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外老劉的反應(yīng),讓許多路人粉涌入了凌大師直播間。
當(dāng)在線觀看人數(shù)突破十萬的時候,忽然,凌大師的直播間斷掉,主播已下線!
【青蛙呱呱呱:蛙趣!】
【嘰嘰歪歪:主播好任性,十萬人哎~】
【秋刀魚好好吃:習(xí)慣了就好,老粉都習(xí)以為常啦。】
【泡芙草莓蛋糕:我宣布,我要成為凌大師的頭號粉絲,點亮燈牌不迷路~】
【冰淇淋個球:有點意思,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問題,就讓玄學(xué)來解釋吧。】
【阿巴阿巴:下次主播上線,我得問問她平安符怎么賣。】
【風(fēng)吹屁股00涼:我私信主播買平安符。】
【蝴蝶不愿意:哎呦,加我一個。】
......
“呼~”
揉了揉干癟了的肚皮,凌月打算下樓吃午飯。
“叮~”
綠泡泡有人給她發(fā)信息,劃開后,看到了生了六胎的大橘貓發(fā)了信息給她——
“凌大師,我下午兩點,在云城云頂咖啡廳等您,到時候您跟侍者說一聲您姓凌,自然有人帶您找我。”
凌月想了想,現(xiàn)在十一點半,吃東西一個小時,到時候打個車過去,時間來得及。
凌大師:可以。
回復(fù)完信息后,凌月感受了一下識海新增加的兩道靈力。
一道是易陽提供的信仰之力,一道是戶外老劉的詭朋友提供的功德之力。
直播兩天,才得了四個點,另外兩個點還在路上。
直播收入,跟番茄五五分賬,還有兩千可以提現(xiàn)。
距離她的目標(biāo)還有很長距離,看來她的時間要重新分配分配,要不,再多接點捉鬼的活?
想著想著,她將手機放在桌上充電,下樓,喊王媽上菜......
時宴在老宅陪了爺爺一會兒,離開老宅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心悸。
胸口一股灼燒感令他下意識地捂著胸口,彎腰。
幾乎是一瞬間,一顆子彈,破窗,從他的頭皮擦過.......
“砰~”
車窗外的一棵百年老樹,枝干被貫穿,警報聲不絕于耳......
“時總,不要抬頭,有狙擊手!”
“嗯。”
時宴順勢躺在座椅上,伸手摸了摸頭皮位置,摸到了幾根焦了的頭發(fā)。
再看看胸口的口袋,里面原先的黃符,變成灰燼.......
從來不信玄學(xué)的他,第一次,有了,劫后余生的慶幸感。
還好還好,信了夫人的話,戴了平安符!
第一次,他有種迫切的,想聯(lián)系一個人,想聽一聽對方聲音的沖動......
“喂?”
“是少爺啊。”
“少夫人在樓下用午飯,手機在樓上充電。”
“哎,少爺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少夫人的~”
王媽笑盈盈地掛了電話,沖許管家擠眉弄眼:
瞧,到底是新婚燕爾,少爺?shù)胗浬俜蛉四亍?/p>
許管家:好了好了,快端菜,少夫人還沒吃飽呢。
王媽:知道了知道了,我還做了好多好吃的~
凌月吃的很開心,心情不錯,吃飽喝足后,她知會了許管家跟王媽一聲:
“下午2點我跟一個朋友有約,晚點回來吃飯,如果時宴找我,讓他發(fā)信息就好。”
“是,少夫人。”
“好的,少夫人。”
許管家跟王媽齊聲回應(yīng),雖然心里有點疑惑,但兩人都很識趣地沒有詢問太多。
就在凌月拿上手機跟工具出來的時候,卻看到許管家開了一輛車,搖下車窗,笑著說:
“少夫人,您要去哪里,我送您。
這里住著的人非富即貴,一般普通出租車進不了的。”
聽了解釋,凌月便爽快地拉開后門,上車。
“多謝,去云頂咖啡廳。”
“收到。”
許管家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老宅的趙管家可是私下提醒他了,抱緊少夫人大腿,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凌月看了一眼導(dǎo)航,提醒道:
“走紫云路,不要走金寨路。”
“收到~”
許管家立馬切換路線,少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久后,他就知道為什么少夫人讓他換路線了......
云頂咖啡廳——
下午13:55分。
凌月下車后,不急不忙地走到前臺。
這是一間高檔的咖啡廳,沒有提前預(yù)約,完全排不到位置。
一開始前臺服務(wù)人員看到了一輛卡宴停在門口,以為是哪位公子哥。
沒想到是一個穿著半新不舊的道袍女孩下車。
本著顧客至上的態(tài)度,客氣禮貌開口:
“您好女士,請問有預(yù)約嗎?”
“嗯,我姓凌。”
“啊,是凌小姐,請~”
“嗯,有勞。”
凌月不卑不亢,目不斜視地走在侍從身后。
咖啡廳很大,且布置的細(xì)節(jié),很精致。
精致中又流露出一絲奢華,咖啡的醇香,更添一絲甜膩氣息。
令人心曠神怡,不自覺地放松。
“凌小姐,請。”
侍從將人引到六樓,云頂最最最幽靜的包廂。
這里,只招待過寥寥數(shù)人。
“嗯。”
凌月點頭,踏足入內(nèi)。
只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的背影。
陰氣環(huán)繞,明明是艷陽天氣,包廂里卻是涼絲絲的~
“凌大師?”
男人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略顯稚嫩的臉龐。
在看到來人后,臉上既有激動,也有忐忑。
“嗯,生了六胎的大橘貓。”
凌月嗯了一聲,隨后念出對方的ID。
男人耳根泛紅,有點尷尬,社死,但面上卻是拘謹(jǐn)?shù)溃?/p>
“凌大師請坐,我點了一份茶點,我們邊吃邊聊。”
“好。”
凌月從不假客氣,那樣裝著太累了。
落座后,她放下隨身帶著的布包,放在椅子上。
桌上有濕紙巾,面前是精致擺盤的小點心。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付博思,今年24歲,剛大學(xué)畢業(yè)。”
“你的陰陽眼,是從小開始就有,還是后天形成的?”
“應(yīng)該是后天形成,我上初中的時候,跟朋友打賭輸了,然后去廢棄醫(yī)院睡一晚上,就是在那次,我撞鬼了......”
“如果可以,請詳細(xì)說下撞鬼經(jīng)過。”
“好。”
咽了咽口水,付博思不停地揉搓著雙手,顫聲將自己撞鬼經(jīng)過,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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