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慶功宴誤入總裁房我摸到男人腰腹處猙獰的疤痕時，酒醒了大半。
三小時前市場部的慶功宴上，
王姐把香檳懟到我嘴邊："咱們小滿可是拿下明德集團的頭號功臣，這杯必須喝！
"藍色氣泡在杯壁炸裂，倒映著天花板上旋轉的水晶燈。
"叮——"電梯抵達28層的提示音刺破混沌。我扶著冰涼的金屬壁，
刷卡時綠色指示燈詭異地閃了兩下。中央空調出風口發出輕微的嗡鳴，
走廊盡頭那扇雕花木門像潘多拉的盒子靜靜敞開。"明川？"我被床榻間的雪松香熏得頭暈，
指尖陷入真絲被面，"不是說好等結婚再......"尾音被炙熱的吻碾碎在唇齒間。
男人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黑暗中百達翡麗表盤硌得我腰窩生疼。"別說話。
"他的聲音像砂紙擦過松木，帶著威士忌的醇苦。我忽然想起陸明川今天噴的是柑橘調香水，
可這具滾燙軀體上縈繞的分明是雪松與廣藿香。掙扎著要開燈的手被鉗住按在頭頂，
他犬齒廝磨著我耳垂："這時候才想逃？"疼痛讓我瑟縮了一下。落地窗外月光漫進來，
堪堪照亮男人優越的下頜線，那道隱入陰影的輪廓與陸明川有七分相似。
混沌的思緒被撞得粉碎，酒精在血管里燃起大火，我鬼使神差地咬住他喉結："關燈。
"這似乎取悅了他。天鵝絨窗簾遙控器發出輕響，最后一絲月光也被吞噬。
當他的指尖劃過我脊背時，我突然在滅頂的快感中想起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急救室的紅燈，
還有握著我的手不停顫抖的修長手指。"你這里......"他在我腰窩處停頓，
"有顆紅痣。"這句話讓我渾身血液凝固。陸明川從未見過我赤裸的后背，
而這個陌生人卻在黑暗中精準地說出我隱秘的身體特征。我想尖叫，
卻被新一輪浪潮拖進深海，指甲深深掐進他后背的舊傷。晨光刺破云層時，
我在全身酸痛中驚醒。真絲睡袍凌亂地掛在椅背上，床頭柜擺著喝剩的半杯威士忌。
視線掃過地毯上躺著的燙金房卡，上面"陸氏集團總裁專屬"的字樣像一記重錘砸在太陽穴。
浴室傳來水聲的剎那，我抓起衣服沖出門。電梯鏡面映出脖頸處曖昧的紅痕，
指尖碰到皮夾里硬物——母親臨終前給的銀杏葉標本不知何時掉了出來，
葉脈上還沾著暗紅血漬。"2801房要續住嗎？"保潔阿姨推著車在身后問。
我僵在原地："什么？""陸總助理特意交代的，說他整夜都在頂樓會所。
"她掀開新換的床單，"不過奇了怪了，
這床單怎么......"尖銳耳鳴吞沒了后半句話。我踉蹌著沖進電梯，
手機屏幕亮起陸明川的早安短信：[昨晚陪客戶喝多了，現在頭好痛。
]配圖是酒店行政酒廊的夜景，拍攝時間顯示凌晨兩點十七分。金屬門閉合的瞬間，
2801房門咔嗒開啟。濕潤的水汽裹著雪松香飄來，我死死按住開門鍵，
從逐漸縮窄的門縫里，看見半只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門框上，水珠正順著腕表表鏈往下淌。
第二章 發現雙胞胎真相林小滿赤腳踩在酒店消防通道的臺階上，
大理石的涼意順著腳心往上爬。手機在掌心震動，
陸明川的來電顯示在清晨七點的晨光里格外刺目。"小滿？我讓張叔去接你？
"溫潤的聲線透過聽筒傳來，與昨夜砂礫般的嗓音截然不同。她盯著安全出口的綠光，
指甲幾乎掐進金屬扶手："昨晚...你在哪里？""在仁和醫院復查啊，
你知道我每個月都要做心臟檢查。"咳嗽聲適時響起，"對不起，
訂婚宴可能要推遲......"電梯井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響，
林小滿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陸明川握著她的手放在左胸。手術疤痕在單薄皮膚下起伏，
像是蟄伏的蜈蚣。當時他說："這里面跳動的，是哥哥的心跳。
"水珠順著發梢滴在手機屏幕上，她這才發現自己站在安全通道的通風口下。
中央空調的冷凝水正一滴滴砸在肩頭，像某種冰冷的拷問。"陸總，該換藥了。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護士的呼喚。林小滿猛地掛斷電話，深灰色地毯上，
昨夜糾纏時扯落的鉑金袖扣正泛著冷光——刻著龍紋圖騰的，分明是陸氏家族繼承人的標記。
當她沖進仁和醫院特護病房時，消毒水味刺得眼睛發酸。陸明川的病號服松散地系著，
鎖骨處蜿蜒著淡粉色疤痕。床頭的電子鐘顯示09:47，
心電監護儀規律地發出"滴滴"聲。"怎么穿成這樣？"他伸手要碰她凌亂的衣領，
林小滿下意識后退半步。真絲襯衫第二顆紐扣不翼而飛，露出頸側暗紅的咬痕。
護士推著治療車進來，金屬托盤里躺著熟悉的藥瓶。林小滿突然搶過那瓶抗排異藥物，
英文標簽在掌心發燙。陸明川的手指僵在半空，窗外驚起飛鳥掠過玻璃幕墻。
"你哥哥..."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真的死在八年前那場手術了嗎？
"治療車猛然撞到床尾，碘伏棉球滾落腳邊。陸明川的瞳孔劇烈收縮，
心電監護儀發出尖銳的警報。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林小滿在混亂中看見病歷夾翻開的某一頁，
患者簽名欄赫然寫著兩個并排的名字：陸明川、陸沉舟。
第三章 明德項目暗流消毒棉球滾到林小滿腳邊時，病歷夾被風掀開新的一頁。
泛黃的器官捐獻同意書復印件上，"陸沉舟"三個字洇著陳年血跡，
日期定格在八年前的平安夜。"這位小姐，請讓一讓！"護士將她推出病房。
磨砂玻璃上映出醫護人員忙碌的剪影，林小滿盯著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痕，
突然被拽進安全通道。雪松香洶涌而來。男人將她抵在防火門上，
虎口卡著下頜的力道與昨夜如出一轍。走廊燈光從門縫漏進來，
勾勒出與陸明川九分相似的輪廓，只是眼尾多了一道細疤，像月光劈開的裂痕。
"好奇害死貓。"他的拇指碾過她唇瓣，百達翡麗表面在黑暗中泛著冷光，
"昨晚不是驗過貨了？"林小滿突然抬膝頂向他腹部，卻在碰到手術疤痕時僵住。
陸沉舟悶哼一聲，濕熱呼吸噴在她耳后："怎么？舍不得傷這張臉？"他扯開襯衫，
心臟位置蜈蚣般的疤痕在昏暗里猙獰，"這顆心跳了二十八年，現在每一下都刻著你的名字。
"樓下傳來推車滾輪聲。趁他分神，林小滿摸到門把手，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胸口。
掌心下的心跳快得異常，她忽然想起昨夜情動時，這具身體同樣紊亂的脈搏。
"你在吃抗排異藥物。"這不是疑問句。陸沉舟低笑震動胸腔，
突然咬住她指尖："陸明川沒告訴你？我們兄弟就像拼圖..."警報聲刺破走廊，
他像幽靈般退入陰影，"他擁有我跳動的心臟，
而我..."余音消散在消防通道呼嘯的風里。林小滿轉身只抓到一片空氣，
唯有領口紐扣不知何時被換成刻著舟字的鉑金袖扣。
第四章 天臺對峙明德大廈32層的風掀起標書扉頁。林小滿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電子版合同第37條附件突然變成亂碼。昨夜陸沉舟塞進她口袋的U盤在桌上泛著冷光，
插進接口的瞬間，屏幕跳出八年前的加密文件夾。"林經理，陸總請您去天臺。
"秘書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電梯鏡面映出她鎖骨處的咬痕，粉底根本遮不住暗紅印記。
防彈玻璃幕墻外，陸明川的白襯衫被風吹得鼓起。他轉身時輸液貼還沒撕掉，
泛青的血管在冷白皮膚下若隱若現："標書被人動了手腳，你最近...見過什么人嗎？
"林小滿后退半步，后腰抵住冰涼欄桿。云層縫隙漏下的陽光突然照亮陸明川領口，
第三顆紐扣位置空蕩蕩的——與她口袋里那枚鉑金袖扣完美契合。"你哥哥還活著。
"她拋出炸彈，眼睛盯著他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或者說，你才是需要那顆心臟的人？
"風聲驟然尖銳。陸明川突然劇烈咳嗽，指縫滲出猩紅。林小滿下意識去扶，
卻被他反手拽進懷里。柑橘香里混著血腥氣，他冰涼的唇擦過她耳垂："當年手術臺上，
是沉舟握著我的手簽的捐獻同意書。"身后傳來金屬摩擦聲。
林小滿轉頭看見陸沉舟倚著安全門，拋接著銀色打火機，火焰在他掌心開出一朵藍蓮花。
他舔掉虎口處的血珠，朝陸明川挑眉："我的心臟好用嗎？弟弟。
"第五章 藥瓶秘密溫泉療養院的監控死角，林小滿被推進紅酒池。硫磺味的熱浪中，
陸沉舟扯開繃帶，心口疤痕泡得發白："想知道為什么我活著？"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