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發(fā)誓只對我好的安慶侯齊默為了一個穿越女要把我趕到別院去?!傲滞硇?,
你三番五次陷害依然不說,如今竟然把人命當做兒戲。看在你曾經(jīng)救治傷員的份兒上,
今日你就去我的私人別院反??!”看著眾人厭惡的眼神,我百口莫辯。別院是嘛?
我去就是了。齊默,希望你別后悔!1 血染黃沙遇奇緣無盡的黃沙被殘陽染成刺目的血色,
空氣里彌漫著鐵銹般的腥甜和嗆人的硝煙味。血腥氣彌漫在鼻尖。我跪在尸山血海中,
面前的男人胸口一道猙獰的傷口,深可見骨。是齊默。此刻,他奄奄一息。我伸出手,
銀針在他傷處游走,止血,續(xù)脈。“姑娘,侯爺他……”一名親衛(wèi)忍不住開口。
“性命暫時保住了?!蔽沂栈劂y針,聲音平靜無波,“但傷勢過重,需靜養(yǎng),
更需珍稀藥材續(xù)命。”“姑娘大恩!只要能救侯爺,任何藥材我們都會找來!
”親衛(wèi)激動得幾乎要跪下。我站起身,撣了撣沾染了血污的衣角,淡淡道:“不必言謝。
我云游四海,治病救人乃是本份?!饼R默醒來時,眸中帶著一絲迷茫,隨即清明。
“姑娘……”他聲音沙啞。“侯爺安心,已無大礙?!蔽掖鬼Z氣平靜。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虛弱卻不容拒絕:“姑娘醫(yī)術(shù)高超,軍中正缺軍醫(yī),可否留下?”他的眼神懇切,
仿佛真的心系麾下將士。我猶豫片刻,輕輕點頭:“為保家衛(wèi)國,晚星自當盡力。
”齊默的傷勢在我的“精心”調(diào)理下,恢復得很快。軍中對我的敬畏日深,
甚至有人開始私下稱我為“女菩薩”。齊默對我的態(tài)度也越發(fā)親近,
他似乎真的把我當成了可以信任的心腹,甚至是……某種可以發(fā)展的對象。
他會贈送我珍貴的珠寶,會屏退左右與我閑聊,偶爾還會流露出幾分若有若無的曖昧。
他說:“晚星姑娘,有你在,本侯安心不少?!彼f:“晚星姑娘醫(yī)術(shù)超群,真乃奇女子。
”他說:“晚星,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心動的女子……”在一次外出中,他為了救我,
自己掉入了獵人挖好的陷阱……這樣一個相貌俊美的偉岸男子在身邊日日殷勤守護,
我也逐漸淪陷。我也曾為他受傷,為他擋箭,為他洗手做羹湯。“這些事都不需要你做,
你以后只需要陪在我身邊,有危險我來擋。”齊默心疼地說。于是,
軍中隨處可見我和齊默相依相伴的場景。眼下敵我雙方正處于休養(yǎng)生息的階段,
幾乎沒有戰(zhàn)事,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很多。我曾經(jīng)問過齊默初見時,
為何在一小股敵襲中受了重傷,這根本不像他這個常勝將軍的水平。
他不自在的笑了笑:“從小到大我第一次受重傷,這比我最出名的那場戰(zhàn)役,
帶領(lǐng)十幾個士兵拿下三百名敵人頭顱那次受的傷還重,我想都是為了遇見你”?!坝妥旎啵?/p>
”我笑他。2 穿越女攪動風云直到那天,齊默從河邊救回一個女子。那女子衣著古怪,
料子和款式都是我從未見過的,頭發(fā)剪得短短的,像個……男人?“這是……”我上前查看。
“在河邊發(fā)現(xiàn)的,不知是何來歷。”齊默皺著眉,“看樣子是溺水了,你先救治一下。
”我依言施救。這女子脈象平穩(wěn),只是嗆水昏迷。我替她施針,又灌了些驅(qū)寒的湯藥。
她很快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看到圍著她的一圈穿著盔甲的軍士和我,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嘴里嘰里咕嚕說出一串我完全聽不懂的話?!澳闶钦l?這是哪里?拍戲嗎?道具挺逼真??!
”她掙扎著坐起來,一臉茫然和警惕。侍女小聲議論她“失心瘋”了,
士兵則警惕地握緊了腰間的刀。她似乎也意識到不對,開始試圖解釋,
說什么““二十一世紀”、“飛機高鐵”,聽得眾人云里霧里,更加確信她腦子不清楚。
她的言行舉止,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比如堅持認為水要燒開才能喝,否則有“細菌”,
又比如跟士兵爭論什么“人人平等”,鬧出了不少笑話,也引來了不少戒備的目光。
齊默聞訊而來時,她正激動地比劃著,試圖解釋什么是“電燈”。
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不耐煩或恐懼,反而饒有興趣地聽著,嘴角甚至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溫和地安撫了眾人,將她的怪異歸結(jié)為“受驚過度,神志暫時不清”,并吩咐好生照料。
這女子自稱蘇依然,說自己來自一個叫“現(xiàn)代”的地方,好像是……掉進了河里,
然后就到了這里?蘇依然很快適應(yīng)了這里的環(huán)境。她的出現(xiàn),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
蘇依然活潑得不像這個時代的人。她會哼著古怪的調(diào)子,做些夸張的動作。
齊默對她很感興趣,時常與她攀談。軍營里的人也漸漸被她吸引。一次,
有士兵巡邏時被毒蛇咬傷,眼看就要不治。我尚未趕到,蘇依然卻擠開眾人,
掏出一枚烏黑的藥丸塞入士兵口中。“祖?zhèn)髅胤?,保管有用!”她拍著胸脯。不過片刻,
士兵的臉色竟真的好轉(zhuǎn)。她又趁機說了許多“急救常識”,什么按壓止血,什么人工呼吸。
士兵們看她的眼神,從好奇變成了崇拜?!疤炫路玻 辈恢钦l喊了一聲。此后,
他們看我的目光淡了,甚至帶著些疏離。曾經(jīng)圍繞在我身邊的傷兵,
也開始涌向穿越女的營帳。齊默對蘇依然的關(guān)注,變成了毫不掩飾的欣賞。
他會為她擋去訓練場飛來的流箭,會特意尋來她愛吃的糕點。而我,成了那個多余的人。
3 靈泉秘密現(xiàn)端倪不管軍營中的流言滿天,我端著蘇依然最喜歡吃的糕點走向她的營帳,
希望能向她多學習一些以前聞所未聞的治病妙方。許是不習慣帳中的陳設(shè),
蘇依然笨手笨腳地打翻了一個銅制燭臺,邊緣劃破了她的手指,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她“哎呀”一聲,下意識地從脖子上拽出一個東西——那是一塊看起來很普通的玉佩,
樣式簡單,似乎沒什么特別。就在我想要上前幫她包扎時,蘇依然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她將流血的手指湊到玉佩上,玉佩表面不知何時沁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
她將水珠小心地滴在傷口上。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讓我停住了腳步。
只見那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止血、收口、愈合,不過眨眼功夫,
就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痕跡!蘇依然又把剩余的水滴滴到隨手團的芝麻丸上。
原來——這才是祖?zhèn)魉幫璧恼嬲孛埽‰m然對她的來歷更加懷疑,
但是我卻沒有繼續(xù)深究下去。這是她的秘密,還是裝作從沒有看見吧!然而,
軍中似乎有人開始不想讓我好過。首先是發(fā)生了小范圍的食物中毒事件。幾個士兵上吐下瀉,
雖然不嚴重,但也引起了一陣恐慌。負責軍中飲食調(diào)配和藥材管理的正是我。
負責給他們解藥的是蘇依然。事情發(fā)生后,齊默并未直接斥責我,卻在安撫士兵時,
意有所指地說道:“軍中事務(wù)繁雜,林姑娘一人承擔確實辛苦,難免有疏漏。大家放心,
本侯定會徹查,也會……加強管理。”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一絲安撫,
仿佛在說“我知道不是你,但需要有人承擔”??赏瑫r,他又不動聲色地將蘇依然護在身后,
仿佛怕她受到牽連。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他在維護蘇依然,哪怕毫無證據(jù),
也要將責任引到我身上,甚至借機為蘇依然造勢。之后,怪事接連發(fā)生。
蘇依然的藥材被人換成了毒草。她晾曬的衣物被劃得破破爛爛。
甚至有人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巴豆。每一次,所有的“證據(jù)”都隱隱指向我。一時間,
軍營里流言四起?!皼]想到林軍醫(yī)是這樣的人?!薄爸酥娌恢陌?!
”“肯定是嫉妒天女!”我百口莫辯,那些曾經(jīng)受我恩惠的士兵,如今用厭惡的眼神看我。
齊默看著我,眼中亦是深深的失望。4 陷害風波再起蘇依然開始相信,
我真的會因為嫉妒而加害于她。為了自保,也為了鞏固自己在齊默心中的地位,
她開始利用她那些“現(xiàn)代知識”和靈泉的優(yōu)勢,處處與我作對,給我制造麻煩。
她會“無意”中說出一些我藥方中的“小小紕漏”。
她會用靈泉治好一些我判斷需要更長時間調(diào)理的病人,以此彰顯她的“神奇”。
她甚至會“好心”地向齊默“提醒”,我最近情緒似乎不太穩(wěn)定,需要多加留意。
與之針鋒相對的,是“我”對蘇依然的反擊。軍中一批重要的傷藥,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一份關(guān)于我軍布防的絕密情報,被發(fā)現(xiàn)遺落在通往敵營的小路上,而那份情報的抄錄筆跡,
與蘇依然的字跡“驚人地相似”。一樁樁,一件件,所有的證據(jù)都如同編織好的羅網(wǎng),
死死地罩在了蘇依然的頭上。泄露軍情,盜竊軍需,任何一條都是死罪!軍營嘩然。
所有人把針對我的矛頭重新對準蘇依然。只有齊默挺身而出,堅定地相信蘇依然的清白。
“我相信蘇姑娘是清白的!”蘇依然感動不已,
發(fā)誓自己一定會在三天之內(nèi)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齊默也用自己的聲望做賭,
為蘇依然爭取時間。這三天他們不眠不休,
終于找到了“證據(jù)”——在存放那批傷藥的庫房角落,
發(fā)現(xiàn)了幾片碾碎的、很罕見的藥材碎屑——那正是我前幾天剛向軍需處申領(lǐng),
用于研究一種新的傷藥的藥材。更“巧”的是,旁邊還發(fā)現(xiàn)了一枚斷裂的銀針,
樣式正是我慣用的那種。接著,
一個看守庫房的小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來作證:“事發(fā)前一晚,
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身影在庫房附近徘徊了很久,
身形……與林神醫(yī)頗為相似……”事情發(fā)生了驚天逆轉(zhuǎn)。曾經(jīng)敬我如神明的士兵們,
如今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憤怒和鄙夷。那些曾經(jīng)受過我救治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說我是“白眼狼”、“蛇蝎心腸”。“林晚星!本侯自問待你不薄,
你為何要做出此等通敵叛國之事?!”他聲色俱厲。我站在堂下,脊背挺得筆直:“侯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放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齊默拍案而起?!傲滞硇?,
你三番五次陷害依然不說,如今竟然把人命當做兒戲??丛谀阍?jīng)救治傷員的份兒上,
今日你就去我的私人別院反??!”5 復仇之路終開啟他最終還是處置了我。
一隊親兵將我押往他在城中的一處私人宅院?!傲周娽t(yī),你在此好好反省。”宅院幽靜,
卻如同牢籠,齊默派人圍住了宅院,把我軟禁在此處。外面關(guān)于齊默和蘇依然的傳聞,
卻一字不落地傳進我耳中。他們說,齊默將軍和天女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說,
將軍很快便會迎娶天女。我坐在窗邊,看著院中那棵枯樹,心中一片冰冷。直到一個月以后,
齊默派人來了。“林神醫(yī),將軍身受重傷,臨死之前,想見您一面,求得您的原諒。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