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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科幻末世 > 末日還沒來,她先被送進精神病院_精選章節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09 13:45:10

    第一章“地震、病毒、極寒,會同時爆發。”林意笙在廚房門口站著,

    聲音平靜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媽正往鍋里撒鹽,手一抖,半袋鹽倒了進去。

    “你又開始了。”林母嘆了一聲,把鍋蓋重重蓋上,轉頭道,“林意笙,

    我不管你這次從哪個貼吧看來的,你給我停下來!”林意笙沒說話,

    只把手里的賬本放到餐桌上。

    睡袋、帳篷、便攜電池、簡易水泵、凈水藥片、火種、戰術手電、登山繩、十字鎬……還有,

    她剛下單的第四把折疊短刀和一支不知從哪弄來的獵槍。“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病了?”林母聲音有點發顫,轉頭對林父低聲說,“你勸勸她,

    她這陣子越來越不正常。”林父望著林意笙沉默幾秒,忽然問道:“你囤這些東西,

    是因為……你覺得世界要毀滅了?”林意笙抬眼看他,眼神異常冷靜,“不是‘覺得’,

    是‘確定’。下周二早上八點二十三分,第一次地震爆發,中度震級。下午三點半,

    病毒傳染事件啟動,最先爆發點是X省Y市精神病院。第三天起,氣溫驟降,

    全球平均溫度下調18度,極寒期將持續九十天。”她說得很慢,很清楚,

    一字一句像是在背誦已經驗證的歷史。“……”餐廳陷入死寂。“你到底哪來的這些情報?

    ”林父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夢里看到的。”“不是夢。我就知道。

    ”“你瘋了。”林母打斷她,尖銳道,“你是真的瘋了,林意笙!誰會提前知道這些?

    你當你是神仙?你天天跟那幫末日貼吧、陰謀論壇的人攪在一起,現在精神都出了問題!

    我說你怎么一天到晚不工作、躲在屋子里寫筆記!你是不是以為你拍電影呢?!

    ”林意笙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硬幣模樣物件,摁了一下,

    彈出一個微型定位電臺。她按下開關——毫無信號。“這玩意兒全球斷鏈前還能用三天,

    然后一切信號塔全部崩塌,數據系統癱瘓,人類會變成野獸。”她淡淡地說。“夠了!

    ”林母失控大叫,“你不但瘋了,你還要帶我們一起瘋!

    你爸已經聯系了醫生——精神科醫生,意笙,你必須接受治療!”她的手一抖,

    手機屏幕亮起。“我們已經報警了。”林意笙沒有反應,依舊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

    “你就不能正常點嗎?”林母喊道,“正常人都會怕你這樣!

    你天天抱著那些什么地震分布圖,什么病毒模擬演算,還有你那個鬼日記本,

    你當你是救世主?”林意笙這才緩緩走到她母親面前,低頭看著她。“我不是救世主,

    ”她說,“我只是想活下去。”門鈴響了,是穿著制服的兩個男人。“林意笙?

    ”其中一人走上來,亮出證件,“你家人報案,你有妄想與暴力傾向,

    現在請配合我們去精神病康復中心進行觀察治療。”林父扭開臉不敢看她,

    林母紅著眼說:“意笙,我們是為你好……真的。”林意笙望了他們一圈,點了點頭。

    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只是被押上了車,在那一刻,

    輕聲吐出一句話:“我瘋了……那你們就別后悔。”—精神病院是灰白色的高墻建筑,

    院門厚重,鐵柵欄后方攝像頭閃動紅點,像死神的眼睛。林意笙被推進大門時,

    有個穿綠色病號服的女病人貼著墻,低聲笑著說:“又來了一個知道‘真相’的。

    ”醫生瞥她一眼,“又犯病了。”林意笙目不斜視,走進她的新世界。她知道,

    倒計時已經開始。第七天,世界會崩。到時候——瘋的,才是活下來的那群人。

    ?第二章林意笙入院的第一天,醫生沒做任何評估,只簡單記錄了家屬陳述。

    “患者表現出明顯妄想癥狀,自稱世界將于七日后陷入末世,行為偏執,有強烈的生存執念,

    曾嘗試購買軍用器械,疑似存在攻擊傾向。”她坐在硬邦邦的塑料椅子上,

    聽著醫生在她面前把她“分類”。“林小姐,你應該放下那些負面的幻想。我們這里安全,

    能幫你恢復正常生活。”她沒吭聲,只是望著窗外飄落的一片樹葉,

    在她心里默數:六天十七小時——第一次震動。—病院有一套固定流程。每天早上六點叫醒,

    七點吃藥,八點團體治療,九點開始“康復活動”——寫字、拼圖、聽廣播,

    下午有一小時戶外放風,然后晚上八點全員回房,鐵門落鎖。林意笙的病房是單間。

    窗戶被鐵柵欄焊死,墻面漆面剝落,床板下有幾根彎了的螺絲釘,

    可能被哪個躁狂病人拆下來藏了。她仔細檢查過——這些螺絲釘可以當武器,

    也可以做繩索錨點。她也在觀察人。第一個是病房對面的女人,二十七歲,

    自言自己是“國家監聽核心”,每天用紙片做成假電臺,在床角“通報情報”。

    第二個是樓梯口的男人,身高一米九五,有暴力傾向,強迫癥,每天要重復洗五十次手,

    任何打斷他流程的人都會被他揍。第三個,是她自己。林意笙在門后墻壁上,

    用飯盒底部的鈍角劃出了一道日歷線。第一天,她藏起藥丸。第二天,

    她發覺管理員鑰匙配掛的位置。第三天,她熟悉了病院廣播間的電力周期。第四天,

    她聽見地下室里有發電機運作的聲音。第五天,她把床墊拆開,

    從里面拿出前人藏下的一個罐頭頭蓋片。第六天,她做了一把簡易的門栓鉤子。第七天早上,

    風特別大。林意笙睜開眼的那一瞬,就知道時間到了。“倒計時零。”她剛起身,

    還沒穿好鞋,病院突然響起一陣沉悶的嗡嗡聲。鐵門微微顫動,天花板上的燈泡一閃一閃,

    然后——轟!地動山搖,整棟病院仿佛被巨人抬起又重重砸下,床架翻倒,

    廣播“嗶”地一聲中斷,緊接著就是刺耳的警報聲拉響。“叮咚——!緊急狀態,地震預警!

    ”但警報只響了三秒,便徹底沉寂。供電斷了。“地震了!是地震!”走廊里病人尖叫,

    有人撞門,有人瘋狂拍墻。林意笙卻冷靜穿上鞋,從床墊下拿出自己藏起的水瓶和鉤子,

    走到門口,靜靜等候余震結束。這是第一輪篩選。能挺過第一波恐慌的人,

    才有資格聽她說接下來的真相。—十分鐘后,地震停歇。一名年輕的護士跌跌撞撞跑進病區,

    臉色慘白,喊道:“所有人集中!集合!醫生說要緊急轉移!”林意笙沒有動,

    她靠在門框邊,眼神透過破損的窗,望向遠處天邊:濃煙在城市上空彌漫,

    街道變成斷裂的溝壑,火光在建筑間跳躍,車禍、塌陷、尖叫和崩潰,

    像一幅末日劇場的背景墻。她轉頭看護士,冷淡開口:“現在出去,是找死。

    ”護士怒吼:“你想被壓死在這里嗎?!快出來!”“你們不是說我瘋嗎?”林意笙笑了笑,

    “瘋子都不怕死。”她退回病房,把門栓掛住,拿出那個罐頭片,在地上繼續刻她的圖紙。

    外面的騷亂越來越大。有病人逃跑時被門夾住小腿,哀嚎不止;有護士因踩到血滑倒,

    頭撞在地;還有人試圖翻窗,被碎玻璃劃破了臉——混亂比地震更可怕。

    只有林意笙的病房一片沉寂。她蜷縮在角落,輕聲重復一句話:“第一階段驗證成功。

    ”—傍晚時分,有人來敲她的門。不是醫生,不是護士,

    是那個一米九五、滿身肌肉的強迫癥男病人。“你……早就知道了。”他聲音沙啞,

    “你怎么知道?”林意笙沒說話,只丟給他一瓶礦泉水——她在進院第一天偷偷藏下的。

    “合作嗎?”她看著他,問。男人沉默了一下,接過水點頭。“那好,”她站起來,

    抬頭看了眼天色,“接下來我們要撐到病毒爆發前,把這個地方變成堡壘。

    ”“你怎么知道還有‘病毒’?”林意笙望著他,笑了笑:“因為瘋子說過。

    ”—外面天色全黑,信號全斷,天空無星,城市陷入死亡沉寂。林意笙坐在病房里,

    用手指輕輕敲打著罐頭片:七日已過,瘋子的預言成真。接下來,她要讓瘋子活成王。

    ?第三章黑夜像水泥封住了整棟精神病院。地震后,所有電力中斷,

    備用電源在晃動中燒毀了線路。電梯停運、廣播失聲、自動門卡死,一切仿佛回到了蠻荒。

    但林意笙早就準備好了。她點亮手電,那是第一天從走廊清潔間“順”來的。電力有限,

    她舍不得亂用,只在確認安全的路徑上才偶爾閃一下。“來。”她推開病房門,

    對門外那個站崗似的男人說。男人叫杜烈,三十九歲,入院記錄寫著“暴力型強迫人格”,

    但林意笙清楚,他是個戰士型人才——極度執行命令,但前提是,他服從的人得贏。

    她打的就是這個心理。他們順著樓梯下行,避開坍塌的主通道,來到二樓的一間封閉醫藥室。

    林意笙從床墊里抽出撬棍,自制的,鋼架拼接加罐頭蓋邊緣焊死的硬角。三下,

    兩人合力撬開門。里面的藥柜沒鎖,那是醫生以為“不重要”的急救藥。她快速掃視一圈,

    逃脫封閉空間)? 幾盒維生素壓片(營養補給)? 創可貼、繃帶和止痛藥還有一個鐵盒,

    里面有一枚鑰匙。她眼神一動,拿起它,丟進懷里。“這什么?”杜烈問。

    她輕聲道:“不確定。可能是地下倉庫的。”杜烈眉頭一動,“你連這都知道?

    ”林意笙沒回話,只是將手電光打向天花板。

    那里一行黑字寫著:“應急物資存放區請聯系主值班室。”她抬手指了指,“你信我了?

    ”杜烈點頭:“信。”林意笙勾了勾嘴角。瘋子說話沒人信。可現在,在黑暗世界里,

    她是唯一掌握“預言”的人。瘋子,就變成了領路人。—他們沒急著回病房,而是開始布置。

    整個精神病院有三層樓,兩層病房區,一層辦公區,還有一條通向地下的封閉樓梯。

    那是她目標。但不是現在。現在她得做的,是“選人”。生存小隊不能太多人,

    也不能隨便選。她需要“資源型瘋子”——看似瘋,卻能用、能控、能穩的人。

    她列出三類目標:1. 認知型異常者:有些妄想型病人邏輯能力極強,

    只是認知系統偏移;2. 感知型超常者:像“電波女”那樣的感知力過強型,

    有時能捕捉微弱信號;3. 執行型偏執者:像杜烈,忠誠于秩序,只要規則立得住,

    就會為你拼命。她開始游走于各個病房。有人拒絕開門,她便丟下一包餅干說:“想活著,

    晚上九點,天臺集合。”有人試圖攻擊,她就用手電打得他滿眼金星,

    然后在他耳邊低語:“瘋子怕瘋子,你不是最瘋的。”她的名字開始在走廊里流傳。

    “那個女人,她知道外面在發生什么。”“她說今天晚上又要出事。

    ”“她是不是……真的不是瘋的?”—晚上九點,天臺。天臺的門,她早就撬開了。

    五個人先后出現。

    杜烈在;“電波女”在;一個寫字寫滿墻壁的自閉癥少年在;還有一個叫林彤的女人,

    聽說自己是被“時間系統”困住的時間旅人。“我來,”她笑著說,

    “是因為你說今天風會變。”“的確變了。”林意笙抬頭看天。風的方向調轉,吹向南方。

    這是她根據模擬模型判斷出的“病原體擴散路徑變化標志”。也就是說——明天,

    將是病毒釋放的時間點。她站在天臺中心,說出一句話:“歡迎來到瘋子的基地。

    ”眾人一愣。“從今晚開始,我們要封鎖所有病房、回收能吃的、封窗堵縫、收集水源。

    ”“有人不聽,就趕出去。出去,就是死。”杜烈走上前一步,“你是領隊?”她輕輕點頭,

    “我是瘋子。”四個字,讓他們陷入短暫沉默。但沒有人反駁。因為,

    只有她活得像個有預言的人。—深夜,林意笙獨自回到病房。

    她將鑰匙插入床頭墻角的小凹槽中。咔噠。一道極其隱秘的暗門輕輕彈開,

    里面是一個舊物柜,落滿灰塵。她伸手進去——拉出一張地圖。那是整棟精神病院的結構圖,

    背面用紅筆寫著一個日期:“7日后,全員清除。”林意笙目光深沉:“你們說我瘋,

    可我只是……知道得比你們早。”她握緊地圖。接下來,輪到瘋子保命,保地,保未來。

    瘋子,要活下去。?第四章天剛蒙蒙亮,林意笙站在天臺,望著整座城市仍在緩慢崩塌。

    濃煙從醫院外圍卷入天際線,外面的人已經在死,里面的人也已經開始選邊站隊。

    “剩下的人,我來挑。”她回到二樓走廊,敲響一扇又一扇門。有的人呆若木雞,

    有的人歇斯底里,

    裂、但有極強方向感的女學生;還有那個沉默不語、只在夜里畫建筑圖的老頭;再加上杜烈,

    和她自己。“這七人,夠撐起一個生存單位。”她在紙上畫著簡陋的分工表。

    杜烈站在她身旁,皺眉低聲:“他們都……不正常。”“誰在末日是正常的?”林意笙反問,

    “關鍵是,我們能用他們的‘不正常’,撐起一套有邏輯的體系。”“瘋子是混亂的,

    但也有規則——只要你用他們的規則,指揮他們。”—林意笙劃出病院的地圖,

    用三色筆圈出每一個可控區域。

    井;藍色:儲物與補給區——倉庫、藥房、水塔下層;綠色:基地核心區——封閉病房E區,

    改建后可做臨時指揮中心。“我們要開始封鎖工作。

    所有開口封窗、所有通道設崗哨、每三小時一輪巡視。”“能做到的,留下。不能的,自由。

    ”她一字一頓地說完,目光掠過每個人。“瘋子,是被規則困住的人。現在,

    我給你們新的規則。”沒人動。幾秒后,那個程序員妄想癥舉手:“我可以管理物資統計。

    我記憶好,能記住數字。”林意笙點頭。

    那個寫建筑圖的老頭扔來一張圖紙:“三樓有一處風道未封閉,位置偏西。

    我以前做過通風系統圖。你要封的話,我可以帶人去。”林意笙接過圖紙,眼里有一絲亮色。

    “我叫姚源,進來前是個設計總監。”老頭低聲說,“我知道你不是瘋子。

    ”林意笙沉默片刻,輕輕說:“瘋不瘋,看我們能不能活下來。”—改造計劃開始。

    杜烈負責警戒巡邏,姚源帶人改裝門鎖、封閉窗戶。

    那個“電波女孩”用電線和廢棄收音機架設了一個信號捕捉裝置,試圖捕捉外界的廣播頻段。

    林意笙將備用藥物、食物統一集中管理,設了“以勞換糧”的制度。

    神志異常);? 制作簡易武器(棍棒、鐵片、電池電弧);? 每晚在病區C門集合匯報。

    她像一個將軍。“瘋子們”的眼神漸漸變了。從開始的恐懼、懷疑,到現在的——依賴。

    林意笙第一次感受到權力的重量。不是因為她正常,而是她擁有“瘋得最清醒”的腦子。

    —第三天早晨,第一批物資報告上交。“水還有62瓶,熱量儲備不足,

    壓縮餅干不夠分三天。”負責物資管理的程序員擦著汗,“如果有下撥食物,

    建議派人去地下室查探。”林意笙點點頭,看向姚源。“你那鑰匙,有地下室標記?”“有。

    ”老頭摸出鑰匙,“但那地方以前封死了,地震可能震開了口子。”“我跟你去。”她說。

    —地下室入口是一道老舊鐵門,半掩著,空氣里彌漫一股潮濕霉味,還有……腥味。“后撤!

    ”林意笙一把將姚源拉住。她掏出手電,照向門后——一只斷手掛在把手上,血跡新鮮。

    “感染者。”她低聲說。第一次直面危險。林意笙屏息,拉出鋼管作防備,

    帶著杜烈小心推進。三十米后,他們在一個儲物架下方,找到兩袋食物,一瓶水,

    一本舊日記。她撿起日記本,封面上寫著幾個潦草的大字:“瘋子不能活,但瘋子看得清。

    ”林意笙翻開第一頁:“2035年6月10日。第一個病例出現。”她心跳猛然加快。

    這本日記,不是患者的。是醫生的。她看著那行字,緩緩念出聲:“病毒出現前,

    瘋子已經聽到了警報。”她抬起頭,對杜烈說:“這座醫院里……我們不是第一個瘋的。

    ”“但我們,一定要是最后一個活下來的。”—那一刻,杜烈第一次真正服了她。瘋,

    不是她的標簽。而是這個末日里,她的武器。—第五章當林意笙回到病區時,天已經黑透。

    她把那本舊日記鎖進抽屜,只告訴杜烈一句:“里面的內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為什么?”杜烈低聲問。林意笙眼神冷靜:“如果連瘋子都開始恐慌,我們就全完了。

    ”她抬頭望向走廊盡頭,哪里安靜得異常。過了一會兒,

    突然傳來“咚——咚——咚”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在反復撞擊門板,悶響沉重。

    “那是哪一間?”她問。程序員張嶼從值守點探出頭:“是314病房。

    原來住的是那個高強度自殘病人,前兩天他還砸過玻璃。”“他不是已經被約束了嗎?

    ”林意笙皺眉。“是的,帶了約束帶和護具。”張嶼想了想,“不過地震那晚,

    我看到他掙脫了——但他當時只是蜷在角落發抖。”林意笙沒再說話,

    只抬手示意:“所有人站遠,我去看。”她從物資箱里拿出一根自制鐵鉤和防護布,

    走向那扇仍被敲擊的門。“咚——咚——咚!”每一聲都像鈍器擊中胸膛,讓人窒息。

    她用鉤子撬開貓眼擋板,往內看——黑暗中,一個人影直挺挺站在正對門的位置,臉色發白,

    嘴角流著血,眼睛無神,像個木偶。“……他還活著。”杜烈湊上來看。“不對。

    ”林意笙搖頭,“他沒眨眼,也沒動,連呼吸起伏都沒有。

    ”張嶼也湊上來:“那他怎么發出聲音的?”下一秒,那個人影猛然撞上貓眼。砰!

    鮮血飛濺到觀察孔上,遮住了他們的視線。所有人退后一步。“開門。”林意笙語氣冷靜。

    杜烈大驚:“你瘋了?!”“現在開,是主動掌控。如果等他破門而出,死的就是我們。

    ”她聲音不高,但斬釘截鐵,“我們必須知道,他——是不是人。”—門被打開的一瞬,

    林意笙抬起手電照了進去。那個人影慢慢轉頭,眼白充血,皮膚灰青,

    嘴巴像撕裂了一樣咧開,手上還有深深的抓痕。他聞到人味,嘴巴動了一下,發出一聲低吼。

    然后撲了過來!杜烈反應極快,直接一腳踹回去,林意笙則迅速按下準備好的繩索圈,

    將他拽回病房,反鎖門栓。“他不是普通病人了。”張嶼顫聲說。“他體溫多少?

    ”林意笙問。“我們沒測……”她轉頭看向“時間偵察兵”林彤:“去拿熱感手電。”不久,

    林彤帶回來一支紅外掃描棒。林意笙隔著玻璃貼上去。溫度:24°C。

    “正常人是36.5。”她眼神一沉,“他已經死了。”眾人一片死寂。“可他還會動,

    還會……攻擊。”“所以我說,”林意笙開口,“他不是病人。”“他是感染者。”—這,

    是她預言中的第二階段。病毒爆發,感染者出現。但現在,已經提前到來了。

    撕裂無痛感? 無法交流? 不會眨眼? 體溫下降至接近常溫她指著紙說:“從現在開始,

    所有人進入防御狀態。”“每個病房必須雙鎖,巡邏隊必須配備武器,

    發現任何異常——發熱、意識不清、動作遲緩——立刻隔離。”“還活著的,守好你的命。

    ”—天亮前,林意笙組織了第一場“感染者清除”。

    他們用醫護室的鎮靜注射劑、約束繩和杜烈的鐵棍,合力將314病房的感染者制服,

    并處理尸體。在灌滿消毒水的房間中,她冷冷地看著那具掙扎的“人”緩慢停止動作。

    “病毒可能是空氣傳播,也可能是接觸傳播。”“我們沒有檢測手段,

    所以從現在起——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任何血跡。

    ”她把那句沉重的判斷砸向眾人:“你們以為的瘋子,可能只是還沒發病。”—那晚,

    她一個人躲進儲物間,把自己蜷在角落。她怕。不是怕感染,而是怕自己不是瘋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活下來的那個”。但這個節奏,比她預想得更快。她沒時間去崩潰。

    所以她深呼吸,站起來,打開電臺殘波記錄儀。“現在是D+3日,病院區域感染源已出現,

    第一例轉變為攻擊型感染者。預計寒潮將在48小時內抵達,必須加快封閉步伐。

    ”“瘋子團隊已建立。”“下一階段——求生者篩選。

    ”她抬頭望著墻上那行被她刻下的字:“瘋不瘋,不是你們說了算,是我。

    ”?第六章精神病院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感染者被清除的那一晚,

    所有病友都睡不著——或者說,他們終于開始相信,林意笙不是瘋子,

    而是……能帶他們活下去的人。但她知道,這還遠遠不夠。真正的試煉,才剛剛開始。

    —清晨,病院西側傳來敲門聲。“砰——砰——砰!”不同于感染者那種盲撞,

    敲擊節奏有停頓,有求生的哀求。林意笙站在三樓監控口,

    從破舊的窗戶縫中看見:一群人——大約七八個——站在醫院門外,披著破毯子,滿身泥污。

    他們是病人家屬。或者說,是“曾經送人進來的人”。

    她聽見一個女人在哭喊:“里面有人嗎?快開門!我弟弟在里面——我們逃出來了,

    現在全市都完了,到處是瘋子!我們沒有地方去了!”另一個男人顫聲說:“求你們,

    我們身上沒有病毒,我們只是逃難的,給我們一點水,一點吃的就好!”林意笙沉默看著,

    沒有回應。身后,“電波女孩”林彤小聲道:“他們……看起來不像感染者。

    ”杜烈卻冷冷說:“但也不正常。”林意笙手指點在窗沿上,

    低聲開口:“他們就是送我進來的人。”“我當時說世界會毀,他們說我瘋了。

    ”“我說要囤糧,他們打電話報警。”“現在,瘋子在里面活著。”“他們卻跪在門外,

    求瘋子救命。”—“求求你們!我只有一個女兒了,她才五歲!她還在車里睡著!

    ”女人聲音撕裂,林意笙聽見了那個熟悉的音調——是她的姐姐。

    那個當初最先簽署“送她強制住院”申請書的人。“你們說她瘋了,那她現在在哪?

    ”林意笙冷冷一笑。她拿起廣播擴音器,第一次主動回應門外世界:“你們說我瘋,

    現在瘋的,是誰?”“這里是封閉區域,所有試圖進入者將被視為感染潛在攜帶體。

    ”“我們不會開門,不會分享物資,不會伸出援手。”“瘋子不再救正常人。

    ”外面頓時沉寂。幾秒后,開始爆發咒罵與哀求。“你瘋子!你才該死!”“意笙!

    我是你姐!你不能這樣!”“你混賬!瘋子!冷血的瘋子!”有人開始砸門,有人拍打鐵欄,

    有人甚至試圖爬窗。林意笙看著他們,就像看著另一種“感染者”——情緒感染者。

    他們可能沒有病毒,但他們的崩潰、混亂、求生欲,會引發更可怕的后果。“杜烈。

    ”她頭也不回地說。杜烈立刻舉起那支改裝的噴火瓶——轟!院門前燃起一道火墻。

    外面人群驚恐后退、尖叫、咒罵,四散逃去。林意笙站在高處,看著他們如潮水般退去。

    眼神冷如冰。“記住,”她說,“不是我們趕走了他們,是他們當初把我們關進來。

    ”“瘋子,只是不再原諒。”—夜里,林意笙坐在值守臺,拿出那本醫生日記,

    翻開新的一頁。“D+4日,院外傳來求救聲。已進入階段性資源分裂——是否開放庇護?

    ——不,不可。”她停頓片刻,在后面寫了一句:“求救,是病毒的偽裝。”—第二天凌晨,

    巡邏員發現醫院外的路邊,停著一輛小車。車窗緊閉,里面蜷縮著一個小女孩,臉色蒼白,

    身上裹著母親留下的毛毯,嘴唇凍裂。林意笙遠遠看著,沒說話。林彤小聲問:“要救嗎?

    ”她沒回答。“她只是個孩子……”林彤又說了一句。林意笙眼神微動,終于道:“帶進來。

    但必須隔離,72小時觀察期。她若發燒,一律驅逐。”—那天晚上,林意笙坐在觀察室外。

    她透過玻璃,看著那個小女孩在地墊上睡著,蜷縮成一團,

    手里還抓著一張皺巴巴的照片——照片里,是她媽媽和她,站在醫院門口笑著。

    她輕聲說:“媽媽說瘋子不能被救,可現在,瘋子救了我。”林意笙聽見這句話時,

    心里像被什么戳了一下。她低頭沉默許久。—凌晨,她在墻上寫下一句話:“瘋子不再瘋狂,

    他們只是在末日前,看清了真相。”她站起身,抬頭望著病院高墻。再高的墻,

    也困不住一個人的預見。瘋子,不是病人。瘋子,是先知。瘋子,才有活路。

    ?第七章精神病院的地下樓梯,原本是通向廢棄儲藏層的。地震后,

    那扇厚重的鐵門裂開了一道縫,林意笙第一時間帶著杜烈和姚源下去偵查。燈壞了,

    空氣里彌漫著泥土、藥品和腐臭的氣味。

    但她眼中卻浮現出清晰的地圖——這是她早就預判過的關鍵節點。

    地下室墻壁厚實、封閉性強、遠離感染源,一旦加固,就是天然的堡壘。

    “我們要把這里變成儲備核心。”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病友們看她的眼神,徹底變了。

    不再是“聽聽就好”,而是——執行命令。瘋子的指令,比醫生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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