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平常看起來那么高高在上,
沒想到私下里也喜歡...”我看著媽媽男同事發來的信息,瞬間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臉紅得發燙。1.我叫林雨晴,是音樂系的大一新生。“林雨晴,又是年級第一,真厲害啊!
”室友張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淡淡地“嗯”了一聲,將書本整齊地碼進書包。
所有人都覺得我是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他們不知道的是,
我的書包夾層里藏著一部備用手機,里面存滿了我喜歡的小視頻。
并且我在交由軟件上找到一個男人,我們組成了CP,開始了網戀。
我們毫無保留的談著戀愛,我很享受這種刺激。我很多次躺在床上,看著他發來的甜言蜜語,
幻想著和他情意綿綿。“雨晴,你媽媽的同事今天來接你嗎?”張曉八卦地湊過來。
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可能吧。”陸遠山,說是我母親的同事,
其實兩人走得很近。我第一次見到他時,
我就知道完蛋了——他的背影和我網戀的對象長得很相似。四十歲的成熟男人,
身高一米八八,肩膀寬厚得能把我整個包裹住。特別是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
長著薄薄的一層繭子...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媽媽帶我一起參加的婚宴上!
而媽媽就因為要出差,把我委托給他照顧。“那我先走啦!”張曉朝我揮揮手。我點頭示意,
等教室里空無一人后,才慢吞吞地收拾好東西。走出校門時,
果然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路虎停在路邊。車窗搖下,露出陸遠山棱角分明的側臉。“上車。
”他的聲音低沉,像大提琴的弦音。我拉開后座車門,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和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這香味,讓我的喉嚨發緊。
我躲避似的打開了手機,瀏覽器卻蹦出來興趣推薦:“母親不在家,女兒和男友……”。
我手一顫,咽了咽口水,連忙關掉了手機。“你媽出差了,這周就我們兩個在家。
”他從后視鏡里看我,“想吃什么?”“隨便。”我望著窗外,假裝對他的存在毫不在意。
但實際上,我的余光無法從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移開。那雙手上凸起的青筋讓我瞠目結舌,
他實在太健壯了。回到家,我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書包扔在床上,
我迫不及待地掏出那部備用手機,點開瀏覽器剛才的推薦。畫面中,男友到了女孩家后,
就抱著她接吻……網戀對象發來信息“寶寶在干嘛,有沒有想我?”我尷尬的關掉瀏覽器,
紅著臉回他的信息“寶寶想你了呢...”還配了一張我現在的照片,臉頰微紅。
正當我沉浸在愛戀中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雨晴,出來吃飯。
”陸遠山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比平時更加低沉。我慌亂地整理好衣服:“不餓,你們吃吧。
”“我說了,你媽不在家。”他的聲音近在咫尺,似乎就站在門外,“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的心臟狂跳,既害怕又興奮。他這種命令式的口吻,讓我沒有一絲抗拒。
我磨蹭了幾分鐘,我才打開門,發現他就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幾乎擋住了所有光線。
餐桌上擺著簡單的三菜一湯。我小口扒著飯,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我被看的一陣羞澀,產生了逃離的念頭,起身卻不小心打翻了湯。我驚呼一聲,
下一刻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胳膊摟進了懷里。
等我反應過來時陸遠山身上的氣息撲來...我身體一陣發軟,主動蹲下身收拾湯碗。
“我來吧...你好好吃飯...”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抬頭去看他,
正好可以看到他拿在手里還未鎖屏的手機。聊天界面上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性感的女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母親。我起身,鬼使神差的我把湯碗遞給他。“在學校有男朋友嗎?
”他突然問道。我差點被飯嗆到:“沒有。”“是嗎?”他輕笑一聲,“這么漂亮,
追你的人不少吧?”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只能搖頭。餐桌下,
我的膝蓋不自覺地并攏忸怩,那種熟悉的羞澀感又來了。吃完飯,我主動收拾碗筷,
當我把最后一個盤子放進洗碗機時,轉身差點撞上他的胸膛。他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
距離近得能聞到他呼吸中的煙草味。“對、對不起。”我結結巴巴地說,
試圖從他身邊擠過去。他卻“無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臂。“小心點。”他的語氣平靜,
仿佛剛才的觸碰真的只是意外。但當我抬頭看他時,發現他的眼神暗沉得可怕,喉結滾動。
那一瞬間,我確定他是故意的!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中意的對象有了清晰的面孔——陸遠山。只是想象就心生愛意,于是我打開手機,
向網戀對象發去了信息。“寶寶,我想你...”“怎么了呀寶寶,今天想玩什么呀?
”陸遠山已經占據了我整個大腦,于是我鬼使神差的發去了信息。
“今天你來扮演我媽媽的同事...”我能夠感覺到對面明顯的遲疑了一下,
不過還是很快的發來了信息“雨晴,你媽今天不在家,他委托我照顧你,
你來我房間一下...”他的話輕而易舉的點起了我,我迅速進入到情境中。
正當我沉浸美好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我驚恐地睜大眼睛,
看到陸遠山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勾勒出他健碩的輪廓。“我聽到聲音,
以為你出了什么事。”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我慌亂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卻不知道他早就聽到了一切...“做噩夢了?”他走近床邊,明知故問。我咬著唇搖頭,
心跳快得要沖出胸膛。當他坐在我床邊時,床墊凹陷的弧度讓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那邊滑去。
“這么大了還踢被子,你臉色怎么那么紅啊,是不是不舒服啊?”他說著,
伸手替我拉好被子。我咬著嘴唇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他突然輕笑一聲,猛地握住我的手。我嬌嗔一聲,“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寶寶...”就在他的手即將離開的瞬間,我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能感覺到他的脈搏在我掌心下劇烈跳動。“陸叔叔...”我聲音顫抖,不知該如何繼續,
聲音也低如蚊蠅。“請...狠狠...懲罰我吧...”我不知廉恥地哀求著。“雨晴,
在學校裝得那么清高,背地里卻放得這么開?”他忽然將手機屏幕轉向我。
“你看清楚這是誰。”他的聲音裹挾著危險的喘息。
我瞇著淚眼看向屏幕——那個網戀對象的賬號頭像,赫然是陸遠山西裝革履的剪影!
這個發現讓我渾身戰栗,原來那些甜言蜜語,那些精準戳中我的感覺,全都來自這男人。
“你早就......”我的聲音碎在喉嚨里。他俯身:“從你第一次發照片就認出來了。
”劇烈的羞恥感在此刻與這男人給我的感覺,同時炸開!
2他身上古龍水混著汗水的味道將我徹底籠罩。
我驚覺自己正數著他心跳的節奏——和手機里網戀對象的聲音竟然一模一樣。
“為什么......”我緊鎖眉頭。陸遠山突然起身,
月光描摹著他繃緊的下頜線:“三個月前婚宴上,
你偷看我的眼神......”這句話像冷水澆在滾燙的皮膚上,我裹緊被子。
婚宴這兩個字讓我猝然清醒,我意識到他是媽媽的同事,也是現任。“現在知道羞恥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鐵銹味。當他轉身要走時,我卻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別走......”這聲哀求讓我自己都震驚。陸遠山轉身時眼底閃過暗芒,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瑟縮了一下,
卻更緊地攥住他的衣服。清晨的陽光刺得眼睛生疼,我蜷縮在凌亂的被褥里,
床頭柜上放著蜂蜜水和止痛藥。我摸了摸快要裂開的頭,昨晚最后的記憶是他把我抱進浴缸,
而我哭著讓他離開。手機震動起來,母親的消息彈出來:【臨時延長出差,下周回來】。
水聲停了,陸遠山圍著浴巾走出來。“把衣服穿上!”他扔來一件他的襯衫,
“你衣服不能穿了。”布料上全是他的味道。玄關突然傳來鑰匙轉動聲。我們同時僵住,
陸遠山迅速扯過毯子裹住我。保姆王姨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先生?
太太讓我來取文件......”“書房第二個抽屜。”陸遠山擋在門前,
我聽見王姨的腳步聲停在走廊,“林小姐還沒起?”“她發燒了。”,
他的謊話說得滴水不漏。等確認王姨離開,我立刻沖進浴室干嘔。鏡子里的女孩眼睛紅腫,
熱水沖下來時,我終于哭出聲。接下來三天,我們維持著詭異的平衡。而我在課堂上走神時,
總在筆記本角落寫滿“陸”字又狠狠涂掉。周五的暴雨來得突然...放學時,
黑色路虎已經停在檐下,車窗降下,陸遠山遞來毛巾:“淋濕了。”毛巾下有張房卡,
我觸電般縮回手。“你媽媽......”“在東京。”他直視前方,喉結滾動,
“今晚跟我去酒店吧,別回家了。”酒店套房能俯瞰整座城市的雨幕,
而陸遠山站在落地窗前解領帶,我盯著他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當他轉身時,
我脫口而出:“為什么是我?”他頓了頓,突然從公文包里抽出個文件夾。
里面全是我發給網戀對象的照片,每張都打印在A4紙上,有些還標著紅圈。
“因為......”他指著某張照片里我身后的鋼琴,“那天面試新生,
我在走廊聽見你彈肖邦。”我震驚地抬頭,那是高二的錄像。
他撫上我顫抖的手背:“彈到第三小節時,你撩了下頭發。”他把我抱上鋼琴時,
冰涼的琴鍵貼著后背。這次他格外耐心,我抓著譜架啜泣...母親回來的前一晚,
我在陸遠山書房發現了加密文件夾,密碼是我生日,里面存著數百條聊天記錄備份。
最新文檔命名《處置方案》,內容只有一行字:“等她大學畢業。”突然被攬進熟悉的懷抱,
他抽走我手里的平板:“你都看到了?
”我轉身揪住他的襯衫:“你早就計劃好了......”“計劃?
”他冷笑一聲捏住我的后頸!“是誰先發那些照片的?
”這個動作讓我們同時僵住——網戀時他總說想這樣掐著我后頸。我紅著眼眶咬他手腕,
他罵我:“小瘋子!”母親回來的那天,陽光格外刺眼。我站在玄關處,
看著她拖著行李箱走進來,臉上掛著熟悉的溫柔笑容。陸遠山站在她身后,西裝筆挺,
目光平靜地掃過我,仿佛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雨晴,想媽媽了嗎?
”母親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余光瞥見陸遠山的眼神暗了一瞬。
“想。”我低聲回答,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母親轉身挽住陸遠山的手臂,
親昵地靠在他肩上:“遠山,這次出差多虧你幫我處理那些文件,不然我真要忙暈了。
”陸遠山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卻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釁。
我的手指悄悄攥緊了衣角,心里泛起一陣酸澀。晚飯時,母親興致勃勃地講述著東京的見聞,
陸遠山偶爾附和幾句,語氣溫和,完全是一副體貼丈夫的模樣。我低頭扒著飯,味同嚼蠟,
他們的每一次互動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雨晴,你怎么不吃菜?
”母親夾了一塊魚肉放在我碗里,關切地問道。“我……沒什么胃口。”我勉強笑了笑,
目光卻不自覺地飄向陸遠山。他正慢條斯理地剝著蝦,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動作著,
仿佛在故意展示給我看。“是不是學習太累了?”母親摸了摸我的額頭,“臉色有點差。
”“可能吧。”我含糊地應道,匆匆吃完飯,起身說道,“我先回房間了。”關上房門,
我靠在門上緩緩滑坐在地上,胸口悶得發疼。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母親回來了,
我們之間不該有任何越界的行為。我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要疏遠他。接下來的幾天,
我刻意避開與陸遠山獨處的機會。早晨早早出門,晚上躲在房間里學習到深夜。
即使偶爾在客廳碰見,我也只是禮貌地點頭,然后迅速離開。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但我強迫自己不去回應。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