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2087年,全球進入“卡牌紀元”。每個人年滿12歲,
都能通過神經接駁艙激活屬于自己的“源卡”,
這些卡牌蘊含著操控元素、召喚機甲甚至預知未來的超能力。
但少年陳墨卻連續三年激活失敗,被同學嘲笑為“廢卡者”。這天放學,
陳墨在舊書店發現一本布滿青苔的古籍,封皮上畫著神秘的卡牌圖案。翻開后,
泛黃的紙頁上浮現一行小字:“真正的卡牌師,不需要源卡?!彼麆傄毧矗?/p>
書店突然劇烈震動,天花板上垂下無數金屬鎖鏈,將他捆住拖進地下密室。
“歡迎來到禁忌卡牌研究所?!贝髦嚆~面具的神秘人現身,“三年前,
你父母在研究‘零號卡牌’時失蹤,這張卡能打敗整個卡牌體系。而你,
正是唯一能激活它的人?!闭f著,對方甩出一張漆黑如墨的卡牌,陳墨剛觸碰到卡片,
一股冰涼的能量便涌入體內。當他再次睜眼,世界徹底改變。
街道上人們頭頂懸浮著卡牌虛影,空氣中漂浮著閃爍的數據流。更驚人的是,
他能直接將周圍的物品“卡牌化”——撿起一塊石頭,默念咒語,
石頭瞬間變成土系攻擊卡;撕下一頁紙,就能召喚出飛行卡。但這份力量很快引來麻煩。
名為“裁決者”的神秘組織突然襲擊學校,他們使用的“逆卡”能吞噬其他卡牌的力量。
陳墨為保護同學,第一次主動召喚零號卡牌,漆黑的卡面展開,竟浮現出父母的影像!
“小心卡牌背后的操控者……”話音未落,畫面破碎,一張銀色機甲卡落入他手中。
逃亡途中,陳墨結識了擁有治愈卡牌的轉校生蘇小棠和機械天才陸遠。
蘇小棠的治愈卡能修復破損的卡牌,陸遠則擅長改裝卡牌武器。三人組成“零號小隊”,
一邊躲避裁決者的追殺,一邊調查父母失蹤的真相。隨著調查深入,
他們發現裁決者背后是掌控全球卡牌產業的“天啟集團”。
集團CEO林戰公開宣稱:“普通卡牌是進化的殘次品,只有逆卡才能帶領人類走向新未來。
”他暗中抓捕強大的卡牌師,將其力量注入逆卡,企圖制造能毀滅世界的“終焉卡牌”。
在一次突襲中,陳墨的零號卡牌被奪走。關鍵時刻,
他突然領悟古籍中的真諦——真正的力量不是卡牌本身,而是使用者的意志。
他徒手在空中繪制卡牌紋路,召喚出由純粹能量構成的“心象卡牌”。
蘇小棠用治愈卡喚醒被控制的卡牌師,陸遠則用改裝的電磁卡癱瘓了天啟集團的防御系統。
最終決戰在集團總部展開。林戰召喚出巨大的終焉卡牌,遮天蔽日的黑暗能量席卷城市。
陳墨高舉雙手,無數心象卡牌在身后凝聚,形成光之羽翼:“卡牌是工具,不是武器!
”他與伙伴們的卡牌力量融合,化作一道璀璨光柱,擊碎了終焉卡牌。塵埃落定后,
陳墨將零號卡牌封印,與伙伴們建立“新卡盟”,致力于教導人們正確使用卡牌力量。
每當夜幕降臨,他都會凝望星空,
手中握著一張特殊的空白卡——那是父母留給他的最后禮物,等待著書寫新的傳奇。
而卡牌紀元的故事,才剛剛開始……第一章 暗影初現新卡盟總部的訓練場上,
陳墨正用指尖凝聚出半透明的卡牌虛影。淡金色的光紋在他掌心流轉,化作一只振翅的雄鷹,
卻在即將成型時突然崩解,碎成點點熒光消散在空中?!坝质×?。
”蘇小棠抱著醫療箱從旁邊走過,發梢的治愈卡牌光暈輕輕拂過他的手腕,
“自從封印終焉卡牌后,你的心象卡牌就一直不穩定?!标惸⒅菩奈赐实陌导y,
那是三個月前與終焉卡牌能量對沖留下的痕跡。自從新卡盟成立以來,
這種奇怪的反噬就時常出現——明明零號卡牌已經被封入雪山深處的星軌祭壇,
可每當他使用心象卡牌時,總有一絲冰冷的能量順著血管逆流。“陸遠的監測數據怎么說?
”他甩了甩發麻的手臂,望向遠處正在調試機械臂的銀發少年。
“第七次能量共振頻率偏移17%。”陸遠頭也不抬地敲打著懸浮終端,
齒輪狀的機械卡牌在他肩頭咔咔轉動,“不過別擔心,
我給你的戰術卡牌加裝了反侵蝕模塊——等等,訓練區東側有異常能量反應!
”警報聲驟然響起。陳墨抬頭望去,只見訓練場的防護卡牌墻正泛起漣漪,
一道漆黑色的裂縫如活物般蠕動,從中伸出纏繞著腐葉的藤蔓,所過之處,
金屬訓練器材迅速覆蓋上青苔般的斑駁紋路。“是腐蝕卡牌!”蘇小棠的治愈卡牌亮起,
“能量波動和三個月前郊區的襲擊事件一樣!”陳墨指尖一振,
三張心象卡牌憑空浮現:“保護學員撤離,我去看看裂縫源頭。”話音未落,
他已化作流光沖向裂縫,背后的光影羽翼在接觸黑色藤蔓的瞬間,竟發出刺啦刺啦的灼燒聲。
裂縫另一端是片扭曲的森林,所有植物都倒懸著生長,樹根在空中滲出黑紅色汁液。
陳墨剛落地,頭頂的巨樹突然發出尖嘯,無數藤蔓裹挾著腐葉砸下。他本能地召喚土系卡牌,
卻發現凝聚出的石盾表面迅速出現蜂窩狀凹坑?!捌胀ㄅ茖Π涤澳芰繜o效。
”沙啞的聲音從樹影深處傳來,一個身披碎葉斗篷的身影踱步而出,
他手中握著的卡牌邊緣泛著鋸齒狀黑芒,“陳墨,新卡盟的領袖,
零號卡牌的容器——”斗篷突然炸開,露出少年蒼白的面孔。對方左眼戴著機械義眼,
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病態的興奮:“我是‘暗影學徒’阿修,來帶你去見老師——他說,
該讓你知道‘卡牌凈化計劃’的真相了?!痹捯粑绰?,地面突然裂開,
無數纏繞著鎖鏈的卡牌從地底沖出。陳墨正要閃避,卻發現自己的動作突然變得遲緩,
仿佛整個世界的時間都被調慢了半拍。他低頭驚覺,
腳踝處不知何時纏上了半透明的黑色卡牌,上面印著扭曲的時鐘圖案。“時間侵蝕卡?
”陳墨咬牙催動心象卡牌,可那些金色光紋在接觸黑卡的瞬間就被吞噬。
阿修的笑聲越來越近,機械義眼中泛起數據流般的藍光:“別掙扎了,
你父母當年在禁忌研究所的實驗記錄,都在老師手里——”“轟!
”一道銀色流光劈開黑卡鎖鏈,陸遠的機械臂裹挾著電磁風暴砸向阿修。
蘇小棠的治愈卡牌同時籠罩陳墨,幫他掙脫了時間侵蝕:“快走!防護墻快撐不住了,
總部還有三十個學員沒撤離!”三人且戰且退,陳墨回頭時,看見阿修站在裂縫邊緣,
舉起一張繪著骷髏沙漏的卡牌。卡牌上的數字正瘋狂跳動,最終定格在“3”。“三日后,
星軌祭壇?!卑⑿薜穆曇艋熘g能量傳來,“帶著零號卡牌來,否則下一次,
腐蝕的就是你們新卡盟所有人的源卡?!绷芽p閉合的瞬間,陳墨看見那片倒懸森林的上空,
懸浮著一座由無數卡牌碎片拼接而成的巨塔。塔頂飄揚的旗幟上,
繡著與零號卡牌背面相同的星軌圖案——那是父母臨終影像里,他們身后實驗室的標志。
回到總部,
立刻調取了所有監控數據:“腐蝕卡牌的能量波動和半年前裁決者殘黨使用的逆卡完全不同,
更像是......”他突然頓住,調出一張泛黃的研究日志照片,
“和你父母筆記里提到的‘暗影卡牌’吻合!
”陳墨盯著屏幕上父母的字跡:“當卡牌力量與人類負面情緒共振,
就會誕生吞噬規則的暗影卡牌。它們沒有固定形態,
卻能腐蝕一切源卡......”他摸著口袋里那半張燒焦的卡片,
那是三個月前在郊區廢墟撿到的,上面隱約能看見母親的簽名?!鞍⑿拚f的‘老師’是誰?
”蘇小棠的治愈卡牌突然泛起漣漪,“我剛剛治療學員時,
發現他們體內有殘留的精神烙印——是對卡牌力量的恐懼,
還有......對新卡盟的懷疑?!标惸闹幸粍C。新卡盟成立以來,
雖然收留了許多被天啟集團迫害的卡牌師,但仍有不少人堅信“逆卡才是進化方向”。
難道暗影勢力不僅在物理上攻擊,還在煽動輿論?深夜,陳墨獨自來到觀測臺。
星軌祭壇的方位閃爍著微弱的藍光,那是零號卡牌的封印坐標。他摸著掌心的暗紋,
突然想起父母影像里未說完的話:“小心卡牌背后的操控者......”或許,
真正的敵人從來不是某個組織,而是卡牌力量本身的陰影面。當他握緊拳頭,
掌心再次浮現出那只半透明的雄鷹,只是這次,翅膀邊緣染上了不易察覺的墨色。
三天后的星軌祭壇,等待他們的會是真相,還是另一個陷阱?而隨著暗影卡牌的出現,
那個在倒懸森林中若隱若現的卡牌巨塔,又究竟藏著多少關于卡牌紀元的古老秘密?
第二章 逆星之章星軌祭壇位于極北雪原深處,十二根冰棱巨柱呈環形排列,
中央懸浮的零號卡牌像一枚凝固的黑色月亮,表面流轉的星軌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
陳墨三人抵達時,祭壇周圍已站著七個身披星芒斗篷的身影,
他們腳下懸浮著不同屬性的巨型卡牌,
每張卡面都蝕刻著裂開的閃電、噴發的火山等天災圖案?!靶驴说南N蟻們,終于來了。
”為首者掀開兜帽,露出左臉覆蓋著晶狀鱗片的面容,他手中的卡牌突然膨脹,
化作遮天蔽日的暴風雪,“我是逆星議會首席議員‘霜狼’,
奉主人之命回收零號卡牌——以及,凈化被它污染的容器。
”蘇小棠的治愈卡牌剛展開防護結界,漫天風雪便將冰層碾成鋒利的刃雨。
陳墨勉強召喚出風象卡牌,卻發現凜冽的寒風中夾雜著腐蝕性暗影能量,
每片風刃接觸到敵人時都會崩解成黑霧。陸遠的機械臂射出電磁網,
卻被對方隨手一張“火山卡牌”蒸發,巖漿落地瞬間凍結成尖銳的冰刺。
“他們的卡牌能轉換元素屬性!”陸遠在通訊器里大喊,肩頭的齒輪卡牌突然卡殼,
“我的機械卡被逆向解析了!”陳墨突然注意到,
每個逆星議員的卡牌邊緣都纏繞著與阿修相同的鋸齒黑芒。當霜狼再次舉起卡牌,
地面裂開數十道縫隙,噴涌出帶著冰渣的滾燙巖漿——這是同時操控水與火元素的禁忌力量。
他本能地催動零號卡牌的共鳴,卻感覺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掌心的暗紋如活物般爬向手臂。“小心!那是‘天災融合卡’!
”蘇小棠的治愈光盾在巖漿面前不堪一擊,她突然瞥見陳墨手臂的異狀,“墨哥,
你的心象卡牌在吸收暗影能量!”就在巖漿即將吞沒三人時,
祭壇中央的零號卡牌突然發出蜂鳴。
陳墨眼前閃過父母在實驗室的畫面:母親將黑色卡牌按在他胸口,
父親的聲音混著電流雜音傳來:“記住,零號卡牌不是武器,是……”畫面破碎的瞬間,
他體內涌出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純粹的光之力與刺骨的暗之力在血管里碰撞,
竟讓他看清了逆星議員卡牌的弱點?!八麄兊目ㄅ坪诵氖前涤澳芰拷Y晶!
”陳墨甩出三張心象卡牌,這次光紋邊緣纏繞著細碎的黑芒,“陸遠,
攻擊他們卡牌下方的星軌紋路!小棠,用治愈卡共振暗影結晶的頻率!”陸遠愣了半秒,
立刻會意:“明白!是當年禁忌研究所的‘雙生共振理論’!
”他的機械臂射出特制的磁吸鏢,精準命中每張天災卡牌的紋路節點。
蘇小棠咬牙將治愈能量調成低頻震動,竟真的讓那些黑色結晶泛起了裂痕。“不可能!
”霜狼的鱗片表面浮現裂痕,“你怎么會知道逆星議會的卡牌構造?”陳墨沒有回答,
他盯著零號卡牌,發現封印松動的缺口處,正滲出與逆星卡牌相同的暗影能量。
記憶突然被撕開一角:三年前那個暴雨夜,父母在實驗室被黑影襲擊,
母親塞給他的不僅是零號卡牌,還有半張染血的紙條,
上面畫著與逆星議會斗篷相同的星軌徽記。“該我們反擊了?!标惸p手合十,
心象卡牌首次呈現半黑半金的形態,“雙重卡牌·星軌裂隙!
”金色光刃與黑色暗刃交織著斬向祭壇,十二根冰棱巨柱同時崩裂。
逆星議員們的卡牌紛紛碎裂,
他們驚恐地看著陳墨背后浮現的雙重卡牌虛影——左半邊是閃耀的光之翼,
右半邊是漆黑的暗影爪?!俺吠?!主人的計劃不需要零號卡牌了!
”霜狼在消失前扔下一張卡牌,卡面竟是新卡盟總部的立體投影,
某個角落正泛著詭異的黑霧?;氐娇偛繒r,
陳墨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二十三名學員的源卡被暗影能量腐蝕,他們抱著頭蜷縮在地,
口中喃喃自語:“卡牌在吃我的記憶……”蘇小棠的治愈卡剛觸碰他們的額頭,
就被反彈出數米遠,指尖泛起黑色斑點?!笆恰洃浲淌煽ā?/p>
”陸遠舉著從霜狼處繳獲的卡牌,聲音發顫,“根據你父母的研究日志,
這種卡牌會蠶食使用者對卡牌力量的信任,把他們變成只知道恐懼的行尸。
”他突然指向監控畫面,“看!郊區的廢棄卡牌工廠有異常能量波動,
和逆星議會的卡牌同源!”三人連夜趕到工廠,
卻在地下室發現了更驚人的場景:數百個培養艙里浸泡著失去意識的卡牌師,
他們的源卡正被抽取能量,注入中央巨大的卡牌矩陣——那矩陣的構造,
竟與陳墨在倒懸森林看到的卡牌巨塔一模一樣?!皻g迎來到‘卡牌凈化計劃’的核心。
”熟悉的沙啞聲從陰影里傳來,阿修推著輪椅走出,椅上坐著位戴著青銅面具的老者,
“這是我的老師,逆星議會的主人——也是當年和你父母一起創立禁忌研究所的人,林戰。
”陳墨如遭雷擊。那個在終焉之戰被擊敗的天啟集團CEO,此刻正掀開袖口,
露出與自己相同的暗紋:“驚訝嗎?零號卡牌從來不是單獨存在的,
它和暗影卡牌本就是同源雙生。你父母想創造能平衡所有卡牌的‘完美容器’,卻不知道,
容器本身早已被暗影能量污染?!崩险哒虑嚆~面具,
露出半張被卡牌紋路侵蝕的臉:“現在,該讓你看看真相了?!彼麚]手激活墻上的全息投影,
畫面里,陳墨的父母正在爭論——“楚墨,你沒發現嗎?小墨體內的暗影能量正在具象化!
”母親握著檢測報告,眼中滿是痛苦,“他的源卡覺醒失敗,根本不是因為資質問題,
是零號卡牌在排斥他作為人類的部分!”“再給我點時間!”父親瘋狂敲擊著終端,
“只要完成雙生共振實驗,就能讓零號卡牌與暗影卡牌相互制衡……”畫面突然被雪花覆蓋,
最后定格在母親流著淚將零號卡牌塞進陳墨手中的場景。陳墨感覺頭痛欲裂,
那些被他遺忘的童年片段如潮水般涌來:每個深夜,實驗室都會傳來卡牌的低吟;每次受傷,
傷口都會被奇怪的黑霧治愈;甚至三年前激活源卡失敗時,
他分明看見自己掌心閃過一瞬的黑色光紋?!艾F在你明白了吧?
”林戰的聲音像毒蛇般鉆進耳朵,“你既是零號卡牌的容器,也是暗影卡牌的宿主。
當兩種力量失衡,整個卡牌紀元都會被拖入黑暗——而逆星議會,就是要在那之前,
用暗影能量凈化所有脆弱的源卡,創造只屬于強者的新秩序。”阿修突然舉起卡牌,
實驗室地面浮現出巨大的星軌陣圖。陳墨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只能眼睜睜看著培養艙里的卡牌師們被吸入矩陣,他們的源卡化作流光注入中央的巨塔虛影。
陸遠的機械臂剛碰到陣圖邊緣,就被啃食得只剩骨架。“該做選擇了,陳墨。”林戰站起身,
矩陣的黑光在他身后凝聚出卡牌巨塔的全貌,“加入我們,
用暗影力量統治世界;或者看著新卡盟的同伴們,
一個個變成卡牌巨塔的養料——就像你父母當年那樣。”陳墨盯著自己正在黑化的指尖,
耳邊響起蘇小棠的啜泣和陸遠的咬牙聲。記憶中,
父母臨終影像里未說完的話突然清晰:“小心卡牌背后的操控者……其實是指我們自己啊。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帶著釋然與決絕。“你們錯了?!标惸珡堥_雙手,
半金半黑的卡牌虛影在掌心旋轉,“卡牌的力量從來不該由任何人操控,
無論是光還是暗——”他抬頭望向矩陣中央的巨塔,
那里正浮現出父母最后留給自己的空白卡牌,“真正的卡牌師,會自己書寫規則。
”當他將兩張卡牌狠狠碰撞,整個實驗室劇烈震動。培養艙的玻璃紛紛碎裂,
被抽取的卡牌能量如歸巢的候鳥般涌回宿主體內。林戰驚恐地看著矩陣出現裂痕,
那座象征暗影統治的卡牌巨塔,正被陳墨背后浮現的空白卡牌一點點吞噬。
“你……你竟然能召喚‘原初卡牌’?!”林戰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陳墨沒有回答,
他撫摸著空白卡牌,終于明白父母最后那句話的意思——零號卡牌不是終點,而是起點。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實驗室的裂縫,他看見空白卡牌上漸漸浮現出細小的光紋,
那是所有卡牌師共同的希望。第三章 荒獸共鳴新卡盟醫務室的警報聲連續響了十七次。
當陳墨沖進去時,第七個獸化的學員正用布滿卡牌紋路的手掌撕裂防護結界,
他的瞳孔已經變成豎線型的卡牌金邊,喉間發出混合著卡牌碎裂聲的嘶吼。
“他的源卡和身體產生了排異反應!”蘇小棠的治愈卡牌在半空凝固,少女的指尖微微發顫,
“就像卡牌在吞噬他的基因,把他變成......怪物?!睂W員突然轉頭,
胸前浮現出半張腐爛的“灰狼卡牌”,爪子揮出時帶起的不是爪風,而是實體化的卡牌利刃。
陳墨本能地召喚心象卡牌,
卻發現光暗雙色的光刃在接觸對方身體時自動偏移——那是零號卡牌在識別“同源能量”。
“停手!他還有救!”陳墨強行壓制體內翻涌的暗之力,
將少年困在由光網編織的卡牌牢籠中。當他觸碰對方額頭時,
牌工廠、培養艙里漂浮的《五藏山經》殘頁、還有某個戴著青銅面具的身影在調配紫色藥劑。
“是逆星議會的獸化實驗!”陸遠推著滿是齒輪的輪椅沖進來,
手臂處的機械義肢還泛著電火花,“我在廢墟找到的培養液里,
檢測出了《五藏山經》里的荒獸基因片段——他們在把上古荒獸的血脈注入卡牌師體內!
”通訊器突然響起刺耳的蜂鳴,青丘的坐標在終端上瘋狂閃爍。當陳墨接通靈汐的投影時,
九尾狐少女身后的青丘山正在崩塌,五彩斑斕的鳥兒化作卡牌形態的怪鳥,
喙部變成鋒利的卡牌邊角:“山海經的異獸卡牌集體失控了!它們在吞噬天地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