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白月光許雅芝在慈善晚宴上丟了鉆石耳環,哭著說最后見它的時候,
是我靠近她的座位,暗示是我拿了。為了平息她的眼淚,給她“找回面子”,
霍連城竟不問青紅皂白,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命令保鏢強行對我搜身。眾目睽睽之下,
我像個賊一樣被粗魯對待。我屈辱得渾身顫抖,死死忍住眼淚。任由保鏢將我的禮服裙解開,
只剩內衣站在人前。「霍連城!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是栽贓!是羞辱!」霍連城卻冷眼旁觀,
溫柔地替許雅芝擦拭眼淚,語氣冰冷:「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沒拿,搜一下又何妨?
雅芝受了委屈,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讓她安心?」最終,什么也沒搜到,
但我的尊嚴已被踩在腳下。
我看著地上被保鏢扯掉的、我母親留給我參加重要場合才舍得戴的珍珠胸針,它摔裂了。
我撿起殘破的胸針,跟霍家老爺子說。「霍爺爺,您當年說霍家是我的依靠。
可是令我當眾受辱的,卻是您說的我可以依靠的人。這份依靠,太沉重,我要不起了。」
1.華燈初上,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燈將會場映照得光彩熠熠。我獨自站在入口處。臨出門前,
丈夫霍連城說臨時有事,讓我自行前往,他會稍后趕到。踏入會場的一剎那,我怔住了。
霍連城已經在那里,身旁的許雅芝挽著他的手臂,兩人正親昵地說笑。
周圍賓客的目光在我和他們之間流轉,眼中滿是玩味。「霍太太,晚上好!」
服務生似有意無意地提高音量。霍連城這才注意到我,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但很快恢復常態。「你總算來了,雅芝特地來陪我們一起參加晚宴。」他淡淡地說,
連手都沒有伸出來迎接我。許雅芝輕巧地放開了霍連城的手臂,俏皮地對我眨眨眼。
「林姐姐,我剛在跟連城說我的新裙子,你覺得好看嗎?」我強撐笑容,「很漂亮,
和你的耳環很配。」許雅芝驕傲地摸了摸耳垂上的鉆石耳環,「這可是限量款,
連城說很適合我。」宴會進行到一半,一陣騷動打破了優雅的氛圍。「我的耳環!
我的鉆石耳環不見了!」許雅芝的尖叫聲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她慌亂地摸著自己的耳垂,眼淚瞬間涌出。「剛才它還在的,就在我去洗手間的路上...」
她的目光掃過在場每個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最后我記得是林姐姐在座位附近經過的...」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我。霍連城的臉色瞬間陰沉,大步走向我。「把你的包打開。」
他命令道,聲音冷得像冰。「你懷疑我偷了她的耳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是例行檢查。」他招手示意保鏢上前。保鏢粗暴地搶過我的手包,當眾倒出里面的東西。
口紅、手機等物,散落一地,卻沒有耳環的蹤影。「霍總,包里沒有。」保鏢恭敬地報告。
我以為這場鬧劇已經結束,卻聽到霍連城冷冷地說:「搜她的衣服。」「什么?」
我震驚地退后一步。「雅芝的耳環價值連城,如果你沒拿,接受搜身又有什么問題?」
霍連城眼神冰冷如刀。「你瘋了嗎?這里這么多人!」我抗議道,
卻被兩位女保鏢挾持住雙臂。眾目睽睽之下,他們開始檢查我的禮服、頭發和耳朵。
其中一人強行拉開我的禮服拉鏈,動作粗暴得讓我胸前的珍珠胸針應聲而落,
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我看著地上的碎片,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那是母親唯一留給我的遺物,只有重要場合我才舍得戴。最終,我只剩內衣站在所有人面前,
像個被剝光的囚犯。「霍總,什么都沒有。」保鏢低聲匯報。許雅芝抽泣著撲到霍連城懷里,
「那我的耳環去哪了?」霍連城輕輕拍著她的背,「別擔心,我再給你買一對。」
我彎腰拾起地上的胸針碎片,一片一片撿起,像是在撿拾自己碎裂的尊嚴。
賓客們的竊竊私語聲在耳邊回蕩,有人投來同情的目光,更多的是獵奇和嘲諷。
我裹緊凌亂的禮服,捧著破碎的胸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晚宴。2.清晨,
我被手機鈴聲驚醒。打開社交媒體,鋪天蓋地都是昨晚的報道。
《霍氏少夫人涉嫌盜竊名貴首飾,當場搜身》《豪門媳婦偷閨蜜首飾?
城當眾下令搜妻》《從灰姑娘到竊賊:豪門婚姻的丑陋真相》每條新聞都有模糊的現場照片,
我站在賓客中間,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盡管每篇報道最后都附上一句「搜查未發現失竊物品」,但輿論已將我定罪。
評論區更是一片狂歡。「霍太太家底都那么厚了還偷東西,真是賊性難改」
「怪不得霍連城一直沒公開求婚,原來娶了個小偷」「裝清高的最后翻車,活該」
我關掉手機,淚水模糊了視線。想起與霍連城的過去,我們相戀多年,
他卻一直沒有向我求婚。直到兩年前,霍氏突然陷入資金危機,面臨破產邊緣。
那時父親查出罹患癌癥晚期,知道我深愛霍連城,便變賣了家族企業和幾處房產,
將全部資金注入霍氏。霍老爺子感激涕零,親自登門提親,并承諾霍家將是我最大的依靠。
婚后,霍連城卻漸漸冷淡,常借工作之名夜不歸宿。我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大,
從未想過他心里已有別人。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是父親的老管家焦急的聲音,「小姐,
老爺看了今早的新聞,氣得吐血了,已經送去醫院了!」我飛奔至醫院,
父親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各種儀器連接著他虛弱的身體。「爸爸!」我撲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