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宇的咳嗽聲打斷了我。秦梢在臺上的時候,傅尋給小宇喂了不少果凍。“孩子這么小,
你怎么能喂孩子果凍呢!”她手法嫻熟,看得出經(jīng)常帶小孩,不一會兒,果凍被小宇吐出。
秦梢再次把目光轉(zhuǎn)向燃燃,盯著他的耳垂出神,她眼里淚光搖曳,帶著幾分疑惑和幾分期待。
她鼓足勇氣,“陸鳴,你說燃燃怎么了?”他從小就離開了你,我知道你跟他不親,
但是我快死了,看在母子血脈的份上,求你幫我?guī)既肌蚁霃堊煺f話,可身體突然不適,
劇烈的疼痛讓我冷汗直流,幾乎沒有辦法說話。我忍著痛苦,想再次開口。傅尋卻先我一步。
“陸鳴,你這么纏著我們不放,是不是錢又不夠花了!”“你當(dāng)初離開秦梢,
不就是因為錢嗎?”“怎么,現(xiàn)在看到秦梢日子好了,這次又想要多少?”說著,
他拿起支票,唰唰寫了幾筆。湊近我,低聲說,“一千萬,我買你閉嘴消失。
”我權(quán)衡了一下,一千萬是個不小的數(shù)目,有了這筆錢,我就算死了,燃燃也活得下去。
我點了點頭。傅尋嗤笑一聲。“滾吧,以后別再來了!”“我們就是再有錢,
也養(yǎng)不了你一輩子!”說完,那張支票在空氣中搖搖晃晃,最后落到我的腳下沾了污漬。
我忍著后腰的疼痛蹲下,伸手去拿支票,眼前卻出現(xiàn)一只小巧的高跟鞋,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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