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后,竹馬盛立淵強行要了我一次又一次。人魚族死規(guī),婚前不能發(fā)生關(guān)系。
我因此被逐出人魚族,永世不能歸海。走投無路之下,我決定投奔盛立淵,
卻聽到他和兄弟談笑。“立淵,溫竹青的感覺如何?”盛立淵拿起身前的酒杯,打圈搖晃,
意猶未盡。“你還真別說,那感覺,真帶勁!”“那你是真打算和她結(jié)婚?
不追求白月光季清婉了?盛立淵放下酒杯,嗤笑。“她不過是我拿來練手的,一個死妖怪,
怎么能和婉婉相提并論!”“等我追到婉婉,婚禮當(dāng)天換個新娘就是。”指尖掐進(jìn)掌心,
我按下錄音鍵。決定用人類的方式回禮。01里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他兄弟豎著大拇指,
忍不住稱贊道。“高!不過你是怎么哄騙那條魚跟你上床的?”“我聽說人魚族有個規(guī)定,
婚前結(jié)合,會被逐出族群,永世不能歸海,若違反,則會遭受蝕骨削肉之痛。
”盛立淵品了一口手中的酒,無所謂的說。“那條死魚,一板一眼的墨守陳規(guī),
簡直比我家那老古董還封建,她怎會心甘情愿給我?是我強迫她的,你別說,她越掙扎,
越能激起我的欲望。”“昨晚她拼命的逃脫,窗簾都扯壞了幾個,
死妖怪化成人形還是不如人,那雙四不像的腿,跑的一瘸一拐的,費了老大勁逃到電梯里,
還不是被我輕而易舉抓了回來。”“在她耗盡所有氣力反抗時,我強行要了她,
那感覺就兩個字,刺激!”“哈哈哈……”包廂里瞬間響起一片笑聲。我的手握在門把上,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昨晚被強行從電梯拖回臥室的畫面歷歷在目。我哭著求盛立淵不要這樣,
我不接受婚前發(fā)生關(guān)系。他卻用力圈住我,在我耳邊輕哄。“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
你就是我的準(zhǔn)新娘,我只是在提前行使權(quán)利,婚后我會加倍疼你,乖,給我好嗎?
我會輕點的......”笑聲過后,又是一群人的欲念。“淵哥,
既然你不打算和那條魚結(jié)婚,那等你玩膩了,能否給兄弟幾個過把癮,嘗嘗味道?
”為首的兄弟齊強雙手搓掌,毫無邊界的問道,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盯著盛立淵的反應(yīng),
大氣不敢出。只見下一秒,盛立淵把手中還剩半截的煙丟了過去,語氣也變得嚴(yán)肅。
“別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包間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膝蓋被燙出一個洞的齊強瞬間冒出冷汗。
“淵哥說的是,我就開開玩笑。”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出來打圓場。“是啊,
阿強他就是喝多了,口無遮攔的,你別往心里去。”“阿強你也是,淵哥已經(jīng)訂婚了,
那位現(xiàn)在是我們嫂子,嫂子你也敢覬覦?不要命了?”就在我以為盛立淵還是對我有感情時,
他下一秒的話卻將我澆了個透心涼。“嫂子?她也配?要不是家里那老古董逼迫,
我怎么會和她訂婚?”說著,他撫了撫下滑的金絲眼眶,盯著前方的酒水,神情晦暗不明,
繼續(xù)道。“玩,你們還是斷了這個心思。”“不過她等會兒過來,倒是可以讓你們過過手癮,
感受一下人魚的構(gòu)造和女人有何不同。”盛立淵的話如同一只無形的巨掌,抓在心口,
痛的我喘不過氣來。聽到這話,包廂內(nèi)又燃?xì)庖魂嚳駸帷!皽Y哥威武,有福同享!
”方才被教訓(xùn)的齊強仿佛找到了情緒宣泄口,驕傲道。“我就說嘛,
淵哥怎么可能真會娶那死妖怪,他最愛的是清婉姐,若不是當(dāng)初清婉姐出國,
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那條魚?”“現(xiàn)在清婉姐回來了,更沒那死妖怪什么事了。”說完,
他毫不掩飾的咽了一下口水,看著手上的腕表,繼續(xù)道。“那條魚怎么還沒來?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扶著門把的手突然滑落,羞恥與不適感席卷全身,胃里涌起一股酸味。
我扶著墻打算逃離這個令人惡心的現(xiàn)場。卻在轉(zhuǎn)身時被人叫住。“溫小姐怎么不進(jìn)去?
”話音落下,包廂里的談笑聲戛然而止,腳步聲越來越近。
02季清婉的話引來了包廂里的人。四目相對下,盛立淵眼中劃過一絲心虛。
“你什么時候來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正當(dāng)我深吸一口氣,想著怎么圓過去時,
他卻從我身旁穿過,徑直邀請季清婉去了。“婉婉,你怎么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我好下去接你啊。”拉著季清婉進(jìn)去后,才想起我,回過頭冷眼說。“愣著干什么?
還不進(jìn)來!”這一幕,和之前對我極盡殷勤的盛立淵判若兩人。我無意識的跟在兩人身后。
卻在進(jìn)門那一刻感受到無數(shù)雙熾熱的目光,剛剛叫的最大聲的齊強更是赤裸裸的盯著我。
這些眼中帶著欲望的目光讓我渾身戰(zhàn)栗,下意識想逃。我強裝鎮(zhèn)定,對著盛立淵的背影道。
“我累了,先回去了。”可腳步剛移動,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嫂子怎么剛來就要走,
還沒陪我們喝幾杯呢?”說著,男人的手在我身后揩油,推搡著我進(jìn)去。此時,
齊強也端來了一杯紅酒,送到我手中,指尖還不停的在我手上打圈。我條件反射般躲開,
酒杯瞬間掉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所有的目光霎時間齊刷刷落在我們身上。
我強忍著不適與怯意,扯著慌。“對不起,我不會喝酒。”見此,季清婉走了過來,
拉著我坐到中間,責(zé)備那幾人。“你們怎么回事,嚇到溫小姐了。”說著,她倒上一杯果汁,
遞到我面前。“溫小姐不會喝酒,那就喝果汁吧,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環(huán)視周圍一圈的眼神,都目光如炬的等著我喝下這杯飲料。我看了眼角落里的盛立淵,
并沒有替我解圍的意思,心中一片涼意。推開果汁,淡淡道。“身體不適,喝不了冰飲,
我先回去了。”我剛起身,就聽到季清婉說。“立淵,溫小姐是不喜歡我嗎?
不然怎么第一次見面就扯出這么拙劣的謊言拒絕我的好意?”聞言,盛立淵立刻從角落起身,
走到我們面前,把我摁了下去。“清婉剛回國,今晚是她的接風(fēng)宴,敬你是給你面子,
你甩什么臉子?”說著,端起桌上的果汁,遞到我面前。“喝了!”“對啊,嫂子,
你就喝了吧,別掃了清婉姐的面子。”人群中一個男人說道。我看著眼前的盛立淵,
也來了脾氣。“如果我不喝呢?”“你知道我的手段!”男人冷眼看著我,
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昨晚被追逐,拖拽,強行逼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一幕透過他的眼中又映在眼前。
我只覺得渾身發(fā)冷,看著眼前的酸梅汁,決定賭一次。“是不是喝了這杯,我就可以走了?
”03男人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我接過酸梅汁,一飲而盡,起身就走。這一次沒人再攔我。
可沒走兩步,我就頭痛欲裂,整個身體軟了下去,搖搖欲墜。離我最近的齊強接住了我,
雙手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咬破舌尖,試圖保持著理智,推開他。卻還是低估了人類的藥效。
很快,腦子里就嗡嗡作響。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觥籌交錯的燈光下,一群人圍著我,
將眼中的欲念放到最大。我向聚光燈下的盛立淵求救。“求你,不要讓他們碰我,
不要讓我變的這么不堪。”他眼里流露一抹心疼,但很快就被人群的聲音淹沒。
“過過手癮就行了,別太過分。”“放心吧淵哥,我們有分寸。
”嘈雜的音樂夾雜著欲望釋放的歡呼聲,我徹底絕望。閉上眼時,眼角的淚還是被擠了出來。
失去意識前,耳中仿佛聽到盛立淵的暴怒聲。“夠了!”再次醒來時,
是在一個巨大透明玻璃缸中。我渾身被扒光了衣物,赤裸裸的供著眼前那些畜牲觀賞。
見此情形,我羞恥的趕緊變回原型。看到這一幕,那群人更得意了。
“我就說這樣能讓她現(xiàn)出原型吧。”他們說著,接來一條長管,就往缸里放海水。
我的皮膚接觸到海水那一刻開始潰爛。盛立淵見狀,出言呵斥了幾人。“看看就行了,
別太過了。”那些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季清婉婉見狀,走近來,
當(dāng)著我的面挽上盛立淵胳膊,撒著嬌。“阿淵,讓他們放吧,傳說美人魚水中舞技一絕,
聲音更是天籟,我也想見識見識。”盛立淵猶豫著,那群人跟著起哄。“是啊淵哥,
讓哥幾個也過過皇帝的癮唄。”“可是……”“別可是了,那藥是實驗室拿的,
保證她過了今晚,什么都不記得。”說著,那群人又開始往缸里放水,
我的皮膚開始大面積潰爛,滲出血水。但他們,卻更興奮了。只見剛才說藥的那人,
發(fā)出一聲口令后,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舞動起來,嗓子也發(fā)出旋律的歌聲。蝕骨削肉之痛,
痛到窒息。兩個小時后,盛立淵終于看不下去了,叫停了他們。季清婉卻表示還沒有盡興。
她坐在盛立淵腿上,撒嬌式的哄騙。“阿淵,你再讓她給我們表演一下好不好,如果你答應(yīng),
我立馬跟你在一起。”聽到這,我還在試圖喚醒他的良知。聲音虛弱無力。“不要,
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可他沉迷于季清婉的溫柔香中,根本不信我說的話。
他冷眼看著我一寸寸爛掉的皮膚,流出的血水,冷漠道。
“你們?nèi)唆~不是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嗎?反正明天就會自己好了,婉婉想看,你就繼續(xù)表演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被逐出族群的美人魚,是沒有自愈能力的。04他的話音落下,
尾部又開始舞動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像在刀尖上起舞,痛入骨髓。
嗓音里發(fā)出的每一句歌聲猶如吞針般,如鯁在喉。不知過了多久,缸里的水被徹底染紅,
而我也因體力盡失,昏死過去。昏厥前,只見盛立淵推開懷中的季清婉,向我跑來,
砸破水缸,焦急的喊。“青青!”重見光亮?xí)r,是在盛立淵的私人別墅。見我醒來,
他趕緊叫來家庭醫(yī)生。確定我無大礙后,他松了口氣。送走醫(yī)生,
他端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杏仁糙米粥,舀了一勺,吹涼后遞到我嘴邊。
“醫(yī)生說這個有助于皮膚恢復(fù),昨天你去哪了,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我看著自己潰爛的無一處完好的皮膚,再對上他毫無破綻的眼神,苦笑。“你不知道嗎?
”他突然愣住,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眼里閃過心虛。很快,又裝作若無其事般,
攪拌著碗里的粥,繼續(xù)送到我嘴邊。“我怎么會知道?”我沒回答,只是不動聲色的別開臉。
見狀,不知是心里作祟,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他沒有再強求,只是關(guān)心道。
“一周后我們就要大婚了,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養(yǎng)養(yǎng)身體,
確保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成為我的新娘。”“這個星期,你就住這,安安心心等著我來娶你,
我回老宅準(zhǔn)備準(zhǔn)備。”說著,他看了眼手機彈出的消息,頭也不回的走了。婚禮前一天,
我收到了季清婉的好友請求。鬼使神差的點了同意。對面很快發(fā)來一條消息,
是一張朋友圈的截圖。九宮格里全是他們兩人的合照。
地址從北方的萬里長城南下到浪漫的洱海,再到西邊的布達(dá)拉宮。短短一周,
他們旅行了21個城市。圖片配的文案是“愛你的人,無論何時,只要你轉(zhuǎn)身,他都在。
”底下盛立淵的置頂評論滿是愛而不得的遺憾。“和你一起蜜月旅行,就當(dāng)娶過你了吧。
”看到這,我的心中意外的已經(jīng)沒有任何起伏。關(guān)掉照片,對話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沒過多久,季清婉的挑釁消息接踵而來。“你以為阿淵真的會娶你嗎?
你不過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選擇罷了,如今我回來了,你一個死妖怪,拿什么和我爭?
”“我要是你,就自己識相的悄悄滾蛋,免得難堪!”“那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寢室能安。”截下圖片,回完這條消息后,我拉黑了她。下一秒,盛立淵的電話無縫銜接。
鋪天蓋地的指責(zé)迎面而來。“你又在鬧什么?讓父母到家里逼婚還不夠,
我和婉婉之間已是過去式,彌補一下曾經(jīng)的遺憾,你陰陽怪氣什么?”聽到這,我沒有多言,
掛了電話趕往老宅。只見父母曲著膝,求盛家兩老。“青青她再也回不到我們身邊了,
她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求你們一定要好好對她。”而盛立淵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沒有要扶他們起來的意思。甚至出言嘲諷。“你們確定是人魚族嗎?怎么比賴格寶還難纏?
”我趕緊沖進(jìn)去,扶起了爸媽。“喲,說曹操曹操到。”盛立淵一臉不屑。
“沒見過這么恨嫁的一家。”盛父見狀,呵斥了他。“不得無禮!”盛立淵氣頭上,
也不服氣,頭一次和他爹叫起了板。“是他們自己要跪的,又不是我們逼的,怎么還說不得?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