蛇,訴說著曾經的痛苦,“還記得這個疤嗎?三年前我被渣男騙光積蓄,
他卷走我所有的錢和別的女人跑了,我當時萬念俱灰,差點從頂樓跳下去。
” 她的眼神變得冰冷,“后來我是怎么站起來的?我從最底層的調酒師做起,
白天打工晚上學習經營,一步步走到現在。現在呢?我名下三家酒吧,資產翻了十倍,
每天都有小狼狗排隊送花。”她舉起酒杯,與歐陽知夏的杯子重重碰在一起,
酒水濺出灑在兩人手上:“愛情就像這杯酒,喝下去的時候上頭,吐出來才發現都是水。
與其為打翻的牛奶哭泣,不如去搶別人的鮮榨果汁!你歐陽知夏是什么人?
是能掌控自己人生的女王,不是被男人拋棄就一蹶不振的可憐蟲!”歐陽知夏沉默良久,
眼中漸漸燃起一絲斗志。她突然伸手扯掉披肩,露出被紅酒暈染的鎖骨,
那一抹紅像是重生的火焰。她直視著沈詩詩的眼睛,聲音堅定:“詩詩,教我健身。
我要讓許明浩后悔,讓他知道失去我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這就對了!
” 沈詩詩眼睛發亮,伸手重重拍了拍歐陽知夏的肩膀,“明天開始,早上五點健身房見!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偷懶的話,我就把你失戀的糗事發到家族群里!讓那些老古董看看,
我們歐陽家的千金也有狼狽的時候!”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透過酒吧的彩色玻璃,
在歐陽知夏臉上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她端起酒杯,將剩下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
酒液順著嘴角流下,她卻毫不在意。她舉起酒杯,與沈詩詩再次碰杯,聲音清脆:“為重生,
干杯!從今天起,我歐陽知夏要活出全新的自己!”第三章:自我蛻變清晨五點,
整座城市還沉浸在濃稠的黑暗中,只有零星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
歐陽知夏裹著厚重的羽絨服,站在 “巔峰健身俱樂部” 門前,寒風裹挾著細碎的冰晶,
刮得她臉頰生疼。她深吸一口氣,推開玻璃門,
一股混雜著汗水與消毒水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健身房里籠罩在薄霧中,
吊燈的光暈在霧氣里暈染成朦朧的圓斑。歐陽知夏走到更衣室的落地鏡前,褪去外套,
鏡中的她穿著運動背心和緊身運動褲,腰腹的贅肉在褲腰邊緣擠出一圈軟肉,
手臂上的拜拜肉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她咬了咬下唇,指尖不自覺地摳著鏡子邊緣,
曾經那個身材曼妙的自己,在三年戀愛的甜蜜中不知不覺走了樣。“發什么呆!
” 沈詩詩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
黑色運動背心下的腹肌若隱若現。她將一根彈力繩甩到歐陽知夏腳邊,眼神銳利如鷹,
“先熱身,開合跳五百個!”“五百個?!” 歐陽知夏差點沒站穩,
瞪大了眼睛看著沈詩詩,“你這是要謀殺繼承人!我現在渾身酸痛,
昨天的訓練量已經要了半條命了!”“少廢話!” 沈詩詩按下秒表,
表盤藍光映得她的臉冷若冰霜,“想想許明浩摟著小妖精的樣子,
不想被人看扁就給我動起來!他現在說不定正摟著那個女人嘲笑你是個沒人要的胖子!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刺進歐陽知夏的心窩。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音樂聲響起,她開始機械地跳躍,雙腿像是灌了鉛般沉重,
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進眼睛里,蟄得生疼。
她眼前不斷浮現出許明浩在包廂里慌亂解釋的表情,還有那個女人挑釁的眼神。“不行,
我不能輸!” 歐陽知夏在心里怒吼,咬著牙加快速度。運動鞋與地面碰撞出激烈的聲響,
汗水打濕了地面,在燈光下泛著光。當她終于完成五百個開合跳時,整個人癱倒在瑜伽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