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深情是假,殺機四伏是真。重生歸來,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他用兩世護我周全,
我用一生還他情深。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杜爾,只有他知道——周云湘,回來了。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最厭惡的小媽杜爾身上,我看著鏡子里的臉,25歲的年紀,膚白貌美,花容月貌,
怪不得引得男人魂牽夢縈,我眼里閃過一抹厭惡。我16歲那年,她鳩占鵲巢,知三當三,
趁著我母親臥病在床,勾引周譯名,等母親一去世便進了門。我們倆年紀相差5歲,
互相看不慣,上大學后我便搬了出去,她竟還不滿足,慫恿父親趁陸影杰出差害我,
沒想到把自己陷于絕境,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我成了你,那就別怪我利用你的身體復仇了。
”陸影杰是我未婚夫,兩家父母相熟,我出生便定下了娃娃親,
他碩士畢業后回國接觸家族企業,將我照顧的很好,
只是他的眼里經常藏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秘密,從小的情誼讓我一直堅信他是愛我的,
我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每天買醉,活的行尸走肉,若不是父母以死相逼,他早隨我走了。
小翠推門進來,看到我坐在梳妝臺前,大驚失色,明明剛才人還在床上昏迷不醒。
我清清嗓子,裝著虛弱的樣子,“我怎么了?”“夫人您出車禍了,
醫生說您要個一年半載才能醒過來,這才幾天?”竟然是車禍,怪不得頭上包著紗布。
我沒管小翠的震驚,獨自下樓,周譯名,我名義上的老公正坐在桌前拿著報紙,
看到我他露出了和小翠一樣的表情,又瞬間拉下了臉,“你什么時候醒的?
”我幻想著杜爾和他說話的樣子,拉住他的胳膊,發出甜膩的聲音,“剛剛醒,老公。
”我向一旁撇撇嘴,惡心死了。他一把甩開我的胳膊,“怎么,撞了腦袋改變策略了,
裝什么裝,這次只是一個教訓,我告訴你,再拿合約的事威脅我,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什么合約?我顧不得其他,假裝著應下。看來周逸名和杜爾關系并沒有外界傳的那么好,
一切還需從長計議。杜爾經營著一家化妝品公司,雖不及幾家大公司賺錢,但也風生水起。
我坐在辦公室,看著留下的文件,僥幸大學時輔修了相關專業。“總裁,
與鳴遠科技趙總約定的時間馬上到了。”秘書及時提醒。鳴遠科技,
我還沒死的時候便聽說過,發跡于海外,外界知道的信息甚少。趙遠修,看著越來越近的人,
我陷入了沉思。趙遠修是我哥哥,他11歲失去雙親,母親帶我外出游玩時遇見,
我見他長得好看,強行帶回了家。母親拗不過我便收養了他,從我的5歲到14歲,
他參與了每一天。趙遠修20歲某晚與母親徹夜長談,一周后便離開了,從此再未出現。
我恨他,當年我的苦苦哀求沒能換得他的留下,甚至母親去世他都沒回來看一眼。“趙總,
”趙遠修從旁略過沒看我一眼,我忍下心頭怨恨,跟了進去。“趙總,
這次合作還要仰仗鳴遠,”我的狗腿并未得到任何好處。“最后一次機會,
我不希望苦心培養的棋子這么快死在周譯名前面,沒了你也會有下一個杜爾,你好自為之。
”我看著趙遠修離開的身影,重心不穩跌在地上,杜爾竟然是棋子,如果幕后黑手是趙遠修,
他想得到什么?我的背驚起一身冷汗。是他安排杜爾在母親病弱時上位,他的目標是周譯名。
我快速理清這其中的關系,雖然不知道杜爾為什么會成為棋子,
周譯名和杜爾之間又有什么合約,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趙遠修只能為友。
我搜遍了網上關于這對恩愛夫妻的報道,發現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例如只要在記者拍不到的地方兩人會立刻放下摟在一起的胳膊。看來破局的一切還在趙遠修。
“總裁,周小姐上熱搜了,需要處理嗎?”秘書遞過平板,標題黨,“未婚妻慘死,
陸二公子深夜酒店密友。”我死的第三天,陸影杰和女人約會,他把我們的婚約放在何處。
我閉上眼睛,“加把火,既然之前立的深情人設,那便身敗名裂吧。”拳頭落在椅子上,
拿起衣服就走,是從什么時候愛上他的,大概是十歲那年我落水他不顧一切的救我,
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買醉是假的,行尸走肉也是假的。陸家不止一個男孩,
陸影杰還有個哥哥,兩人同父異母,近些年一直在爭公司的領導權,
這點丑聞動搖不了他的地位。“陸總,”我通過前臺上到陸氏接待室,原以為會有阻攔,
卻意外的順暢,以杜爾的身份出席各種場合還是有好處的。“周夫人來此處不知有何事?
”陸衷言高高在上,在他身上我竟看到了趙遠修的影子。“今日我只是杜爾,
不是什么周夫人,我是來找陸總合作的。”“陸氏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合作都接的的。
”我笑容裂開,咬牙切齒,“關于陸影杰的,陸總難道不想知道嗎?
”陸衷言面色并未有任何波動,“我為什么要與你合作?”“我可以幫你永遠除掉他。
”陸衷言抬頭瞥了我一眼,“商人重利,先拿出你的誠意再來找我。
”我走后趙遠修從后面出來,陸衷言還在想著我的話,“杜爾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阿遠你要堤防著她。”“跟她合作。”陸衷言沒等到下一句,趙遠修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
心里的想法一點點確定。我回到家時,周譯名還沒回來,“他每晚都這么晚回嗎?
”小翠接過我的衣服,只以為我車禍撞到腦袋忘記了一些事,“先生大多數時候是不回來的,
夫人不必害怕。”我看了眼小翠,杜爾為什么要害怕周譯名?還有今天早上提到的合約,
我不喜歡這種事情不在掌握中的感覺。“我在外面吃過飯了,你們下去休息吧。
”我環視著房間,并未有周譯名生活的痕跡,看來兩人一直分房,
洗完澡心里還掛念著這件事。我趁著黑夜閃進周譯名的書房,
剛才打聽到平時這里是不允許傭人打掃的,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門沒有密碼,
里面物品擺放一絲不茍,看的出來主人的仔細,只不過越仔細越有秘密。
我學著電視里的樣子戴上白手套,桌子上沒有,書架上沒有,花瓶里沒有。
樓下傳來說話的聲音,周譯名回來了,我呼吸急促,確保一切恢復原樣迅速離開,
不能打草驚蛇。周譯名看著樓上黑暗暗一片,心里不安感加強,推開小翠大步上樓,
推開書房門。東西擺放整齊,沒有動過的痕跡,他抹了抹窗邊的灰,不對,有人進來過,
這里自己故意不打掃,現在手上卻沒有灰。“杜爾,”男人眼神陰毒,大力敲著我的門。
我裝作被吵醒的樣子,佯裝打著哈欠,“老公你回來了。”周譯名掐住我的脖子,“你找死,
誰讓你進我書房的?”我裝作驚慌失控的樣子,“我今天一天都在外面,不久前才進門,
進房間就睡了,我不知道老公你在說什么?”“杜爾,你給我聽著,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
別以為合約能拿捏的住我。”周譯名的手勁越來越大,就在我以為他真要掐死我的時候,
他把我甩在墻邊,“別找死。”我大口喘著氣,大學離家后再也沒回來過,
竟不知兩人關系這么惡劣,沒有感情,當初周譯名為什么會在母親剛去世就娶了她,
我原以為是杜爾派人殺的我,她跟周譯名沒有感情,又是趙遠修的棋子,跟我沒有恩怨,
沒有緣故害我,那是誰?周譯名那里已經打草驚蛇了,要抓緊時間了。
我看著鏡子里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你到底有什么難處?第二天早上,
我沒有看到周譯名的身影,卻等到了陸衷言的電話,
“杜總的誠意準備的如何?”“只要陸總答應我的條件,誠意我自然雙手奉上。
”“今晚六點鹿鳴見。”鹿鳴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子弟聚居地,定在那我不足為奇。
我回想著沒死前的記憶,畢業那天我在外面喝多了陸影杰來接我去了他家,
可能以為我已經睡熟便放松了注意力,在我面前接聽了電話,而我恰巧口渴醒了,
也因此聽到他的秘密,陸影杰竟然在走私毒品,我裝作睡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也沒有絲毫懷疑。后面我的思緒混亂,理智告訴我應該去告發,
而一起長大的情誼又阻撓著我,還沒等我采取行動就死了。陸影杰,
我的后背為自己想到的事情驚出冷汗,我一直以為他是愛我的,從未對他起過懷疑,
那天他出差,我送他到機場,回家路上被劫走,隨后被殺。如果是要錢,不會直接殺人質,
只能是受命于人,而清楚掌握我時間動態及位置路線的只有陸影杰,所以他知道我在裝睡,
殺人滅口。周譯名又參與了多少?陸家和周家這些年走的并不活泛,
而周譯名和陸影杰的關系卻好的像一對親父子,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周譯名也參與了毒品,我不敢深想。我將陸影杰的秘密寫在紙上,如約等在包間里。
六點一刻陸衷言才到,“杜總久等,”漫不經心的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忍下心頭怒火,“陸總身份貴重時間寶貴,還能抽出點時間給我,我的榮幸。
”我把手上的紙條交給他。他久久沒有說話,眉頭越來越嚴肅,“我憑什么信你?
”陸衷言收起往日的放蕩,是我從沒見過的正經。“我相信陸總自有定斷。”“你的條件?
”“幫我查清周譯名和我母親的死有沒有關系。”“成交。”“陸總合作愉快。
”他并沒和我繼續寒暄,轉身離開。此時的我只顧得高興,完全忘記了身份的暴露。
而陸衷言只顧著想陸影杰的事情,也沒顧得上杜爾的話。
陸衷言離開后一路奔馳來到趙遠修的住所,“阿遠,”陸衷言遞上紙條,
“陸影杰這犢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原以為他只在其中起個中介作用,沒想到,
他這是要把陸家拉下水。”“從哪來的?”這件事他們暗中查了好久了,陸影杰藏得很深,
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犯罪,而這張紙條指出了接下來該查的地方。“杜爾給的,
我們達成了交易,也是奇怪,她怎么會知道陸影杰的事?”“她要什么?
”“查周譯名和她母親的死有沒有關系。”趙遠修擰著眉毛,拿起火機燒掉紙條,
“不用查了,她要是問讓她來找我,你去查陸影杰和周譯名,注意安全。”“放心阿遠,
這王八蛋準備死吧。”夜以至深,趙遠修站在玻璃窗前,俯瞰整個城市,低聲喃喃,“母親,
湘湘回來了,我會讓欺負她的人都付出代價的,
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自上次被周譯名威脅后,一直在等機會再探書房,
聽小翠說他要出差幾天,或許這是個好機會,不過要摘清自己,杜爾不能在家。
我安排好公司事宜,只身來到大福源寺,聽說這里保平安是最靈的。“施主留步,
”主持攔住了我的路,“既來之則安之,莫要執念于仇恨而忘了看看該珍惜的人。
”說完摸著胡須一步一步的離開。大滴汗珠從我的臉頰劃過,
重生這件事我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
他是如何得知的?小翠知曉我今日來了大福源寺并會留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